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说:‘你有本儿么?’
他说:‘有,六年了。’
我说:‘那怎么不买车?’
他说:‘买车多麻烦呀?给国家上那么多税,你还得验车吧、修车吧、这个那个的,你还得承担责任,还不能动酒。动酒不动车,动车不动酒啊。关键你精紧张啊,注意路况、车况、路面行人、车辆、路标什么的,你得瞅着警察、单行、禁左、仪表盘、反光镜、后视镜,出点儿事儿你还得跟那帮孙子求爷爷告奶奶买烟请饭铲事儿,何苦来呢?我不想那么累。打车挺好。
本帖最后由 中国联通√ 于 2009-12-5 14:33 编辑
我说:‘懒人。’
他说:‘那是。哎不,这么跟你说吧,我要是有车,带你回我小姨那儿,你没事儿,车上打个盹儿,我不能啊。到家你精了,我累啊。咱还怎么活动?’
我说:‘坏蛋,谁跟你活动?流氓。’
他说:‘流氓就是干了所有人都想干,可是不敢干,或者没机会干的事儿的人。’
我说:‘呵,瞧瞧,你还觉得挺光彩?’
他说:‘那是,我让你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让你真正成为女人。我为你骄傲。’
我说:‘我怎么老觉得咱做的事儿不太好啊……’
他说:‘这是洗脑教育造成的。其实,最不可告人的往往是最美好的。’
我说:‘我感觉……我在跟你……堕落……’
他说:‘堕落,你就可以体会到一种“妓女的快感”。良家妇女也有权快乐啊。’
我说:‘我以前看过一本书里边提到女人的“母性”和“娼妓性”的矛盾冲突,当时我不明白。’
他说:‘很多事情不必搞得太明白。搞明白有啥用?有时候明白了反而更痛苦。再说了,啥叫明白?比如有个人说,宇宙的黑洞通往无限,女人身上的黑洞就是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