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头戴银质双角兜鍪的褪色骑士缓步踏入圣树底层,拾级而下时将修长冷冽的刀刃从鞘中抽出,纹有家族印章的灰褐色斗篷震了震,锋锐的刀尖垂直地面,一片飘落而过的银莲花瓣微微触及就被削作两半。更多小说 LTXSDZ.COM
背对着闯入者的女武仍旧喃喃自语,散落的几缕红发隐隐约约遮住了侧脸上难以掩盖的腐败痕迹:「身体如同褪色的黄金,血液也陷入腐败……」
被银色手甲握着的圣印记犹如凝结的黄金,纯净无比的力量笼罩了褪色者的身体。下一刻,与黄金律法相悖的巨人火焰出现在她的手中,迹般地在褪色者的身体上互相融合、化作了金黄色荧光和火焰的倒影,加持在主人身上。
玛莲妮亚似乎毫不在意褪色者的举动,她将残缺的右半边身体暴露在敌人面前,半跪在地上拿起那只纯净精致的义手,以及相连榫合的长柄刀刃。
「不计其数的尸骸堆积如山。」
来自宵色眼眸女王的黑白色火焰从褪色者的兜鍪燃烧到护膝,本就以猎杀只而著称火焰似乎是察觉到面前敌人的血脉,人的力量让火苗宛若有志一般膨大爆燃,似是想用面前人的鲜血来重燃那些猎的荣光岁月。
「就为了等到那个人归来……」
金铁交加的刺耳声音响彻这片银莲花与马蹄莲组成的海洋,即使在破碎战争中与半将军正面对垒,传说般的义手在经过修复重铸后,仍然是女武伟大力量的延伸,带着她从一场又一场的战争中归来。
垂落的太刀刀刃镀上了幽蓝色的魔力幻影,来自芦苇之地的精湛铸造技艺让它的金属成为仅次于法杖的优越魔力载体,在交接地铁匠的千锤百炼之下,已是一柄足矣流传千古的「名刀」。
代表自由优雅的张扬羽翼头盔从湿润的泥土中被拾起,单手抚摸着金盔的玛莲妮亚陷入短暂的沉思,自从战争后期被麾下骑士从盖利德一路护送到圣树后,专心抑制猩红腐败的女武已经有多久没有装上义手、戴上羽盔,化做那个人的锋刃了呢?
「……好好感受吧。」
高大的红发女武第一次俯视面前的对手:这位身材纤细、在寻常人中算是高挑的女骑士穿着一身宛如艺术品的银质盔甲,羊面双角的面具头盔散发著难以言喻的高雅感和诡异感,好似一名在血池中用刀刃翩翩起舞的纯洁舞女。
褪色者在女武几米开外的地方停下脚步,金、红、黑交织的三色从体表缓缓隐去,化作祷言圣词的力量强化身体。她微微鞠躬,握着刀的手腕抬起至肩膀处,肩、大臂、小臂、手腕和刀刃形成三个完美的夹角,以剑立誓向面前的敌人致以敬意。
也许是这样优雅尊重的骑士礼仪,勾起了女武很久以前的美好回忆。隐藏在黄金羽盔下的嘴角微微翘起,她并没有急着展开女武义手刀与褪色者决一死战,而是将黄金义手搭在左肩,弯下身子向这位远道而来的敌人致以敬意。
「吾乃玛莲妮亚,身为米凯拉的锋刃——」
地位尊贵的人玛莲妮亚首先报上了名号,还没来得及等她说完下半句话,经过千百次战争历练的直觉就让她迅速收起了敬礼架势。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抬起刀刃做立誓姿态的褪色者,在玛莲妮亚弯下腰的瞬间转动刀刃,瞄准了女武那如「隙间」般转瞬即逝的弱点,早已注入刃中的磅礴魔力爆发而出,伴随着斜向下的劈砍形成两道交汇的「X」形剑气,月影的魔力剑刃附带着祷告的力量,重重轰在以义手作盾的玛莲妮亚身上。
即便反应已经足够迅速,没有调整好架势的女武仍被这蓄谋已久的偷袭打退了数步,最后用义手刀插在地上才勉强挡下了这一击。那抹淡淡的微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抹平了,即使心志坚定如玛莲妮亚,也被这卑鄙的手段气得升起了微微的怒火。
褪色者愉快地震了下刀,用那枚不知何时套在食指上的召魂铃向玛莲妮亚转了转,似乎是在用叮叮当当的声音嘲笑着女武的天真。
「锃!」
两米有余的锋刃完全展开,纯洁无暇的义手刀调动起了整片花海的浪潮,玛莲妮亚将心中的愠怒强压下去,仍然用冷静淡漠的语调向那名收刀入鞘的敌人缓缓说道:
「我百战百胜,未尝一败——」
银蓝色的波光、漆黑色的影子、绛金色的羽翼,在这棵以米凯拉之血浇灌而生的圣树——艾布雷菲尔之底,为夺得残存的大卢恩之力展开了另一场破碎的纷争。
「感受到了吗……何为」米凯拉的锋刃「——女武玛莲妮亚。」
突刺、重劈、连斩,大开大合的剑势之下是难以置信的惊人灵巧,以身法诡谲著称的黑刀刺客被义手刀穿胸而过,维持灵体存在的最后力量在大卢恩的作用下被转化为血气,压下了玛莲妮亚身上缠绕着的命定之死黑红火焰。
串在刀刃上灵体像破布玩偶一样被甩向角落,化作星星点点的荧光消散。玛莲妮亚轻巧地闪身避过一道湛蓝色魔力纵波,看向那位拄着太刀,气喘吁吁的褪色者小姐。
银质羊角兜鍪在一记险之又险的闪避突刺中被撬开了一半,亮银色的蝎尾长鞭和一只暗金色的竖瞳眼眸从面甲的缝隙中露出,精致的侧脸上写满了懊恼的色;受创最多的胸甲和胫甲被劈砍得满是裂口,喷溅而出的血渍盖住了漂亮的银漆;彰显荣耀的披风只剩下最后一点残留在双肩的部分,其余的早已在乱舞剑阵中化作了一片片洒落的花肥养料。
深可见骨的可怖伤势,即使经过了红滴露圣杯瓶的疗愈,仍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灼痛的红肿印痕。专注力干涸后的头痛欲裂感让褪色者用力咬了咬牙关,随后强行催动着体内的龙飨力量发出了最后一次劈砍。
仓皇之下的斩击毫无疑问地落空了,女武单脚跃起踏着优雅的步伐逼近褪色者,不沾一丝鲜血的义手刀带着划破空气的凄厉尖啸声音,飞速向着脖颈划来——
(下一次,可就没这么轻易的偷袭机会了呢……)
死亡对于这些不受黄金赐福的褪色之人不过是家常便饭,她闭上双眼淡然地接受自己的宿命,再一睁眼时,想必就回到了温馨的大赐福之中。
从温暖的赐福火光中唤回意识,在剑冢圆台上重新苏醒。扛着太刀在圆桌厅堂环视一圈,委托老铁匠在剑鞘上刻上一段锐评女武的交界地俚语;在罗德莉卡的帮助下唤醒黑刀姐姐,商讨一下之后作战的策略;听近视眼老爵士讲述黄金时代的往事,看看能不能找出玛莲妮亚的弱点;最后在解指老妪的微微抗议声中摸摸双指大人的绒毛,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蹭来一些好运。
今晚还要去狩猎一只死亡仪式鸟,如果成功了,就给托雷特做一顿三种罗亚果实制成的大餐;失败了的话就去火山找亚历山大,躺在石头上小憩一会儿,在岩浆中泡澡的战士壶总有说不完的壶村趣事。然后……然后就去菈妮的房间吧,趁她不在的时候,悄悄把座椅上的四本厚书换成空心的,只留下盖上白布的书皮……
(怎么还不动手?)
龙瞳悄悄张开一条缝隙,义手刀锋锐的刃距离脖颈只有一公分的距离,而女武玛莲妮亚正单手捂住飞翼兜鍪,面盔下传来宛如野兽的剧烈喘息声。
(好机会!)
褪色者将手悄悄伸向身后,从随身包包中捏住一只坚硬的柄——这个手感,应该是正义的飞刀吧?在这么近的距离能精准命中面甲的缝隙,然后趁这个契机后撤闪避到一个安全的距离,灌上两瓶滴露后开启第二回合——就这么办!
小臂一震,抽出的道具飞快地甩向玛莲妮亚,女武却不闪不避直接用左手拽住了褪色者的斗篷衣领,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更多小说 LTXSFB.cOm褪色者扔出的小东西在面甲上弹开了,掉落在地上被女武的义足碾碎。下一刻,圣树分枝的纹章在两人中间闪烁,浓重氤氲的粉红色气雾从碎裂的枝条爆发,笼罩了两人。
完蛋了,怎么会是魅惑树枝啊!好像是之前用来嘟尊腐骑士的时候换上的,然后就完全忘记卸下了……
正在自怨自艾的褪色者完全没有注意到女武发生的变化——能隔绝一切外在只干涉的纯净黄金盔甲,却隔绝不了兄长米凯拉的力量。以女武的体质来说,驱散这点微不足道的魅惑之力易如反掌,但此时的玛莲妮亚重创未愈,还沉浸在失去兄长的痛苦中无法自拔,趁虚而入的魅惑侵蚀了她的智,让她下意识地,将目光转向了被粉色雾气笼罩的另外一人。
「你……很有意思。」
被女武单手提溜起来的褪色者用力挣扎了几下,发现反抗无果后转而用满是侵略气质的龙瞳怒瞪着玛莲妮亚,似乎是用这种行为发泄着心中小小的不满。
「明明是拥有成王资格的褪色之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
义手刀从轻甲下衣处脆弱的裂口探入,冰凉的刃面贴上了褪色者的裸白大腿,让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如百灵鸟一般动听可爱的叫声传入玛莲妮亚耳中。
「呵。」
一袭红发的高挑女士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带着玩弄的心态将义手刀的刀背伸向褪色者小姐的隐私部位,义手微微一提,刀背连同贴身亵裤一齐精准地嵌入了少女饱满的耻丘。
「呜咿——」
如果刚刚的声音还可以勉强掩盖过去的话,敏感带受袭的娇声已经能让对面之人确切地听到了。愈发感觉到不妙的褪色者小姐加紧了挣脱的动作,低垂着双眼不敢正视女武翼盔中那宛如实质的怪目光——就像一头饥渴已久的野狼盯上了它的猎物。
魅惑树枝迸出的粉红气雾逐渐消散,但某人心中升腾的欲火却愈演愈烈。玛莲妮亚舔了一下感觉无比干涩的嘴唇,强忍着某种原始冲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蕾娜。」稍稍沉默了几秒,迟疑着给出了回答。
「撒谎。」
提着衣领的手终于松开,原来只是在阴户门口试探的刀背,现在深深嵌入到蜜裂之中,成为支撑整个身体不落在地面上的唯一桥梁。下体痛楚和快感的交织一瞬间就扭曲了褪色者的表情,威严满满的龙瞳现在满是少女的惊慌失措。
「你、你这变态!为什么要——嗯嗯嗯呜呜呜!?」
娇羞的怒喝刚刚出口,女武的义手微微一抖,就让她跨坐在刀背上的娇躯失去平衡,小穴顶部那颗微微肿大的肉豆美蒂被小腹和坚硬无比的金属挤压在中间,带来的剧烈快感浪潮涌上喉头,转变为令人骨头酥软的呜咽绝叫。
「即便是在时代末期,对人的不敬也是极大的罪名。再问一次,你叫什么名字?」
「我——嘶!我、我叫梅……梅……」
即将脱口而出的名字成了卡在喉咙中的鱼刺,褪色者满是潮红的俏脸上带了些许茫然。那个灵马哨笛的赠品……叫啥来着?
「你很有勇气。」
玛莲妮亚带着褒奖的情简简单单赞扬了一句,空余的手毫不留情地捉住了褪色者按在刀背上的双手手腕,无视了她惊恐哀求的眼,毫不留情地向前一拉——
「咿哦哦哦哦哦?!别、求你——咿呜呜呜啊啊啊!?」
刚刚被双手支撑起远离刀背的阴屄,又一次重重地落了回去。被拉着双手的前倾姿态这次彻彻底底地将肿胀的蜜豆压在了钝刀背上,一瞬间,少女高昂的惨叫回荡在圣树底层的树洞大厅中。随之而来的义手刀震动让褪色者根本升不起抵抗的信息,被拘束双腕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弱,双腿颤抖着夹住刀刃却使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
婉转高亢的讨饶声进一步激发了玛莲妮亚的施虐欲,义手刀再次向上提了一点,磨破了那层薄薄的亵裤,冰冷的刀锋并没有让烧灼的身体冷静下来,被暴力对待的褪色者小姐反而更加夹紧了大腿。仅仅是前后摇动几下,肉眼可见的晶莹液体就从少女秘处渗出,带着体香的爱液蜜浆在重力的作用下流向刀柄。
「我、呜呜嗯!我说还不行嘛,先、先停一会儿哦哦哦呜?!怎么这样、嗯呜!」任何不正面回答问题的情况,无论是婉转娇吟还是低声求饶,都被玛莲妮亚视作反抗行为,并用精湛的太刀控制技艺一一给予了处罚。
按理来说,少女的蜜穴被金属深深勒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娇嫩的地方,应该会带来堪比酷刑的剧烈压迫痛感。但千百次的死而后生大大增强了褪色者对疼痛的忍耐性,反而是快感这种,本该和战场武斗背道而驰的手段,发挥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作用。
一边低声下气地乞求着拖延时间,一边悄悄地四处乱看寻找逃脱的机会——这样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近在咫尺的,玛莲妮亚的眼睛。只需要紧紧箍住她不断挣扎的手腕,再用义手刀在那片淫液泛滥的地方用力磨上几个来回,她就会变成一只翘起屁股垂着脑袋的发情雌兽。
眼看事情要朝着怪的方向发展,这个女人欺负敏感部位的手法越来越熟练,简直比她本人还要了解。褪色者小姐只好支支吾吾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号:「我、我叫海蒂……咿呀!这次是真的,真——哦哦啊?啊啊啊嗯嗯嗯!要、要出来了嗯嗯嗯噢噢噢噢昂!?」
明明已经不再撒谎了,这次的惩罚却比之前加在一起的还要来得猛烈。被夹在中间,挤压得只有充血后一半大小的阴蒂,正随着刀背的前后快速移动而疯狂抽搐,一刻不停地输出令人浑身酸软的快乐。喷涌而出的丰沛爱液让义手刀没有丝毫阻力,已经完全抬不起来的双腿根本没有力气夹住下身作乱的东西,而那双被拘束勒出血痕的手腕无力地耷拉垂下,只有尽情舒张的手指暴露了褪色者海蒂因玛莲妮亚的虐待而潮吹的事实。
修长的义手刀撤下,被箍住的双手也终于松开,海蒂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女性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用手掩住被责弄到红肿不堪的阴穴,却不知道如何消除这种舒爽之后的全身脱力感,只能手足无措地跪趴在原地,让湿哒哒的液体汇聚在手心。
「你身上的大卢恩……」
某人潮吹后喷溅出来的爱液把刀尖都沁润了,重重一甩刀只能让不远处的马蹄莲被激射的液体砸弯了花茎,却驱散不掉刀身上体香与腥浊混杂的怪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