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我们这有骈车,骖车和驷车,您要选哪一种呐?”
“区别呢?”
他头一次听见这种说法。
“骈车是两匹马拉的,路上簸得厉害,而且走百里要休息半时辰,骖车三匹马拉,驷车四匹马拉,一种比一种稳当,休息也更快。”
坐惯了马车的潘安阳对颠簸无所谓,但他担新柳香芸受不了长途跋涉,虽然已是修士,但修士也需追求舒适。
“驷车吧。”
“驷车?客官要灵马拉车吗?”
“灵马拉车又是什么?”
未出过远门的富家子弟,本以为驿站只是交钱乘车就可以了,谁知还有这么多讲究。
“这普通私车,是要马车夫的,这灵马私车不同,灵马识途呐,不管多远的路它都能记得,不然怎么能说是灵马,而且灵马真正的日行千里,准保您晌午出发下午就落脚。”
这倒是有趣,颇有些自动驾驶的味道,让他又不由得想起些前世回忆。
“好,灵马驷车,说说价吧。”
“好嘞客官,本店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说完,掌柜很高兴地笑了,似乎生怕顾客反悔,他当即拿出一个算盘,噼里啪啦打起来。
最后,得出一个数字。
“承惠三两。”
三两,到底是多少钱,其实潘安阳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有很多钱,玉佩里的银票最少的面额都是百两,不过也有些碎银。
递过了银子,那老板满脸堆笑,朝着后院大喊着,叫来一个站人。
他吩咐了站人几句,站人就把潘柳二人带到了后院的马车行。
这家店铺的门面确实不大,但后院之宽阔,远可比拟好几家客栈联合,至少三四十匹马在马栏中,有正嚼着干草的,也有打着瞌的。
里面还有几个马夫,正袒熊露乳聚在一起休息。
“客人,这是灵马。”
站人带着潘安阳来到一个小马厩,马厩里只有四匹马,看起来气宇轩昂,骏不凡。
“你们这就四匹灵马?”
他想了想,本能觉得有些不对劲。
“是啊,一直没人租这四匹马,它们已经白吃白喝很长时间了,掌柜早就想把它们送到其他分驿站去了。”
站人老实回答。
怪不得怪不得他甚至感觉老板少收了他的钱,还感觉到老板莫名其妙的释然。
“何时上路?”
既然老板没有坑他,那他也不做计较。
“等马嚼子和鞍鞯都上好,额再给它们认下目的地,就可以启程了。”
“好。”
潘安阳点点头,和柳香芸走出了后院,去了前店休息,他们毕竟是客,待在后院休息就是五冈驿站待客不周
山郊野岭之中,四只灵马两前两后走着,中间则是硕大的车厢,这马儿颇通灵性,在前拉车的两匹马儿累了,只要它们嘶鸣一声,后面就会有另外两只马上前代替。
灵马代步,确实没有车夫,也不知道它们如何寻找去目的地的路。
驷乘的车马,比殷叔架的车大上两倍,坐在其中甚至能完全伸展开身体,粗粗估算一下,大约有一丈长宽。
不愧是灵马,若是寻常马匹,怕是根本抬不起这车厢。
柳香芸似乎并没有晕马车,她掀开帘子,似乎对窗外的景色很感兴趣。
她今日穿的是绿色的罗裙罗衣,恬静淡雅的气息下透露出自然的清新美,和马车外的景色互衬映,真是美人养山,山养美人。
“香芸没出过城吗?”
外面只是些林木泥地,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硬要说的话,看惯了现代的高楼大厦与潘府的雕梁画栋,这里颇有清雅朴素之美。
“夫君可不知,柳儿小时候被奶奶管着,出了北城也看不得集市,嫁给夫君后更是服侍夫君,哪有机会赏这般林景。”
这么说起来,似乎古代的女子都是这样,小时候被养在深府中,大到十二三岁就嫁为人妇,然后服侍夫君,生儿育女。
“真是委屈香芸了。”
潘安阳靠到柳香芸身边,轻轻握着她的手。
“能嫁给夫君,柳儿已经很满足了,要是没有夫君,柳儿也不知会被谁买去了呢。”
柳儿温柔地回答,反倒用柔若无骨的小手包住了他的手。
“香芸能不能靠过来些。”
“嗯?夫君都已经在旁边了,还怎么坐过来?”
柳香芸看着夫君,疑惑不解。
“当然是坐我大腿上。”
“啊?!”
她的脸蛋迅速变红,使劲捏了捏夫君的手,羞涩之意表露无遗。
“不行吗?这里又没人。”
潘安阳发出一阵淫笑,像极了调戏良家的纨绔公子,一只大手放在柳香芸的臀儿上,揉捏起来。
小娘子低着头,两只手在裙摆上不停搓擦着。
最后羞愤地抬起头,看向潘安阳。
“夫君~先说好了,不许使坏。”
她打掉了一双不老实的手,规规矩矩坐在了潘安阳的大腿上。
“香芸呐,能不能往后靠靠。”
柳香芸坐姿极拘谨,只敢坐在夫君的大腿前端,整个臀儿都没有坐满。
“夫君”
她转过头来,那男人只看见一张和樱果一样1透了的面皮,此时正双目含情,直勾勾盯着他。
“乖,坐过来。”
潘安阳语气不容分说,双手环抱着小美人儿的纤腰,慢慢往后移,小美人儿也没有反抗,最后还是屈就了。
四只灵马拉着车,脚步坚实有力,微微颠簸的车厢中,飘出一阵异香。
“夫君,能不能能不能收着些”
她不敢回看身后,虽然柳香芸很享受被抱着undefed
媚眼看向夫君。
而那清纯的绿裙装束和柳香芸脸上的媚态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潘安阳又涨大了一圈。
“呀夫君”
柳香芸惊呼一声,随即又吃吃笑了起来。
不论多少次,看见夫君因为自己的身体和各种侍奉而兴奋,都让她感到由衷的高兴。
“接着来吧,香芸。”
“嗯。”
用一只小手扶住了小夫君,这小美人儿拢了拢发丝,将挡在前额的头发拨弄到耳后,而后檀口微张,一点一点将小夫君含进嘴里。
“吸溜——唔唔唔——夫君——”
腥臊的味道让柳香芸有些忘我,她含着夫君的肉棒,上上下下吞吞吐吐,还有丁香小舌在其中不停打转。
“香芸比起第一次,真是进步了好多啊。”
潘安阳感叹一声,小娘子愈发娴1的技术,竟让他隐隐有些射精的趋势。
“咕啾——咕——柳儿也——也在进步——”
费力说出这句话,她安生下来,专心舔吮起夫君的肉棒。
几年前,柳香芸还有对新婚夫君的羞涩,太多的动作都放不开,而在后来的日子中,不论是高频率的交合,还是修炼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又或者是乙木体自带的内媚,都使得她能在夫君面前完全放开。
柔嫩的嘴腔完全对潘安阳开放,发出的吸溜咕叽声音一声一声,让柳香芸的情欲不断高涨,她似乎完全忘记了现在是在家外,是在颠簸的马车上。
灵巧的舌头专攻阳头,而腔壁又挤压着肉棒本身,带来的双重刺激确实令人舒适。
身下使劲吮吸着肉棒的柳香芸,双颊又像以前一样鼓起,她有节奏地一前一后套弄,情不自禁闭上眼睛,沉醉其中。
强烈的雄性气息在她的口中,甚至上升到大脑,侵蚀了她的理智,此时的柳香芸,只能发出些“唏哩呼噜”的声音,就像是吃食般寻常,而场面又意外的淫靡。
突然,她感觉一双大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她知道,夫君这是要出来了。
柳香芸尽量放松,任凭夫君在里面抽插深入,而潘安阳每一次都进入得很深,惹得小娘子有些不适。
“香芸忍着些——”
潘安阳做着最后冲刺,他也不想让香芸太过受罪。
没有特意控制精关,在柳香芸檀口之中,大股大股的阳精喷射而出,惹得身下的美人兴奋得颤抖起来。
“唔哈——哈啊——”
柳香芸面色潮红,吐着热气,口腔中满是潘安阳刚才射进去的浓精,嘴角也有些白浊滴落,不过她眼疾手快,用手接住又送了回去。
“夫君射了好多——哈啊——柳儿一点都不会浪费的——”
淫靡的味道中夹杂着异香,柳香芸闭着眼合上小嘴,脖子一仰,咕咚一声就咽了下去。
“看,柳儿全部都吃完了。”
除了最开始几次外,每一次吃完,柳儿都会特意展示一番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腔儿。
“真乖,真好啊。”
感叹一声,潘安阳拉过柳香芸就搂抱在怀中。
“夫君,柳儿好爱你。”
依偎在怀中的柳香芸使劲往里蹭了蹭,正是因为爱,她才会满足夫君任性的要求,才会如此大胆地宣泄自己的爱,要知道在常人面前,柳香芸永远是个端庄贤淑,不争不抢的女子。
“我也同样喜欢香芸。”
潘安阳拍着柳香芸的背,就像安慰孩子一样。
怀中的温香软玉抬头,一双善睐明眸带着情欲望向夫君,脸上的酡红还未消去。
“夫君,可不可以帮柳儿也解决一下,柳儿怕怕忍不住了。”
柳香芸的声音微微发颤,不复软糯之感。
“香芸如此主动么?”
这倒是让潘安阳有些意外,主动在荒郊野岭中承欢,是一开始柳香芸极度抗拒的。
想着想着,一只手伸到柳儿的绿罗裙下,却被另一双小手抓住手腕。
“就就只用手,好吗”
美人的声音还是发颤,潘安阳顿时明白了,她大概是怕精液留在体内,又没法洗澡去除,会在外人面前出糗。
“好——”
他温柔摸了摸香芸的头,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转过身去。
马车是极为宽阔的,伸展开一个人的身子绝无问题。
柳香芸乖乖趴伏在车厢中,撅起臀儿来,可惜下面的风景被坠下的绿罗裙挡住,窥视不得。
那男人掀起罗裙,就看见一件颇具现代风格的丝绸内裤包裹住了幻想乡,而内裤已然被染湿,显得淫靡不堪,惹人遐想。
拉扯下内裤的一瞬间,美人呻吟了一声,只见那粉红的阴穴和被淫液沾湿了的芳草,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马车车厢之中。
“夫君快些”
美人羞红了脸,她已经受不了这样的羞耻,开始催促。
“好,好。”
潘安阳也不含糊,现在主要的任务是给美人泄火。
几乎没有前戏,他直接就将两根手指放入进去,深入到了敏感带,美人一阵呻吟,因羞耻而异常兴奋,不自觉出了更多的水。
1知美人敏感带的潘安阳,开始用上自己的浑身解数,抠挖抽插一同进行,每一下都顶在了美人的花心,每一下都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前方的美人娇叫连连,却不敢大声,所以又捂着嘴闷哼。
“嗯——嗯哼——嗯啊——”
不论多少次,将最隐私的地方暴露给别人,柳香芸都会感觉羞涩,而现在在车厢中,更是羞耻得心中瘙痒。
在这样的氛围刺激和娴1的技巧下,几乎就是瞬间,潘安阳就觉得自己的手指被牢牢吸住,而美人再也忍不住,绷直了身体,双目迷离,吐着舌头大声叫了出来。
“咿呀——咿————”
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出,那粉嫩的穴儿一张一吸,很快排尽了所有的水儿,潘安阳细心地用法力包裹住这些散发着异香的白带,再用烈火咒烤干,一点痕迹不留。
“呼呼——呼——”
没了力气的美人瘫软在车厢中,但玉臀儿还是撅翘着。
潘安阳心中怜惜,自觉用了清水咒,召来清水,冲洗了那萋萋芳草和穴儿,敏感的柳香芸差些又燃起了欲望,还好他及时给小娘子套上了内裤。
“夫君,可以抱抱柳儿吗?”
脸上泛着高潮后的潮红,柳香芸喘息着问。
而潘安阳岂能拒绝这小要求,靠过去紧紧抱住了这小娇娘。
“嗯——”
柳香芸还是习惯性往里蹭了蹭,高潮后没了骨头似的躯体更显娇弱
驿站老板诚不欺人,果真是中午出发,下午就到。
这长鱼儿县离潘府大概有千里左右,如果不是潘安阳用了驷车,马儿走走停停大约也要花上不少时间,而且这灵马,恐怕不是日行千里,而是日行两千里。
到了地方,还有专门的人引导。
“马儿马儿这边请——”
门口一个站人摇着铃铛,灵马就跟着铃铛走,在驿站中,这马的地位和卖身给驿站的站人几乎没什么两样,尤其是,拉车的还是四匹灵马。
站人将这尊贵的驷车引导到后院中,然后才礼貌地将车中的两人请下车来。
柳香芸被潘安阳牵着下车时,那站人看见了,直惊为天人,手上的铃儿也忘了摇,柳香芸这才想起在车上的时候,她将易容撤了,忘记施法重新改变了。
“走吧,香芸。”
夫妇二人在马车上已腻歪了一路,现在还是这样如胶似漆。
门口的掌柜也是个有眼力见的,看见了来时的灵马驷车,又看见面前男女的华贵衣物,热情不已。
恰好潘安阳对这长鱼儿县不甚了解,便和这五冈驿站的掌柜攀谈起来。
原来,这长鱼儿县之所以叫长鱼儿县,是因为此地渔产丰富,毕竟临海,收获的鱼儿都又长又肥,所以就叫长鱼儿县。
而当他问最近此地的大事时,那掌柜秘笑笑。
“海珍楼和东芝客栈,明日将举办一场私拍,这拍卖可不得了,听说此地钱赵李三家都会出动,敝人也有幸拿到一张请柬。”
“请柬?”
“对对对,就是这个,客官您看——”
这小老头从怀里拿出一张大红封面的请柬,封面有一行烫金的字,写着【东海拍卖入场柬】。
“哦?可否让我看看?”
“公子请看。”
小老头递上请柬,潘安阳反复查看,却觉气机一动,于是暗中用梅花易数推算。
这场私拍,果然有机缘。
“不错的见识机会,我还没参加过这种拍卖。”
递还了请柬,潘安阳点点头。
“开个价吧。”
“嘿嘿,公子,我这请柬可是好不容易拿到的。”
“不卖我就去下家。”
他不想浪费时间,以他的卜算法,可能测着测着,路上就捡到请柬了。
“别别别二两银子我就卖了,就二两。”
丝毫不拖泥带水,潘安阳付了钱,就带着柳香芸走了,而他的目的明确,以卜算定夺,机缘在哪他就住哪,这个县里,各家族长也不过炼气高阶,而筑基期,似乎只有城主罢了。
“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
念着口诀,手中拿着八卦盘,此次的机缘具体在哪还需要再次确认。
八卦之盘,方位为乾。
“果然是私拍”
乾之方位,正是那东芝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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