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含的力量无比纯净高贵,足以成为法环新的基石。」
索性,将太刀从义手上拆卸下来插在地上。义手与刀柄的摩擦爆出一团火花,刺耳的金属碰撞声让红着脸跪在地上的海蒂下意识地颤抖了几下。
「目中无人的挑衅,堪比宫廷弄臣的战斗技艺,以及……」
居高临下的冷傲成熟嗓音,不带任何感情的淡淡陈述。一想到自己正在被那双藏在飞翼头盔下的眼睛凝视着,就会感受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危机感涌上心头。沉重的脚步声在耳畔回响,下一刻,视野就被一只纯净黄金打造而成的义足占据了。
「倘若你听过这段故事,那么接下来……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风纱堡的领主「黄金」葛瑞克的耻辱之战,交战「米凯拉的锋刃」后兵败如山倒,遂跪服于地,舔鞋乞求饶命。
永不受玷污的纯净黄金,即使在是圣树底层的战场上奔袭战斗,也没有沾染血渍和泥土,反倒是踩断银莲花和马蹄莲让这对义足染上了淡淡的花香。制作精美的义足将趾头乃至关节都精密地打磨了出来,下次回到葛瑞克的墓前,可以骄傲的对他说:「我舔过的脚比你更高级……」
「呼——呼,咳咳……我、我还没败。」
如果在这个时候舔脚臣服了,以后就真的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了——褪色者小姐未曾受到过这种侮辱,因高潮过后有些迷茫的龙眸重新焕发了战斗意志,怒张的长狭形瞳孔昂起,恢复了一些的专注力重新化作黄金色的波动。
「呜!」
义足抬起又落下,轻巧迅捷的动作却带着难以抵挡的力量,踩在了褪色者小姐的头顶。黄金波动仅仅抵抗了一下就化作萤火飞散,早就破破烂烂的半张霍斯劳面甲在冲击中完全破碎,露出那张红霞还未散去的惹人怜爱的俏脸,随后被毫不留情地踩在地上,深深亲吻了这片孕育过圣树艾布雷菲尔的大地。
「本来……我还想用温柔一点的方式对待你。」
在漫长的战斗生涯中,曾有不少敌人臣服于米凯拉锋刃的战靴之下。那些猥猥琐琐、谄媚阿谀的,就一脚踩爆恶心的脸;那些杀了会引起点麻烦的,就用力踹到一旁,看他们一边捡拾着崩裂的牙齿一边跪着磕头。但将如此丽质、令人心荡驰的美人踩在脚下,还是平生以来的第一次。
玛莲妮亚不禁放轻了脚下的力道,褪色者挣扎捶打的动作一次又一次撩拨着她的心房。本能逐渐代替理智走上了高峰,双手伸向了腰部的战裙束绳,连身外裙、裙甲、披风,最后是内衬,一一散落在地。
海蒂被踩在脚下,细细地感受着这片大地曾遭受过的苦难。等她再度以同样的姿势被女武提溜起来时,赶紧闭上眼抹了抹脸上沾染的泥土。爬跪的姿势被强行转变为跪坐,还没等她来得及回应,下一刻,一种区别于土腥味和花香味的,难闻腥臭味席卷了鼻腔,一根造型夸张的巨大物体贴在了她的脸上。
玛莲妮亚作为明拉达冈和玛莉卡的子嗣,继承了人血脉的她同样具备了父母的特殊性相。比起永远停止发育的哥哥,玛莲妮亚有着雄厚的男性资本——长度堪比短剑的粗壮肉龙几乎有她整张脸长,其上缠绕著明显的、仍在一次次搏动的血管经脉,黑红色的勃大阴茎头在一张一合时将腥臭味的先走液吐出,与巨大肉茎成比例的睾丸囊袋储存了过量的人精华,迫不及待地想要宣泄而出。
(这……这是什么?熔炉白相之角吗?!)
未经人事的褪色者少女从未见过如此夸张之物,之前斩杀那些衣不蔽体的发狂平民时,海蒂也曾见过疲软状态的雄性器官,但没人会对一个全副武装向你冲来的骑士发情,即使早已丧失理智也一样。事实上,很少有人直到海蒂的真实性别,就连她头盔底下的真实样子,也只有在玛努斯·瑟利斯大教堂那次才被一个人看到。
「来侍奉我吧,褪色的公主。」
两只触感迥异的手同时抚上海蒂的脸颊,玛莲妮亚的巨根无视着她的抵抗强硬地往嘴唇上蹭,被怒意烧融了理智的褪色者本能地想要破口大骂,第一个词还没说出口就被女武的肉茎塞了回去,充血肿胀的龟头直接顶开了她的牙齿和小舌,长驱直入顶进喉咙的最深处,在纤细的颈部撑起一个明显的轮廓。
「呜呜呜!唔嗯嗯嗯呜呜呜!嗯咕!嗯呜呜呜呜嗯!」
食道黏膜被捅来捅去的感觉让海蒂一阵恶心,柳叶眉梢不满地颦起,扭曲的表情破坏了原有的恬静淡雅,像一只不乖的猫咪用双手抓挠玛莲妮亚裸露的大腿,满是怒意的咕哝声和呜咽声,成了正在操口穴的玛莲妮亚的最好配料。
毫无侍奉经验的海蒂本想狠狠咬断口中散发腥臭味道的物体,但已被撑开到极限的下颌根本无法用力。两排牙齿无意识地剐蹭着前后抽插的肉根,被压在下方的舌头激烈地跃动着刺激龟头与包皮连接处的脆弱系带,喉咙吞咽口水的本能动作更像是榨精器官的吮吸挤弄。
或许是一出生就被赋予战争使命的女武没时间宣泄欲火、或许是破碎战争对她的身体造成了永久的损伤、也或许是身下的女人跟她相性太高了些……不管怎样,仅仅是几分钟的强制口交就让玛莲妮亚不得不承认,褪色者的潜力是如此之强——明明是毫无规律的胡乱刺激,但每一次似乎都戳在这根巨物的敏感处上,让她的吐息中不免夹杂了快乐的声音。
为了不让「女武外强中干」这一类怪的言论流传出去,玛莲妮亚强压下渐渐升腾起的射精欲望,转而用更粗暴的手段来掩饰自己的难堪。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海蒂的体力已经被消磨殆尽了,金黄色的眼瞳中灌满了是湿润的水汽,涎液和先走液混合的粘稠物从嘴唇边溢出,悬挂在下颚处,牙齿和舌头已经无力再动弹,仅仅是随着口中肉棒的抽插被动地翻涌,喉咙深处发出仿佛是在抽噎的闷声。
见此情景,玛莲妮亚终于放开收束已久的精关,双手将海蒂的头强行按向根部,这一举动激起了褪色者激烈的反抗,但愈发膨大的阳具让海蒂不满的吱呜变成疑惑和恐惧的悲鸣。下一刻,大量腥臭的浓精直接从张开的马眼冲入食道,灌入胃部。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喔喔喔喔喔喔!?」
漫长的射精时间持续了将近十秒,直到海蒂翻起白眼才被放开。女武的义手从她脑后移开,转而捂着自己的面罩压抑低沉的浪叫,对玛莲妮亚窘境一无所知的海蒂正蜷缩起身体捂着腹部,无力地想要将灌满胃部的精液呕出,短时间内无法闭合的口腔之中,一小部分粘稠到半结块的浓白精汁涂满了她的舌苔。
圣树底层的庞大空间之中,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暂时休战,除了树洞缝隙透出来的风声之外,只剩下了一个女人的喘息声和另一个的痛苦干呕声。
想要逃跑却被拖着小腿拽了回去,盈盈一握的腰部被一双手轻轻箍住,两腿之间的隐私部位顶上了依然灼烫硬挺的性器,还未清理干净的粘稠精斑粗鲁地涂在蜜缝之中,小穴似乎感受到了交配的精氨气息,无视主人的意愿开始饥渴地分泌出润滑爱液。
「不想太痛的话,就自己来吧。」玛莲妮亚似乎很享受这种可以充分凌辱弱者的后背位,硬挺无比的肉棒夹在海蒂的蜜桃臀瓣慢慢刺激,并没有急着操入蜜穴把她变成自己的东西,反而绅士地牵着褪色者的手,教会她如何自己分开阴唇,央求临幸。
「变态……」刚被浓精灌了一肚子的海蒂在玛莲妮亚看不到的角度翻了个白眼,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暗骂了一句。跪伏在地上的少女还以为正常的做爱姿势就是这样屈辱,如同两只野兽的蛮横交媾但又不得不服从。一双手无可奈何地被女武牵着走,学着她的手指将紧致无比的粉嫩腔肉拓宽。
但是,真当等到眠卵大小的雄茎龟头顶上腔口时,海蒂又后悔了。扒穴的双手都缩了回去,撑着地面挣扎着想要站起。但玛莲妮亚用义手一下就抓住了她一甩一甩的银色蝎尾鞭,痛得她顿时停止了动作,另一只手直接重重落在桃粉色的蜜臀上,弹软绵滑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褪色者吃痛的惊叫呻吟宛如天籁。
等到两片臀瓣都布满鲜红的手印,重新变回母狗姿态的海蒂才被放开了辫子,火辣辣的刺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受虐时候女武在臀肉的揉捏、肉棒在大腿中间的磨蹭,化作快感烙印深深刻在褪色者的脑海里。阴茎头再一次抵上了蜜穴入口,这回将是毫无保留的长驱直入……
「嘶哈!疼—— 呜咿!温柔点…… 嗯呜!」
精致细嫩的蝶翼阴唇被手指扒开,龟头在淫液的润滑下轻松滑入早已泥泞不堪的淫穴,但这就像是一名资深猎人部下的草甸陷阱,只要掉进去就很难再出来——
本想直接捅入腔道最深处的肉茎头,刚进去几厘米就被层层叠叠的肉褶包裹起来,肉棒的突破速度变得举步维艰。如果海蒂稍微扭动一下腰部,敏感脆弱的马眼就会直接被剐蹭到,让玛莲妮亚不得不双手箍住她的纤腰。更要命的是,淫腔甬洞直接在冠状沟后较细的地方收缩了起来,如果想要退出去再重新种入的话,阴茎头上一整圈的敏感地方都会受到难以想象的刺激,唯一的办法,只有硬着头皮慢慢操开前方一张一缩的紧致腔道……
要是没有人的体质和控制力,寻常男性刚刚进入这名器的口就要被榨出汁来缴枪退却——抽着冷气咬牙深入的玛莲妮亚在眼前摇来晃去的桃臀上用手猛捏一把,看着转过来的那双带着疑惑和哀怨的湿润润金色龙瞳,险些让憋在喉中的呻吟声逃出口中,只能重重拍了一下肉臀让褪色者小姐扭回去,趴在地上安心当好她的受种雌兽。
海蒂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名器淫阜已经让玛莲妮亚的小腹都在颤抖抽搐,不然她肯定会翻身骑上去,将女武的追忆都榨出来。此时的她正将无名的怒火宣泄在无辜的马蹄莲身上,将花瓣在手中用力揉捏成一团,借此来分散被玛莲妮亚开苞的痛楚。
幸好她没有认真窥探飞翼头盔缝隙中的情况,不然就能看到玛莲妮亚略显扭曲的高傲面容,以及紧咬牙关大气不敢喘的窘态。万幸的是,突破最开始一段膣腔的部位已经习惯了阴道的榨取责备,往前深入几厘米后,里筋系带突然顶到了一块豆子大小的坚硬肉粒,正在浅段缓慢抽插适应的肉棒丝毫没有防备,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到精关失守,直接漏出一大股精液进去。
「咿噢噢噢噢昂!?」「唔嗯!」
被刺激到G点敏感区的褪色者少女十指舒张,放开了被揉得皱皱巴巴的花瓣。高亢的淫叫盖住了玛莲妮亚漏精时候的娇喘,借着射完之后阳具钝感的势头,女武报复性地在海蒂阴道内最敏感的地方小幅度责弄,喷出一股又一股饥渴的穴汁。
「嗯哦哦哦哦哦?!稍、稍等啊哈呜呜呜呜嗯!别一直哦哦哦?那里……太敏感了,不行哈呜呜噫噫噫呀!」
感受到快感的淫膣如同海蒂混乱的理智,毫无规律地收缩挤压起了入侵者。占据上风的玛莲妮亚终于开拓出了最后一点距离,将近五分之四的巨根没入了褪色者的穴中,难以压制的射精欲望让龟头依靠生理本能强行顶上海蒂正在抽搐的柔软宫房,在难以抵御的子宫口吮吸中将极大量的精汁全部灌入宫胞中!
「嗯呜哦哦哦哦哦!等、现在别呜呜嗯嗯呃!啊哦哦哦哦哦昂~?」
百灵鸟般高昂酥魅的潮吹淫叫和低沉磁性的射精呻吟同时响起,海蒂的小腹上隆起了明显的弧度,过量的人精液在注满子宫胚房后仍在射出,溢满了狭长媚肉阴道后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无比饥渴的子宫口如同有智的活物一般吮吸着女武的扶她马眼,如果不是两条义足的支撑,她恐怕也要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
盛大的处女潮吹和子宫受种让未经人事的褪色者几近窒息,残留着精臭味的舌头无力地伸出舔舐着空气,狭长的竖瞳微微上翻,散成长条的椭圆形状,泪水不受控制地淌出。玛莲妮亚射精完成后的半分钟,海蒂终于放松了高潮紧绷的身体,也让女武的扶她肉棒解放出来。
精囊内还有余量的玛莲妮亚可不会放过这个让她多次失态的母狗,义手在她鼓胀的腹部微微一按,将多余的精汁排出来后,左右手各拽住海蒂的纤细手臂,再次将肉龙挺进不断溢出精液的阴道口,在海蒂已经有些沙哑的叫床声中操干种付她的淫荡肉壶。
「所以,考虑清楚了么?」
褪色者海蒂被玛莲妮亚放在她常用的靠背椅上,纤弱修长的双腿卡在椅子扶手的空隙中,红肿不堪却淫液泛滥的穴肉被肉棒缓慢而温柔的抽弄着。海蒂和女武仿佛两位亲密的友人一样相拥入怀,一边在耳边说着悄悄话一边享受着性爱交媾。
「痛……」
「哼?」
充满成熟魅力的磁性声音每一次在耳边作响,都让海蒂激动地浑身颤抖,几分钟前她们刚用这个体位射了一次,顶弄子宫的同时被舔舐耳廓的快乐简直让人上瘾。
龙瞳瞟了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一样,子宫口被顶得难受的海蒂晃了晃腰,感受到手上突然变大的力度,疑惑地看了玛莲妮亚一眼,但并没有当回事。她用温柔软糯的语调在女武耳边说道:「我包包里,唔嘶——现在别顶,嗯咕!有红滴露,呜嗯、快——嘶,快点……」
正在十指相扣的一只手抽出,在座椅旁边的随身包包里翻了翻,掏出两个被木塞栓紧的瓶子。玛莲妮亚提起红色的那瓶看了看,拨开木塞仔细问了问,就从金色羽盔下面露出的地方灌入自己口中。
——没有任何味道,也没有感受到治愈的效果,果然只对褪色者起效。一口气喝掉一整瓶的玛莲妮亚让滴露在口中翻涌,缓缓对上了海蒂那满是无奈又略显期待的视线。
看不见你的脸也能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海蒂发出一阵不满的哼声,还是乖乖地贴上玛莲妮亚凑上来了嘴唇,侵略者裹挟着治愈的液滴闯入褪色者口中,两条舌头满怀爱意地纠缠着,就像合握在一起的双手和缓慢交媾的性器,密不可分恋恋不舍。
良久,唇分。红滴露在褪色者体内绽放出醉人的红晕光彩,让海蒂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那么,考虑好了么?」
将米凯拉的纯净律法作为修复大卢恩的基石,在黄金树祝融后让「圣树分支」艾布雷菲尔成为新的交界地中心,在此之后,一切外在只的力量将被隔绝,已存在于交界地内的外将受到极大的限制。最重要的是,和外有关联的力量,例如玛莲妮亚的猩红腐败将被纯净黄金完全治愈,深受腐败女污染的盖利德和圣树地区将重新焕发生机……
「可、可是,我已经答应过菈妮……」
「你们已经完成暗月仪式了?」「嗯……」
如果是我给她祖传戒指,她给我祖传大宝剑的话,那确实。
「呵,想想吧,就凭她那个人偶身体,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你。」
狰狞的阳具在深处用力一顶,似乎在高傲地宣扬着自己的力量。玛莲妮亚和褪色者小姐的相性确实好得惊人,也或许,只是女武早来了一步,将她操成了自己的样子。
「呜嗯~?可、可是,再怎么说,也要和菈妮小姐解释一下……」
「我亲自去。」米凯拉锋刃的话语坚定,不容置疑。「就算她是我的姐姐,我玛莲妮亚也不会拱手相让,无论在何种战场上,女武之名从来不是戏称!」
「……你突然变得好怪。」
「……多嘴!」
未来的时期就全权交给未来吧,如何将恼羞成怒的女武大人重新安抚下去,才是最需要考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