只不过怪的是,在场除了阿月一行外,没有一个女人。
“哈哈,怎么样,是不是没想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还有这么多人生活?”
阿海拍了拍阿月的肩膀,脸上又露出了那副像爱捉弄人的小恶魔一样的表情。
她的体力异常出色,在被那样粗暴对待后没用多久就恢复了意识,相比之下,阿月可是在空无一人的舞台上躺了近三个小时才被叫醒。
“没没有的事只是阿海小姐请问我们为什么还要穿着这身衣服啊?还有为什么我们也有一个摊位啊?是要卖些什么嘛?”
虽说村子地处南方,可毕竟是冬天,而阿月和阿海还穿着那身几乎和裸体别无二致的兽纹比基尼,另一方面,在舞台上阿月还可以用‘毕竟是演出’来说服自己,可现在面对无数男人打在自己身上的贪婪目光,阿月简直觉得自己就像一头被围观的珍异兽一样十分的不自在。
“嗯?没人告诉你接下来的活动吗?”
“没没人啊我还以为我们只是来玩的”
“真是的,这帮家伙又是一见到美女就什么都不管了,没办法,我来告诉你吧。”
“诶?好”
阿海舔了舔嘴唇,附身到阿月耳边说起了什么,只见阿月的表情瞬间从疑惑变成了害羞,洁白的脸颊腾的一下转换成了绯红的颜色。
“什!不不可以啊阿海小姐只是演戏还好说怎么怎么能”
“哎呀没什么差别啦!年年都是这样的!”
“怎么会没什么差别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我我”
“放松放松,不用担心,藤生不会不高兴的,祭典的流程那家伙也是知道的,你看,他这不是没有过来吗?”
“”
阿月低头,怯生生的扫视人群,除了几个戴面具的男人认不出身份外,自己的丈夫果然不在现场。
“既既然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我也不想辜负婆婆的信赖”
“哎,这就对了嘛,那么”
阿海一脚踏上面前的桌子,抄起扩音器大声喊道: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现在请抓紧过来排队,【酒】已经准备好了!”
“欢欢迎光临”
“哦哦,你就是藤生的妻子吧,哎呀刚刚的表演真是精彩啊,要不要考虑明年也继续出演呢?”
“哈哈哈谢谢您的夸奖”
一个大叔站在阿月摊位前,一脸满足的和阿月聊天打趣,只不过让他如此舒爽的不只是阿月养眼的身体,更多的蹲在桌子下为他口交的阿海那高潮的舌技。
“嘶噜嘶嘶”
“哦~~阿海酱,你的口交技术又棒了啊~”
大叔猥琐的表情让阿月脸上的微笑抽动了一下,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抑制住了退缩逃跑的冲动。
“那么,请快点制作【酒】吧,再磨蹭下去大叔我就要射在阿海酱的嘴里了。”
“额好好的请您稍等”
阿月定了定,开始准备制作【酒】。
所谓【酒】,就是将酿制一年的美酒挖出,然后添加上当年当选‘牛妖’的女人的母乳混合制成,就像故事中那样,村子里的人们相信‘牛妖’的乳液可以强身健骨,而虎妖则必须跪地口交侍奉来偿还她的恶性。
阿月低头,将熊前的比基尼扯进乳沟,失去束缚的饱满的果实弹跳而出上下晃荡,引得围观的男人纷纷咽起了口水。
“哦!~阿月小姐的奶子原来这么下流,果然离近了才看的清呢~”
“”
阿月无视掉大叔性骚扰一般的言论,伸出左手捧起肥硕的左乳,将鼓胀的乳头轻轻对准提前准备好的酒杯,右手伸出葱白玉指在乳晕上轻轻一掐粉红色的奶头迅速被挤扁,从顶端冒出的一股奶水滋的一声呲出,精准的落入面前的酒杯中。
“请用”
看着大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的满足色,阿月长出了一口气,心想幸好自己在咖啡厅做过母乳咖啡的训练。
“哇哈!往年的牛妖不是挤不出奶就是喷的到处都是,阿月你居然做的又好又快,真的厉害啊!”
“过过奖了”
能行!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完全没问题!
挤出一个自信的笑容送走大叔后,阿月继续接待了起了下一位客人。
“请请再等一下”
一个小时后,阿月满头大汗的用双手一齐挤压自己的奶头。
阿月本以为,以自己的‘专业素养’应付这种活动应当手到擒来,可她忘记了在咖啡厅做母乳咖啡时是众多同伴轮流制作的,而在这里她不光要独自应对,还要应付比咖啡厅多出数倍的客人,仅仅是半个小时,阿月就觉得自己已经将乳头挤得发烫发痛了,而到了现在,阿月更是用尽全部力气也无法再榨出一滴奶水了。
“喂,快点啊,桌子下面这位看起来情况有点不妙哦?”
“不不好意思”
阿月看了一眼男人身下被抱住脑袋,一边抚摸兽耳一边抽插口穴的阿海,心里的焦急又多了几分,阿海的情况很不乐观,在无数次口交侍奉后她已变得双目翻白叫声沙哑,可任凭阿月怎么揉搓自己的乳首,奶水就是无法顺利挤出。
“怎么办这样下去话”
阿海的呻吟声愈发嘶哑,自己的乳头烈焰灼烧般疼痛,可眼前排起的长队甚至都望不到队尾,阿月急的两眼掉泪,恨不得自己真的可以化身牛妖挤出源源不断的母乳。
就在这时,冷彻的声音从阿月背后响起。
“哼,本来酒就只是一个持续十分钟的小活动,你都已经做了一个小时了当然会这样了。”
阿月回头,只见身着巫女服的穗子正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她款款走来。
“做的不错。”
“诶?”
到那个难搞的婆婆居然破天荒的夸了自己一句,这份意外让阿月居然陷入了短暂的迷茫,可就在她愣的功夫,婆婆清了清嗓子,用仿若天籁的声音说道:
“感谢大家的莅临,酒已经分发完毕,下面正式开始除魔大典,左侧是牛,右侧是虎,请各位排好自己的队伍。”
现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几秒后又爆发出了天崩般的喝彩声,除了那个等待酒的男人还在享受着阿海的口交,所有人都整齐的分成了左右两排。
“就是这样,请问先生,您是想选择哪一边呢?”
“嗯这个嘛”
男人好像对事情的发展未感到丝毫的意外,他抓住阿海的头发将肉棒拔出,一步上前如饿虎般将阿月按在了身下。
“诶?等!呜咿!!”
还在发呆的阿月完全未料到男人的动作,她就这样被当众按到在地扯开内裤,嗷嗷叫的被迫接受男人的疯狂突刺,她红肿的乳房被男人粗暴的捏住玩命揉搓,如柱的淫水染湿他们彼此的阴毛成为了这场性爱的唯一润滑,这毫无前戏的强硬之举让阿月感到了钻心的剧痛,这份痛苦与积累了一天的疲劳令她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狂抖乱颤的想要逃离男人的魔爪,可早已脱力的她却只能靠着无力的言语寻求她人的帮助,她竭尽全力朝着穗子的方向伸出颤抖的手。
“不不行救”
“安静点,在祭典帮助所有人们排解性欲,这就是你最后的工作了。”
“什?所所有人?不不行会会坏掉的咿~!!!好痛!”
婆婆没有理会阿月的哀求,她转身,扶起跪在地上捂着熊口直喘粗气的阿海。
“阿海。”
“啊,穗子阿姨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我要口交到死呢。”
“你这丫头,怎么不告诉阿月不需要做这么长时间?”
“嘻嘻,看她这么努力我就不由得想看看她到底能坚持多久嘛~好了好了,我也要开工了。”
阿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主动趴到桌子上对着长长的队伍撅起了屁股,伸手剥开了内裤,长长的虎尾一摇晃露出了其下的流水蜜穴。
“来吧来吧,我早就等的迫不及待了~”
“哼,混账丫头。”
看了看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的阿海,望了望被肏的哼哈乱叫的阿月,穗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那么,按照惯例,就由身为巫女的我来帮排队的客人们撸硬鸡巴吧。”
阿月的队伍中,带着面具的藤生焦急的等待着。
在看完那场噩梦般的舞台剧后,他本打算回到家里静静等到祭典结束,可那硬到发痛的鸡巴还是鬼使差的驱使他到了祭典会场。
“阿月”
远远传来的呻吟声是那么的1悉,藤生知道在这长如龙蛇的队伍最前端,自己的妻子正在被陌生的男人肆意淫贱,而作为丈夫的他,要等到这些陌生男人全部将精液射进妻子的子宫后才能享受妻子的身体,这份落差感让他十分难受。
“喂喂喂,你怎么也来了,你不是又老婆的吗还来这里凑热闹。”
“我都肏了十年我家那娘们了,早干腻了,可不得趁着祭典来尝尝鲜。”
“!”
听到身前两个男人的对话后,藤生的心脏猛地一跳。
说起来除了阿月我还没怎么碰过别的女人呢印象里只有
藤生的目光不由得望向了另外一支队伍,既然自己这边是妻子阿月,那另一个队伍前方等待着的是谁不难猜测。
阿海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她结婚没有
“反正带着面具”
藤生咽了口唾沫,从阿月的队伍中抽身,默默的站到了另一支队伍的最末端。
“啊嘞?这就结束了?比想象中还要没用呢~好啦没玩够就去队尾再排一次对,下个人要来了~”
仰躺在桌子上的阿海像一只雌虎般扭动了一下身体,拔出插在体内的肉棒,浓稠的白浆淅淅沥沥的滑下,染脏了下一位客人的球鞋。
“哎呀,不好意思,把您的鞋唉?”
那双鞋是阿海认识的鞋。
高中时期,早1的阿海沉迷于猎取男人的处男。
这个村子里的男人性能力大多十分强劲,所以虽说是处男,阿海也常常被干的死去活来,可只有那么一次,那个处男勃起的肉棒刚刚插进她小穴不到一半处就呻吟的射了出来,无力的精液顺着阴道滑出,拍在了一双崭新的球鞋上弄得阿海哭笑不得。
阿海晃了晃脑袋,看着面前不知所措的面具男微微一笑,谁想到沧海桑田过后,两个人身影会在此时重叠。
“怎么了?开始吧?还是说你已经射出来了?”
“!?”
看着来人慌张的模样,阿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伸出玉足一勾,拽掉了男人的裤子,然后起身将他扑倒在身下,以女上位的姿势把那半软半硬的鸡巴塞进了肉穴。
“呜!”
“真是可爱的呻吟声呢~”
阿海俯下,轻轻咬了下男人的耳垂。
“简直就和高中时候一样呢,藤生小弟弟。”
“!”
正被人像充气娃娃般挂在鸡巴上上下讨弄的阿月突然浑身一阵,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把头拗向了阿海那边。
“藤生?”
女人的直觉总是的,即便是上一秒还被肏的死去活来,当她的男人就在自己身边出轨时阿月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他带着面具为什么不对,重要的是既然要参加活动为什么要去阿海小姐那边?
一股醋意在心头弥漫,阿月感觉自己委屈极了,明明为了藤生她忍受了这么多欺辱,可丈夫却投入了别的女人的怀抱。
“哈哈哈,真是有趣,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记不记得了,当年我就是用这个姿势夺走你处男的。”
“你你怎么认出我的”
“我当然认得出你了,毕竟我们可是在一起长大的啊,说起来,那次之后没多久我就怀孕了呢,说不定我现在孩子的父亲就是你呢。”
“!!!”
阿海的话清晰的钻入了阿月的耳朵让她浑身一颤,来时的一幕幕如走马灯一般在脑海里闪烁,车里藤生的吞吞吐吐,酒桌上同学莫名其妙的话语,婆婆没来由的敌意仿佛全都有了理由。
只不过,现在阿月已经没有再深加思考的余裕了。
“你在看什么?给我认真点!”
婆婆似乎察觉到了阿月的不专心,身为祭典主办者,又是婆婆的自尊让她无法忍受阿月的无礼,她铁青着脸上前,狠狠的一掐阿月红肿的乳头。
“咿!!!好痛!!!”
“真是抱歉。”
婆婆没有理会阿月,而是向着正在抱着自己儿媳妇狂肏的男人鞠了一躬。
“是我管理疏忽,阿月,一会开始你要同时接待三位客人,然后作为对您的补偿,请你不要顾虑阿月的身体,放开手脚肏个痛快吧。”
“可以吗?话说在前头,要是真肏死她我可不管哦?”
“是的,请您随意使用。”
“那么”
男人邪恶的一笑,松开环在阿月腰上的双手,将阿月的头硬生生掰了过来与自己对视,在女人的惊呼声中张开大嘴啃上薄薄的樱唇,他用舌头撬开阿月的牙关,裹住阿月的舌头疯狂吮吸,同时腰部用力飞速抽插顶撞,让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如马达般急促。
“呜!!!”
面对火力全开的男人,阿月连一秒都没坚持住就泄了身,淫水如泄洪般喷溅而出哗啦啦的流出,好不容易维持住的表情再度崩塌,她的眼睛睁的溜圆,除去眼白就仅剩一点的眸子无的悬挂在上眼眶上发颤,一行热泪顺着眼角滑下被正在湿吻的男人舔舐干净,微挺的小鼻子更是幅度夸张的拱起,如母猪般不断呼着具现化的浊气,为了不让自己的重量全部压在穴内的肉棒上,阿月手脚并用死死的扣住了男人的身体,可这反而让她如八爪鱼般和男人紧紧贴合。
“呜咿!!!!!不行惹!!!下面!下面受不鸟惹!!!!呜!咕噜”
“就算你说受不了什么的我也没办法啊,毕竟这是你的工作啊,要怪就怪那个把你送来当肉便器的绿王八丈夫吧,哈哈哈哈。”
无法反驳,不,即便是可以反驳也没有办法张口,现如今阿月只能流着眼泪充当人们排解性欲的玩偶,甚至是繁育子孙的温床,可即便是这样,藤生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还是不断的在阿月脑海中回放。
藤生我还该恨你吗?
男人似乎快到了极限,他松开抱着阿月后脑的手,重重的拍在了那对雪臀上,然后用足以捏爆苹果的力气将这具完美的淫荡身体重重压向自己的鸡巴。
“呜咿!”
不是惨叫,而是呻吟,因为本以为的剧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是一股妙的快感激的阿月一阵颤抖。
好舒服?这就是做爱吗?为什么和往常不一样
男人长呼了一口浊气,开始射精前的最后冲刺,他双手用力,把阿月的身体向外拔,同时腰部肌肉绷紧蓄足力量,在肉棒退出阴道的刹那再猛烈前突,伴随着雷鸣般的音爆,粗长的凶器如攻城锤般撞开了阿月的宫颈。
“齁哦!!!”
阿月的声音如公鸭般刺耳难听,她的表情也变得更加扭曲,横流的涕泗在美好的五官上交叉,绘制成了一幅绝望的,能满足任何雄性征服欲的画卷。
不对藤生我不应该恨你你没有错不如说我要谢谢你谢谢你能带我来到这里因为因为
“好舒服”
男人一愣,看向怀中的女人。
那完全说不上优雅的哭脸上,带着一抹满足的微笑。
“终于被肏傻了吗?”
“鸡巴好舒服出轨好爽”
“哈哈哈,没错,老子的鸡巴就是这么强大,强大到可以将你这个婊子肏到投降,肏成喜欢出轨的荡妇,哈哈哈。”
阿月的反应让男人十分愉悦,他抱着雪臀,开始快速重复刚刚的动作,只听音爆声越来越大,呻吟声也越来越嘶哑,他们二人在此刻成了全场目光的焦点,无论是排队的人们还是刚射完的客人,甚至穗子和阿海都不禁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望向了二人狂舞的四肢。
“哇好厉害这么肏的话是会坏掉的吧?”
阿海挠了挠脑袋,心想幸好接待这人的不是自己。
“比想象中有用。”
婆婆微微点头,脸上终于露出认可的微笑。
“拜托轻一点啊,一会我还得用呢。”
排在第二位的男人看着阿月的母猪脸,一脸担心的撸着肉棒。
“咿哈!!不行了!!高潮停不下来了!!排卵了!要在老公的老家被干的肚子了齁咿咿咿咿咿咿!!!!”
阿月搂着男人的脖子,上半身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仰去,她身体硬直,全身肌肉有节奏的跳动起来,下身淫水狂飙,小腹以肉眼看见的速度隆起。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阿月”
藤生望着妻子的疯狂模样,胯下的肉棒轻轻一跳。
“咿?”
阿海不可置信的看向身下,在二人的交合处,只有藤生软趴趴的肉棒和一滩可怜的精水。
“”
射完精的藤生站在观众的队伍中,双目无的注视着面前的性爱派对。
“嗯~~啊~~好舒服~~大鸡巴好舒服~~喂~那边那个,对,说的就是你,你也过来嘛~诶?没关系啦,毕竟阿月这么有骨气同时接待了三个呢,完全不像他那个早泄老公呢,哈哈哈~”
阿海依然那么活力十足,她媚眼一抛,像摄人魂魄的魅魔一般摇着虎尾勾引男人享受那饱经锻炼的肉体,看着这样的阿海,藤生简直怀疑刚刚看向自己的那冰冷眼会不会是幻觉。
“啊啊真是废物呢”
“啧”
藤生攥紧拳头,屈辱令他无法直视这个儿时的玩伴,可一偏头,被肏的瘫软无力的妻子又钻进了他的视野。
“嘿嘿鸡巴鸡巴大鸡巴”
阿月浑浊的双眼里完全没有一丝采,只是带着一副淫荡表情像完成了任务的猎犬一般索求着男人们的奖励,她用尽全部力气,尽可能的顺从男人们淫奸自己的动作,任凭淫水与精液在自己身下汇成一滩大大的水洼。
于是,藤生只能像个喽啰一般,看着这两个和自己因缘颇深的女人被众多陌生人轮奸的下贱模样,阿月仅仅是被男人手指拨弄了几下敏感点就挂在男人身上疯狂高潮,阿海更是不断发出高亢的呻吟,口中淫言秽语也层不出穷,渐渐地,藤生的刚射完的鸡巴又缓缓的硬了起来。
“这位客人,如果没能满意的话再排一次队可好?”
藤生一怔,不可置信的抬头,果然,身穿着巫女服的自己的母亲正站在他面前对他微笑。
“不不用了!”
藤生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面具,保证不会意外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用这么客气的,作为巫女,我有照顾好所有客人的义务,如果您有意,选择我排解性欲也不是不可以。”
这我当然知道。
藤生喃喃道,自小在村子里长大的他当然知道祭典的规矩,只不过自己的母亲以一副这么温柔的姿态和他说这种话,让他如何能平静的下来呢。
“那么。”
又是一晃的功夫,穗子蹲下身,一把脱掉了藤生的裤子,伸出没有丝毫皱纹的手握住不软不硬的鸡巴上下套弄了起来。
“等!呜!”
噗滋。
不知是因为刚射一次肉棒还特别敏感,还是这份背德感令他兴奋,藤生又一次射出了精水。
“呵,遗传基因还真是强大啊,早泄这点跟你父亲一模一样呢。”
“!!?你你在说什”
“你以为带个面具就能瞒过看着你长大的母亲吗?藤生。”
“~~咕噜~咕噜~~哈哈下一个呢?~~别让我有闲下来的地方哦~~我可是‘虎妖’啊~是爱吃精液的虎妖~快用大鸡巴来除魔吧~来肏死我吧~嗯~~没错,就是这样~呜嗯~!!”
“嘿嘿嘿我是红杏我是婊子我是喜欢鸡巴,不知廉耻的出轨妻子!肏我吧!满足我吧!嘿好舒服太舒服了要被肏成不正常了齁哦哦哦哦!”
祭典还在继续。
而藤生,就这么耷拉着鸡巴,在自己母亲面前看着二女被肏的死去活来,一牛一虎,两只妖精如母狗一般淫叫嘶吼,疯狂的村民,淫乱的精灵,这一切都仿如话再临。
“藤生。”
母亲的嗓音还是那么温柔清澈,如同蕴含这某种魔力一般将藤生的力气彻底抽空,他顿感两脚发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既然硬不起来了,那就在一边看着好了,看着我们英勇的村民,是如何除去祸害人间的邪魔的。”
穗子拍了拍藤生的肩膀,毫无留恋的转身,帮着排队的众人撸起了鸡巴。
数小时后。
阿月吐出了嘴中的鸡巴,啪的一声摔进了精液水洼中。
她的奶牛比基尼已经被精液完全染白,头上的牛角一正一歪,乳白高跟丢失了一个,丝质的手套和过膝裤袜满是破同,两个肉穴同开,让两股精液在下体混成一块,沿着牛尾一齐流进身下的水洼中。
身体素质明显好于阿月的阿海,也完成了自己使命,被成功‘除魔’成了一滩毫无反应的烂肉,她趴在桌子上,任凭最后一个男人摆弄自己的身体,被拽着尾巴灌进了最后一泼精液,当肉棒拔出时,她的肉穴发出了如发屁般的声响,精液掺着淫水噗噗的挤出——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释放她子宫中的精液。
祭典结束了。
行尸走肉一般的藤生呆呆的看着发生的一切,仿佛一个断线的木偶。
“那么。”
穗子走到台前,做了一个标准的土下座。
“感谢大家,祭典结束了,在这里,祝我们勇敢的战士们,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全场热烈的欢呼声中,只有藤生留下了两行滚烫的热泪。
“好闲啊”
做完堆积已久的家务后,阿月像往常一样蜷缩在柔软的躺椅上,像是一只晒太阳的小猫。
那场祭典结束后,昏迷不醒的阿月被藤生抬上了车,连夜回到了城里。
“真是的这么急干什么嘛连声招呼都没来得及和阿海小姐她们打”
回忆着短短几天的回乡之旅,阿月的手不由自主的滑向了她柔软的小腹,冰凉的手指轻轻一颤,触上了火一般灼热的柔软阴唇。
“啊,不行不行,还有家务没做完呢,一没留就又”
阿月抽出手,用力拍了拍脸颊。
“说起来,最近自慰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太多了而且手指有点不太够用了要不要买点情趣用品呢”
这时,阿月突然想起了那晚,带着面具的藤生被阿海按在地上的模样。
“啧还是好在意按道理都会在自己老婆那里排队的吧?居然去找别的女人诶,等等,难道是衣服的原因?藤生他其实比较喜欢虎纹系?”
回想起穿上那身性感十足的虎纹比基尼后,阿海那副诱人的雌虎模样,阿月觉得很有可能。
“是这样啊!原来是输在衣服上了!”
阿月掏出手机,飞快的打开购物网站,下了一个加急订单,
“哼哼~真是期待今晚~”
想象着肉棒填满阴道的那份充实感,阿月的内裤湿润了。
“啧”
第二天,阿月一脸烦躁的蹲坐在沙发上咬着指甲,她的眼睛布满血丝,眼圈黑的吓人,看起来好像一夜都没有睡。
“可恶为什么会这样”
看了看被丢在一边的白虎比基尼,阿月心中的烦躁又多了几分。
昨晚,阿月目睹了藤生吃掉她辛苦做的一桌丰盛的壮阳大餐后,兴冲冲的换上了刚到货的白虎纹比基尼,那身衣服质量绝佳,甚至比祭典用的演出服还要性感大胆,而事实上换上了这身衣服的阿月也确实成功让藤生挪不开目光,阿月兴奋的摆出了几种从色情片里学会的性感pose,更是看的藤生呼吸加重。
只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没能让阿月满意。
那晚,阿月脱下老公的内裤,还未等上前亲吻口交就被射了一脸稀稀散散的精水,再之后无论阿月怎么努力,用尽了浑身解数也没能让藤生再硬起来,绝望的阿月将那半软的鸡巴塞进自己灼热的蜜穴后仅仅一秒,藤生就又一次颤抖的‘尿’出了精水,而阿月甚至连藤生已经射精都没感受到,还用力夹着藤生的鸡巴卖力扭腰,期盼着自己的丈夫可以一展雄风。
对不起
回想起藤生那缩水到小孩子尺寸的小鸡巴,还有那充满歉意与自卑的眼,阿月的内心更加烦躁了。
“啊啊啊!明明以前没有这么不中用的!为什么变成这样啊!!”
阿月看向自己用手指揉捏了一晚也没能高潮的红肿小穴,绝望的抓乱了头发。
“简直都不知道过去是怎么活过来的不不对,难道原因出在我身上?”
叮铃铃
门铃声打断了阿月的思路。
“谁啊?”
“您好,我是XX公司的空调维修工,您有预约上门维修服务吧?”
“哦”
阿月长呼了一口气,起身开门。
“不好意思,事情太多忘”
突然,阿月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汗臭味,前些天在祭典上被男人轮奸的记忆一同被这股气味牵引出来,阿月顿感口舌干燥,心跳加速,说出口的话语戛然而止,立马抬头望向来人。
这是一个身高八尺的健壮男人,他的穿着满是灰尘的泛黄工作服,下身是一条紧绷的牛仔裤,边缘漆黑的帽子下压着乱蓬蓬的,满是头屑的头发,男人的手掌粗糙又宽大,指缝间还有未清理干净的黑泥,浑身上下都散发酸臭的气味,一看就是很长时间没洗过澡了。
“你好。”
男人伸出手,做出要握手的动作,眼却不老实的打量阿月的身体,淫邪的目光好似要穿透那薄薄的睡衣。
换做是平常,独自面对这般模样的陌生男人阿月早就尖叫着关上房门甚至报警求助了,可如今的阿月却鬼使差的伸出了颤抖的手掌,握住了男人粗糙的手指。
“你好呜嗯~”
二人手掌相接的一瞬间,阿月只觉得小腹一阵翻江倒海,双腿一软,一股淫水溅出完全打湿了她的内裤,透明的淫液沿着大腿滑下,悄然低落在地板上。
一夜没能高潮的阿月,面对此人居然仅是一个握手就泄身了。
“小姐?”
“嗯?啊我我没事您请”
察觉到失态的阿月赶紧挤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夹着腿将维修工让进屋里。
“空调在什么位置?”
“空空调啊?在在屋里”
“好的,我先去检查一下,方便的话,请您给我找一把椅子。”
“啊?哦哦好”
阿月目送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自己和丈夫的卧室,心脏如打鼓般狂跳,她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脸颊,大脑里全是祭典上的淫靡场景。
就是这个气味
那是男性荷尔蒙的气味,阿月伸出刚刚和维修工握过得手指,像个痴汉一般用力闻吸,淫水终于控制不住,像决堤的洪水般洒了一地,
啊不行还不够不能放他离开必须做点什么对,对了!衣服只要穿上那个东西的话
忍住放声呻吟的欲望,阿月抄起了那件白虎比基尼。
“嗯只是一点小毛病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
维修工站在阿月和藤生的床上,随意的检查了一下空调后转身,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坐在床上的阿月。
“比起空调,你的问题更大一点吧,小姐?”
现在,阿月脱掉了那身满是骚味的睡衣,换上了白虎比基尼,丝质的黑白纹路布料将她的气质衬的更加妖娆妩媚,她双手扶住熊脯,脊背挺直,将平整白皙的肚皮尽数展示给面前的男人,如丝的媚眼像一个等待临幸的小妾。
“您您说笑了我只是在您工作的时候,换上得体的衣服在旁帮忙而已。”
阿月扭了扭身体,伸长胳膊向上举起,摆出了一个被征服的母豹般的投降动作。
“那么既然空调没什么问题,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呢?”
“呵,刚进门时我就闻到一股淫水的骚臭味,看来不是幻觉啊。”
男人向前迈了一步,把自己的裆部顶在了阿月面前几厘米处,而阿月在嗅到维修工身上散发的浓郁汗臭后,她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昨夜没能解放的性欲达到了极限,此时的她已经忘记现在自己还在藤生的房间,也不管丈夫会不会突然回来,就这么不顾一切的朝着面前鼓胀的裤裆飞扑过去,留着口水隔着维修工的牛仔裤深吸一口气。’
“呜嗯~!!~”
骚臭的雄性荷尔蒙气味直冲大脑,阿月的双眸瞬间被粉色的桃心填满,她的身体不停颤抖,呲着牙把手伸向下体用力拨弄勃起的阴蒂,好久没有体验过的快感再次填满了她空虚的内心让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像花洒喷壶一样的潮喷甚至能让维修工都听见了呲呲的水声,不过在体验绝顶快感后的阿月还没有把欲望彻底发泄干净,她开始隔着裤子prpr的舔起了维修工的几把,唾液把维修工的牛仔裤都完全阴湿,在舔干净牛仔裤上的味道后阿月又开始动手解起了维修工的裤腰带,勃起的雄根抽打在阿月的脸上打出了一道红痕。
“你这个发情的婊子已经结婚了吧?像这样勾引陌生人没关系吗?”
维修工随手拿起了床头阿月的结婚照,对着衣冠楚楚的藤生发出一声嗤笑。
维修工的话让阿月多少找回了些许理智,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不洁,这绝对的出轨行为在古代甚至足以受到浸猪笼般的酷刑,可是欲望完全焚毁了她的大脑,她完全无法思考除了鸡巴以外的任何事物,她的胯下还是在不停流淌着汁液,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失控,她不顾一切的张开樱唇将面前的巨根整根含住,唇舌并用蠕动喉穴发出声声淫靡声响。
“你没听见老子说话吗?老子可不想因为你这个骚货莫名其妙背上入室强奸的罪名。”
维修工拽着阿月的头,一把将她从自己鸡巴上扯开,只有一根闪亮的丝液链接着阿月的香舌与通红的龟头。
不知不觉,维修工对阿月的称呼已经从客气的‘小姐’变成了‘骚货’,可阿月对此全然无知,现在,她最怕的就是面前这个真正的男人不愿意临幸她的身体,提上裤子转身离去。
“没没关系的!这是我自愿的!”
“你的老公呢?”
“他就是一个阳痿早泄的废物!比起您,他就是男人中的败类!不,拿来跟您比是侮辱了您,那根本不算男人!只是一个长着鸡巴的公狗,绿王八而已!”
“哈哈哈,居然这么说自己的丈夫,真是个过分的妻子。”
“没关系!这些都无所谓!就算是把我当成处理性欲鸡巴套子也没关系,只要您用大鸡巴好好教育我这个骚货就好,暴露了话我会说是我勾引了您!怀孕了话也只是我乱搞出来的野种!一切都跟您没关系!所以所以”
阿月焦急的撅起屁股,伸手扯开自己的内裤,露出哗哗流水的淫穴,以一副癫狂的姿态高声宣誓:“所以,请您赏赐我这个婊子吧!赏赐我您的大鸡巴吧!!!”
“哈哈哈哈,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圆了你的梦想吧。”
男人对着掌心吐了口唾液,拍了拍手将其抹在完全勃起的雄根上,对着蜜穴一贯而入。
“齁咿~!”
远超藤生尺寸的雄根瞬间填满了阿月空虚的内心,这份舒爽的满足感令阿月浑身酸软双腿如筛糠般哆嗦,不一会儿就膝盖脱力向下跪去,可她的双腿还未来得及触碰身下的床单就被维修工的鸡巴肏到浮空,整个下半身都像是收到磁力牵引般紧紧吸附在了男人身上。
“咿呀!好爽!好爽!!就是这种感觉!这才是鸡巴!这才是性爱!好爽!”
“哈哈哈,明明是在背着老公出轨,居然能这么开心,来,告诉你丈夫你这个婊子正在干什么!哈哈!”
维修工将手中的结婚照丢在阿月面前,命令阿月将其捡起,同时肏的更加用力。
“快说啊,说你在丈夫拼命赚钱的时候在家勾引男人!说你是喜欢鸡巴的出轨荡妇!说你觉得他是一个性无能的绿毛龟!”
维修工的重锤般的狂乱突刺令阿月完全沉迷,此时她的脑海已经没有了二人一起经历的风雨,没有了曾经那些细微的感动,她抱着结婚照一边挨肏一边宣誓似的喊出了声。
“老公!阿月就是一个勾引男人的出轨婊子!抱歉骗了你这么久!其实阿月早就厌烦你的小鸡巴了!真是对不起!阿月已经离不开大鸡巴了!对不起!阿月是坏女人!为了做爱阿月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哈哈哈,好,非常好,那么就让你怀上老子的种当做奖励吧!”
“咿咿咿咿!!是!!!请把您的高贵精子赏赐给婊子吧!赏赐给婊子的淫乱子宫吧!!对了藤生我们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宝宝吗?你这么温柔,抚养别人的孩子也无所谓吧?毕竟你的小几把根本不可能让女人怀孕,根本不能像这位大人一样碰到阿月的子宫嘛~所所以请您随意使用吧!使用阿月的子宫吧齁咿咿咿咿咿~!!!!!”
伴随着阿月的淫言秽语,维修工一把拽住了阿月的秀发将她的身体抱入自己的怀中,不,与其说是抱,不如说是像使用充气娃娃一般将她死死禁锢在自己的鸡巴上,因为体位的变更,粗长的鸡巴改变了方向在阿月的小腹上顶出了一个向斜上方鼓起的小小肉包,随着维修工的抽插不断移位,而被整个通穿阴道的阿月也失去了对五官的掌控,大张着嘴狂甩着舌头感受着升天般的快感。
“要来了,婊子,可不要被肏死哦?”
维修工伸手,用粗糙的手指捏住了阿月的舌头,并探入口腔左右翻腾享受指尖传来那柔软温暖的触感,与此同时下身一挺,如点穴般将龟头对着阿月最为敏感的地带精准刺入,鸡巴一瞬间就前推到了极限,领阿月的身体一震痉挛,但维修工的攻势还没有结束,他的鸡巴如钻孔机般一寸一寸向里开拓,以要将阿月子宫顶穿的气势不断向阿月的体内开拓,在维修工的鸡巴尽数没入阿月的阴道时,阿月已经如失去意识般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接着老子的精液吧,出轨的贱货。”
滚烫如岩浆般的精液,在阿月的子宫中肆意横流。
“嘎”
自嗓子眼发出一声令人担心的悲鸣后,阿月的身体一同脱力,整个人如失去灵魂一般弹软下去,娇嫩欲滴的身体如烧开水的热水壶般一同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肚子如爆炸般瞬间鼓起,无处可去的精液沿着肉棒和阴唇的夹缝中呲出,形成了几丝极细的乳白色水珠。
“呼今天真是运气好,碰到这么个极品骚货。”
维修工拔出鸡巴,任凭脱力的阿月拍倒在床上。
“搞成这个样子不起来收拾收拾没问题吗?算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维修工提好裤子,回头望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房间,床上,腥臭的液体完全打湿了床单,以阿月为中心晕开了一片水渍。
维修工笑了笑,开门离去。
良久过后,可能是因为被淫水和精液封住了口鼻,失去意识的雌虎又一次诡异的抽动起来,她的手臂四处乱抓,好像想要握住男人的鸡巴上下套弄,却不小心碰到了床边的相片。
咔嚓。
相框碎裂,结婚照片飘起落在了浓稠的精液中,盖住了二人幸福的表情。
“喂喂,蓉儿你过来一下。”
“嗯?怎么了晓晓?还是不喜欢这身衣服吗?”
咖啡厅内,穿着虎纹比基尼晓晓将同样打扮的蓉儿一脸秘的拉倒墙角。
正处新年,咖啡厅正在举办迎春活动,服装更为暴露的秋子命令店员都要穿上这身情趣内衣般羞耻的服装办公,并推出了一系列新春特别菜单,只不过,秘的晓晓并不是想说这件事。
“哎呀那些不重要,我是说阿月姐!”
“阿月姐?”
蓉儿一脸疑惑的望向吧台,穿着虎纹长手套,过膝袜的阿月正在跪坐在数名客人中央,手脚并用的侍奉着数根鸡巴。
“阿月姐很正常啊?这不是在努力工作吗?”
“哪里正常啊!”
晓晓的嗓门瞬间上了几个分贝,瞎的蓉儿一缩脖子。
“虽然努力工作没错,但是阿月姐这也过于努力了吧!居然同时接待这么多客人,你看,冰姐都无聊的发起呆了!”
蓉儿怯生生的偷瞧了一眼金发的冷酷美人,想起刚刚她刚准备接待客人却被阿月一把拉过鸡巴含在嘴里的诧异模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说说的有道理啊虽然阿月姐原先也很努力,不过今天确实有点异常”
“对吧对吧?”
“听说前两天阿月姐和丈夫回了次老家,难道跟这个有关系?”
“怎么可能嘛!”
晓晓拍了拍蓉儿的脑袋,用一副‘真受不了你’的表情抱起肩膀说教起来。
“只是回次家而已,不可能会变得这么额饥渴吧?”
“也也是”
蓉儿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营业表,这几天内,阿月的营业额遥遥领先,甚至远超第二名的梦雅整整三倍之多。
“嘛努力工作总是好事我也要加油了”
阿月腰部一扭,榨出了身下男人的精子,起身吐出了口中的鸡巴,将浓厚的精液咽进肚中。
“这边好了!请再来两位,啊,请再来两位点了中出套餐和口交套餐的,点了乳交套餐和后入套餐的请再等一等,稍后会赠你们各一杯母乳咖啡的!不好意思!”
望着走过来的两根粗长阴茎,阿月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啊幸好选了这份工作
既然家里的不能用那就在这里好好发泄一下吧
要不要和冰子说一声,把今年的休息日全部取消了呢
想象着未来每天都能吃到这么多大鸡巴的日子,阿月的内心不由得雀跃了起来。
虽说和维修工做爱那晚,回到家的藤生的扭曲表情看起啦有些可怜,不过这都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嘛,再说在祭典时他看起来也挺享受自己被绿的样子,不如说自己变成这样完全是藤生的责任吧。
阿月这么安慰着自己。
“久等了,请用”
感受着充盈的雄性气息,阿月幸福的含住了面前的鸡巴。: 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男人都懂得!【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