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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浑水摸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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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这一章间隔了两个月,除了个人事多外,拖更的另一大原因,就是字数太多了,我的原意,是想用一章的内容,把客栈的剧情全部交待清楚,可我写起来就收不住了,眼看字数已经超过十万,却还未能完成这部分剧情,考虑到读者的观感,我决定一分为二,先把这部分占便宜的肉戏先放出来,算是先解渴,新人物出场的剧情则留到下一章节!

PS:以后我再也不想写这么多字的章节了!实在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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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十三鹰久别重逢阴谋暗算,林狗子暗中潜伏窥破危局,贼人的阴谋能否得逞,林新孤注一掷的赌局能否成功,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林新回了马厩,并没有直奔客房,而是爬上了刚才那辆出事的马车,拿了老三掉在那里的蒙面巾戴上,至于夜行衣,由于身材差距实在太大,只得忍痛弃了。01bz.cc

准备停当后,林新拿起钢刀,往客房方向而去。

此客栈乃是依山而建,西阁楼便建在一处平整的坡地上,而马厩和杂房分处西阁楼后侧的左右两边,东边那一排客房出于西阁楼的斜对面,一部分背靠着悬崖,一部分贴着石壁。

林新出了马厩后,没有走来时的路,而是猫着腰从灌木丛中窜过去,绕道来到了阁楼下的土坡前,刚想探出头观察,却听到前方传来了老鼠叫一般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只听那声音道:「六哥,这么久了,应该没问题了吧?」

又一个声音半训斥半教导地道:「十二,你急什么,再等等,房间那么大,让醉魂仙熏久一点。」

十二略有些激动地辩解道:「我没急,只是想早点干完老大交代的活,他不是说,醉魂仙已经改良过,比以前强几倍了吗?还用得着等那么久么?再说了,按照那姓金的说法,这里面是那对狗官夫妻,不用醉魂仙,也应该轻松拿下吧?」

老六压着嗓子道:「你小点声,激动什么?想把这屋里的人吵醒吗?你也不想想,咱多久没办过事了,怎么还是这么冒失呢?」

老六继续说道:「没听老大说吗?此次对手非同小可,要是容易对付,老大舍得给咱们醉魂仙么?那姓金的自己都吃了大亏,他的话你也能全信?连他都说这伙人狡猾得很,他也没一直盯着,万一他们临时换了房呢?咱们冒冒然进去,岂不是撞刀口上?」

十二自知理亏,没有回话。

从两人的对话,林新得知他们还没发起行动,而从发声的距离和方位,林新推测那两人就蹲在阁楼楼梯下,和他离得不远,因此没敢露头,趴在土坡下屏气凝,静观其变。

沉默了好一会后,十二又沉不住气了,说道:「那咱们该等到什么时候?」

老六想了想道:「我估摸着醉魂仙应该起效了,你先上去看看情况,如果没有动静,就发信号,咱们一起动手!」

十二被老六之前说的那番话吓到了,也怕是个陷阱,听得此言,不满地道:「咱兄弟同心,要上一起上,叫我一个人去试探,太不够意思了吧?」

老六心思显然比较多,胆子也小一些,所以想让十二去探路,可十二性子又急又直,当场反驳,老六也没办法推脱,只得道:「好好好,咱一起上!」

说罢,只听得一阵轻微的「噔噔」声,林新知道,那是脚踩楼梯木板的声音。

估摸着两个贼人上了楼,林新悄悄抬起头,只露出头顶和一双眼睛,看向阁楼,果然看见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蹑手蹑脚地爬上了阁楼,眼下已到了门前。

林新身形矮小,身手灵活,油滑机灵,最擅长翻墙入室、隐介藏形、刺探情报、打探消息,他之所以胆敢在朱三一行人眼皮子底下袭击素娥,除了孤注一掷的胆识外,抓时机的能力和对地形的了解也是至关重要的条件。

在朱三一行人住宿之前,林新早就前前后后地,将房屋的分布位置以及彼此连接的道路勘察了一遍,他知道东西客房隔得远,除非大喊大叫,否则声音传不过去,而且就算听见了声音,赶过来也需要时间,所以他才敢趁着于谦出门的短暂空档期,偷偷潜入房中。

不仅如此,林新还在楼梯口处设置了一处警报,以防止太过尽兴而忘乎所以,导致听不见外面的脚步声,被堵在屋里,捉奸在床。

正是有了这些提前的计划和应变措施,林新才大着胆子潜入素娥房中,一举拿下了惊魂未定的美贵妇素娥。

先前的这一番准备没有白费,凭着对房屋方位和客栈地形的了解,林新不仅路线选的巧妙,此时趴伏的位置选的也很讲究,那地方背靠着石山,完全被阴影笼罩,而林新虽然距离阁楼很近,但只有头顶和眼睛露在外面,像是潜伏在水里的鳄鱼一样,在这漆黑的夜里,别说站在楼上,就算在面前,也难发现他的身影。

反过来的情况则大不一样,林新选的位置不仅可以看到阁楼全貌,还正好对着阁楼房门。

凭借着那双狗眼睛,林新注意到,老六从窗户纸上捅了一个洞,从外向里看去,而十二则蹲在门前,耳贴着门板,倾听里面的动静。

不多时,老六和十二交换了一下眼,互相点了点头,显然是准备行动了。

林新目不转睛地盯着,只见十二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轻轻插入门缝里,上下慢慢移动着。林新虽不是贼,但和贼一样,经常干翻墙入室,溜门撬锁的活,知道十二此招乃是开门栓所用,但他更清楚,这门是没有拴的。

果不出林新所料,十二拿着匕首,小心翼翼地上下滑了两遍,都没碰着阻碍,禁不住惊讶地对看向老六,脱口而出道:「六哥,这…这门有些蹊跷,似乎…没拴…该不会是?」

老六闻言,惊出一身冷汗,没等十二说完,便撂下十二,溜之大吉。

由于怕被逮着,老六连楼梯都没敢走,一个翻身,就从楼上跳到了地上,因为翻得太急,又不熟地形,落地时还被石头磕了一下脚,痛得老六啊呀惨叫,但他马上又捂住了嘴,爬起身来,拖着受伤的脚就往前跑去。

这一通麻利又滑稽的操作,不仅惊到了暗中观察的林新,也看傻了同伙十二。

十二的脾气性格和胆小的老六,完全相反,是个性急冲动之人,见老六丢下他独自跑了,他瞪圆了双眼,忿忿不平地骂道:「你个狗日的!往哪里去?」

或许是表达内心的愤怒,十二还狠狠地捶了一下门板,谁知这无心之举却将门推开了。

老六听得十二喝骂,不自觉地停下了逃跑的步伐,回头向阁楼上看去。

老六落地的闷响和痛呼,以及十二的斥骂,在静寂的夜空回荡,但声音响过,却无任何动静。

十二不小心推开了门,自己也是惊了一惊,但胆子比老六大得多的他仍然没有跑,反而伸长脖子,向屋内看去,扫视了一圈之后,又对着楼下驻足观望的老六连连招手,示意老六回来。

老六见他们俩弄出这么大声响,屋内都没有动静,十二也安然无恙,这才拖着受伤的脚,一瘸一拐地走了回来。

事出紧急,十二倒也没有骂老六,只是推了推老六,让他先进门。

老六自知理亏,也不好推脱,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进了房间,紧张地四处张望。

十二紧跟着入了房间,或许是为了防止老六再次独自逃跑,十二一进门就堵在了门口,并且关上了房门。

屋内一片漆黑,依稀还能听见深沉绵长的呼吸声,两人一前一后站着看了好一会,都没有发现异样,这才安下心来。

林新毕竟年轻,对十三鹰只闻其名,还以为是多了不起的一帮人物,如今见老六如此胆小,且身手连自己都不如,瞬间多了几分信心和勇气了,更坚定了原先的想法,于是掏了一颗解药吞下,利落地爬上土坡,顺着阁楼的柱子悄悄爬了上去,蹑手蹑脚地来到了窗前,从刚刚老六捅出来的那个窟窿中往里看去。

房间内,老六和十二已经来到了床前,老六双手紧握着钢刀,虽然蒙着面,看不清脸上色,可颤抖的钢刀却将他心头的紧张暴露无遗,在床前站了好一会,也不敢动,最终还是十二忍不住,抢到了老六身前,一把掀开了棉被。

十二内心早有谋划,棉被一掀,他便立刻滚上床去,翻到内侧,用膝盖压住了睡在内侧,还用手捂住了那人的嘴,而老六也终于鼓起了勇气,扑向了靠床沿的位置。

事情的发展大大出乎意料,翻到床内侧的十二,的确压到了一个人,但怪的是,被十二压住之后,那人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是个死人,而老六则干脆扑了个空!

碰到此等诡异情况,饶是胆大如十二,依旧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缩回了手,而扑空了的老六则滚下了床,并退了一大步。

林新见得此景,也是心中纳闷,不明白为何于谦会昏迷不醒。

两人愣了一下,十二大着胆子摸了一下身下之人的鼻息,诧异又惊喜地道:「活的!」

老六这才凑上前去,伸手摸了一下那人的脖子,长舒了一口气道:「果然是活的,可怎么睡得这么死?」

十二想了想道:「老大说这醉魂仙改良过,莫非现在已经能让人昏睡不醒了?」

老六质疑道:「老大没说有这功效啊?」

十二若有所思地道:「也许,事情紧急,老大忘了说?」

老六点点头,又指了指床上空出的一半道:「也只能这样解释了,可是,那姓金的说这房间是一对夫妻,怎么只有这个老头?」

十二说道:「莫不是那厮搞错了,这屋就这老头一人?」

老六为人虽然胆小,但却细致,他盯着床上扫了一圈,摇摇头道:「不可能,他不敢骗老大,而且,这明明就有人躺过。」

说着,老六从床尾处拿起一条裤子,摸了摸,递到十二眼前,说道:「你看,这是女人穿的裤子,还有点湿呢,像是刚脱下来的。」

十二不解地道:「那女人呢?躲到哪去了?」

老六想了想道:「也许是夜半尿急,在我们来之前,就出恭去了,所以才没碰见。」

十二将信将疑道:「我们在楼下守了这么久,若是出恭,那这个老女人也蹲得够久的,该不会是她发现了我们,然后躲起来了吧!」

老六点点头道:「若是如此,那咱们得马上禀告老大,多派几个弟兄来搜。」

说罢,老六又对十二道:「为了安全起见,你先把这老头送到汇合的地方,我这就去向老大禀报。」

十二点点头,将昏迷不醒的于谦抱起,像扛麻袋一样将他扛在肩上,一手提着钢刀,下了床,往门口而来,而老六则跟在十二后面。

林新快速地思考了一下,觉得不管放走老六和十二其中一人,都会引起轩然大波,如今之计,只能殊死一搏,才有一线生机。

主意已定,林新靠到门边,耳贴着门板,从脚步声的远近估算着距离,待里头的人开门的一刹那,林新忽地闪身出来,从刚刚打开的门缝中,一刀向内捅去。

或许是吸取了之前杀老三的教训,林新这一刀捅得又快又狠,只听得一声闷哼,紧接着便是人体倒地的闷响。

林新一击得手,信心大增,一脚踹开门,翻身进去,只见十二腹部中刀,躺在血泊里,已没了气息,而于谦躺在十二身后,半边身子被十二压着,不知生死。

再看那老六,只见他怔在原地,双股战战,提着刀的手也在发抖,眼中满是惊恐。

见林新踹开房门进来,老六浑身一震,手抖了抖,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要打,又想要逃,可当他惊恐的目光瞟到那把尚在滴血的钢刀后,老六手中钢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身子一软,噗地跪倒下来,瑟瑟发抖地道:「饶…饶命…」

林新唯恐老六叫嚷引来其他匪徒,哪里跟他废话,赶上前去,照脖子上来了一刀,结果了这个无胆匪类!

老六叫饶声还没说完,便身子一歪,栽倒在了地上,和同伙十二一起踏上了黄泉路。

杀了老六后,林新回身扶起于谦,将他靠在自己怀里,摸了摸鼻息,发现还有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又从布袋里掏出一颗解药,喂进了于谦嘴里,一边等于谦苏醒,一边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出乎林新意料的是,于谦服了解药以后,依旧像睡死了一样紧闭双眼,连半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

林新犯了难,心道:「莫非那傻大个说错了?这迷香不是让人骨软筋麻浑身无力,而是让人酣睡不醒?」

此念头刚出,林新立马就否定了,心道:「那傻大个那么憨,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这一点没必要骗我!」

顺着这个思路,林新寻思:「莫不是傻大个记错了,或者根本就不知道迷香的具体作用?从他的抱怨来看,他一直都是把风的,从来没参与过正式行动,飞鹰甚至都没给他解药,这么说,他很可能只是听其他人说了药效而已,以他的脑子,听错和记错都很正常!」

可转念一想,林新又发现了逻辑中的漏洞:「就算那无头鬼记错或者说错了迷香的作用,服了解药也该醒了!」

想到这点,林新猛然一惊,心道:「难到这解药是假的?亦或是之前的解药解不了改良过的迷香?」

如此想着,林新急忙检查自身的状况,发现自己头脑清醒,手脚也没见乏力酸软的迹象,这才安下心来,却又陷入了更深的疑惑:「既然解药有用,为何于谦还是不醒呢?难不成是他年老体衰,中毒太深,所以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种种疑惑环绕在林新心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但他很清楚,此处不可久留,没时间再等下去,必须及早带着于谦离开。

深知时间紧迫的林新本想立刻跑路,可目光瞟到栽倒在地的匪徒尸首,林新灵机一动,决定多做一手准备。

林新起身走到老六的尸体面前,将身形与自己有些相仿的老六的夜行衣脱了下来,套在了身上,蒙好蒙面巾,将刀上血迹擦干,又拿了十二的匕首插在腰带上,这才扛起依旧昏迷的于谦,提着钢刀,出门下楼而去,临走前,林新还不忘拉上了房门。

林新刚出阁楼,就见得角落里拐出两个人影,身穿夜行衣,头戴蒙面巾,手里提着钢刀,弓着身子,疾步匆匆。

林新吃了一惊,暗叫不妙,因为看那两人的脚步,很明显是朝着阁楼而来,而他此时扛着于谦,刚下阁楼楼梯,无论是退回去,还是躲起来,都已经来不及了!

林新见形势危急,避不开躲不掉,把心一横,握紧钢刀就准备拼命,可见那两人脚步轻快,跟老六和十二有所不同,凭他的身手,若在平时还可以斗上一斗,可如今带着一个于谦,要想以一敌二,却是毫无胜算。

危急时刻,林新反而冷静下来,从两人来的方向,林新判断,这两人定是派往杂房灭口的老十和十三,他没有选择退缩,也没有选择硬拼,而是主动迎上前去,压低声音,模仿着老六的口吻道:「老十,十三,你们搞定了?」

那两人脚步极快,林新说话间,他们已到阁楼前,见林新扛着于谦,上下打量了一下,其中一人回道:「是啊,六哥,你们也搞定了?」

林新用刀身拍了拍昏迷的于谦大腿,故作炫耀地道:「我老六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林新说完,又问道:「对了,你们搞定之后,不是应该去和老大汇合吗?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那两人刚开始还有些狐疑,手中刀一直握得紧紧的,摆出一副迎敌的态势,见林新如此,才放下了刀。

听得林新发问,之前回话那人又回道:「我们刚才听得这边有人叫喊,所以在料理了那两人之后,便向这边赶来了,六哥,没发生什么意外吧?」

林新大脑反应极快,故作轻松地笑道:「一点小意外而已,这狗官狗急跳墙,咬了十二一口,十二性子急,就骂了他一句,还一拳把他打晕了,这不,现在还没醒呢!」

那人回道:「原来如此,我和十三还以为你这边出意外了呢?对了,十二呢?」

林新指了指马厩的方向,用抱怨的口气道:「咳!他呀,见那骚娘们长得标致,扛着那骚娘们一溜烟跑了,把这糟老头子留给了我,让我给他收拾残局,真是没大没小!」

一直沉默的十三听得此言,两眼放光,上前一步道:「是吗?真的有标致娘们?那姓金的没说大话?」

「他敢?借他几个胆子!」

林新啐了一声,旋即又露出淫笑,两眼放光,啧啧赞叹道:「你们是不知道,别看这狗官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了,艳福可着实不浅!那小娘们长得,啧,那叫一个水灵啊!又白又嫩,肉乎乎的,那奶子少说也有两斤重,屁股也是,嘿,圆滚滚的,掐一下只怕都出油哩!」

听得林新绘声绘色的描述,老十和十三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特别是十三,眼睛里都喷出了火,连吞了两口口水,急问道:「真…真的吗?有那么水灵?」

林新冷笑一声道:「骗你做甚,我老六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等会你们不就能见着了?不跟你们瞎扯了,六哥我得赶紧去交货了,不然好处全被老三和十二两个人占了!」

老十见林新要走,一把揪住他衣袖道:「我说六哥,你们可不能吃独食,得等着我们回来,由老大安排!」

林新没好气地甩开老十的手,冷哼一声道:「少拿老大吓唬老子,老子不动她身子,过过手瘾还不行吗?倒是你们两个,还在这跟我瞎白话,还不去跟老大汇合,不怕老大怪罪?」

说罢,林新扛起于谦,大踏步地朝着马厩方向去了。

老十没想到向来胆小的老六忽然间变得如此硬气,只看着林新远去的背影,愣愣地道:「今天的老六,怎么回事?有点怪啊!」

十三也看着林新远去的背影,眼里却满是艳羡,听得老十此言,嗤笑一声道:「有什么怪的?换了你碰见那样标致水灵的骚娘们,你忍得住?」

老十挠了挠头道:「不是,我是说,老六的声音,和以前有点不一样。」

十三笑道:「老十呀老十,你想太多了吧?刚才你硬说这边出了大事,催着我急急忙忙地往这里赶,结果虚惊一场,现在又怀疑起六哥来了,难不成还有人能假扮他?」

老十点点头道:「也对,除了咱自家兄弟,谁都不可能知道这么清楚!或许是两年没见,对他声音有些生疏,听岔了。」

十三继续宽慰道:「别想那么多了,六哥他胆子小,只是说说而已,不敢乱来的!老大还在等着咱们呢!那姓金的不是说了么?东边那两件客房里的,才是真正的极品,我倒想见识一下,到底有多出色!」

老十嗯了一声,和十三一起,往东边客房方向去了。

林新离开之后,并没有如他所说赶着去马厩,而是拐了个角便停在了暗处,侧耳细听不远处的老十和十三对话。

刚才这一场对话看似轻松,实则比马车和阁楼里两场厮杀还要惊险。

林新看似轻松自若,对答如流,其实内心紧张得要命,攥着刀柄的手握得虎口都疼了,做好了随时拼杀的准备,手心里,额头上,还有后背也全是冷汗,幸好是夜里,又蒙着蒙面巾,才避免了暴露,由于担心耽搁太久和说太多导致露馅,林新不得已假装发怒,借故匆忙离开了现场。

不出林新所料,机警的老十果然对他产生了些许怀疑,当十三误打误撞说出林新李代桃僵的计划时,林新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听得老十自我否定了这个猜想后,林新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险之又险地躲过一劫后,林新改变了主意,放弃了将于谦从后门送出,让于谦素娥夫妻团聚的打算。

看着老十和十三离开后,林新就地折返,将于谦藏在了自己刚刚蛰伏躲藏的土坡下的灌木丛里,然后便迅速往东边客房去了,因为现在时间紧急,他若想力挽狂澜的话,已经不能再耽搁了!

凭着灵巧的身手以及对地形道路的熟悉,林新摸黑来到了东边客房前,与先前一样,伏在暗处仔细观察情形。

此时已是卯时,正是人最困乏睡得最深的时候,天空除了一弯月牙外,没有半点星光,四周也是万籁俱寂。

林新刚躲藏好,便看到一伙人鬼鬼祟祟地聚集在楼梯口,交头接耳地说些什么。

尽管林新耳力非凡,但由于离得太远,且那些人说话很小声谨慎,所以林新听不见半个字,只看到他们聚在一起交头接耳。

看到那些人仍蹲在楼梯下的角落里,林新有喜有忧,喜的是赶上了时候,飞鹰他们还没动手,忧的是飞鹰他们蹲守的楼梯口,乃是客房的出入必经之道。

林新短暂思考了一下,觉得硬闯绝非上策,于是另辟蹊径,借着山体和树木的阴影掩护,悄悄绕到了客房尾部楼下,打算来个暗度陈仓。

东边客房大部分乃是依山而建,越往尾部走山体越高,尽头则是陡峭的石壁,而林新位于石壁的下方,乃是山体最高之处。

林新看了看上面和四周,确定这个角落被山体阴影完全遮住之后,用嘴咬住刀背,凭着灵巧的身手,从客房最靠里的那根柱子爬了上去,来到了客房尾部的走廊上。

林新猫着腰贴着墙根,悄悄往客房前部看去,发现从他所在的拐角到前部第一间客房,只需要拐过一个弯,两段距离加起来不过一百五十来步,更让林新感到欣喜的是,飞鹰等人全部蹲守在下方的楼梯口,走廊上竟空无一人。

林新暗自测算了一下距离,觉得以他的身手,绝对能在飞鹰他们反应过来之前,跑到房门口,敲响房门,只是不知这醉魂仙毒性有多强,里面的人中毒有多深,能不能起来给他开门。

出于这一点疑虑,林新犹豫了一下,刚准备冒险一试,脚尖刚跨出去,人还没从拐角处出来,却见得那楼梯口上冒了头,而且不是一个!

「他们…要行动了!」

林新吃了一惊,连忙闪身回来,躲进拐角后面,一颗心砰砰直跳,也不知道是在后悔自己的优柔寡断,还是庆幸没有冒失冲出去。

恰在此时,林新身后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了异响,虽然很轻微沉闷,但还是没有逃过林新的狗耳朵,而且他还听出,那一声异响好像是女子情急之下,被捂住口鼻后发出的呼叫!

林新驻足细听,果然听见里面又传来了响声,这一次听得更加真切,明显听见有压抑的「呜呜」声,还有木床摇动的「吱呀」声,听动静,还不止一人。

林新脑筋转得很快,马上便意识到,这正是朱三一行人中两位少女居住的房间,记忆里飞鹰派的是老二老四老五三个人,里面的动静,应该是三个贼人正在对那两名少女行不轨之事!

林新猜出了里面之人的身份,却是暗暗心惊,因为按照飞鹰安排行动的顺序,老二等人是第三波派出的,下手却比飞鹰他们快那么多,就算有傻大个老三拖延的缘故,老二等人的办事效率也未免太高了!

一时之间,林新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前方飞鹰一行人已经上了走廊,蹲在了朱三客房门窗前,眼看着马上就要动手,他此时要想闯过去报信,无异于飞蛾扑火,而若是视而不见,悄悄溜走,那之前的冒险和努力便毫无意义了,因为于谦依旧昏迷不醒,素娥又是弱不禁风的女子,带两个行动不便的人逃离飞鹰的追击,林新想想都觉得!

正犹豫间,林新又听得一女子闷哼呜咽的声音,那声音清脆如出谷黄莺,却又幽怨如杜鹃啼血,听得他心一荡,胯下肉龙竟瞬间抬起了头,而他也鬼使差地把手放在了门板上,将门推开了一条缝隙。

里面的人虽然欲行不轨,但却一点没放松警惕,门开的那一丝丝声音居然没逃过他们的耳朵,只听得里面陡然安静,一人压着嗓子问道:「谁在外面?」

林新自知已被发现,若是逃跑不仅前功尽弃,而且还会被飞鹰一伙人追杀,于是硬着头皮,模仿老六的声音,压着嗓子小声回道:「是我,老六,老大让我来看看你们这边的情况。」

里面之人顿了顿,回道:「哦,原来是你小子啊!别嚷嚷,先进来再说!」

事已至此,林新只能硬着头皮推门而入,打算用对付老十和十三的招数,来应对这次危机。

林新挑老六的夜行衣穿,一是因为他和老六身材相当,二是因为他杀老六的时候,老六是瘫倒在地的,衣服既没有像十二的衣服那样被捅破,也没有沾上多少血迹,有夜行衣加蒙面巾的掩盖,就算近在咫尺,也很难被看出破绽来,之前林新能骗过老十和十三,便是明证,更何况这房间比外面还黑,除非贴近了仔细看,否则五官都看不清楚,为林新的伪装又增添了几分底气。

话说回来,虽然有成功案例在先,但面对三个穷凶极恶的匪徒,林新依旧如履薄冰,他虽然知道这三人是老二老四老五,却具体谁是谁并不清楚,只能随机应变。

此外,林新还有两点需要时刻注意,一是不能露出脸,二是他的声音,之前在阁楼前,林新就曾被老十怀疑过,可他不说话也不行,因为他冒充老六来到这里,已经引起三人怀疑了,若是不能自圆其说,只怕这房间就是他的坟墓!

进了房间之后,凭借着一双夜视能力极强的狗眼睛,林新借着微光,迅速观察房间内的情况。

不出林新所料,老二等三个匪徒已经动起了手,其中两个已经爬到了床上,只有一个留在床下,而床上挣扎扭动的两个人虽然被遮住了面目,单从她们挣扎时发出的急促呼吸和呼救的呜呜声,林新明白,这就是与朱三同行的那两位少女。

林新观察房间内的情况时,三个匪徒也在齐齐盯着他,由于光线昏暗,林新又伪装得极好,所以三人看了好一阵,也没发觉异样,先前发声那人道:「老六,你那边事情都办完了?」

林新点点头,回道:「办完了,那狗官夫妻被送到了马厩那里,老十和十三也完事了!」

那人略显不悦地道:「办完了事就该老实待在那等我们汇合,跑这来做甚?」

林新脑筋转的快,知道说话之人定是团伙中的老二,于是回道:「有老三和十二看着呢!」

林新说着,想起了之前飞鹰在马厩前的训话,忽然心生一计,故作不解地压低声音道:「二哥,你这是做甚?老大不是交代过了,不能动她们么?」

老二语气一冷,没好气地道:「他只说让我们把人带到那里,什么时候说过不能动了?」

林新见老二如此说,大致猜到了他的想法,想起之前在阁楼前与老十的争论,于是说道:「可这是规矩呀?不管货还是人,都得老大来分配,二哥难道忘了不成?」

老二语气更加不满,声音也提高了几度,训斥道:「开口老大,闭口规矩!老六啊老六,你就是被他吓到了!老大说的那些规矩,只是对咱们而言,他自己什么时候守过规矩?还有那个蠢货老三,就凭着和老大的关系,每次都是把门望风,咱们在这舍生忘死,干着刀口舔血的活,他倒好,只需要舒舒服服地坐那等着,连汗都不用出,分钱时却比咱还多,你觉得这公平吗?」

另一人也搭腔道:「对,我早就看不惯了,干活咱最多,分东西分钱却比那三傻子还少,光替他干了!」

老二冷哼一声道:「老四说得对,咱就是为他们爷俩干活的!想当初老子和他结义时,那三傻子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却非要占个名分,老四老五也就比他慢了几天入伙,就得排在他后面,还有老六你也是,你难道甘心叫这么一个脑子有病的蠢货压着你?」

一直不说话的老五突然插嘴道:「我怀疑老三根本就不是老大的侄子,而是他亲生的,他偷了亲兄弟的婆娘,怕道上人说,才骗我们说是侄子。」

老二摆了摆手,打断了老五,语气一缓道:「老六,二哥知道你是奉老大命令来监视我们的!不过你可别忘了,你和老四老五一样,都是二哥我带入行的,你还是二哥同宗族的兄弟,咱们才是穿一条裤子的,以前二哥那么照顾你,你都忘了?」

林新脑子转得飞快,一边分析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一边装作被说动的样子,叹气道:「我又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二哥对我的好,怎敢忘记呢?只是…」

老二见「老六」被说动,于是趁热打铁地道:「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了!实话跟你说吧!咱这次来,就是想当面跟老大跟说清楚分家散伙的事!」

林新假装诧异地道:「什么?二哥你…要和老大散伙?」

老二点点头道:「没错!自从老大远遁关外,十三鹰其实早就名存实亡了,这两年要不是哥和老四老五抱成一团,以十三鹰之名干了几票,道上都快忘了还有咱这号人物了!打从那时候起,二哥我就跟老四老五说好了,要拉出一伙人另起炉灶!你是哥带入行的,又是哥同族的兄弟,哥早就想跟你说这个事了,只是这两年你藏得太深,咱哥几个都找不到人影,才没来得及跟你说!如今你来的正好,免得还要单独找机会跟你聊这事,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林新知道黑道生存的法则,这种拆家散伙的事一般是要见血的,好聚好散那都是屁话,今天是兄弟,明天就可以翻脸不认人,尤其是这种透了底细的,若是不答应,那便是敌人,因此故作感动地道:「承蒙二哥看得起,我老六甘愿追随二哥。」

老二连连点头道:「好!不错!不愧是自家兄弟!这两年东躲西藏的,很久没尝过女人滋味了吧?快过来,让你开开荤!」

说罢,老二摸了一把身下少女光滑白嫩的脸蛋,嘿嘿笑道:「那姓金的平时满嘴鬼话,今儿个却是说了一回真的,这么标致的小美人,走遍世间只怕也找不出几个,咱哥几个有福喽!有了这两个小美人,不怕极乐楼不收咱们!」

林新听得此言,诧异地说道:「哥不是要分家散伙么?怎么还能进极乐楼?」

老二秘地笑了笑道:「小瞧你哥的本事了吧?就许他飞鹰有门路,咱就没有靠山?」

说罢,老二扭头对老四抛了个眼道:「老四,你跟他说吧!」

老四略显得意地接过话头道:「六弟你有所不知,前些日子你四哥我逛窑子时,碰到一个秘高人,那高人和我意气相投,喝得尽兴,言谈之间,我得知那位高人乃是极乐楼中人,身份地位还不低,此等良机我怎舍得错过,于是便苦苦哀求他收留引荐。高人问了问我的出身和经历,见我心诚,便收了我做弟子,为了不让我丢他的脸面,师父还特意传授了一些御女之术,其中三式拂花采梅手最为玄妙!凭着这点皮毛,四哥我从此在窑子里可谓无往而不利,没有哪个婊子是拿不下的!」

老二插话道:「你四哥拜了师之后,顺便和他老人家说了这次十三鹰重聚的事,以及分家的打算,得到了他老人家的支持,所以我们才有了底气。今晚又碰上这样的好事,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老四说道:「没错,只要咱将这两位小美人奉献给师父,就能在极乐楼里有一席之地,荣华富贵还不是近在眼前吗?」

林新暗暗吃惊,提出了心中疑虑,说道:「这恐怕没那么容易吧?咱就四个人,老大那可是有整整九个呢!他会这么好说话,让咱们带着这两个小美人走?」

老二冷哼一声道:「当然不会,但这可由不得他,在这江湖上没什么好说的,谁的拳头硬,谁的本事大,谁就有道理!」

林新想起老六胆小,于是故意退缩了两步,故作担心地说道:「难不成…您要跟老大火并?」

老二一扬手道:「哥既然想走这一步,自然有哥的安排!为了防止老大与咱撕破脸,不同意散伙,哥已经让老四给他的恩师留了书信,将咱们见面的地点告诉了他老人家,让他老人家前来接应,只是没想到又临时换了地方,但刚刚来此之后,老四已用他们师徒特有的方式留了记号,不出意外的话,他老人家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在马厩中,林新见金九引来飞鹰一伙人,已是受惊匪浅,没想到在这一伙人中,竟又引来了别的势力,真可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险象环生了!

知晓这一系列内情后,林新心情愈发沉重,如履薄冰,但事已至此,回头已是不可能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底,于是故作释然地长舒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那小弟就没有顾虑了!」

老二嗤笑道:「你呀你,还是老样子,胆小怕事,谨慎过头!」

林新装作不好意思地道:「那还不是…没有靠山嘛,现在跟了二哥您,还有那位高人撑腰,小弟我的腰杆子也能挺直了。」

老二道:「这话不假,跟了你哥我,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过来这边,摸摸这小美人的身子,看看这小嫩皮有多滑溜呀!」

说着,老二像是示范一样,特意摸了一把身下的少女,惹得少女一阵扭动挣扎,口中呜呜作响,想来不仅被制住了手脚,连嘴巴也被堵住了!

林新缓步向床前走去,一边观察那两名少女的情况,一边思考对策。

林新从小被唤作狗子,不仅是狗舌头出名,耳目也很灵敏,在黑夜中远比寻常人看得明白听得清楚,刚才被老五和老二的身躯遮挡,才没看清床上两名少女的情况,如今缓步接近后,已是看得分明,而越是接近,林新心头越是汹涌澎湃,越是血脉贲张!

只见两个少女被强行按在床上,头朝里,脚朝外,嘴里塞着厚厚的棉帕。

其中左边的少女年纪看起来稍长一些,生着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儿,眉目如画,高鼻小口,身材高挑苗条,林新不知道她的全名,只听朱三他们称她为静儿。

另一个少女脸蛋稍圆一点,稚气未脱,五官样貌却是比静儿更美三分,而且此少女年纪虽小,身材却是异常丰满,即使平躺着,胸前也是鼓鼓囊囊,比起那些生养过的丰熟妇人也毫不逊色,对于这位少女,林新不仅知道她叫雪儿,还知道这位少女和师父朱三关系亲昵,非同一般。

由于是夜间休息,两位少女都穿的很少,静儿胸衣亵裤外面只有一件睡袍,而雪儿则更加大胆,浑身上下只有一件肚兜和一条窄小的亵裤,香肩玉臂、柳腰长腿都大大方方地暴露在外,却正便宜了这几个贼人!

朱三一行人来到客栈住宿时,林新躲在暗中潜伏观察,见得朱三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这才悟出一点朱三对他说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话之含义!

林新和朱三一样,乃是极度好色且色胆包天之人,见得朱三众美环绕,尽享齐人之福,心里除了惊叹艳羡之外,也动过一丝痴念,幻想着有一天也能像朱三一样,得到美人青睐,甚至更进一步,幻想着拉近关系跟在朱三身后,像以前对付他主子一样,在朱三不注意的时候,向这些美人儿大献殷勤,以博得一点好感或是怜悯,借机占那么一星半点的便宜,以慰躁动之心!

话说回来,林新想归想,但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论是出身,还是武功身家,都离朱三天差地远,那些美人犹如皎洁之明月,而他只是一条丧家之犬,只能遥遥相望,感叹月之光华,永远也不可能飞到天上,与她们亲近。

在一番艳羡赞叹和自卑自怜之后,林新终止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将飘飞到九霄云外的思绪收回,强行来了一波不忘初心,将目光和精力集中到了他曾染指过的素娥身上,毕竟连到嘴边的鸭子都飞了,还惦记着天上的玉兔,着实是异想天开!

常言道世事难料,造化弄人,林新自认为穷极一生都只能远观的妙人儿,短短几个时辰后,便玉体横陈地展现在他面前,不仅看了,他还大有机会一亲芳泽,甚至如果林新胆子再大一点,都有可能一步登天,将幻想实现!

一时间,林新真恨不得自己变成老六,那样的话他就不用担心害怕暴露,也不用纠结犹豫该如何是好了!

然而想归想,林新还没有被眼前的美色冲昏头脑,他清楚地认识到眼下形势极其危险,而让他保持理智的原因,主要有两方面的要素。

第一要素不用说,自然是伪装的身份,林新装的再像也不可能装到底,而一旦暴露,等待他的将是死亡。

第二则是老二的真实心理,林新是个机灵人,知道老二虽说的情真意切,但实际上是出于形势所迫而用的缓兵之计,因为外援没到,老二暂时还不能跟飞鹰撕破脸皮,而老二热情地一再招呼他前去一亲芳泽,正是老二拉拢他的最佳手段,不仅可以把他留下,而且还能将他拉到一条船上,至于事后会不会真的带着他一起,那就不好说了!

认清形势后,林新继续缓步靠近,眼睛从两个少女转移到了三个匪徒身上,心里悄然换了一套全新的思路,思索着能不能一举杀掉这三个匪徒。

然而仔细观察过后,林新觉得把握不大,虽然他曾经在西阁楼里连杀老六和十二两人,可那时他是趁着两人不备,从门缝里偷袭,一刀先杀了扛着于谦行动不便的十二,然后趁老六惊诧错愕之际,冲进去劈了这个无胆匪类,才完成双杀,若是正面对敌,林新也没有把握。

反观眼前,林新虽也有偷袭出手的机会,但难度却是大了许多。

首先,老二老四老五是三个人,林新手脚再快,也无法同时对三个人下手!

其次,老二他们既然敢跟飞鹰决裂,且这两年多次作案,武功和胆量自然有过人之处,就算自己能偷袭杀死其中一人,其他两人也不会像胆小如鼠的老六那样,原地等死或者落荒而逃,而一旦陷入以一敌二,林新很可能小命都要交待在此。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虽然林新通过一系列的对话初步取得了老二的信任,但只是让老二相信了他就是老六,也同意了入伙的事,充其量算是通过了初步考验,而真正入伙是需要实际行动的,若是林新一直站在干岸上不湿手,他就不会被这伙存心散伙的贼徒接纳,认作真正的自己人,老二等人也会一直提防着他,这一点,从老二几次三番地邀请林新过去,而老四老五也一直盯着他不放这两方面,就足可印证。

观察到这些细节后,林新知道眼下绝非动手的良机,若是贸然出手,不但起不到作用,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分析了局势后,林新决定先与老二周旋,等到三人真正认同他,放松警惕之后,才发起行动,而男人一般在什么时候最容易放松警惕,身为同类的林新自然心知肚明。

林新就此打定了主意,缓步来到了床前,对一直盯着他不放的老四老五点了点头,摆出一副谦卑的态度道:「四哥五哥,以后请对小弟多多照顾。」

老四看眉眼就知道是个粗人,大大咧咧地一笑道:「好说好说,都自家兄弟,有什么事尽管招呼!」

老五将脸蒙的严严实实的,连鼻粱和眉毛都遮住了,只留一双细长的眼睛在外,从他的目光中,林新看出了一丝阴损,听得林新主动示好,老五也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林新此举虽然卑微,但却很有成效,刚才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老四老五态度瞬间缓和,注意力也转移到少女静儿身上去了。

林新又将脸转向了老二,用略显急切的语气说道:「二哥,快让小弟看看这小美人长啥模样?」

两名少女一直没停止过挣扎,但由于醉魂仙的毒性,两人都已经四肢瘫软,浑身无力,嘴巴也被棉布堵住,根本说不出话来。

初见林新进来时,两名少女还以为来了救星,被封住的小嘴「呜呜」地呼叫着,挣扎得更加激烈,并且都试图抬头向林新这边看来,当知道林新也是贼人的同伙以后,两名少女希望破灭,旋即便软了下去,连呜呜闷哼的声量也小了许多!

当实在无力反抗侵犯的时候,漠视和沉默或许是保留尊严和表达抗诉的最后手段!

老二叉开双腿跨坐在少女雪儿腰腹上,一只手按着雪儿的一双柔荑,另一只手则撕扯着雪儿身上所剩无几的遮羞衣物。

听得林新发问,老二捏住雪儿圆润的下巴,很是得意地道:「不是哥吹牛,你这辈子见过的女人,加起来也没这小妮子漂亮!瞅瞅这小脸,多么水嫩细滑呀!」

雪儿无力反抗,被老二强迫扭过脸来,听得老二炫耀似的将她当成牛马牲畜一样评头论足,雪儿不忿地睁开双眸,瞟了靠近的林新一眼,又阖上了美目。

林新假装急色地凑近一看,正好和雪儿对上一眼,见她眼里愤恨之余,还带着一丝哀怨,不禁欲火升腾,点头附和道:「对对,没错,果然是天上有地上无!」

老二嘿嘿一笑道:「再让你看个绝的!」

说着,老二松开雪儿的下巴,忽地用力一扯,将她的肚兜蛮横地扯了下来!

「呜…」

老二的暴行引得雪儿闷声呼叫,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一下挣脱开了老二的控制,奈何她身子被老二骑坐压住,根本动弹不得,就算解放了双手,也只是胡乱推搡抓挠,并不能脱困,但这一番挣扎也并非全无作用,抓挠之间误打误撞地扯下了老二的蒙面巾,而且还顺手抓破了他的面皮,让他既露相又破相。

真相暴露的老二生得细眉长眼,留着长须,像个教书先生,但阴鸷的眼和粗鲁的手段却昭示出此人绝非善类。

面对雪儿身上薄薄的丝质肚兜,老二只需要轻轻解一下系带就可以脱掉,但他却非要采用暴力的撕扯方法,将肚兜撕成了碎片,如今雪儿扯下了他的蒙面巾,抓破了他的脸皮,老二更是恼羞成怒,抬手便给了雪儿两记耳光,扇得雪儿白嫩似雪的脸蛋瞬间红肿起来,下手狠辣,全无半点怜香惜玉!

林新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比起老二这个禽兽,至少算是个人,见老二如此暴戾,于是心生不忍,劝解道:「唉别,二哥,轻着点,别打坏了。」

老二泄了愤,重新抓住了雪儿的手腕,冷冷一笑道:「怎么,这就心疼了?哥告诉你,对付女人,不能心慈手软,得像驯养牛马一样,她不听话,你就用鞭子抽她,抽得她打滚求饶,多来几次,她就会怕你,才会服你!调教好了,一个眼,她就乖乖地脱光衣服,跪下来嘬你鸡巴了!相反,你越对她好,她越是恃宠而骄,你要是一门心思宠着她,她尾巴都能翘天上去!」

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老二把雪儿那只剩两片破布的肚兜扯了个干净,并用力抓住了雪儿浑圆饱满白嫩柔软的美乳,力度之大,仿佛要将那柔软嫩滑的乳房挤爆!

「呜嗯…」

不知是被老二打懵了,还是被他的暴戾所镇住,被暴力抓奶的雪儿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剧烈反抗,只是蹙紧眉头,闷声娇哼。『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林新见得此景,忙用谄媚的语气说道:「咱二哥就是厉害,这么标致的美人也被您治得服服帖帖的,小弟受教了!」

林新的奉承说得老二美滋滋的,他单手搓揉着雪儿柔滑的乳肉,不无得意地道:「咱这一套也是小儿科,老四的师父那才是真正的高人,听老四说,他师父不需要用药,单凭手法就能让那些婊子发情潮喷,咱要是也会这一手,也用不着用强了!」

老四插嘴道:「二哥说的是,咱师父可是高人中的高人,不用什么迷香春药,照样能把女人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老二看向老四道:「虽然没拜师,但他老人家也是我们进极乐楼的引路人,到时候求他指点一二,应该问题不大吧?」

老四连连点头道:「当然,当然!他老人家有言在先,只要我们安心为他效力,好处多的是!」

得到了老四肯定的答复,老二志得意满,松开了雪儿的美乳,施舍似的对林新道:「看你馋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还不放下手里的刀,来摸摸过过手瘾?」

林新受宠若惊地指了指自己道:「二哥…是让小弟…来摸她奶子?」

老二点点头道:「当然,摸奶子算什么,等哥爽完,你还可以操这小妮子呢!还愣着干啥,上手摸呀!」

老二此举,看似施舍,实则也是试探,毕竟只有林新坏了规矩,才能证明他没有二心。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新就算不想摸也不成了,更何况他心里其实早就痒痒了,于是假戏真做地把手里刀往床边一放,装作大喜过望的模样,颤抖地伸出手来,探向雪儿胸前。

只见雪儿酥胸浑圆饱满,如玉雕雪砌般高耸雪白,乳肉柔软白嫩,均匀地平摊下来,像是一个份量十足的大包子,高耸如山包的乳房顶端,乳头微微凸起,娇小玲珑,粉嫩可爱,被一圈铜钱大小的浅粉色乳晕包围着,在大片雪白的乳肉映衬下,好似雪中寒梅,愈发显得娇艳动人,独领风骚。

或许是听到了老二与林新的对话,或许是因为陌生的触感,林新的手刚触碰到雪儿的酥胸,雪儿便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怒目而视地瞪向林新,眼里的火焰仿佛要将他焚灭!

林新心里记挂着雪儿和朱三的亲昵关系,虽然馋的慌,但也不敢真的下手,被雪儿一瞪,下意识地缩回手来!

老二见得此景,吃吃怪笑道:「老六啊老六,这么多年了,你还真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胆小如鼠!都摆在你眼前了,哥还帮你脱光了,你都不敢动手!怎么,还怕她咬你不成?就算她想咬,也下不了嘴吧?」

被老二言语一激,林新更是骑虎难下,只得一咬牙,抓住了那白嫩柔软的美乳!

雪儿再度受辱,又羞又愤,杏目圆睁地瞪着林新,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她身子被老二压住,双手也被老二擒拿,根本无法保护胸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新那两只贼爪抓住她的酥胸!

林新只觉那手下美乳软如棉絮,滑如羊脂,比起素娥那对爆乳虽份量小了几分,但少女酥胸的弹性却是强了几倍,不禁心火升腾,手上劲力不自觉又加了几分,将那滑不溜手的美乳抓得紧紧的,连小巧玲珑的乳头也被挤得高高凸起,红艳艳的,仿佛樱桃一般,更显得鲜嫩可口了。

「呜…嗯呜…」

被侵犯的耻辱让雪儿顾不得怒瞪林新,呜呜呼叫起来,仿佛悲鸣的黄莺。

老二本意只是让林新尝尝鲜,试探一下他是否诚心入伙,见林新过了手瘾,于是嚷嚷道:「好了好了!刚才还口口声声叫老子下手轻点,轮到你自己上,却比老子还粗鲁,真是说一套做一套!来,帮哥抓住她的手,等哥享受完,等会随便你摸!」

林新听得老二之言,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雪儿的美乳,改为抓住雪儿的柔荑!

老二淫笑着舔了舔嘴唇,双手齐出,抓住那对饱满白嫩的酥胸,大力揉搓把玩起来!

被老二和林新轮番抓胸,雪儿羞愤万分,只觉自己像是货物一般,被两个贼徒交替把玩,可却无能为力,睁圆的杏目中流露出痛苦和悲愤,还有一丝绝望!

老二拉着林新一起侵犯凌辱雪儿之时,那一旁的老四老五也没闲着,他们一上一下,配合更是默契,显得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比起从小练武的雪儿,平日里温柔文静的女华佗静儿中了迷香之后,身子更加无力,面对着老四老五夹攻侵犯的她,处境也更加险恶,状况更为不堪!

只见老四一手一个,紧捉住静儿一双柔荑,双膝下跪压住她肩膀,将她上半身压在床上,完全动弹不得。

老五是个沉默寡言的实干派,林新和老二说话时,老五连半个字都没说过,只默默地把玩着身下美人的美腿,除了林新进门和靠近床前那短短的瞬间,老五甚至连眼睛都没离开过静儿。

有了老四的压制,老五脱起静儿的衣裳来可谓毫无阻碍,林新还没走到床前,老五已将静儿的睡袍脱掉,老二和林新摸胸时,老五又将静儿的胸衣脱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实在无力反抗,又或许是天生性格温和,在老五脱衣的过程中,静儿除了轻微的扭动外,很少挣扎,连呼叫和闷哼也是轻轻的柔柔的,如果不是被老四压着,嘴巴也被堵住,这样的表现绝对会让人觉得,静儿是在和情郎亲热。

不同于雪儿的丰满,静儿的身体十分苗条纤瘦,瘦得肋骨条条,胸部也不似雪儿那般浑圆饱满,而是一坦平阳,平心而论,或许静儿站立之时,能见得到一点微微凸起,可如今恰巧是平躺着,便只剩下两颗粉嫩娇小如同树莓一般的乳头,突兀地立在平坦雪白的胸前了。

老四玩的女人多,见了那平坦的鸽乳,也不觉得意外,稍微错愕了一下,便伸出手来,去抚摸拨弄树莓般粉嫩娇小的乳头,而且面相凶狠的他,反倒不像老二那般粗鲁暴力,只是用指腹轻轻按压搓揉着乳头,用指甲盖反复拨弄,像是在玩耍一样,显示出与老二截然不同的耐心,以及丰富的技巧。

「嗯…」

老四的温柔拨弄显然比老二的暴力抓揉更容易让人接受,只听得一声短促娇媚的呻吟,静儿全身也绷紧起来,但短暂的绷紧过后,便是一阵细微的颤抖,乳头也在老四的按压拨弄下迅速膨胀勃起,眨眼间就肉眼可见的大了两倍,色泽也变深了,圆溜溜的,好似鲜艳的蛇莓一样,与另一边未曾触碰到娇小嫩红的树莓一比较,更是显得差异巨大。

老四看的真切,嘿嘿一笑,又去弄另一颗乳头,手法却是不同,改为食指拇指一起揉搓,左三圈右三圈地旋转扭动,但收效却是差不多,刚才还小小嫩嫩的乳头很快就变大变硬,与另一边不相伯仲,争斗艳了!

「嗯嗯…」

乳头被撩拨玩弄,荡起一阵阵异的酥麻感,好似许多小蚂蚁在胸口处爬来爬去,引得静儿颤抖不已,但脸上却并未现出太多痛苦的色,顶多像是隐忍的苦闷,臻首随着老四的指头撩拨不安分地左右摇摆,柳眉也反复蹙起展开,急促的鼻息中带着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雪白的俏脸上不知何时已飞上了两朵红霞,而且有越来越扩散的趋势。

静儿的娇哼呻吟和雪儿的痛呼闷哼形成了鲜明的对照,连老二的目光也被吸引过去,忍不住问道:「老四,你这怎么弄的?」

刚才老二向林新训话的时候,老四一直没插嘴,此时才慢条斯理地道:「二哥呀,玩女人不能这么急的!那么嫩的奶子,你那么用力,不怕抓坏了以后没得玩吗?难怪那些窑子里的姑娘接了你一次就躲着你。」

老二下意识地松了手,又问道:「你知道哥没玩过这么嫩的,你懂得多,又有高人指点,快教教你二哥!」

老四放开静儿的手,丝毫不担心她会反抗,双手同时去揉弄抚摸静儿的鸽乳,一边抚弄一边教授道:「喏,对付她俩这样没开苞的小美人,你得像我这样,轻轻的摸她,慢慢的揉她,让她先放松下来,弄到她心痒痒的,越来越舒服,等会操起来,才会轻松顺利,不然那小逼紧的,铁棍子都插不进去,别说你那肉棍子了!」

说来也怪,老四放开静儿的手后,静儿竟没有激烈挣扎,仅仅是双手去护了一下胸,但被老四捉着移到了一边,那双柔荑便也就半举着乖巧地放在肩膀两头,放任老四的双手去抚摸揉弄她的酥胸了。

不仅如此,当老四双手齐出,同时玩弄两边鸽乳后,静儿娇躯的颤抖便愈发明显起来,鼻翼间哼出的喘息也更加火热急促,其声虽压抑,但仍能听出春情媚意,更的是,原本平坦得好似一块雪板的胸脯,在他双手的揉弄下,竟渐渐鼓了起来了,虽然仍然很小,但已经可以看到一个凸起的小山包了!

老二看得眼都直了,立刻照着老四的样,放松手指,开始揉搓抚摸起来,但他粗手粗脚惯了,动作呆板僵硬,看起来像包子铺的学徒初次学着揉面团一样,笨手笨脚的,揉着揉着便不自觉地用力去抓,急得老二眉心冒汗,问道:「老四,我这掌握不好力道咋办?这么肥这么软的奶子,哥老是忍不住用力抓她!」

老四一边玩弄着静儿的鸽乳,一边笑着说道:「别急,慢慢来,你这不是越来越好了吗?你看那小美人,既不挣扎,也不叫唤了,连奶头也起来了,明显就是被你摸舒服了呀!小美人,你说是不?」

经历了刚才的剧痛,明显减弱的力度确实让雪儿好受了许多,那长满老茧的粗糙掌心摩擦着柔滑细嫩的乳肉,带来一阵砂纸刮擦般的异刺痛,伴随着忽重忽轻毫无规律的揉搓抚摸,让雪儿很不适应,这种被随意揉搓对待的滋味也让她万分屈辱,可却不得不忍受,而在被迫忍受的过程当中,那异刺痛不知何时开始转换成了灼热,并且还夹带着酥麻刺激,让雪儿防不胜防。

听得老四调戏之词,雪儿才猛然察觉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中了招,一股股细密的电流在酥胸内流动,那是与朱三温存时才有过的甜蜜感觉!

想到自己居然在这么一个匪徒手下起了快感,雪儿不禁泛起一阵自责与愧疚,她想要强行压下那种感觉,用行动向洋洋得意的老四证明她的清白,可一番努力后,胸前的酥麻感不降反增,渐渐蔓延到身体其他部位,随着快感累积而愈来愈硬挺勃立的乳头,则完美地印证了老四的说法,让脸皮薄的雪儿根本无颜反驳,只能将头偏到另一边去,闭上眼睛,不理不睬,假装充耳不闻!

老四见状,进一步指导道:「二哥,这小美人性子有点烈哩!接下来就看你自己领悟了,记住,这种大奶子是很喜欢别人摸她揉她的,依我看,她已经开始发骚了,可以多刺激刺激她奶头!」

在老四的提醒和指导下,老二也感觉到了雪儿身体的变化,兴奋得连连点头道:「老四,你说的还真是没错,这么摸着,好像更得劲!六子,你上床去,在上面抓住她的手,顺便也学着点,看你四哥怎么玩!」

为了取得信任,融入老二团队,林新不仅下手摸了雪儿酥胸,还帮老二控制住了雪儿双手,此时当然也不能拒绝,只得佯装看入的样子,一边茫然点头,一边跨上床去。

老二见林新看得呆傻的模样,不禁嗤笑道:「你这怂蛋,看傻了吧!别急,等哥爽完了,有的是机会!」

林新上了床,离老二老四更近了一步,更方便他观察,虽然钢刀放在了床下,但他另有准备,拿了十二的匕首揣在怀里,在床上这狭小的空间里,作用比钢刀更大,也更便于偷袭。

抓着雪儿那双小手,看着老二老四抚摸把玩两位少女的酥胸,林新心头虚火直冒,十分矛盾,出于私心,他很想多看看多摸摸两位少女的身子,甚至还想尝一尝味道,可伪装的身份和处境却让他不得不保持理智,按捺住燃烧的欲火!

平心而论,林新从没有摸过这样滑嫩柔软的小手,在此之前,林新觉得素娥的手已经非常好了,又白又嫩,而且柔软,但凡事就怕比较,素娥虽好,跟雪儿这柔若无骨的柔荑比起来,便逊色太多,不在一个档次了!

或许是林新的一系列言行已经取得了足够信任,又或许是老二心思全被那对浑圆饱满白嫩柔软的蜜桃美乳吸引过去了,林新上床之后,与他近距离接触的老二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顾着玩弄那对已经被他搓揉得鼓胀发红的蜜桃美乳!

「嗯嗯…」

雪儿正为自己的无能和羞耻的反应而苦恼自责,忽见头上被黑影笼罩,睁眼一看,正瞧见林新爬到了她上方,将她双手高举着拉到了头上,不禁更加绝望,连挣扎也弱了三分,心理的羞辱和身体的刺激让她禁不住绷紧全身,闷声娇哼起来,却把饱含着厌恶憎恨和痛苦的目光投向了控制她双手的林新。

林新被雪儿的眼看得一愣,他本为救人而来,为了取得信任不得已成了匪徒们的帮凶,心里自然有些过意不去,可事已至此,形势所迫,他已是骑虎难下,强装愤怒地回瞪着雪儿,没好气地呵斥道:「瞪什么瞪,给老子放老实点,以为还会有人来救你吗?」

林新嘴里说着,特意咬牙切齿地将最后的几个字说重了一点,暗地里却将早已准备好的醉魂仙解药偷偷塞进了雪儿的手心。

雪儿察觉到手心忽然被塞入了什么,凭着感觉也不知道是什么,正自纳闷这后来的贼匪为何悄悄给她这东西,又听得林新呵斥,不仅更加疑惑。

雪儿抬起头,带着质疑的眼再次向林新看去,却收到了林新眨眼的暗示,手指还被暗暗抓紧,将手心包了起来。

雪儿虽然天真烂漫,缺乏江湖经验,但却冰雪聪明,在此绝境中,忽然碰到这等怪事,立刻便动起脑筋,一边观察此人相貌,一边揣摩他的用意,想着想着,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停留在了「有人来救你」这五个字上!

「救我?这人是来救我的?」

雪儿浑身一震,眼里射出疑惑又渴望的光芒,连瘫软无力的身子也瞬间回复了一丝力气,只可惜她嘴巴被堵住,否则一定会回复这后来的老六一句,用对话中的暗语来试探他的用意。

然而雪儿仔细观察后,发现这老六虽然带着蒙面巾,看不清面貌,但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却让她感到十分陌生,一点也不像她身边熟识之人,搜遍记忆长河,雪儿甚至都觉得没见过此人,这让她不禁陷入了更深的困惑之中,不知道这老六是真的有意来救她,还是在戏耍玩弄她。

林新此时只想着如何让雪儿吃下解药,可眼前老二近在咫尺,雪儿的嘴巴又被棉布堵住,他自知不能做得太明显,比如帮雪儿扯掉塞嘴的布,放开手让雪儿自己吃药这种事,只可能发生在梦里,绝不可能在现实中出现。

既然明着干行不通,林新只好沉下心来,另想他法,他轻握了几下雪儿的柔荑,让她暂且忍耐,等他眼色行事。

雪儿越发迷茫疑惑,既不知林新身份,又不知他有何用意,随着迷香的毒性发作,她的身子愈发瘫软无力,加之嘴巴被封住,既不能说也不能问,只能隐忍,静待其变。

林新和雪儿这一番暗递解药和眼交流很是隐蔽,并未引起老二等人的注意,他的呵斥反而引来了老二的夸赞,只听老二道:「六子,有出息了呀!居然敢骂人了!骂得好,像她这样不老实的小娘皮就该骂,要把她的气焰也压下去!等我和你四哥将这两个小娘皮调教好了,就让她们好好伺候咱们,一人摸着奶子插小嘴,另一个抱着屁股狠操骚穴,累了就换过来,保准这两个小娘皮骚穴里永远都是满满的,插得她们浪叫求饶!」

听得老二这般描述,两位少女一阵羞耻难当,绯红的俏脸更加滚烫。

静儿还好,只是见识了一下朱三的不安分,还未亲身经历过大被同眠的滋味,雪儿可是陪着朱三一路走来的,几乎每一次同享欢愉,雪儿都是参与者,而且还是第一个受宠的,所以老二这么一说,雪儿立刻便联想起她与母亲姨娘姐姐四个人一起伺候朱三的场景来,为了赢得朱三青睐,她们这两对母女兼两对姐妹,可没少争风吃醋,暗中较劲,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各种骚浪行为轮番上演,平时听了都会觉得害臊的羞耻言辞脱口而出,为了得到恩宠,沈玥沈瑶两姐妹的争风吃醋甚至从床上延续到了床下,以至于生活中到处都存在明争暗斗的情况。

更为不妙的是,两位少女心理受到影响的同时,身体也在毒性的侵蚀和贼徒的玩弄下,渐渐滑向了淫欲深渊,而且身体的失控和心理的崩溃相辅相成,互相催化,身体越是敏感难受,心理便越是羞耻动摇,而心理的羞耻动摇,又反过来促使身体更加敏感和渴求。

三个匪徒当中,老五最为沉默寡言,自始至终惜字如金,只在说到飞鹰不公时插了一句话,连老四与老二一唱一和地羞辱静儿雪儿,老五也没加入讨论,原因无他,只因老五有他独特的爱好,那就是静儿的一双美腿!

静儿身材高挑苗条,肌肤雪白如玉,双腿尤其修长,即便在黑暗中,两条如玉柱般白嫩笔直的美腿也是格外显眼!

老五不仅目不转睛地盯着静儿的美腿,一双爪子也在那双春葱玉腿上滑来滑去,从圆润丰盈的大腿根开始,一直摸到小巧秀气的天足,他的力道很轻,像是鉴赏一件珍贵的古玩玉器一样,好像生怕用多了一分力气,就会捏坏那双美腿。

「嗯…嗯…」

静儿美眸微闭,柳眉轻蹙,高挺的鼻梁中呼吸急促,是不是哼出一两声娇媚的呻吟,浑身也在微微颤抖,这不仅仅归功于老四对她鸽乳的爱抚和挑逗,老五也发挥了不小的作用,因为每当老五的手掌捏住她的秀足时,静儿都会娇哼出声,颤抖也随之变得激烈,连脚趾头也会紧紧蜷缩起来,像是鸟爪一般紧紧勾住老五的手!

老五抚摸了好一阵,忽地提起了静儿的笔直美腿,让她那双粉白如玉柱的美腿并拢起来,与身体垂直,足尖直指向天,他的一双手则虚握着美腿外侧,上下反复摩挲抚摸着,脸也贴紧了修长笔直的小腿,用脸颊和下巴去磨蹭肌肉紧实的小腿肚,或许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老五干脆扯下了蒙面巾,开始嘴巴去亲用舌头去舔静儿的小腿肚和凹陷的膝弯。

「嗯唔…」

静儿只觉一股痒从腿部传来,禁不住睁开眼睛,看向被抱紧举起的双腿,静儿这才知道痒的缘故,心中顿时感到一阵羞耻,一直没反抗过的她忽地蹬起腿来,想要摆脱老五的猥亵。

然而事与愿违,静儿本就不会武功,如今中了迷香之毒,更是骨软筋麻浑身无力,一番挣扎蹬腿后,不仅没有挣脱,反而弄得自己香汗淋漓,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醉魂仙的药效也在挣扎中发挥得更快了!

短暂的挣扎过后,静儿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老老实实地伸着双腿,任老五摸上摸下,亲来舔去,小脸红似火烧云,呼吸急促得跑了十里山地一般,浑身上下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白皙水润的肌肤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好似涂了胭脂一般。

老五越舔越上头,好似饿了许久的疯狗看到骨头一样,吐着长长的舌头,在美腿上扫来扫去,舔得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布满了口水,好似玉器上涂了一层油,既白皙水嫩,又泛着油亮的光泽,吸舔的同时,大片口水顺着老五的嘴角流下,滴在了静儿的三角地带,将那仅存的遮羞亵裤润得透湿,映衬出了一抹与肌肤截然不同的乌黑色。

老五舔了好一阵,忽地将静儿一双粉嫩的天足并在一起,张开长满胡须的大嘴,一口将那珍珠般莹润可爱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

「嗯唔…」

静儿已是目光涣散,娇喘吁吁,几乎脱力,然而受到这般刺激,她仍是难以忍受,闷哼一声,用尽余力踢腿,想要摆脱那种痒的煎熬。

老五哪能让静儿挣脱,他双肘向内扣,如铁钳一般夹住了静儿纤细笔直的小腿,双手则如铁锁一般扣住了静儿的脚踝,大嘴轮流吸吮着静儿排列整齐的十根脚趾头,直吸得口水直流,吱吱作响。

静儿被老五舔得又痒又难受,却又挣脱不得,急得柳眉紧蹙,眼眶微红,嘴里呜呜的叫声愈发急切,鼻息也加快了好几分。

老四一边抚摸着静儿娇嫩的鸽乳,一边看着老五舔吸静儿的玉足,嘴里嘲笑道:「老五,还得是你,就喜欢舔个臭脚,多少年来都没改过!」

老五一边贪婪地吸吮,一边气喘吁吁地反驳道:「你…你懂个屁!女…女人…脸再美…不如脚美…那些风流才子…都…都喜欢品足…还拿女人的…鞋子喝酒呢…你个大字不识的…哪懂什么叫风雅…」

老四呵呵一笑,反唇相讥道:「好好好,我老四是个大老粗,比不上你这个读书人会念两句穷酸诗词,可老子却懂得怎么操女人,不像你,连女人的洞都找不着,还得我这个大老粗来帮你!」

这一句话显然戳到了老五伤疤,只见老五脸上一红,连吸吮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悻悻地道:「行了,那都是陈年旧事了,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厉害,待会这小美人的苞就让给你来开,这样总行了吧?」

老四兴奋地捏了一下静儿粉嫩的乳头,口里叫道:「好兄弟!够意思!你把这小美人的亵裤扒了,看看这嫩得出水的小美人逼长得怎么样?」

老五应了一声,旋即松开了静儿双腿,俯身下去,便去脱那仅剩的亵裤。

「嗯呜…」

静儿听得老五要来脱她亵裤,惊得浑身绷紧,双腿一放开便慌忙缩起来,并拼命夹紧,可她身子被固定在床上,仅靠缩腿哪能抵挡得了老五。

只见老五双手抓住亵裤的边缘,用力往回一拉,便将那亵裤脱了下来。

得手之后,老五将那丝质的小亵裤拿在手里,搓了搓,又放到鼻子下嗅了嗅,说道:「这小美人发骚了?裤子这么湿!」

说罢,老五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抓住静儿纤细的脚踝,用力将两边一拉,硬生生地将静儿双腿分开来,凑近仔细一看,随即惊呼道:「我滴乖乖!好多毛呀!」

只见静儿那白嫩的双腿之间,密密麻麻地生长着一大片乌黑亮丽的芳草,不仅覆盖了耻丘,连阴唇上也是乌黑浓密,郁郁葱葱,生命的源泉深藏于密林中,更是难寻踪迹。

「嗯呜…」

双腿猛然被强行打开,羞处彻底暴露,让静儿不禁闷哼出声,身体抽动摇摆着,一双手急急掩住那暴露的羞处,双腿也拼命想要夹紧,可那一丛水草太过丰茂,单凭她两只小手完全遮掩不住!

老四闻言,小小的吃惊了一下,他松开了静儿的鸽乳,转而抓住静儿的小臂,将她那遮住羞处的双手提起,看了看两腿之间,又看了看静儿腋窝,啧啧称道:「果真好多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青龙?」

原来静儿除了羞处多毛,腋窝下也长着两团细长乌黑的毛发,竟是比老五那嘴上的胡须还浓密,两团乌黑腋毛生在那白嫩光洁的玉臂下,和胯下那大片乌黑的芳草遥相呼应,无形中为性格文静的静儿增添了几分原始的野性,也更加勾起了雄性的征服欲望!

「嗯…呜…呜呜…」

静儿身为百草堂传人,自幼继承家传医术,以悬壶济世为己任,淡泊名利,尚未及笄便跟随吴老走南闯北,这些年来,不知医治了多少病人,但她却总是以轻纱蒙面,也不留姓名,江湖上人尽皆知女华佗的美名,却甚少有人知道名动江湖的女医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

除了淡泊名利,静儿对自己的终身大事也不上心,全凭吴老主张,因此才有了与朱三的一段姻缘,

对于朱三,静儿起先是很看不起的,这不仅仅是因为朱三相貌丑陋,还因为朱三的不知足!

太原城郊一战,朱三重伤昏迷,除了沈玉清,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静儿却在医治照顾朱三时,听他梦呓时,知晓了事情的大致脉络。

那时候,静儿很不理解,朱三妻妾成群,坐拥沈家四美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可谓尽享齐人之福,为何还要染指薛云染?

话说回来,尽管静儿不理解,但出于医者仁心,她还是尽心尽力地救治了朱三,从相处的过程中,她渐渐发现朱三此人也有一些可取之处,昏迷中经常说一些与沈家四女温馨往事的梦话,言辞之中除了怀念,还有愧疚,这触动了静儿的母性本能,也让静儿对朱三的看法有所改观。

另一方面,静儿因为医治朱三的原因,不仅需要贴身照顾朱三,而且针灸时完全看遍了朱三的身体,有了超越平常的亲密接触,这无疑让静儿的心理上更偏向于接受朱三。

以上几点,都是出于静儿自身考虑,而最重要的一点,则来自于吴老,若不是吴老有意将她安排到朱三身边,静儿几乎不会与朱三产生交集,她之所以愿意加入朱三的后宫团,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报答吴老的养育之恩,至于能不能完成复兴大业,那是个太遥远宏大的梦想。

话说回来,尽管静儿和朱三已经有了超越平常的亲密接触,但出于朱三的身体考虑,两人的接触也仅停留在静儿用小手给朱三泻火的层面上,静儿依旧是处子之身,甚至连身体都没有让朱三看过。

这一路以来,静儿看着朱三与沈玥沈瑶调情嬉戏,心里又害羞又有些隐隐期待,只待朱三身体痊愈后,便将身子交给他,完成吴老的托付,真正成为朱三的女人!

然而造化弄人,静儿所期待的还没来,却在这山道上的客栈内,遭遇了人生的头一次重大危机,那连朱三都没看过的少女身子,被老四老五剥了个干净,抢先一步大饱眼福了!

话说老五眼巴巴地看着静儿玉胯那一片芳草,禁不住自言自语地道:「这么密,连洞都找不到,太扫兴了!」

老四闻言,嘿嘿一笑道:「老五,你太不识货了,这可是传说中万里挑一的青龙穴,可遇而不可求的,咱们碰上了,是咱们的福分!」

老五听罢,半信半疑地道:「是吗?可是这么多毛,要怎么玩呢?」

老四一脸胸有成竹地道:「不用担心,看哥大展威,用恩师所授的绝技拂花采梅手来对付她!」

老五哂笑道:「老听你说,没见你使过!今天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的绝技,有没有你吹的那么厉害!」

老五话虽带着质疑,眼睛却冒着兴奋的精光,心中的好与期待不言而喻。

老四冷笑一声道:「是不是吹牛,一试便知!你把小美人的双腿拿好了,屁股抬高一点,这小美人个子太高了,我够不着她的小嫩穴!」

说着,老四放开了静儿的鸽乳,将她一双柔荑按好,俯身下来,摆好了架势。

听到老四之言后,老五立刻将静儿的双腿握紧分开,并用力将她上提了一些,既粉碎了李静夹腿抵抗的希望,又让静儿的玉胯微微朝上,不仅让她隐藏在浓密黑毛下面的粉穴彻底暴露,也更便于老四抚摸,完成老四交待的工作后,老五才扭过头,再度含住了玉足,吱溜吱溜地吸吮起来。

老四当然不会辜负老五的绝佳配合,大手一探从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摸,越过丰隆的耻丘,停在了那一大片漆黑乌亮的黑森林上,直逼那被萋萋芳草遮盖的桃源溪谷。

老四和老五配合默契地剥光静儿之时,老二仍在对雪儿酥胸发起持续的攻击。

不同于贫胸的静儿,雪儿可谓是童颜巨乳的典范,一双蜜桃美乳生得浑圆饱满,在老二忽轻忽重略显笨拙的揉弄下,白嫩柔软的美乳被反复搓圆压扁,不断变换这各种羞耻的形状,可由于乳房惊人的弹性,不管被扭曲压榨成何种形状,转瞬之间便又能恢复成完美的蜜桃形,唯独那两颗粉嫩的乳头越摸越大,越来越挺,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恢复娇小玲珑的模样了。

乳头的胀大挺立显露了雪儿的身体状态,在醉魂仙的药效和老二胡乱的搓揉下,尽管雪儿心中万般不愿,身体却是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稚气未脱的粉脸上红霞密布,连雪颈都红了,原本灵动的双眸蕴满了碧波,呼吸火热而急促,随着老二双手的按揉撩拨,雪儿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颤抖着,一双嫩白美腿紧紧夹在一起,并且暗暗挤压磨蹭着,以缓解身体里越来越强烈的瘙痒和空虚,可她无意识的动作却是饮鸩止渴,火上浇油,越是夹紧摩擦,下身的瘙痒和空虚越发强烈,意识也越发模糊,脑海里绮念频生,尽是以往与朱三缠绵时被朱三压在身下暴插嫩穴的画面。

「呜呜…好难受…身体…不行了…」

极度的虚弱和羞耻包围着雪儿,让她心防渐渐松动,一对雪乳被老二的双手揉得鼓胀发红,两颗奶头硬得跟石子一样,稍稍拨动一下,便有一股强烈的电流窜出,引得雪儿娇颤不已,甚至忍不住发出了娇媚动人的呻吟:「嗯…嗯…嗯哼…」

老二虽然粗鲁,却不是个笨人,见得雪儿潮红满面,听得雪儿娇哼吟哦,知道这个少女已是春潮涌动,欲火焚身,于是进一步加大了对她美乳的刺激,掐着那两颗红樱桃又扭又转,嘴里揶揄道:「哟哟,刚才不是还挺抗拒,挺痛苦的吗?怎么转眼间就发起骚来了?嘿嘿,颤得这么厉害,整个身子都在抖呢!哼得这么好听,是不是很舒服呀?来,给二爷再哼大声一点,二爷爱听!」

听得老二这一番羞辱,雪儿愈发羞愧难当,可她嘴巴被堵住,根本反驳不了,只能咬紧牙关憋住气,并且催动所剩无几的内力镇压快感,以此来暗自与老二较劲,用实际行动来自证清白。

事到如今,雪儿也猜到了自己肯定中了蒙汗药或者迷香之类的毒,但却并不知道这迷香不仅让她瘫软无力,还有催情的功效,而且药力之强,远非一般春药可比,凭她的自身意志和微薄的内力实难抗衡,不仅如此,强行催动的内力还让醉魂仙的药效更加发散到四肢百骸,起到了推波助澜的反作用!

因此,尽管雪儿尽力抵抗,但却是徒劳无功,甚至适得其反,在催情迷香的药力加速催发下,雪儿春潮涌动,欲火焚身,身子如发情的雌蛇一般扭动着,蕴满春波的双眸眯成了一条缝,娇媚的呻吟愈发频密,愈发高亢,两条玉腿紧紧并拢,不加掩饰地交叠磨蹭着,被蹂躏了许久的胸脯不躲反挺,主动送到了老二粗糙的手掌中,一切的一切,都在释放出一种强烈的信号—这个温柔天真的少女,已经深陷淫欲沼泽,不可自拔了!

「嗯…嗯哼…嗯唔…嗯…」

声声娇哼醉人心魄,听得老二兽欲沸腾,他双指夹住雪儿的乳头,旋转着拉长,很是得意地道:「小骚蹄子,爽飞了吧?来,让二爷也爽爽,等会让你高潮不断,欲仙欲死!」

说着,老二突然放开雪儿的双乳,屁股一抬,干净利落地将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胯下那黑乎乎的不文之物,挺着腰胯凑到了雪儿面前。

老二起身的瞬间,让雪儿得到了短暂的喘息之机,也让雪儿下意识地往下看,却见老二已经脱了裤子,那胯下乱糟糟的一丛黑毛中冒出一根黑乎乎的短棒,直挺挺地冲着她面门而来。

雪儿年纪虽小,可却已尝过鱼水之欢,一看即知那短棒是何物,相比于朱三那雄伟壮观的无双巨棒,这匪徒老二那话儿显然是不够看的,可现在雪儿为催情迷香淫毒侵袭,身体之兴奋敏感超出寻常十倍有余,看到那黑乎乎的丑物,雪儿竟是心中一颤,胯下蜜穴的瘙痒感和空虚感瞬间飙升,折磨程度甚至超过了被朱三设计在浴桶内放春药而失身的经历。

「嗯…」

雪儿脸更红了,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染上了兴奋的绯红,她娇哼一声,不敢再看那黑乎乎的不文之物,羞涩地闭上了妙目,但那丑东西的模样却在眼前徘徊,一种渴望被占有被欺凌的怪欲望忽地从心头升起,两腿紧夹着,丝丝清液从紧闭的蛤蚌中溢出,润湿了柔滑纤薄的丝绸亵裤。

老二见雪儿羞涩躲闪,挺着硬邦邦的肉棒,用龟头前端顶了顶雪儿圆润的下巴,再用棒身磨蹭雪儿绯红的面颊,嘴里嘿嘿笑道:「小美人,没见过男人的家伙事吧?别害怕,睁开眼好好看看,等你尝过了男欢女爱的滋味,你就会爱上爷这根宝贝,天天想着念着!」

「嗯…嗯…」

雪儿被顶得左右扭头,却躲不过那黑丑硬物的骚扰,绯红的俏脸被滑溜溜硬邦邦的肉棒反复碾压磨蹭,马眼中溢出的汁液涂抹得到处都是,留下一股难以言说的湿黏感,好像被虫子爬过一样,雄性独有的腥臭味道不断侵入雪儿鼻孔,为她情动如潮的身子又添上了几分燥热,紧闭的妙目不知何时悄悄睁开了一丝细缝,不自觉地偷瞄那骚扰她的黑丑硬物,眼里流露出一丝娇羞,还有一丝渴望。

老二瞧见雪儿偷瞄他肉棒,嘿嘿笑道:「让你看,你就大大方方看嘛,非得偷偷看,你们这些女人呐,就是贱,个个都是表里不一!」

雪儿被老二这么一说,羞得无地自容,连忙扭过脸去,闭上眼睛。

老二身子微微前倾,呈半蹲姿势,肉棒悬于雪儿头顶,双手则往下后方伸出,落在了雪儿高耸浑圆的酥胸上,抓揉着那对柔软嫩滑的蜜桃,嘴里道:「看都看了!还躲什么躲?」

「嗯哼…」

胸口受到刺激,雪儿不禁嘤咛娇哼,下意识又睁开了眼睛,却见那黑乎乎的东西直挺挺地竖立在她面门上,如同随时都可能落下的当头棒,威慑十足,令她心生惧意,被抓揉的酥胸传来阵阵酥麻电流,让雪儿忍不住微微颤抖,厮磨的双腿间热流涌动,娇哼声也越发绵长急促了!

老二捏住雪儿那两颗兴奋勃立的乳头,微微用力掐拧拉扯着,同时摇动腰胯,作弄似的,用硬邦邦的肉棒胡乱地敲打戳弄雪儿绯红的俏脸和修长的雪颈,嘴里嘎嘎怪笑道:「叫你偷瞄,叫你口不对心,尝尝你二爷的伏娇棍!」

「嗯…嗯…嗯哼…唔…」

肉棒频频敲打拍击俏脸,发出阵阵清脆的「啪啪」声,虽然不痛,但却十分羞辱,雪儿既睁不开眼,也喘不过气,偏偏两颗乳头还被老二提拉掐拧着,既有针扎般的刺痛,又夹杂着源源不断的快感,真个是又痛又快,混淆难分,只得以声声急促媚哼,抒发心中憋闷积压的复杂感情!

老二见雪儿媚眼如丝,娇哼连连,忽地腾出一只手来,扯掉了雪儿堵嘴的棉布,腰胯往前一顶,肉棒冲着雪儿小嘴插去。

雪儿被弄得娇喘吁吁,脑海里一片空白,正浑噩之间,忽然嘴唇一麻,堵嘴棉布被扯了去,呼吸一下顺畅了许多,可她还没来得及喘气,那硬如铁石的肉棒便如蛮牛一般,粗鲁地撬开了她的唇齿,蛮横地插了进来!

「唔…」

雪儿一声惊叫被堵在喉腔内,只发出了闷绝的哼鸣,那粗硬的异物强行塞满了她的口腔,冲撞的力度让她两腮酸麻,被迫张大了小嘴,以缓解容纳那异物的冲击!

老二只觉那口腔内温润紧实,裹得他的小兄弟舒爽无比,又察觉到雪儿张嘴吞咽,于是索性一插到底,尽根全入。

「呜…呜呜…」

雪儿身体自然反应的退让却引来了得寸进尺的侵犯,那龟头前端直插咽喉,胀得她喉管疼痛欲裂,气息也完全被堵塞住,一股呕吐反酸的感觉从喉咙下方冲上来,却也被堵塞住,真个是吞吐不得,喘气不能,难受无比,她的眼泪和口水,混合着呜呜的悲鸣,分别从眼角和唇边涌了出来!

或许是担心雪儿禁受不住而窒息,老二只插了一下下,便抽了出去,肉棒抽离嘴巴时,带出了一大片口水,短暂的停顿之后,他又重新插了进去!

「唔…不…呜…」

雪儿刚从窒息的痛苦中脱离,才喘了一口气,那凶器又卷土重来,惊得她慌忙喊饶,但那又硬又粗的臭东西根本不听她解释,又一次撬开齿关,直插而入,塞了个满满当当,也将她的讨饶堵回了喉咙里!

人身体的适应性是难以想象的,经历了前一次突袭而导致的差点窒息后,面对这一次卷土重来的插入,雪儿抵抗不得,身体却反射性地憋足了气,放松了喉咙,让肉棒得以轻松插入,也缓解了一些胀痛和憋闷。

二度插入,老二再一次感受到了雪儿小嘴的紧实和嫩滑,由于雪儿喉咙的放松,他这一次插得更深,也更加顺畅,不禁咬着牙喘着粗气道:「操!好紧的小嘴,跟他妈骚逼一样紧!裹得老子舒坦死了!」

老二说着,稍稍抬起屁股,将肉棒抽出大半截,只留龟头在雪儿口内,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又一次深插而入,由于用力过猛,那沉甸甸的卵蛋重重地甩在了雪儿的下巴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唔…」

雪儿双手被林新抓住,小嘴被老二连番深插,既挣扎不脱,又呼叫不得,身体的痛苦和心理的屈辱前所未有,眼中热泪扑簌簌地流出,滴得秀发湿如水洗,口水也被肉棒抽插挤出,化成股股泡沫,淌得下巴雪颈上一片滑溜。

老二性格阴狠,哪管身下少女梨花带雨,只挺送腰胯,将那小嘴当成口穴一般抽插,而且每一次都尽根而入,不留余地,要不是嘴巴太小,他只怕连卵蛋都想塞进去!

「唔…唔…嗯…嗯唔…」

在老二凶狠的抽插下,雪儿连呼吸都十分困难,每一次肉棒短暂的抽离,她都会急切地吸气,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绯红的小脸业已胀得通红,脑海一片混沌。

老二凶狠的抽插仍在继续,而且越战越勇,肉棒进出如飞,似乎不知疲倦!

或许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又或许是由于醉魂仙的催情魔力,不知不觉中,雪儿的状态有了潜移默化的转变,随着肉棒频繁插入,雪儿那传自母亲沈瑶的口舌侍奉技巧不自觉地施展出来,不仅开始吮吸肉棒,而且柔软的小舌头也下意识地活动起来,每次肉棒插入时,舌头都会展平,托着那根坚硬粗壮的肉棒,而肉棒抽出时,舌尖又会卷起来,像是柔软的肉勾一样,随着肉棒抽离,划过棒身底部!

「呼~呼~嘶~好个骚货!居然这么会吸!」

雪儿不自觉施展出来的舌技让老二舒爽得倒吸凉气,尤其是舌尖划过那龟头冠状沟下沿的隐秘部位时,那种麻酥酥的感觉更是让老二爽得起飞,肉棒连跳,几乎忍不住喷射而出,为了避免因太快射精而遭到其他人嘲笑,老二啐骂了一声,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想要抽出肉棒!

雪儿已是头昏脑胀,意识模糊,当肉棒抽离时,她竟不自觉地收紧嘴巴,裹紧了肉棒!

「操!贱婢,怎么吸这么紧!疼死老子了!」

老二没想到雪儿嘴巴突然如此用力,虽然没有动牙齿,却好像鱼儿咬住饵一样,让他动弹不得,强大的吸力也让老二射精的欲望空前强烈,情急之下,他只得大声咒骂着,用力掐住雪儿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来,借机抽离!

「啊…」

雪儿下巴被捏得几乎脱臼,被迫痛叫一声,张开了嘴巴,刺骨的疼痛也让她脑海瞬间恢复了几分清明,想起刚才自己下意识吸吮的行为,雪儿羞得无地自容,连下巴的疼痛也顾不上,便垂下了头。

老二差点丢了丑,险之又险地逃离了那温柔的牢狱后,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转而用力抓住了雪儿滑嫩柔软的双乳,将强行憋回去的兽欲转换成施虐的方式发泄出来。

「啊…」

雪儿又是一声痛呼,浑身一颤,羞怯紧闭的妙目因疼痛而睁开,眼中霎时间又噙满了泪花。

林新目睹了雪儿因受虐而痛苦不堪,反抗挣扎无果后被迫忍受,渐渐沉沦淫欲,可又被老二再度施暴虐待,遭受新一轮的痛苦,这整个过程连林新这个旁观者也有些心生怜意,心头直骂这阴狠的老二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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