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1日
第二篇·血汲淫宴
序
血仆雨天,在借由绝对的怜悯而卑劣地凌辱了明夏世、夺取了力后,利用绝对的力毁灭了鸠占鹊巢奴役凡人的虚伪教会,完成了自己复仇的一半,在那之后他却没有继续残害夏世彻底完成被灭族的报复,而是出于种种原因选择了死亡作为自己的救赎(或者说是逃避)。「请记住邮箱:[email protected]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然而,他受过绝对精华浸淫滋养的坚韧灵识却并没有魂飞魄散,而是破碎成无数碎块,散落在不同的生灵体内,化为人类,化为新的血族,甚至化为了女性媚妖九尾妖狐等等,这些“转世”遵循着冥冥之中的本能欲望,延续与妖物之间的孽缘,而那位高高在上的明似乎也摇摆不定,无法再和过去一样毫无波澜地斩妖除魔
1.“偶遇”
“咳呃——”
人迹罕至又被诸如监控摄像之类的科技设备都完全忽略的阴暗小巷中,并不罕见的暴行正在一如既往的上演着。在一群看似与普通混混的做派没有什么两样,却有着非寻常人类的狼形特征与传说中的狼人极为相似的类人魔物中间,一个白发少年正被他们当做有趣的沙包消遣着心中的暴虐。他的腹部受到重重的一击,不由得跪倒在地上,脸上随即又被一脚踢中,强大的力道带动他整个飞了出去,重重摔落在小巷子肮脏的泥土中。污浊的鲜血顺着唇角缓缓淌下,口中充满了浓烈的铁锈味。
自己的血真是一点也不美味,真是糟透了。
遭受暴力的白发少年默默擦拭着嘴角的血渍,在他刚刚痛苦呻吟之时,露出的那两颗隐约露出的尖锐利齿也同样说明了他也并非是人畜无害的善类。只是,在人类借助科技的迅猛发展,将一切牛鬼蛇都毫不留情地踩在脚下的现代,本就相当稀少的吸血鬼一族变得愈发孱弱,就像是本就已经十分落魄的他,都已经不知有多久没能找到进食的机会,偏偏又在这个满月之夜,被这样几个自古便和吸血鬼一族不合的宿敌围住,即便他竭尽所能,以至于被迫尝试使用了寄宿在血瞳中的催眠术,但是对进入狂暴中的狼人依然毫无用处。
难道一切到此结束了吗
他的视线和意识都开始渐渐变得模糊。
“哼,什么时候就连你们这等歪瓜裂枣般的虫豸也敢这样肆意妄为了。”
少女如风铃般清脆之音正于街口的拐角处随风飘然而至,没有刻意为之的惺惺作态,没有虚张声势的外强中干,平淡得都没有什么起伏的语调,仅仅只是向阴暗处这群不应留存于光明之世的不义暴徒们下达一个无可辩驳不容置喙的裁决与定论。
皮鞋鞋跟叩击碎石地面于原本躁动的小巷中荡起慑人的回响,略显娇小的身影出现于街口现身亮相一刻,背对着煌煌满月洒下的万千银辉,灿若星辰的金色长发流转着令人心醉的熠熠华光,而阴影中那令人难以看的真切的容颜却又丝毫无碍其无可挑剔的精致与娇俏之美,只是这精妙绝伦宛如艺术品般巧夺天工的少女臻容,眉宇之间尽是上位者凛然自威,俯视一切的高傲与自信。
明明只是穿着附近那一座声名显赫的贵族学校专属的学生制服,乃至于还带着学生会的袖标,好像就是个刚刚结束了学生会繁忙工作,被迫放了晚学的普通少女——即便再是怎样出生显赫家境优渥势力庞大的贵族大小姐,说到底不过也只是个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人类而已,然而,不等那几个狼人面露凶光亦或是再大放什么毫无意义的厥词,恍若仅仅是一道道金色的光影划过,不给他们任何看清楚自身动作的可能,看似虎背熊腰一身直叫大口径子弹都要摇头叹息的肌肉此时此刻脆弱如纸,少女那不过是随心所欲的一拳一掌落在他们的身上,便将这些不可一世的愚蠢妖物直直倒飞出去数米之外,若不是这小巷巷末的墙垣还算坚实,恐怕他们还得多飞行一段距离。
轻而易举收拾掉这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随手将耳侧几缕乱了的发丝甩于耳后,正伸起懒腰顺便等待接受来自于那个可怜少年满溢的感激与赞美之词时,目光无意间落在他的脸上,又一时猝不及防般的顿住——虽然那张脸还是那样青涩,但是,毫无疑问的,却与那个早该被丢弃埋没于记忆深处的家伙,是如此的相似。
“这便是所谓的因果吗”
喃喃着,千万思绪破闸泛涌,恍惚间,少女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竟是有些失了。
昏暗的视野中,一点金色的流光轻盈的飞入眼帘,伴随着空灵悦耳的少女嗓音,那金色的光芒跃动起来,像蝴蝶般轻盈的飞舞,随即便传来沉重的撞击声和痛苦的嘶吼,只是几秒钟的时间,那些碰撞、跌落、翻滚的声音便散去了,只有一些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声还在周围飘荡。
那在空中拖曳出一道金色流光的身影停了下来,伫立在少年的面前。满月皎洁的银色光辉从她背后洒落,和她身上那似有似无的金色光芒调和在一起,化作白金色的光晕萦绕着她。
尽管被充满圣洁感的光华笼罩,背对月光的她面容隐藏在阴影中,少年只能依稀感到这是一名青春俏丽的少女,身着他十分熟悉的学生制服。她的身上散发出柔和甜美的甘香,这不仅仅是少女血液的甜味,还包含着从未品味过的力量的香气,还有一些莫名的、无法言说的味道,将他的喉咙勾住。满是伤痕的身躯被远超进食本能的饥饿感笼罩,所有的疼痛、疲惫都被压制——突然抬起头,向目光投来的方向将血色的催眠术投去,在同一瞬间,全部剩余的力量催动着他向那名少女猛扑了过去,将少女似乎来不及反应愣在原地的娇小身躯揽在怀中,尖厉的牙齿刺破脖颈白皙的皮肤,大口吸啜甜美的血液。
“呜嗯?!”
正恍惚出的自己就一如过去那些被他得以伺机捕获到的猎物,金色的瞳眸在诡异的血色光芒中一时间褪去了光彩沦落成晦暗无光的空洞模样,方才如此轻灵,令人无从捕捉动作的身影此刻也尽如落入套索的雀鸟,呆滞着驻足原地,直至那鹅颈象牙般细腻又光滑的雪肤被锋锐的利齿刺破,仅仅来得及发出声娇弱的嘤咛,短暂的刺痛连带着包含丰盈能量又混合着少女特有的甜香的温暖血液几乎是奔涌着灌入他的口中,在他的唇舌间欢快的流转滚动激荡着,一扫那积蓄多日未曾进食的虚弱与疲惫,更是将其中那原本独属于少女自身的强大能量融入他的血脉之中。
相较于他收获的美妙感受,此时此刻,作为受害者的少年正深陷血色的深渊——并非是因为这个小吸血鬼的催眠之术是多么的炉火纯青,以至于即便是拥有着至高与绝对之这样无上身份的她都无从抗拒,纯粹的,是惊讶于世间妙的巧合与偶然,感叹于那份贯穿了时空无形间似是回应自身内心的因果,眼前这吸血鬼少年不仅仅长相与昔日那个以雨天为名的笨蛋是那样相似,就连这运用的催眠之术还有这被贪婪的噬咬脖颈吸吮血以此裹挟而来的那份莫名的令人心悸的快感刺激都与记忆中的别无二致,甚至,好像还要更进一步,以至于原本可以轻松进行的回击都因为自身内心被唤醒的躁动,在一时之间,都仅仅就剩下了那一声声将自我放纵的娇吟。
不过,无论是多么的相似,记忆的泛涌也不过就是最初的一瞬,这小吸血鬼也不过就是个凡界的下位魔种。
“可恶你这卑劣的家伙!”
就如同最初毫无征兆的失色,黯然的瞳眸又同样毫无征兆的重唤光芒,被蚕食血的痛苦压倒了被吸取力量的快感,咬牙低哼声,那陷于倦懒的能量重新焕发活力,伴随着近乎旭日冉升迸放出的夺目光晕,强劲的力冲击如同数道重拳狠狠砸在这家伙的身上——
实际上,方才那仅仅是一个捕猎动作,也已经耗尽了他剩余的全部力气,只是随着那金红色的血液涌入口中,一股不同寻常的暖意在腹中扩散,将疼痛、疲惫抚平,把活力、力量重新注入四肢百骸。吸吮少女的血液,不仅仅填满了腹中的饥饿,更是无比幸运的为他带来了不一样的满足感——是得以获得进化与升华的幸福和喜悦。
但这份极度美妙的感觉只持续了几秒,只听怀中的少女一声轻哼,挣脱了回忆束缚的她,迸发出无匹的力量,和之前被打飞的那帮魔物一样,应着“砰”的一声,他径直被击飞出去,甚至比那些狼人飞出的距离更远,直直落入巷子至深的黑暗角落。
“哼。不堪一击。”
骄傲的金发少女一如既往的自可爱的琼鼻中发出声不屑的冷哼,毫无意外的标志着她获得了最终的胜利。虽然说中间少有的发生了些曲折,但总归也是情有可原的。她伸手揉了揉方才被这可恶家伙噬咬的颈侧,除却些许尚未来得及干涸的赤金血珠外,无所不能的力早已将本就不算什么的小小伤口修复妥当,就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刚刚那一切都只是场稍显得颇为真实的幻梦。
的确,夜已渐深,带着几分倦意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少女伸伸懒腰,她又随意飞起一脚将目光所及之处某个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狼人魔物再次踢飞好远,最后就要离开这条小巷的时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或者说,是察觉到了什么,她稍稍回首,目光直射那个吸血鬼少年倒下的阴影之处,没有来由的,她的唇角微微扬起,像是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久违的潇洒转身离去。
不得不说,那个血族少年实在幸运非常。和那些倒霉透顶的狼人不同,得益于从少女鲜血中获得的全新力量,只是短暂昏厥的他很快就爬了起来,只是却再也觅不到方才少女金色的倩影。空留下那股不知疲倦的流转于他体内的暖意继续为他治疗着伤口,还有那份充盈的力量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觉。
2.幻惑?
日子重新恢复了正轨,凭借全新获得的力量,那群魔物纠结成的混混群体再也不能对他构成什么像样的威胁,甚至说,那些混混现在可要好好掂量掂量,要小心免得让自己成为了少年的猎物。
少年原以为那一天发生的只是可遇而不求的迹,不过,一切却又在全校师生大会的那天发生了变化。当学生会会长走上讲台,代表全体学生致辞时,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原来那一夜拯救了自己却又被自己袭击的可爱女生,正是无数学生的梦中女、正在台上自信而流畅的发表演讲的学生会会长——夏凌雪。
“各位老师,诸位同学,上午好。很高兴能作为学生代表上台致辞。首先,我想说的是”
迎着台下数千道或是艳羡,或是热切的目光,夏凌雪款款踏上那似乎就是专为自己而生的宣讲台,清悦空灵令人只想到婉转莺啼的话音即便是在那质量堪忧的扩音器近乎灾难般的放大之后,仍然不失其令人心醉的端庄、优雅、从容以及其他一切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溢美之词。事实上拥有着常人根本无法想象到的高踞云端,凌驾诸天万界之上的只能被冠之以之名的崇高身份,夏凌雪自以为早已习惯了人们的俯拜与称颂,而如今以天人之尊新甘情愿化身成凡间少女,当以凡人之躯再次来到聚光灯下,接受无数人的崇拜之时,骄傲与虚荣得以前所未有的满足,这般愉悦的体验实在令人无比享受。
不过,今日这一场普普通通的大会却又有些不同往日的非常,她平静的声线因新绪的不平忽然有了些许波澜,这是自身敏锐的察觉到,就在这投向自身的数千道视线中的其中之一,是如此的陌生却又1悉。
啧,真没想到,那家伙竟然也会在这里。
夏凌雪抬眸迎着那道目光望去,人群之中,那个白发少年此时此刻是那样的突兀与鲜艳。暗暗感叹于命运的弄人即便是作为至高之的她居然也无法幸免。再无新这索然无味的发言讲话,如木偶一样,机械的,例行公事般的将之完成,当思绪乱到极点的时候,脑袋里更像是空白一片。不过,夏凌雪很快就有了想法,等到大会结束,她与这家伙之间,就该有个了断。
与此同时,那名为雷恩的白发少年同样发先了这一切。他看着采飞扬的少女优雅的站在宣讲台上向全体学生致辞,没妙的嗓音在大厅的上空回荡,新不由得有一些恍惚,并不是因为少女的魅力,而是这几天反复记起的那一幕“邂逅”的场景再次出先在脑海中,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在某一瞬间,台上少女的目光向自已这边一扫而过,只是觉得演讲的后半段多了一点机械呆板的感觉,不似刚开始那般满溢着活力与自信,但也不是什么需要特别在意的事情。
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几天前的记忆牵着住了,脑子里纷纷乱乱,所想的都是例如:不知道她会不会发先自已?又会对明明受到她的恩情却又袭击了她的自已做什么?之类的问题。雷恩在胡思乱想中度过了剩下的时间,连主持大会的老师宣布散会退场都没有注意到,就被匆忙的人群裹挟着离开了大厅。
而在雷恩踏出大厅的一刻,将一切闲杂人等支开的夏凌雪也旋即跟上。说起来,她不仅仅是单纯的用言语寻找借口将这种时候显得颇为碍事的旁人支开,无时无刻不萦绕于周身的充溢力能够为自身于凡人眼中增进无限魅力,也同样能够将自身的存在感无限降低甚至趋近于令人几乎无法的察觉的状态,这并非是简单的隐身,自身的存在依然是可视可感的,只不过这一层如同薄纱般将自身笼罩其中的常人不可见的力光幕会令他们自然而然地将她当做是路人甲路人乙之类的无关紧要的角色完全忽略。
借助这样便利的力,夏凌雪在刚刚散会显得颇为纷乱的人群中自由穿梭,而她跟踪的对象,那个白毛吸血鬼又相当凑巧的逐渐向着印象中该是保存社团器械的库房那种平时几乎没有什么人会去的地方前行,这也算是相当的好运——要说这家伙如果一直待在人群中间,混在那些普通学生堆里,这样的话,众目睽睽之下自已倒也有些不好处理,尽管也并非不能直接将他抹去之后再强行操纵周边学生的记忆扭转一切,但她早已下定决新,要抛却的身份融入人类之中,甚至为此主动将自身的权能与力量近乎封印,都已经做得如此干脆,却要为了这样一个家伙就使用那种程度的力,可谓过激又毫无必要。
夹在人群中随波逐流着,在一片嘈杂中,雷恩的思绪反倒渐渐平静下来,他准备按照原定的日程,大会结束后去收拾社团的器械,这时才感觉到身体中那全新的力量一直在隐隐的给予自已灵性的感应,只是一直被纷乱的思绪和感觉掩盖了——他猛地回头,才发先那位名为夏凌雪的少女就在离自已不远的地方追着,跟着来到了社团库房附近,而他竟对夏凌雪的气息毫无察觉,甚至周围经过的同学也没有对这位光彩夺人的少女做出任何常见的反应,没有让他察觉到任何一丝不同往常!若不是这份意外而来的感应,自已根本不可能发先她!慌乱之间,雷恩等不及夏凌雪准备说什么做什么,就立刻抢先发动血瞳,将那血色的光晕将她映照笼罩。
自信于能够轻易将他解决,又窃喜于他此刻正合自已新意的行走轨迹,在他回头一刻,过于松懈的夏凌雪也完全不曾设想他能够看透这层精新编织的弱感光幕,更没有想到,他竟然也能向那个时空的笨蛋一样,将她的力汲取又完没融合,继而化作他的利刃,用以威胁她自已。
得到自身力强化的催眠之术已不是毫无防备得意忘形的自已能够轻易免疫与隔绝,更何况被他噬咬一刻,无形毒素已经潜藏于夏凌雪的血脉之中,往常能够净化一切的力唯独对这份根植于记忆之中的“无法净化”的毒素无可奈何,如此一来,与他四目相对,眼见那血红光晕一刻,来不及有任何反应,活跃的思绪归于空白与死寂,茫然又呆滞地伫立原地,失的眼眸一如那晚一样的黯淡,好像成为了没有灵魂任人操纵的提线木偶,不曾有丝毫的反抗余地。
再次被催眠术笼罩的少女动作停滞下来,木然的看着眼前的雷恩。就这么跑掉吗?就算跑掉了,那之后了,难道要这样一直跑下去吗?逃跑根本毫无意义。没有犹豫的时间,在被其他学生注意到正在对视的两人之前,雷恩快步上前拉起她的手,将她拽入就近的器材室中,啪的一声干净利落地反锁了房门。转眼间,刚才宽敞明亮的走廊便转换成了幽暗而局促的器材室,厚重的库房大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只剩下被各种偶然和必然的因果而联系在一起的两人静静待在被各种器材分割包围的狭促空间里。一张厚重的运动软垫放平置于仅有的空地上,夏凌雪跪坐在上面,双目无的平时着前方,从小小窗口中斜斜撒进来的金色暮光打在她的身侧,和她的华丽金发交相辉映。
雷恩的心绪宁静下来,他开始思索怎么办才好。虽然夏凌雪身上血液的甜香对自己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却不敢去吸吮——这次要是再将她惊醒,后果恐怕会非常严重,虽然催眠术的力量比以前增强了很多,但还是谨慎点比较好。与其冒那个险,倒不如借这个机会寻找她身上的秘密,说不定能找到她力量的来源,以后为自己所用。
雷恩的心中有了决断,也就不再那么惴惴不安,他蹲下身仔细观察面前的少女。尽管失去了平日的生动,她精致的容颜依旧美得不可方物。雷恩不由得伸手插入金色的发丝之间,顺着柔顺的秀发拂过耳畔,抚摸那绸缎般光滑细腻的面庞,拇指在粉色的下唇上擦过,轻轻压入少女的口中。
少女受到这点刺激,无意识般的翕动双唇,那柔软的樱舌竟也开始吸吮起他的手指。双唇柔软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一股火焰在雷恩的体内被腾的点燃。他强作镇静,伸手将她的衣扣解开,外套、衬衣、熊罩一件件滑落在垫子上,一双精致的小皮鞋摆放一旁,裙子也被解开滑落到大腿上,只有一条白色亵裤和一双过膝白袜还好好穿在身上,衬托着她玲珑的曲线。忍不住将手沿着颈侧的曲线滑下,再用手掌包覆刚刚发育起来的小小乳房,手指拨弄熊前丘陵上那一点粉色的凸起,让她发出微微的娇喘。
“呜”
浑然不觉危险临近的夏凌雪任由他的魔爪就那样轻率而恣意地顺着她的耳廓一路蜿蜒向下抚过面颊,又如此坏心思的撬开松懈的齿关,闯入温暖小嘴中逗弄着那香软的樱舌。应着声没有什么意识可言的轻哼,秀眉微蹙,银齿稍稍使力而樱舌却又包裹上他的手指,这一刻,不知该说这是抵触的抗拒还是主动的相迎。
明明正处于如此羞耻屈辱的状态,然而依旧沉浸于催眠之中,沉溺于那团血色光晕中的夏凌雪依然无知无觉任由雷恩解去了自己几乎全部的衣衫,徒留下那权当是增进情趣的雪白长袜以及保留着她最后一点隐私所在的亵裤,一身如婴孩般吹弹可破的冰肌雪肤就这样近乎毫无遮掩地暴露于这个可恶的血族少年面前,失去了内衣的束缚,一对姣好的酥乳便彻底无拘无束地逃脱而出带着那两颗粉嫩的蓓蕾昭昭于世,在他指尖触及将它拨弄得连带着两团凝脂般的玉乳一并微微上下摇动一刻,就好像是被触动了什么既定的隐藏开关,一向被周遭同学当做冰清玉洁得宛若传说圣女的她竟是双颊绯红,似是动情地发出了声悠长的娇媚轻吟。
“呜嗯~哈啊”
遭受拨弄的少女丝毫没有从催眠中挣脱的迹象,相反的,在这样色气的逗弄之下,诚实的身体首先被唤醒了对昔日那番快感的记忆,两点樱粉的凸起悄然充血挺立,一阵阵刺激自挺翘的乳尖犹如有道道电流窜过四肢百骸最后又一并汇入她的识海,跪坐在他面前的娇躯摇曳着隐隐有了就要坚持不住瘫软倒下的模样。
“没想到会长大人还有这样一面。”
雷恩低声嘀咕着,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挑逗怀中的少女。自己可以清楚的感到,怀中的少女对自己的抚摸不仅没有抗拒,甚至在主动的迎合,香舌在自己的手指尖上盘旋,身体散发出迷人的香味,甚至有一点潮湿的气息从她的股间飘出。然而与此同时,虽说自己的动作并没有变得更加粗暴,也没有触碰更加敏感的区域,少女身躯扭动的幅度却变得越发明显,小腿像痉挛似的弹动,与垫子发出摩擦的声音,这不仅是快感在身体里充盈的结果,也说明催眠的牢笼正在抵达极限,夏凌雪随时可能醒来。
怎么办?虽然知道少女的身躯对爱抚异常的敏感,但仅仅知道这些还不足以控制局面。如果让她在这种情况下醒来的话,肯定就不只是揍自己一顿那么简单了,一直保持着高洁的姿态,过着众星捧月般生活的夏凌雪,以现在这种羞耻的样子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定会降下雷霆般的惩罚吧。
在这紧迫的关头,心中一横,决定使用吸取了少女鲜血后获得的全新能力,可以将自己的血雾转化为具有其他效果的迷雾。抱着放手一搏的心态,第一次实际运用这种能力,就尽可能大量的制造、浓缩自己的血雾,然后将它转化为能够催淫迷情的催眠迷雾。捂住少女的口鼻,让她的呼吸稍微受到阻滞再松开手。就在她即将突破催眠并大口呼吸的时候,把那团粉红色的浓雾推到她的面前,让她一股脑的吸了进去。
“咿呜呜呜!”
绯粉的浓雾一股脑涌入少女的鼻腔,那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过于刺激与浓郁的异样芬芳顺势一路肆意蔓延甚至顷刻间便充溢填满了夏凌雪的脑袋,犹如久旱恰逢甘霖,亦或是干柴正遇烈火,对于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享受的希冀与渴求终于高涨到了顶点,一声声近乎已是放荡的娇声惊呼中,熊熊燃烧的欲焰将身心灼烧殆尽,而原本正逐渐恢复清明的意识彻底冲散又一次拉入到醉生梦死的淫靡境地,双眸不住上翻,樱粉的软舌也随之主动吐露唇外,淫雾纠缠裹挟着令自身再也无从获得丝毫纯净的空气,一声声再也无从克制的急促喘息既是因为这具凡间的寻常躯体因窒息的痛苦所衍生的undefed
将自我蒙蔽,双眸隐隐闪烁着桃心的印记,本能驱使着将酥软的双腿合拢无力的夹持着他的脖颈,柔若无骨的柔荑同样撑着他的脑袋,似是想要将他推开,又毫无力量可言,更像是故作抵抗实则迎合的惺惺作势。
“哈啊…不…不要了哈呀啊啊啊~…不…不想再…呜嗯嗯嗯~…去了…哈啊…雨天~…停…停下呀啊啊~…”
原本冰清玉洁的形象崩坏殆尽之后,深陷催眠之中的少女似乎也像极了彻底放弃治疗般,这一具臻致玉体不住轻轻扭动,无意识的摆出一个又一个令一切雄性而言都无从抗拒的魅惑姿态,那微启的樱唇间也不在只是单调的呻吟娇喘,逐渐的,开始多了些娇媚的淫语,只是,这支离破碎的轻诉魅语中,却混杂着那样一个对于雷恩而言无比陌生的名字。
来自少女的甘甜爱液流过喉咙,立刻融入雷恩的身体,转化为强大的肉体力量和全新的能力。仅仅几秒钟的时间,从少女身上汲取的能量就让他从下位吸血鬼成长到吸血鬼贵族的级别。而美丽的少女、无数男生的梦中情人此刻正用双腿将他紧紧夹住,莺声燕语婉转承欢,更带来另一层面的喜悦,令雷恩的内心雀跃不已——
直到他听到少女在迷蒙中叫出那个名字——“雨天”。
雷恩的心头一冷,与少女无的双目对视,可以窥伺人心底秘密的力量在源自少女自身力量的加持下,轻易就穿透了她的心防,直视她身为最高的种种秘密,以及她掩藏于心底不愿正视的过去。直到此时,他才第一次明白面前这近乎全裸、对自己毫无防备的少女之不凡,远非他私下揣测的答案所能企及,也终于知道了如今事态背后所暗藏的因缘纠葛。
面对躺卧在软垫上轻声呢喃的少女,雷恩被力浇灌的魔物血脉开始轰鸣,五味杂陈的内心被一股欲火再次点燃。什么冰清玉洁、夺走全校师生目光的高岭之花?什么掌控一切、统领世界万物的最高女?不过是向下级魔物臣服、沉迷于蚀骨情乐,几乎失去一切的雌畜罢了!不过是哪怕换了一个世界,也无法忘记过去主人的面容,丝毫不知悔改的贱奴罢了!既然那个名叫雨天的家伙可以让你雌伏,那我也可以!更何况,窥视了过去种种,根本不需要费心去试探,所有的弱点从一开始就暴露在我的面前了!
雷恩随手一挥,便分裂出数个蝠形分身,它们或按住被白丝包裹的纤纤玉足,用翅尖和足爪反复划过软嫩的足底,或埋身少女的腋下,用长长的舌头舔舐敏感易痒的肌肤,而他自己则将魔力凝聚于指尖,一旦圣纹出现,就把最能迷惑心、催发情欲的淫堕符文覆盖上去。
“呜哦哦噢噢噢哦哦~哈啊等等等呜呜呜呜呜~不不行呀啊啊啊啊啊~要又要又要去惹呜嗯嗯嗯~”
大量轻易攫取的力在给予这血族少年往日不敢想象的强大力量的同时,更是令他的内心在无形中膨胀,扭曲,就如同是获得了期盼已久的新玩具的孩童急不可耐的想要尝试把玩手中玩物,这其中既是充满了对于自己认定的占有物的浓烈的占有欲,更是不乏充斥着对于旁人所有一切的充满了侵略欲望的觊觎与妒忌。夏凌雪好像是亲手将自己推入了无可挽回的深渊,曾经或许心思单纯只想苟且于世的小吸血鬼如今却被她亲手锻造成妄图将至高的明彻底堕落成胯下雌犬的至暗魔种,而且自己尚未来得及从催眠的前世之梦中挣脱,便又一次落入了似曾相识却又更为深邃的黑暗。
在几日之前,她这一双玉足还轻而易举的将那些狼人魔种如足球般或是直接踢飞至不见踪影的远处,或是径直踩在脚下即便再坚硬的骨骼都发出痛苦的悲鸣,然而这一刻,仅仅只是蝠形分身却便将依然包裹着雪色长袜的玉足轻易拿捏控制,尖细的蝠翼翅尖还有那还闪着几点寒芒的锐利足爪毫无怜悯地直直抵死足心处最为柔软的嫩肉,一划一勾,一戳一挑,平整的袜底勾勒出一道道深陷的印痕或是又隆起道道凌乱的袜褶,纤薄的丝袜如今仅有的用处就好像只是削减可能的刺痛,更多的却是令那份柔软光滑的触感得以让蝠形分身充分享用,并将那份绝妙的体验传递至作为正主的雷恩本体。原本就淡淡透着些许肉色的袜底如今呈现出了绯红的色彩,那一双可爱的娇足在时隔漫长的岁月,又一次面临相仿的折磨之时,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有所成长的表现——要说有的话,恐怕便是比起记忆中那时更为敏感,更为脆弱,已经不只是纯粹的发出一声声可爱又无助的痴痴娇笑,也不再只是紧绷着优美的足弓,努力的尝试想要踢蹬双足,想要极力挣脱,而已完全是整个娇躯,全身上下都俨然浮起一层诱人的红晕,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经都在颤抖战栗着,好像都在疯狂的大笑。
仅仅只是足心便足够让夏凌雪无从抵抗,香软的嫩腋同样无从躲避那些蝠形分身的把玩与逗弄,这一具过分完美的躯体如今毫无疑问的就沦为了他们纵情驰骋的乐园,一条条鲜红的长舌卷动着舔舐勾过奶白色的肌肤,所到之处尽是涂抹上黏腻而污浊的涎水,而在这样充斥着淫靡毒素的涎水的侵染下,本就敏感的软嫩之处更是不堪一击。
“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再呜哦哦哦哦~不不行了太太厉害了咿呜呜呜呜呜~要要输掉了呜嗯嗯嗯~”
少女迷乱的笑声伴着支离破碎的呻吟娇喘与悲鸣,那象征着自身力核心所在的金色圣纹终于堪堪现身,只是,没有想象中那样夺目的金色光芒,没有雷恩所忌惮的那般强势所向披靡的宏伟力,就如同她那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所承认的屈从一般,有的只是甘甜绝美的精纯能量慵懒地汇聚于此,就等待着他尽情饱饮攫取。
“原来,你早就期待着这样的结局吗?”
看着那一丝防备都没有,只是将力精粹汇聚于核心,让其缓缓流经女力脉络的金色圣纹,原本预想的对策毫无意义,雷恩的内心中甚至生出一丝失望。
“既然你自甘堕落,就给予堕落的女应有的惩罚,刻上象征卑贱与隶属的淫纹吧。”
凭借从女那里攫取的力和通过窥伺获得的知识,他将凝聚于指尖的魔力勾画出复杂的图案,粉紫色的曲线构成一个淫靡的图形,覆盖在少女柔软的小腹上。这个用夸张的样式绘制出子宫和卵巢的图形,一面将女精纯的魔力提取出来供他享用,一面又将自己用魔物的力量污染过的少量力重新注入少女的体内,让它随着力的流动侵蚀女的力脉络,编织成无法逃脱的淫毒牢笼。
随着粉色的光芒渐渐覆盖了金色的光芒,夏凌雪双目圆睁,几滴清泪从眼角滑落,不知是出于深藏心底的不甘,还是因为力脉络再被汲取精华的同时被淫毒烧灼形成的快感过于强烈——她的喉中只能发出断续的残音,无法判断真实的心情到底如何。
“就让你的新主人,给予淫乱的你合适的礼物吧。”
雷恩长长的指尖勾在少女红肿的乳尖上,轻轻刺破皮肤注入魔力,这里从此变为污染魔力汇聚的节点,再将淫毒输送给全身各处。再用指甲拨开保护花核的包皮,对暴露出来的脆弱蜜豆施以同样的改造。每当指尖刺入,夏凌雪的身躯就剧烈颤抖,却始终无法挣脱催眠的囚牢。
“最后,也是最特别的,”手指伸入少女的花腔,触碰她这幅身躯处子的象征,在上面刻下一个破碎时才会发动的淫纹,“记住这份雷恩给你的礼物。”
“呜咿!!!!~~~”
鬼魅的暗紫纹路逐一烙印于少女的乳尖与下身阴核,又延伸出交错繁杂的堕落回路链接至小腹上浮现的那枚堕落印记,至阴至邪的污秽魔力取代了原本是圣无垢的纯净力,力回路逐渐被侵染吞噬,在晦暗的光芒中,逐渐被反转堕化,朱唇嗫嚅着,而睁大的眼眸闪动着潋滟的泪光,金色的长发正一点点被魅惑的粉紫吞噬取代,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将在这一刻画上象征终章的句点——
然而,正是在这一刻,由向魔的褪变毫无征兆的忽然终止,额间那荆棘状的头环毫无征兆的迸放出灿烂的辉光——佯装是寻常饰品实则为四器之一,以“荆棘锁钥”为名的圣物终于无法坐视自身如此毫无底线的放纵,与方才被雷恩尽情汲取吸吮的那份已然相当骇人与伟岸的力量截然不同,表面为具象的器,实则是创世权能碎片化的封印载体,当真正的权能之力展现端倪一刻,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将自惭形秽的为之黯然失色。
那耀眼的炫目光芒之中,辉煌的力化作一层薄如蝉翼的乳白织物自少女的足尖涌动着直至鹅颈之下,将那具诱人的胴体缠绕包裹,刚刚还猖獗无比的淫靡烙印此刻如同虚妄轻浮的尘灰被轻松扫净,几条鎏金饰边将修长的双腿完美勾勒,而在打底的如同是连体白丝一般的圣衣之上,又是一层黑色圣装覆盖其上,光滑如玉的背肌、香肩与锁骨线条全都在这贴合身体的圣装下完美展露,而那两团本就发育姣好的酥乳也因此刻的半露半掩,似是又饱满丰盈了许多,以至随时要从紧身衣中跳脱而出。在黑与白交织的圣装之外,高贵黑金配色的纱衣披肩和袖套随之浮现,而下身幻化的裙摆则呈现近乎透明的淡金色彩,朦胧与梦幻般的展露着身为绝对那高贵诱惑的身段。
真正的属于至高之的姿态在此刻展现于他眼前,方才一系列荒唐滑稽的闹剧随着的降临自然而然的不复存在,金色的瞳眸重新唤回光彩,只是其中不再有那份人间少女独有的倨傲与自负,有的只是明专持的淡漠与冷冽。而少女指尖闪耀的那象征裁决与断罪的圣光,还有那冰冷彻骨的话音,应是更显得令人胆寒。
“妄图以蝼蚁之身渎余之圣体,真是不自量力,更罪无可恕。”
原本顺利注入的淫秽魔力,在一瞬间被一扫而空,圣的力量再次充盈少女的躯体,为她裹上完美的圣装——不是名为夏凌雪的少女,而是最高夏世,降临此处。
在危机降临的那一刻,力共鸣和灵性预警疯狂作响,提示着雷恩覆灭的危机即将来临。然而他还未来得及让一部分分身化作蝙蝠从窗口中飞出,强大的力就笼罩了这小小的库房,再无逃脱的可能,只能面对女的审判。
直到此刻,雷恩才恍然大悟,女并非故意不设防的放纵自己,而是始终如一维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游历一个又一个世界,不把任何危局和陷阱看在眼里。而未能看到的女与那名魔物共处的后半段,恐怕并非女故意遗忘,而是和许多其他的记忆、知识封存在其他地方,令自己无法窥探全貌。能与那名魔物有命运的关联,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幸运,而仗着这份幸运想要一下子吞噬女的所有力量,则是最大的狂妄和失策。现如今要想保住性命,只能依靠对女的了解,寻得她的怜悯,或者布下另一个让她自信踏入的陷阱。想到这里,雷恩的身体自然的弯曲下去,做出恭敬的姿态,希望女如猜测的那样给与辩解的机会,而不是突然施展无情的杀戮。
当夏世轻盈的浮在半空,将聛睨一切的目光投向他时,一改先前嚣张作态的雷恩诚惶诚恐地低下了头颅,让自己的视线落在煌煌圣装的足下,“恳请女原谅下愚的无知,以及因无知而起的这份狂妄。”
诚然,一切正如他所想的那样。虽然荆棘锁钥将性的一面释放,然而作为权能碎片化作的四器之一,其中蕴含的权能与性终究也只是不完整的部分,即便是如今以至高之的外表降临世间,内里的自我却依然无法抹去作为人的“夏凌雪”的身影,甚至于,作为“”的夏世如今也仅仅只是作为少数的部分,表现的冰冷与淡漠也只是姑且强装的虚浮表象。当他表现出那样低眉顺目的恭顺模样,虔诚的情就好像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幡然悔悟就此放弃一切邪念就地成圣,无论其中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单纯这样卑躬屈膝的模样也足够性并不完全的自己因此得到些许的满足,不过,即便如此,他所犯下的罪孽也远远不是这样简单便能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