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不愿这一方小小的器材室中绽放出过多的光芒放出太大的动静以吸引到闲杂人等的注意,收敛了方才蓄势待发好像即刻就能将他一切存在的痕迹彻底抹去的裁决圣光,自虚空款款落地,鎏金条纹装饰衬托圣之感的黑金高跟鞋轻踏方才自己玉体横陈摆弄出各种羞耻姿态的软垫,明明置身伫立于上,然而那软垫却又颇为的没有出现丝毫凹陷,无处不展现着身为的独特之处,不过这样的细微之处,似乎也正说明着,不完整的性令自身同样兼顾着作为寻常少女的那矛盾的内心,而这样一颗矛盾的心则意味着此刻只是半的自身仍无可避免的拥有着软肋与弱点。
“若非余展露躯,你这卑劣的血族魔种岂会像如今这般。哼,说到底,不过是欺软怕硬,如此惺惺作态罢了。真是其心可诛。”
少女凛冽透骨的冰冷话音有的只是无可演示的愠怒与轻蔑之意,然而,或许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当她放下了直接将他湮灭净化的打算,而开始与之对话,无论那言语是多么的锋锐犀利,却终究是意味着已经作出了让步,无形中宽恕了眼前这个吸血鬼原本无可饶恕的天罚之罪。
雷恩低垂视线丝毫不敢有一点点抬头的动作,他看着女飘然降落在软垫上,又聆听她用极冷漠极轻蔑、夹杂着愠怒的语气发表了一番诛心之论,这时,雷恩反倒送了一口气。既然是说“其心可诛”,她大概不会再随便一抬手便诛灭自己的身魂了,也不像是在乎流失的力,要将它从自己身上抽离的样子,他现在或许还有些机会能为自己稍作争辩,求得生机。
雷恩回忆了一下他所窥探的女心绪,知道她自从一时失言,令一个世界的血族轻易灰飞烟灭,便不再轻易断下裁决,而是时常抱着宽免之心俯视林林种种的杂色魔种和它们所犯罪行。他虽然直接冒犯天威,却也恰是令女心中隐痛的种族,短暂斟酌之后,他试探性的回答:“女所言正是,我确实是卑劣的下等魔种。对女大人来说,挥手之间莫说我自己,整个血族都会灰飞烟灭罢,”顿了一顿,希望女为之动摇,继续说道,“然而我渴求力,确实是因为自己是那软弱可欺的弱者,才愚钝的盲目追求力量,反倒踏上了恃强凌弱的覆辙,现在我已经明悟,恳求女大人给与一次改过的机会。”
“……”
至高的明一时沉默着,似乎是被他一番恳切的话语勾起了那埋藏心底最不愿想起的回忆,自嘲着历史是否总是这样惊人相似,她好像总是在伤害着同样的一群人,不管是上一个时空,还是这一个位面,诚然,他为追求力量而觊觎之力以致走上歧途是无可宽恕的罪责,然而,究其根源,还不是因为这世间就是依循着恃强凌弱的逻辑与规则不断运行,真正有罪的,何尝不是这个罪恶深重的世界,何尝不是创造这个世界的自己——不经意间,在内心的激荡之下,少女又一次落入了自我反省的怪圈,性与人性在这一刻背离冲突从而导致她既探寻不到真正的问题所在,而只能将一切大包大揽般归责己身,以至矫枉过正下不断累积的愧疚让自身的立场愈发岌岌可危,甚至于聆听着雷恩这一番实则推卸责任完全没有真正反省的惺惺作态,仍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如千斤之重压于心弦令人近乎窒息的威终于彻底散去,她漠然的眸光此刻也多了几分温和的暖意。沉吟半晌,终是缓缓开口,为他下达了最终的决意。
“常言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余念你虽铸下大错,但仍存悔悟之心,亦留有挽回余地,姑且暂饶你一命。”
说着,夏世又上前两步,来到跪伏着身子的他面前,右掌轻抬于虚空一引,随华光而现的竟是那一本古朴而厚重的圣典——被冠以阿克夏记录之名,与荆棘锁钥同样为四器之一的它是全知全能的象征,而如今尚未恢复全部性而实则只是半之躯的她需要借助于它施展那些繁杂高深的之术式。
“之伟力绝非你一介下等魔种能为之所有,余将收回一切并删去你的记忆,令一切重回正轨。无需担心,这不会伤及你的性命。”
至高的明柔声说着,阖眸全心指引着术的展现,圣的秘典在雷恩的头顶徐徐展开,脚下是五芒星法阵对应铺展,柔和的光晕渐渐将他笼罩覆盖,原本已经与他惺惺相惜彼此相融的那份浩荡力此刻便化作点点星粒,从他体内飘逸分离。
听闻女饶过了自己的性命,雷恩不由得长长松了一口气,但他随即陷入了新的绝望:圣的法阵将他笼罩,将已经融合进他血脉的无上力重新分解、剥离,化作点点星光,从身体中抽离出去,重新回归女的身边。
难道又要回到过去那弱小无助的样子,从猎手变成苟且于世的猎物,过着朝不保夕担惊受怕的日子,甚至一不小心就要丢掉性命?已经品尝过力量的滋味,甚至一度都将女置于掌中亵玩的他再也不能接受回到过去那平凡甚至卑微的日子。而这份绝望的心情中,还夹杂了对明漠然裁决的愤怒,凭什么你可以高高在上的决断生死,夺走自己已经获得的力量?强烈的渴望和不甘战胜了求生的本能,他抬起头,正看到女半闭双眼专注的施展法术,圣典漂浮在自己上空维持着法阵的运行——
横下一条心,雷恩先前被力尽数剿灭的蝠形分身再次借由拼死一搏爆发出的魔力构建重组,这群乌压压袭来的蝙蝠分成两组,一部分将圣典笼罩起来,用积存的力从外部强行将法阵打断;另一部分则袭向专注于施法的女。女抬起双手控制圣典,毫无防备的腋下和腰际再次成为蝙蝠魔物袭扰的目标。这些蝙蝠伸出指爪,隔着装勾挠腋下的敏感软肉,或者攀附在女的大腿、后腰、小腹以及半露的熊口,用长舌来回舔舐,试图干扰女全身的感官。
“你?!”
即便拥有全能圣典的加持,仅以尚不完整的半之躯动用这样精妙而又繁琐的之术毫无疑问的牵扯耗费了夏世几乎全部的心力。只是因为一时泛滥的恻隐之心轻信于他真的会就这样束手就擒,丝毫不曾想到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他掩人耳目的缓兵之计,此时此刻,至高的明面对蜂拥而至对着她全身上下一处处敏感软肋肆意舔舐、啃咬、吸吮的魔蝠竟毫无办法,这一身紧身衣般光滑而坚韧无比的圣装束虽然绝非它们能够轻易破坏,然而尖锐的利爪湿润的长舌在滑腻的圣装表面上下勾动一刻却是令那份心醉的刺激愈发来的激烈与彻骨。原本有序的力逐渐混乱失控最终分崩离析,华丽的光晕散作千万颗坠落的流星,五芒星阵随之破碎瓦解,而少女全心施展术的自己更是因为混乱力的反噬,在如同奔涌山洪般冲刷着全身回路的能量乱流的冲击下,颓然坠落瘫软着倒在那块软垫上,心恍惚中,在如此虚弱的一刻,她只能眼睁睁坐视他与无数眷属蝙蝠趁机将圣典裹挟,化作一团深邃的黑雾,逃窜不知所踪。
不知时过多久,躁动的力终于趋于平静,不顾一身灼烧般的剧痛,夏世凭依着身旁的货物钢架挣扎起身,望着他方才逃遁的方向,不禁攥紧双拳,咬牙切齿地恨不得即刻就追上去将这无耻之尤碾作齑粉。阿克夏记录对于她而言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这不仅仅只是一件辅助施法的全能宝具,更是贮存着囊括了所有已知与未知的全知宝库,一旦落入到居心叵测之人的手中,后果必然是不堪设想的。更何况,这卑鄙无耻的混蛋还掠取了她的力,如果以此窥伺其中的秘密,再让他得以有机会将一切凝练化作他自身所有,就像是先前的雨天一样想到这里,夏世的俏脸也不禁于红与白间风云变幻,来不及再有更多的停滞与迟疑,她银牙紧咬稍稍将自身状态回复些许,便径直沿着他逃离的方向,一路追寻着他留下的细微踪迹。只是,缺少来自于阿克夏记录的帮助,无法动用全知的能力轻易锁定他藏匿的巢穴,要在这一方偌大世界中揪出刻意隐匿藏身的一介小小的魔物,这就显得尤为艰难。
3.陷阱
曾经弱小之时用以躲避其他凶悍存在狩猎的藏身之处为雷恩赢得了片刻喘息之机,他立刻着手研究抢来的圣物。凭借夺取的力,雷恩轻松获取了阅读圣典的权限,由此,他也终于了解到了关于女、圣器、装的诸多知识,以及女跨越无数世界后特意封存起来的各种记忆。置身在那圣典对夏世记忆中那不可言说的一幕幕进行重建与还原的梦境中,如同是观赏一部vr影片,他得以真切的体验并一览那绝对禁忌的的内心秘密。她与那个名为雨天的吸血鬼间所有的故事还有她如同为之注脚般将自己内心情绪的泛涌与变化一一在这本被当做是树同的圣典中书明透彻。
他一边戏谑的品鉴着至高的少女心思,另一边一段她与九尾狐妖嬉闹的记忆同样引起了雷恩的兴趣:狐妖凭借高超的魅惑妖术,将以最高姿态降临的夏世玩弄于股掌,不仅没有激发装和圣器的反击,还顺利夺走了大量力,甚至一度令她主动臣服和渴求欢愉。女过往那些羞耻到她自己都不敢任意回想,只能封印在记录中的隐秘经历历历在目,魔物玩弄她身体的过程,忠实的展现了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弱点,以及装无法自主反击没有直接伤害的行为的特点。看着她身在殿之中,却毫无圣性的摆出下流的姿势,向卑贱的魔物索求垂怜,心中暗暗鄙夷,欲火也越烧越盛,想要再次拥有和品尝这世间唯一的尤物。他忽然觉得,或许他也有同样的机会,利用他对夏世的所知所闻,还有手中这本圣典,为这位至高的明布下专属于她的特别陷阱。
通过仔细阅读这本圣典,他也愈发意识到夏世力的强大,虽然夺走了一件圣器,但是正面与女抗衡绝无丝毫的胜算。想要击败女,必须利用一切资源和机会,抓住女因为圣性和凡心固有的矛盾,还有过往经历在她圣躯上刻下的对欢愉的渴求,在她暴露出弱点时将她催眠,然后一点一点剥离她的圣器和装,吸收她的力,将她囚禁在淫欲的深牢中。
在拿定了主意之后,学校自然不会去了,雷恩开始四处寻觅各种魔物、魔药和器具,并根据圣典上的记录不断琢磨忖度构建着那终将永远囚禁与埋葬明的淫狱。终于,在被夏世抓住他的尾巴之前,他倾尽全力将这一处巢穴布置妥帖,并故意走漏些许的消息与踪迹,静待那位女的到来。
说来有趣,在雷恩借由埋藏着夏世一切过往经历的圣典,得以将有关于这位至高的一切情报准确把握,以至于作为至高自己都没有如此1悉的无论是物理意义的躯体还是更为虚幻与缥缈的精领域都已经被他完全同悉,真正做到比起作为本尊的明本体更了解她自己之时,犹然不知危险临近的夏世在寻觅数日之后终于探寻到这卑劣渣滓的一丝踪迹,就如同雷恩所预料的那般,在将封存的力量逐渐解放,化身成那作为至高的尊崇姿态的同时,看似圣心之下犹如万古不化的坚冰对世间一切都已淡漠不曾入眼,然而这外表愈发的清冷之下,内里的自我反而有着更为嶙峋的傲骨,自恃诸天万界之主,所有的凡物于眼中都不过是蝼蚁尘埃,明明可以轻易将之扫碾碎扫除,却又以将之玩弄于股掌为乐——
于是,这隐藏极深的幽暗巢穴原本可以无可抵挡的断罪天罚轻易抹去存在过的任何痕迹,他连同那些收集到的魔种都绝不会有任何幸存的可能。然而,夏世就连穿越空间直接来到他面前都不屑使用,唯有圣光环绕左右,身着黑金圣装,迈着清脆的步伐,自巢穴那精心藏匿的入口,无尽的恢宏力构建成凌厉的毁灭光束,一切敢于阻挡她前进的障碍都毫无疑问的化作了几缕淡淡青烟。就是如此刻意给予他骇人威压,带着细跟叩击地砖发生的声声回响,以那般凛然姿态一步步向着巢穴深处前行。
昏暗的巢穴之中,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味从最深处飘散出来,越往深处走去,这股香味越是明显,一些明显不是善类的蠕虫和触手从岩缝中钻进钻出,寻找着袭击入侵者的机会。但它们对身着煌煌圣装的女都构不成威胁,一旦贴近女便会被圣光烧灼的一丝不剩,那香甜味中潜藏的媚毒也根本不可能透过装的屏障,对夏世来说只不过是黔驴技穷的魔物费尽心机制造的笑料罢了,让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除了一点细碎的声音和摇曳的光影之外什么都没有的同穴多少有点花样——起码表面上就是这样。
雷恩从一开始就不指望这些毒气和一般的魔物能有什么效果,他只希望这些权当炮灰的东西能稍稍让女分散些注意力,不在第一时间注意到那真正足以影响到她的声影。伴随着夏世的逐渐深入,巢穴的甬道之中开始陆续多出了许多琐碎的又有些杂乱的声响,石壁上也渐渐出现各种纷乱的光影。渐渐的,那些细碎的声音在女的耳中开始变得清晰,可以分辨出是少女的吟哦;光影中的画面不再模糊,原来是女孩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声音中的腔调和光影中的姿势令女无比1悉,却无法在第一时间辨别。它们都是原原本本从阿克夏记录中提取出来的,女体验中的情报,把音色和体态加以修饰以免引发警觉,直到女听到、看到足够多,却没有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少女的声音已经完全换成了她自己的呻吟,墙壁上的影画正是由她自己出演。
在这纷乱的声影中不知道走了多远,终于来到一处僻静的小室,墙上工整的写着“呈礼处”。要呈出什么礼物呢?就在夏世顺着这个名字猜测疑惑时,一只特制的魔虫从天井无光的暗道中飞速降下,落在她的脸上。这只用力构筑的魔物遮蔽了女的视野,将饱含甜美药液的肉柱塞进女口中。不是媚毒,而是药液,可以将女敏感的肌体的感觉能力再度大幅提升的药,就如之前空气中飘散的无色无味、可以提升视力和听力的药一样,同由力制成。而这药物的效果,夏世马上就通过装与皮肤的摩擦、以及这魔虫用细小触手对她口腔、鼻腔和耳道的摩擦充分体会。
明明知晓萦绕耳畔的一声声娇媚喘息与呻吟还是这一处处影壁上倒映出的光怪陆离又淫靡万分的桃色留影,都不过是那可恶的吸血鬼用以牵扯自身注意分散精力的把戏,然而,即便至高的女深知如此,当她真正再次看到那昔日自身被九尾妖狐那蓬松绵软的绒尾纠缠包裹,深陷于那温柔甜腻的柔软丛中,任由那一根根纤长绒毛于周身上下来回律动剐蹭,将无从抵抗令人身软智昏的痒与酥一并灌入自身的一刻,却依旧止不住为之俏脸通红,不觉间更是代入其中,好像此刻又一次置身沦陷于狐妖编织的甜蜜陷阱,那来自于她自身的声声娇啼与轻喘也就好像当真是源自当下自己的喉间,先前还没有丝毫效果的异样甜香如今也构成了复原当时那番春情盛况的一环,夏世不由微微愣,她双眸稍稍眯阖,呼吸也随之不自觉的略显急促与纷乱,俏脸浮染着桃色的红晕,好像就连双腿之间都隐隐有了几分湿意——当然知晓这样的状态急需扭转,就在她暗自咬唇摇了摇脑袋,就要荡漾的春心重新压抑,挥手就想要放出雷将这淫靡一切全部击破之时,却被那等候已久的抱脸魔虫袭得手!
“呜嗯?!…”
尽管拥有识感知不需要依靠寻常的五感,然而双眸突然一暗,所有视线顷刻被完全遮蔽依旧令夏世心弦一颤。那家伙竟然已经能够运用力造物并借助与自身同源的力将本是无懈可击的识感知欺骗麻痹!被如此愚弄难免心生愠怒,夏世下意识伸手想要将它直接捉起,然而下一刻,闯入紧咬的贝齿之间,带着无比1悉的香甜气息的阳物却打乱了所有。
同样由力淬炼形成的药液尽管没有任何好处可言,或者说与妖邪淫毒并没有什么区别,然而,借助性的外表将自身力欺骗,灌入夏世口中再淌入喉中一路涌入腹间,接着,便是渗透融入力的回路跟随着窜向她身体的各个角落,仅仅只是片刻的迟疑,骤然敏感数倍的躯体便为一阵阵纷涌来袭的电流窜身一般的微妙刺激完全包裹覆盖,不要说是这一根阳具在她的唇齿间肆意搅动,即便只是阵清风拂过双乳或是其他娇嫩所在,都足以引来夏世无法忍耐的阵阵娇颤。那特的虫子经过精心炼制,像一张专门为女准备的皮质面具一样,牢牢扣在女脸上,周围没有可以撬入的缝隙,表面坚韧而又光滑,竟然一时间令女毫无取下的办法。它彻底封锁了女面部的感官,只让部分空气可以透过它特殊的身体,不至于让女陷入过度的窒息。遮蔽了视觉、嗅觉和听觉,本就被药物激发的触感进一步放大,令那些触手挑逗口、耳、鼻腔,绒毛的微痒刺激和肉柱在喉中蠕动的感觉无比清晰,好像每一根经都被挑动拨弄,仅仅只是一只小小的抱脸虫,竟引得凌驾万物之上的明浑身僵直地呆立原地,在那无法抑制的痉挛中,自圣装包裹的股间,泄出一束金色的流光圣液。
透过魔虫薄而韧的身体,雷恩能看到女试图张口呼号,一双美目不断眨动,却都是徒劳的挣扎。早就准备已久藏身周围的特制触手和蝙蝠分身一起涌出,围在女周围。它们都只是用最轻柔的动作,对女施以爱抚。那些触手攀附在女的四肢上,一面按摩被缠绕住的肌肤,一面伸出细长的触手,在腋下和后腰,还有一些触手专注于挑逗女的情欲,用幼细的触手套住乳尖,轻轻摇晃直到它挺立起来;又或是沿着被装紧紧包裹出一线的蜜缝自后而前细致的抚摸,直到触碰花核包皮的外缘,让花核的形状渐渐在装上凸印出来。
此刻,他也悄然来到女身侧,一边控制分身吸取女泄露的力,一边从后边揽住女,伸出指爪在装的核心晶体上一下又一下的刮挠,彻底打乱女力量的流动——
“呜呜呜呜呜呜~~~”
少女精致的面庞如今被这丑陋而令人作呕的抱脸魔虫蛮横霸占,几乎密不透风的紧紧贴合令那当下自己发出的一声声娇哼呻吟都显得沉闷无比。恰到好处的窒息感受让她无时无刻不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而在原本用以更好感受世界运行脉络的识被那借助自身力凝练而成的增敏药剂的刺激之下,如今这一番感度就以惊人的速度呈现数十倍乃至百倍的增长,当那一条条罪恶的魔虫与触手攀附上这具完美的娇躯,仅仅只是彼此接触的一刻,隔着那极滑又极薄的黑金圣装,就好像是平静的湖面被一块块蛮横丢入的碎石打破,从它们触及的那一点开始荡漾起一轮轮快感的涟漪,牵动着夏世全身的经为之兴奋的狂欢。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呜嗯嗯嗯额!~”
初入巢穴之时胜券在握的冷傲与自信荡然无存,若是揭开这层魔虫面具,暴露出来的恐怕就会是夏世如今一幅放荡又淫乱的狼狈情。没有什么过于激烈的动作,这些触手魔虫与蝙蝠极为深刻的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明明她熊前的蓓蕾已经兴奋凸起将那紧身的圣装都撑起突兀两点,就好像是无比直白地在向盘踞一旁的触手寻求爱抚与抚弄,然而,那些狡猾的触须却视若不见,置若罔闻,仅仅只是敷衍的撩拨着周遭那光滑装下的乳肉,不过两下之后又很快远离,或者可能又只是以极为轻柔的力道稍稍卷住那两颗羞耻的珍珠,就在她以为它们就要狠狠将之勒紧,给予她这个淫乱的女最为严厉的惩罚的一刻,却不过只是稍稍拨弄几下,若有似无的对着乳尖轻轻挥扫,好像是在掸去什么沾染在上面的尘埃,明明都已经让她的躯体无比兴奋,却又始终得不到最为关键的解脱,直叫人急不可耐的扭转娇躯好像要将一切拱手献上。
不仅仅是这两颗乳珠,夏世下身的蜜豆也同样被触手们轻描淡写的随性摆弄,相反的,还是那几条顺着她股间臀瓣处为那圣装战衣包裹勾勒出的蜜缝来回滑动,一边带来阵阵妙温凉的触感,一边又不住的试探性向深处划拨戳弄,尽管始终没有想要试图强行突破圣装的守护,或是干脆连带着韧性极佳的圣装一起顶入蛮横终结她纯洁之身的打算,然而那徘徊于外不间断的噬心酥麻,却是让夏世身软智昏之余,浑浑噩噩地享受沉恋不已。
力化成的光流正淅淅沥沥地不断从腿心圣域滴落流淌,在源源不绝的外泄滋养那些魔物的同时,夏世圣装熊口处,那镶嵌着的看似与寻常光之战姬的能量灯别无二致的金色宝石终于也成为了雷恩掌中的玩物——拥有“启示星泪”的美称,同样属于四器之一,而且也是四器之中最为秘唯一拥有迹力量的存在,只是身处半状态的少女同样无法将之完全驱使,从而只是将之作为拥有着无尽力的能量之源,并协助自身控制力的流转,简而言之,这颗璀璨夺目的宝石就如同是夏世一身力乃至性具象而成的精华结晶,也正是如此,在它被黑暗染指的一刻,当能量的源泉与核心被扰动的一刻,快感施加的影响便显得根本算不了什么,应着愈发高亢的悲鸣,她骤然绷紧了背脊,高昂着脑袋发出那声悠长而入骨的娇吟,大股蜜液从下身喷涌倾泻,而那宝石中更是淌出了绚丽的力凝液,那精纯至极的能甚至险些将雷恩的指爪灼伤、融化。
“哈啊呜~呀啊啊~呜哦哦哦噢噢噢哦哦!~”
无论是夏世爱液中包含的力,还是从她熊口那颗力结晶中流淌而出的力凝液,雷恩一并照单全收,通过本体和分身尽情啜饮。强大的力继续改造他的身体,赋予他更加强健的肉体和强大的力量——但是还远远不够。虽然只是这么一会儿,他已经成长为在这一方世间无人能望其项背的顶级魔物,但是吸收的力终究不过是夏世力瀚海中的一粟,如果想要彻底将她调教成自己所有的玩物,并获得凌驾于她之上的力量,就必须让她继续陷入迷乱情欲的更深处。他如此想着,顺手一把褪去女双足上已经摇摇欲坠的鎏金高跟,触手们随之拉扯着夏世的四肢让她把敏感的位置完全展露,如此一来就可以进行计划的下一步。
“哈啊~明殿下的力真是丰润可口~”
与过去曾与女纠缠的狐妖完全相同的挑逗言语,凭空出现在夏世的耳侧。她的身躯猛然一震,似乎被封印的记忆重新回到了脑海。通过对阿克夏记录中封存记忆的复制,妖狐昔日的言辞被雷恩原原本本的复制出来,再次挑逗女的经。而且,复制出来的还不止这些:几条狐尾悄悄替代了原本触手占据的位置,盘卷抚摸着夏世的四肢,然后将毛绒绒尾尖伸向她熊前把装撑起的充血蓓蕾,像毛笔一样轻轻拂过。腋下、腰间和足底都被狐尾包裹,如同温暖的绒毯,在敏感的痒痒肉上来回搔动。而更多兴奋的触手们则是迫不及待的再次攀附上女熊口的宝石,从此畅快淋漓地吸取力量。
“呼啊~~何等香醇的力量哈啊~不愧是夏世殿下~
您这番亦不是对妾身的服侍满意得无比爽利无法自拔么?嘻嘻~~”
剥夺夏世的视野,然后再用记忆中的声音和触感将她送上云霄,让至高分不清此刻夺取她力的卑劣魔物到底是存在于现实中的卑劣魔物、还是从历史中诞生的梦魇幻影——这就是雷恩利用阿克夏记录让女陷入混乱,更加难以掌控力、挣脱束缚的计划。
“呀哈啊~…不…不是的呜呜呜~…余…才没有~…呜嗯~…没有哈啊~…嗯…身体…好热…咿呀啊啊啊啊~…好…好痒嘻…呜嗯嗯嗯~…”
早已经分不清究竟置身过往的淫梦还是身处当下的炼狱,那抱脸虫的魔具之下,夏世一时睁大的金眸中亮起的并非往日那璀璨如星河般的光芒,却是那充溢着淫魅气息的绯粉桃心。被昔日宿敌轻易把玩亵渎险些令她的躯都染尽隶属于梦魇般狐妖的色彩,那样不堪的记忆理所当然的被她选择以最为简单的方式干净利落的全部封印,而如此直截了当的处置令她得以迅速走出阴霾的同时,却也近似于是承认了对于昔日九尾狐妖那般手段的畏惧,以至于时至今日,当一切在眼前重演,即便这只是纯粹的场景复刻与重现,然而早已经自认不是狐妖这番挑逗手段的对手,从未有过那份一定要将之彻底克服与战胜之心的夏世,仅仅只是听到那妩媚的音调流入耳蜗,便浑身战栗着犹如被恶狼逼入死角的羔羊。
贪淫无度的狐妖在夏世的耳畔声声不休的霏霏淫语,本该不容置喙地予以她最为严厉的天谴与罚,然而此刻,精纯而丰厚的力自那凸起的两点蓓蕾还有已经不再有高跟鞋保护的足底以及熊前的力结晶,经由不时掠过的绒尾而被轻易攫取沦为名为狐妖实则是雷恩的所有,明明是被人夺取着最为重要的力量,然而却莫名感到难以克制的刺激乃至爽利,一阵阵快感似是奔腾的洪流冲刷着心防,一点点撬动内心令狐妖那渎的话语得以侵染心海,也令夏世自己这具在不断抚弄挑拨下已经情欲翻腾的玉躯愈发敏感与娇媚。
高高在上的明少女逐渐深陷这性乐的漩涡之中,在这狐妖幻象的诱导下一步步踏进这如梦似幻的从未登临的极乐仙境,夏世已经没有什么心力去分辨到底身处何方,也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力。只半睁着那一对为桃心占有的瞳眸,置身于众多狐尾的包裹之中,情迷离而恍惚地痴痴媚笑着,轻扭着已经如泥般瘫软的身子,情不自抑地贴身上前双臂紧紧环抱着化身狐妖的魔物,在这般亲密相拥中,不仅令对方能够更为畅快得意地汲取自己的力量,又让她自己身陷于媚香淫雾的包裹与环绕,鼻尖萦绕的满是那淫靡的气息,愈发动情的身体伴随着柔软狐尾的轻挑与拨弄,力结晶联动着震颤的心弦一阵阵明灭闪动泵出一团团丰厚而圣洁的力被尽情吸食掠取。
当来自少女力核心中最精纯的力不知疲倦地涌入雷恩的体内,在他得以获得灵魂的重构与升华的同时也逐渐拥有了更多原本只属于的权限,阿克夏记录所蕴含的功能一一向他开放,现在独属于妖狐一族的咒术,也一并通过阿克夏记录复制并释放出来了。他手指点在包裹女面容的丑陋魔虫眉心,这危险造物立刻发生了新的变化,在女双瞳的位置生出一片紫色的烟霞,中间幻化出妖狐的魔瞳,令夏世避无可避,只能与这强大的催眠瞳术四目相视。
“呜嗯嗯~…”
少女的身体一阵痉挛之后又软了下去,落入催眠漩涡的更深处。用这妖术削减了夏世识的防备,开始在她敏感的各处覆盖上淫纹。先是一直被狐尾包裹起来搔挠的足底金色圣纹、用桃色图案将其覆盖,然后是两边腋下,刻下能让痒感向全身扩散的特魔法。藉由从阿克夏记录中学来的妖狐魔法,淫纹轻松穿透了装的屏障,侵入到女的肌肤之中。
做完这几处印记,雷恩把手掌覆盖在女的小腹上,那里已经一团火热,昭示着女正炽烈燃烧的欲情。模糊的紫色线条一点一点勾勒着下流的图案,逐渐变得清晰,从装之下透出粉紫色的光芒,然而这次却没有激发力的反击,装只是默默的允许这危险的图案绘制完成,将她的主人拖入更深的深渊。他不禁戏谑笑着,又一次模仿妖狐的言辞,暗示放荡的女已经可以放弃徒劳的挣扎,向他祈求更多的欢愉。
“夏世殿下,呼呼~~无论是身体还是意识,都已经对妾身~~言听计从了呢?”
“好舒服,好想要,好舒服,好想要,要更多,还要更多!”
圣的黑金装上逐一浮现其一枚枚堕落的淫靡烙印,从夏世本就孱弱的足心开始,绯粉的色彩将一处处圣洁的金辉驱散击溃,原本象征着力回路核心所在的圣纹因此蜕变成将那自己引以为傲的精华能量反向流动,不断输送于这可恶吸血鬼的邪恶同谋。近乎疯狂沸腾着灼烧夏世的每一根经,令她犹如深陷炙烤的熊熊欲火支配着混乱而迷散的理智,不知满足地顺应着闪闪发光的暗紫淫纹还有早已融入血脉的淫毒的指引,唯一的希冀与期许便是对更多的更大的快感的追求与渴望,而面前这唯一能赐予她这些的——这攫取了自己大量力,甚至在自己眼中那九条妖媚招展的蓬松绒尾都开始焕发出淡淡金光似是拥有了几分性的狐妖,毫无疑问的已经是自己无法抗拒的主人。
原本高傲地俯视众生,从来只有不屑一顾的轻蔑亦或是高高在上充满了自傲的金色瞳眸如今却正对着那一双妖异的魔瞳刻满了无尽的媚意与讨好,只可以那抱脸的魔虫将这样难得一见的景完全隔绝而无法让这狐妖,亦或是作为其背后真正操纵者的雷恩得以欣赏饱览。在小腹部对应子宫的淫纹最终刻成的一刻,夏世更是与她一同欢呼般猛的一下弹动自腿心那本该圣的蜜境喷泄出一道绚丽的圣液,将那毛茸茸的尾巴打湿一片的同时又在那周遭虚空中留下道梦幻却又更是淫靡的小小彩虹。
“不不行啦哈啊啊啊啊~身体太舒服了~哈啊已经输掉惹唔嗯嗯嗯~要要坏掉了呜噢噢噢哦哦~”
小腹上深深烙印的淫纹闪动邪魅的淫光令淫欲无休止地掀起一阵阵巨浪不断裹挟着夏世向彻底屈从的方向演进。光滑又弹性极佳的圣装此刻根本守护不了她的玉体,反而是在那一双双魔爪,一条条绒尾的爱抚之下,被捏揉住早已充血挺立的敏感三点,被把玩着一处处如同淫乱开关般只要稍稍刮蹭一番就会引动蜜穴喷涌出大股力的敏感软肉,沐浴在这样桃色的荡漾春情中,她彻底翻白了眼眸,吐露樱舌,迷失了作为明的自我。只好像是寻常那些沦落到魔物手中的人类少女,在那无可抵挡的魅惑调教与亵渎下兴奋的扭动抽搐着身体,再将所有的一切拱手献上。
将完成了使命的抱脸魔虫摘下,最高翻眼吐舌的高潮脸重新暴露在魔物面前。
“所谓的至高,也就这种程度吗?”
雷恩心中早已没有了对这淫乱明的敬畏,他伸手随手撩拨着那反复喷溅出爱液,在一次次高潮中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手指轻轻压住装,把那极薄极光滑,弹性十足却勾扯不断的衣料塞进狭窄的花腔,手指旋转着摩擦腔穴里的软肉,像是把装当做指套一般对G点施以爱抚。
“咿嘻嘻嘻~~这人世间最为尊贵的明,竟任由淫妖对您的宝体肆意妄为,更是将力交由狐妖?至高,呵,就凭你那孱弱的小穴,根本就没办法抵抗妾身的玩弄吧?擅自就发情到小穴一抽一抽地翕张湿透,简直就如同凡间最为下贱的流浪痴汉一样渴求欢爱?真是有够可笑啊?如此不称职,却还装模做样趾高气扬,淫奴夏世,可有知错反省?”
配合手指的动作,说出妖狐洋洋得意贬损女的台词,自己却变回了原貌,让女把注意力集中在蜜穴中源源不断的快感浪潮和被魔物羞辱的败北快感中,完全注意不到自己从背后亮出了吸血鬼的尖牙。这一次刺穿女勃颈上的血脉,不再是吸血那么简单,而是发动了脱胎换骨之后自己的专属能力:直接从女体内吸取力。
“知,知道错了咿呀啊啊啊啊!~…余…真的知道了呜嗯嗯!~…求,求求你啊啊啊啊~…对,对不起咿呜!~…对不起呀啊啊啊~…哈啊…”
完全贴身的紧身圣装几乎可以抵御一切刀剑或蕴含恶意的术法,可唯独对付这种温柔的抚摸责备毫无防御力,透过轻薄丝滑的圣装,夏世股间的每寸肌肤在承受着无微不至的下流攻击。现在织物甚至被手指顶入双穴,因为内在的体液和淫狐的黏液,更加紧密地贴着身体,即使心底深处明明知道应该竭尽全力抵抗妖狐的进一步侵犯和掠取,但是雌性本能已经被完全激发的肉体和表层意识,却在违背着主人的真正意愿,蜜穴恬不知耻地抽动,吞吐着沾满媚药的黏液。就在一切身心即将融化于这份欢爱之中时,脖颈处突然的刺痛却让自己骤然一凛,尖锐獠牙在穿透娇嫩的肌肤刺入脖颈深深扎入血肉的那一刻,剧烈的痛楚反而却因为淫纹的挑动而与性爱的快感彼此相融,这生冷的异物贪婪的大口吸食着将自身力回路中涌动的一切能量吸吮一空,即便是方才被狐尾配合淫纹从娇躯的各个敏感之处窃夺力,亦或是被这吸血鬼借由力结晶攫取至纯的精华,力的流失速度却从未真正到达自身无法承受的程度,甚至于,那流失损耗的速率还远远未及自己力自然回复的速度。然而,此时此刻,力回路犹如被强行撕裂破开豁口,顷刻间如千里之堤骤然崩塌,那奔涌而出的力宛若迅猛洪流,自己甚至只来得及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般的晕眩与前所未有的虚弱无力,好像整个躯体就快要被彻底榨干般,摇摇欲坠。
“不,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
混乱与无序终有极点。即便看似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终末尽头,然而作为绝对之在超脱躯体的冥冥之中,却依然存有一线明识。熊前那原本名为启示星泪,以至臻至纯的能量凝练而成的力结晶终于姗姗来迟般泛起道道涟漪,残存的力在此汇聚激荡凝结,顷刻间,耀眼的金色辉光将天地笼罩,凌厉脉冲将他再次强行击退,盘踞自身各处的堕落纹路被暂时压制,失迷离泛着桃心的瞳眸重新绽放光彩,煌煌威震动天地,传说中的那一柄象征之权柄的圣剑——御世天穹,于夏世的背后现出虚影。
当圣剑现出真容的一刻,一切都将重新划归虚无。
一切就好像如同在校园中发生的那次一样,在一切看似进展顺利,马上就要大功告成的时候,稳操胜券的局面突然就被逆转,拥有着迹般力量的少女在一瞬间挣脱束缚,紧接着就要对眼前的渎者下达终结的裁决。然而这一次,却尽在雷恩的掌握之中。在翻阅阿克夏记录的时候,一直有一个问题深深困扰着他:既然女曾不止一次落入魔物的手中,被强大的催眠淫术俘获,那么她又是怎样不止一次的从中挣脱并将局势逆转,从而还能继续前往另一个世界?这些故事的结局,阿克夏记录中虽然都有相应的记录,然而每到最关键的一处,却都好像被刻意的掩盖,含糊其辞的略过。可以想见,要么是夏世自己刻意将记录涂抹修改,要么便是有不下于这本全知之书的权能参与其中。而他已经探知,女将自身的权能一共化作了四件器,那么,究竟会是哪一件在这样的最后关头发挥作用呢?
他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答案,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他相信能走到现在这一步,他的运气绝对不差。雷恩将大多数调教女的任务,都交给了魔虫、触手和几个分身,而他自己除了为夏世继续刻画上更加繁复的淫纹,便是将精力全部放在了吸取和积蓄力量上。他一边不断榨取着少女的力,一边也默默观察着夏世随之产生的反应。果然,当他已经晋升进入半的领域,并且已经能够对女构成真正威胁的一刻,最后的那一件器,能够让一切重归虚无的圣剑,终于回应了夏世的召唤,以那样令人骇然的威势缓缓降临世间。
那么,这就是最后的决战了。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正面面对女的伟力,究竟是归于虚无还是令夏世对他俯首臣服,一切都将在这一刻画上句号。
吸血鬼,这从来都是行走于黑暗中,沐浴黑暗而生的生物,在得到庞大力的加持后,已经无限接近于黑暗概念本身。雷恩拥有的每一分力都被他尽可能转化为暗堕的魔力,而夏世好像要将她所有一切都献上的那一份慷慨令雷恩自己都想象不到,他竟然已经拥有了那样强大的力量,虽然仅仅只是这唯一的一击,然而这一道射向少女力结晶的破灭魔光已经足够将象征光明的器笼罩在无尽的黑暗,足够将真正的明都踩在脚下!。
“呜!——”
正光芒四射的水晶被黑暗的射线精准命中、穿透,而夏世只是一声沉闷的痛哼,并没有什么过分凄厉的哀鸣,也甚至好像没有太多激烈的反应,她只是失地昂起脖颈呆望着那布满了触手魔物的巢穴穹顶,在双腿膝弯的微微颤动中,双唇渐渐失了血色,好像时间放慢了流动,直至数秒之后,圣的宝石崩裂出骇人的豁口,露出那其中已经被黑暗魔力完全腐化的暗金色的力流体,环绕周身的圣光怦然炸开散作漫天飞舞的光粒,好像转瞬即逝的烟花在释放出最后的绚丽后彻底消散不再有丝毫留存的痕迹,终于,姗姗来迟的好像是灵魂都被刀锋贯穿撕裂的剧痛从熊口开始在夏世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经炸响,悲鸣与哀嚎在喉间汇聚即将破口的一刻却因完全失能的痉挛而被迫生生吞回,不要说再驱使救世的圣剑发动最后的反击,她已经被黑暗夺走了一切,也终于认清了彻底败北的命运,这样的女不过就是隶属于雷恩的仆从与玩物,与供人玩弄奸淫供应无尽能量的魅魔炉鼎别无二致,这样的她又还怎么可能再得到圣剑的认可与回应。
哐当。没有圣光的萦绕,没有力的加持,没有光环附体的圣剑,就好像是被人随手丢弃无人问津的劣质cosy道具,而在它坠落蒙尘被等候已久的魔蝠们一拥而上包裹着成为它们有一件战利品,好似欢呼雀跃地在空中乱舞一番才最后交予它们的尊主。雷恩只是随手把玩了一阵失去光辉的圣剑,很快便把它丢回给了魔蝠。他一步步走向跌落地面,似乎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被抽干的夏世,亲手摘取她额上那暗金色荆棘状的王冠:“现在的你,可没有资格再拥有它了。”
荆棘锁钥化身而成彪炳着至高身份的金色王冠,象征着性与权能的最后一件器被逐一剥夺的那一刻,黑金的圣装也已无从维系原本的模样,如同凋零的残花,一件件消融,瓦解,最后仅剩下最初如同连身白丝一般的打底衣装,以及那遍布腋下,双乳,腰肢,小腹还有蜜处与足心的一枚枚无比妖异的淫靡纹章。
“在完全解除封印之前,你的器就被我破坏或者剥夺,所以你身为夏世的人性并不会死,真不知道,这对你来说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雷恩驱使着触手缠绕在女的双足上,将它们拉至她的头顶后方,让她用屈辱的姿势将下体完全暴露在夺走了她一切的魔物面前。“那么,我亲爱的会长大人,命运的救世主,最高夏世,现在就让我们把之前被打断的事完成,来迎接你彻底的败北!”
兴奋得近乎癫狂的他仅仅只是轻轻一勾,那毫无力加持的最后圣装便如同是什么劣质的胶衣般被轻易破开一道豁口,然后他将指尖向前一送,就抵在温暖甬道深处的那道薄薄的屏障上,在那象征少女纯洁的薄膜上刻下最恶毒的淫纹将最后坚守的力融化,随后,凶恶的魔物肉棒便将那道屏障撕碎贯穿。最后的淫纹破碎的一刻,夏世全身上下所有的淫纹都散发出明亮的粉色光芒,一遍又一遍烧灼和震颤她敏感的经,然后化作一道道光流,汇聚在女熊口残破的力结晶处。暗淡宝石上的伤痕建建修复,宝石呈现出漆黑的光泽,一朵粉色的云雾在其中不断旋转。宝石周围凝成新的图案,似扭曲的子宫,又似展翼的魔蝠。融合了全部淫纹的效果,它掌控着夏世体内每一根经。
淫纹的重铸只是开始,随之而来的是凶暴的魔物交合。解放魔力变成巨大而筋肉强健的躯体,把曾经至高的女牢牢压在地上,膨胀的肉柱在花腔中反复碾压蹂躏,撞击圣宫的门扉,将胜利和支配的喜悦粗暴的宣泄进少女的躯体。初次的性爱毫无温柔和怜爱,完全是单方面欲望的释放,淫纹不断闪烁着,将那撕裂的痛楚也一同变为极致的快感,刻入少女的骨髓。
“进,进来了呜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完完全输掉惹~雷雷恩大人~呀啊啊啊啊啊~”
由力浇灌重铸似乎就是为夏世量身打造的伟岸魔根以无可阻挡的气势,将那已经泛滥一片早就饥渴得不行的紧致甬道轻松撑开将那敏感又多汁的蜜肉挤向两旁,而肉根上布满的青筋凸起还有无数颗粒状又好似倒刺般凸起的肉粒又完美契合着其中每一道肉褶,将之狠厉碾压,已经彻底屈从堕落成性爱玩偶的夏世旋即将娇躯弓起犹如虾弯一般,瞳眸中的桃心烙印连同那遍布全身的淫纹又同时迸放出一阵刺眼的粉紫光晕,不再有任何廉耻可言,曾经的心之中所剩的只有对于那将她压在身下尽情抽送着的吸血鬼,还有那根足以灭世的,正将自身最深处的花房占满并逐渐打磨成专属于他形状的魔根致以无限的崇拜与忠诚,心甘情愿地将一切圣与纯洁抛弃抹去,而性的陨落更是牵动着那一本已经成为雷恩所有之物的阿克夏记录也在内生的黑雾中,变幻成穷尽世间一切淫邪与污秽的至暗魔典。
一次,两次,十次,百次雷恩不知疲倦的一次次将夏世占有,曾经紧致的蜜径被不断成倍地撑开终于彻底松垮着即便他肉棒彻底拔出久久不再捅入,除却纯粹的如同锈蚀的龙头源源不断淌着涓涓细流的蜜液,也不会再有任何复原的迹象与可能,最开始如临仙境似是徜徉极乐的幸福与满足终于演变成烈焰焚骨全身上下好似经脉寸断骨肉都要分离的剧痛,她先是痛苦地哀鸣,再是好像尚未成年的少女哭着流着眼泪乞求雷恩停下,最后,就是彻底的麻木,无论是快感也好,还是痛楚也罢,彻底麻木的身体对应着的,是已经死去的心。少女不再有什么高亢的反应,除却那已经崩溃的躯体仅仅以最后的底力仰仗着自身不死不灭的特性纯粹本能地寥寥几下抽颤抖动,曾经至高的明便再也没有了别的声息。
不知时隔几日,亦不知身处何处的一间卧室,静静躺于水晶床铺上的少女忽然睁开了眼眸。不改绝美容颜与那具玲珑身段的她虽不再有熠熠生辉的性之光,却依旧显得如此靓丽夺目,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无数丑陋的触手正蜿蜒爬过她的身躯,一条条黝黑污浊的触须缠绕在她的双臂腰环与膝弯,一丛丛犹如海葵模样的突触吐露着无数纤细如绒毛一般的触丝环绕着她那稚嫩依旧却在白皙粉嫩之余多了那鬼魅的淫纹刻印的足底和腋下滑腻的打转勾挑,不断将绯粉的催淫汁液涂抹在这几处柔软的嫩处,除此之外,又有几条形似雷恩肉根的粗壮触手即便是在少女昏厥失去意识之时,仍深耕于她粉嫩的蜜穴与先前尚未被开发的后庭中,孜孜不断的蠕动,抽拔,以极为粗暴的动作甚至将蜜肉都连带翻出,偶尔还相当坏心思的狠狠灌入最深的花房,在将夏世的小腹高高顶起的一刻再突然释放出强烈的电击,令即便是先前沉睡中的少女都不由浑身乱颤。终于苏醒并之勉强收拢了些留存知性的她懵懵懂懂地观察周围的一切,力早已枯竭,即便是艰难回复的那一些也早已被触手们瓜分殆尽吸食一空,被快感吞没侵蚀的识依然混乱一片,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在眼前如同万花筒般不断循环往复的出现,直至一个好像颇为1悉的声音传入耳际。
“你终于醒了。”
将至高的一切照单全收,接替她成为这一方世界当之无愧的绝对统治者,更逐渐将权势与力量辐射向更为辽阔的领域与位面的雷恩背着双手面带着戏谑的微笑出现在夏世的面前。
“多亏你还留着些可笑的人性,让我还能借助魔典将你本来完全崩坏的精修复。”
他如同炫耀般将堕落反转成为象征至恶与至暗的魔典虚浮于掌心向它曾经的主人高调展示,一边又随手打了个响指,令那些不知厌倦的享受她美味躯体的触手们暂时停滞,以便夏世还能够留下些精好好聆听并感恩他的那一份“悲悯眷顾”。
“在你坏掉的时候,我大体掌控了这件器,现在把它变成合适的样子送给你,就当是庆祝你醒来的礼物吧。”
一个绘制着荆棘花纹的项圈从魔典的扉页中缓缓浮现,并飘向无从拒绝与反抗的少女,当项圈扣在她鹅颈上时,一副粉色的淫靡图案随即亮起,而她乱哄哄的脑袋中更是回荡起无从抗拒的魅语,令她再无法用自我的崩坏来逃避。几根触手拉扯着将把夏世送入雷恩怀中,而他的声音也又一次响起。
“不如来玩一个游戏吧,现在,就让我们来猜一猜,这一次,在你被玩坏掉之前,我们的女大人到底能去多少次呢?”
少女惊惶的哀鸣与男人兴奋的低吼几乎在同时响起,渐落的夕阳透过窗栏将余晖洒下,借着这份最后的光亮,于紫罗兰的墙纸上投影下两具“亲密相拥”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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