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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浑水摸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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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讽刺的是,目睹了全过程的林新不但无法施以援手,救雪儿脱离苦难,反而充当了老二这个禽兽的帮凶,另外,见得雪儿失状态下吸吮老二肉棒的举动,林新对醉魂仙的强大又多了一层认识,胯下肉棒也不自觉地抬起头来,如一根树枝一样,杵在雪儿头顶上,让她好生不适!

雪儿被老二口奸之时,老四也在施展他的绝技。

只见老四用掌心按住静儿阴毛茂密的耻丘,暗用内劲搓揉,手指则潜入黑森林中,寻找到了那条隐藏其中的溪流,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反复轻轻撩拨起来。

羞处被老四侵袭,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好似电流一般,从身下袭来,顺着脊背直冲脑海。

「嗯唔…呜呜…」

静儿整个人都抽搐着绷紧了,被堵住的小嘴呜咽着,急促的呼吸中带着无法排解的苦闷,娇躯奋力挣扎起来!

静儿的挣扎呜咽自然是徒劳无功,扭动不停的屁股反而让老四更加省力,他不需要动,只是将手掌盖在蜜穴上,蜜穴便频频与他的掌心摩擦,不多时便磨得一手潮湿,连茂密的黑森林也湿答答的,恰似被春雨洗礼过。

老四感受到了手心的湿滑,嘿嘿笑道:「这么快就来潮了,看来青龙穴的确如传言所说,骚的紧哩!小美人,别着急,让四爷来开发开发你的身子,等会你就美妙无极了!」

说着,老四手指张开,好似梳子一般,开始梳理静儿乌黑茂密的阴毛,他的确有两把刷子,只见手指到处,茂密的耻毛便向两边分开,来回几遍之后,那原本遮盖清泉花溪的黑森林已顺服地倒向了两边,将那半指宽的粉嫩花溪暴露出来了!

老四手掌布满老茧,很是粗糙,玩弄女人的技巧却是精细得很,之前一番揉弄,静儿的私处已经湿润,清泉暗流,梳理开覆盖的耻毛后,老四抚弄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静儿黄花处子之身,被这个陌生的匪徒猥亵侵犯私处,心里既痛苦又羞愤,但未尝雨露的身体却不由心灵意志控制,展示出了本能的反应。

在老四长满老茧的粗糙掌心和手指摩擦刺激下,静儿柔软滑嫩的蜜唇迅速地充血膨胀起来,原本紧闭的阴户微微张开,淡淡的湿热之气从蜜裂中氤氟而出,散发出成熟雌性发情时特有的酸甜气味,诱使着来访者进一步探索这一方秘溪谷。

「小美人,四爷要动了哟!」

老四嘴角勾出一抹邪笑,探出中指,指头沿着那微微绽开的蜜裂,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来回一拨,那蜜裂立刻便如花瓣绽放一般,两片薄薄的肉唇随着蜜裂的伸展向两边张开,露出了一条手指宽的粉嫩花溪,花溪中暗流涌动,水光点点,象徵着这从未有人发掘的清泉已展露于世,并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活力。

「嗯…唔…嗯…」

静儿紧绷的娇躯一阵激烈颤抖,煞白的俏脸上飞上两朵红霞,瞳仁放大,呼吸愈发急促,鼻翼连连抽动,像是脱水的鱼儿一样急急地吸着气,被棉帕堵住的小嘴里也发出了不同以往的呼喊声,她拼命想要夹紧双腿,但双足被老五一手一只抓得稳稳的,膝弯处也被老五手肘夹住,哪有她活动的空间,任她百般挣扎,也只能乖乖受辱。

「嘿嘿,小美人,这就受不了呢?好戏还在后头呢!」

老四嘴里调戏着,中指加快了来回撩拨的频率与速度,直弄得那小嫩穴颤抖不已,蜜裂中的清泉玉露越积越多,很快便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静儿只觉天旋地转,一道道细密的电流从身下羞处传来,直冲脑门,让她痛苦悲愤之余,又添上了一层不知所以的舒畅,两条如玉柱般粉白的美腿也颤抖起来,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升起,被扒光而赤裸冰凉的身子也无端燥热起来。

老四见状,又是两声奸笑,说道:「差点忘了检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处子之身!」

说着,老四中指忽然一沉,插入了静儿的蜜洞口里,轻轻搅动了几下后,再往深处探时,指尖便触碰到了一块小小的薄膜,这才心满意足地抽回手指,哈哈笑道:「果然是处女,哈哈,四爷真是艳福不浅!」

「嗯嗯…」

静儿虽未经人事,但她精通医术,对男女房事也略有了解,与寻常不谙世事的闺中女子大不相同,此刻她已知身体的变化,一直在竭力控制,可却收效甚微。

随着手指的拨弄,静儿感觉那酥麻电流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强烈,而手指突然的插入,那异物入侵的感觉更是让她惶恐不安,眨眼间却又化作了一股充实感,连同那密集的电流刺激,迅速侵入脑海,而且大有席卷全身、吞没意识的趋势,令静儿娇躯激颤,不得已哼鸣呻吟起来!

眼看身体即将失控,静儿忽地生出几分自怨自怜来,暗想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年,第一次却不是交给爱侣情郎,而是被这粗汉子糟蹋,真是上天不公!

怨归怨,身体的反应更让静儿羞耻恐慌,二十年来,她从未情动过,就算在太原伺候朱三时,也是出于长辈的授意和医者仁心,而此刻,她头一回体会到了禁书中所说的情动的滋味,而可笑可悲的是,让她情动的人竟然是个从未谋面且只是贪图她身体的匪徒!

精通医术的静儿知道,她之所以软弱无力,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香味定然难逃干系,可却不知道她身体之所以异于平常的敏感,也是拜这异香所赐,只以为是自身经受不住挑逗,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懊恼之中。

在催情迷香的作用以及老四老五的上下夹攻下,静儿逐渐精恍惚,情欲勃发,而旁边的雪儿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雪儿虽比静儿年纪还小,可却已非处子之身,这一路上跟着朱三,几乎天天都被朱三宠幸,娇嫩的身子被开发调教得敏感无比,朱三受伤之后,许久没有得到抚慰的雪儿甚至忍不住偷偷自渎,如今在醉魂仙的影响下,雪儿积蓄的欲望更是难以抑制,在老二强势的侵犯和言语羞辱下,雪儿不仅被抓奶揉胸,还被肉棒插嘴,而在侵犯过程中,无法抵抗的雪儿竟无意识地配合了老二的淫辱,昭示着她身体受辱的同时,心理防线也在逐渐崩塌!

经过短暂的休息后,老二已缓过劲来,他双手揉着雪儿的酥胸,饶有兴致地看着老四玩弄静儿,见静儿被老四挑逗得娇喘呻吟,浑身颤抖,老二淫心又起,忽地探出一只手,去抚摸雪儿的下身。

这一摸之下,老二才发现雪儿不知何时已水流成河,大喜过望地淫笑道:「嘿,你这小骚蹄子,居然流了这么多水呀!看来二爷摸得你很舒服嘛!」

「啊…嗯哼…嗯啊…」

空虚瘙痒的羞处忽然被抚摸,恰似久旱逢甘霖,虽只是隔靴搔痒,但粗糙的掌心摩擦敏感的蜜唇,让雪儿忍不住连声呻吟,大腿紧紧夹住了探进私处的手掌,也不知是阻止他乱动乱摸,还是怕他抽身离去。

「嘿嘿,夹的这么紧,从没有被男人摸过吧?骚水却流了这么多,等会帮你开苞时省劲了!」

老二嘴上说着淫词浪语,脸上笑开了花,上面的手来回抓揉着雪儿那对柔软嫩滑的美乳,下面的手在雪儿紧夹的双腿之间抽动翻转,不仅抚摸湿答答的嫩穴美鲍,还磨蹭着大腿内侧!

「啊…嗯啊…哼…嗯哼…」

雪儿夹也夹不住,躲又躲不了,两处最为敏感的部位同时被侵犯,让她情难自禁,娇喘连连,白嫩嫩的美乳被胡乱抓揉,荡出一波波炫目的乳浪,乳头高高立起,好似那熟透的草莓,红艳夺目,娇嫩欲滴,空置了许久的敏感蜜穴被粗糙的手掌抚摸磨蹭之后,更是难掩兴奋,狼狈地吐露出一波波晶莹粘滑的蜜汁,蹭得那只捣乱的爪子手心手背湿滑一片,使得他摩挲抚摸起来更加顺畅自如了!

老二似是觉得还不够带劲,用手拍了拍雪儿紧夹的大腿内侧,命令道:「骚蹄子,夹这么紧做甚?分开点,让二爷好好摸摸你流水的小骚逼!」

「啊嗯…嗯哼…」

雪儿魅声娇哼,眉头紧皱,迷蒙的媚眼中透出一丝不愿,可一双粉白美腿却颤抖着张开来,将被湿透亵裤映得原形毕露的肥嫩美穴暴露在老二的粗糙手掌之下。

「嘿嘿,这才对嘛!老老实实地听话,等会给你破瓜时,二爷我自会小心着点!」

老二桀桀怪笑着,摊开手掌,拍了拍那肥鼓鼓水汪汪的嫩穴,发出响亮的「啪叽」声。

「哦…」

羞处被老二拍打,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引得雪儿颤声吟哦,水汪汪的嫩穴颤抖收缩着,吐露出更多黏滑的蜜汁,显然对这粗鲁的对待很是受用。

雪儿不自觉露出的媚态让老二兽欲沸腾,因强行抽离而萎靡不振的肉棒再度恢复精,斗志昂扬地抬起头来,他调整了一下坐姿体位,将硬起的肉棒塞到了雪儿柔软嫩滑的双乳中间,一手沿着湿漉漉的蜜裂上下撩拨,另一只手则放开乳房,趁雪儿不备,忽地插进了她娇喘吁吁的小嘴里!

「嗯…嗯唔…哼…嗯哼…」

雪儿已是意乱情迷,一双粉腿交替厮磨着,肥嫩嫩湿漉漉的蜜穴被老二的大手反复揉搓,不断吐露出晶莹黏滑的春汁,当老二的手指插进她小嘴时,雪儿不仅没有丝毫抗拒,反而本能地含住了手指,开始吮吸起来。

老二见雪儿如此顺从,心中窃喜,插入雪儿小嘴的手指逗弄着她那嫩滑柔软的舌头,探入胯下的手隔着湿透的薄如蝉翼的丝质亵裤,不断揉搓挑逗,时不时还勾起手指,抠挖两下翕动不已的桃源洞,引得那潺潺流淌的春汁蜜液涌个不停,发出「啵嗞啵嗞」的淫靡响声!

「嗯…嗯哼…哦…嗯唔…啊…哈啊…」

雪儿完全陷入了淫欲幻境之中,忘乎所以地呻吟娇喘,两条修长美腿反复挤压交缠,娇嫩敏感的蜜穴在粗糙黏滑的手掌按压撩拨下,好似鲍鱼一样开合收缩,吐露出一波又一波湿滑黏腻的蜜液,两瓣蜜唇兴奋地充血翻开,好似绽放的花朵!

老二如同驯马成功的骑手一样骑坐在雪儿身上,手指夹着雪儿柔软的舌头,强行拉拽出口外,拨弄蜜穴的手也加快了撩拨与抠挖的节奏!

「啊…哈啊…嗯…嗯啊…」

雪儿像只小狗儿一样,被迫吐着香舌,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个不停,急急的喘息和闷绝的呻吟火热又婉转,如丝媚眼透出无限春情,柳腰款摆,雪臀轻摇,无意识地迎合着那只粗糙手掌对嫩穴的玩弄,此时此刻的她,早已忘了身处何方,也忘了自己是谁,俨然化身成了饥渴难耐的发情雌兽!

老二占尽便宜的同时,老四对静儿的淫辱挑逗进程也在飞速发展,只见他单手抚弄着静儿春水潺潺的粉穴,手掌暗劲搓揉阴户,五指轮动如飞,恰似那狂蜂起舞,乱蝶纷飞,将静儿那两瓣蜜唇如弹琴拨弦一般抚弄,引得那春水淫蜜汩汩流泻,恰似春泉涌动,溪水奔流。

「嗯嗯…嗯唔…嗯…」

静儿玉面似火,杏目圆睁,呼吸急促,闷绝的呻吟火热而高亢,两条春葱玉腿蹬得笔直,雪臀反复往上抬起落下,恰似那脱水的鱼虾般挣扎。

老四看出静儿已近高潮,于是呵呵笑道:「哥几个瞧好了,这小妮子马上要喷潮了!」

众人闻得此言,不禁齐齐看向老四,连老二也暂且停下手来,侧目望去。

见众人目光聚焦于己,老四很是得意,卖弄似的顿了一顿,用掌根处压住静儿凸起的肉芽儿,食指中指并拢来,撑开静儿粉嫩湿润的蜜裂,然后手掌再度往下按压揉搓,双指同时拨弄湿滑泥泞的蜜裂,一边拨弄,中指指头还不停浅浅抠挖着小小的蜜洞口,动作娴熟而老道,犹如蜻蜓点水。

「嗯…唔…嗯嗯…」

静儿只觉那细细密密的快感电流忽然汇集起来,不仅变得强大,而且更加持久,几乎没有停歇让她缓冲的时间,小腹处的暖流瞬间如猛火加热般沸腾起来,在幽宫中徘徊激荡,一股从未有过的如憋尿般的胀痛难受在蜜穴深处升起,而且越来越清晰强烈,马上就要释放。

老四感受到指下的蜜裂正在强烈收缩,蜜液也越流越多,知道静儿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于是进一步加大了对蜜穴的刺激,食指和中指指腹按住那翕动开合的蜜洞口,一边按压,一边快速地左右拨动着,弄得那清亮黏滑的蜜液如清泉般喷涌而出,淌得蜜穴周围和屁股下一片潮湿。

「嗯…唔唔…唔嗯…唔…」

持续加强的刺激摧毁了李静的最后一丝防线,她身子剧烈颤抖着,玉胯不自觉地往上抬,去迎合那手指对蜜穴的侵犯,眼眸里既有恐慌,又满含着掩饰不住的春意,双颊似火,眉头紧蹙,鼻孔里发出了阵阵不同寻常的闷绝呻吟,两条春葱玉腿蹬得笔直,被老五舔得湿湿滑滑的脚趾头也紧紧蜷缩起来,一切的一切,都在预示着,众人期盼的好戏即将上演!

静儿急促高亢的娇哼声声入耳,让在场的男人兽血沸腾的同时,也极大地刺激了雪儿,她难耐地抬起雪臀,用肥鼓鼓湿漉漉的嫩穴去蹭老二的手掌,似是在为老二厚此薄彼的行为表示醋意。

老二感受到掌下的软滑温热,这才回过来,笑骂道:「怎么?不甘寂寞了?还是想和你这小姐妹比个高下?」

说着,老二干脆将手伸进了雪儿湿透的亵裤,将亵裤往下推了推,褪到了腿根下方,然后仿着老四的样子,抚摸了几下滑嫩嫩湿漉漉的肉包子肥穴,手指忽地撑开肥厚充血的蜜唇,「噗嗤」一声插进了紧窄湿滑的桃源洞!

「嗯…嗯哼…啊…」

雪儿被摸得娇躯轻颤不止,哪还顾得辩解,口中娇喘连连,正自享受爱抚,嫩穴突然被粗鲁的手指强行侵入,引得她浑身一紧,发出了一声怨叹似的长吟,两腿也用力夹紧,如同钳子一般夹住了老二的手腕,蜜穴内也随之紧缩,本就紧窄的蜜穴更紧三分,层层膣肉如藤蔓一般缠紧了侵入的手指,让它动弹不得!

正当老二指奸嫩穴,意欲先行一步使雪儿高潮,抢夺老四风头时,只听老四兴奋地呼喊道:「来了来了!处子喷潮,马上来了!瞧好喽!」

老四说罢,炫技似的疯狂拨弄着静儿湿漉漉的蜜穴穴口,忽然从下往上一滑,转而捏住了那颗兴奋勃立的肉芽儿,旋转着往上提拉!

「嗯…唔…呜呜…」

静儿如遭电击,美目翻白,嘴巴呜呜凄鸣,鼻孔翕动着猛地张开,被抓着双足提起来的纤瘦身躯如大虾一般陡然反弓起来,蜜穴口倏地膨胀张开,一股热流从花生仁大小的孔洞中喷射而出,又急又快地越过身前的老五,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洒在房间正中的桌凳上,噼里啪啦地洒了一地,恰似下了一阵急雨!

「别急,还有呢!」

老四得意地低吼了一声,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战场,去撩拨仍在收缩翕动的粉嫩蜜洞口,先前那只手则又一次捏住充血肿胀的肉芽儿,故技重施地旋转着往上提拉!

「呜…」

在老四双管齐下的加倍刺激下,静儿美目翻白,再度哀鸣着达到了高潮,浑身颤抖着绷直,一股热流喷出。

老四早有准备,在静儿再度喷潮的一刹那,用力撑开了静儿的蜜穴,让众人见识到,那一股激流是怎样从小小的粉嫩孔洞中喷射出来的,完美地诠释了何谓一览无余!

或许是因为老四掰开了蜜穴,静儿这一次喷潮没有刚才那么激烈,喷得也没那么高,全洒在了老五颈部和胸膛上,滋了他一身。

双重喷潮后,静儿绷直的身子迅速软了下来,双眸放空,无地看着黑夜,显然已失去了意识,而那初经风霜的嫩穴仍在一缩一缩地冒着淫蜜,无声地诉说着她的屈辱和不堪。

老四这一手操作着实亮眼,存心跟老四较劲的老二却陷入了又一次困局,手指被嫩穴紧缠着,犹如之前肉棒被小嘴咬住一般,进退不得,好在这一次被缠住的只是手指,没有丢丑的风险,老二也没那么心急,手掌按压了几下蜜穴后,便从那紧窄湿滑的无底洞中抽身出来,但这一番暗中较量,老二已是输的一踏涂地了!

见识了老四的手段技巧后,老二自知相差甚远,不无感叹地道:「老四,不愧是得了高人真传,这一手拂花采梅手可真厉害呀!看那小骚蹄子都爽晕过去了!」

老四秀了一手技巧,心中得意,嘴上却道:「小弟这只是雕虫小技,恩师那才叫真的厉害,短短一柱香的工夫,接连让十个女人喷潮,小弟都看傻眼了,只怕勤学苦练三十年,也追不上恩师的脚步!」

老二眼露渴望地道:「俗话说的好,大树底下好乘凉,这般绝世高人,就算不拜入门下,指点两招也是终身受用了!今后我们跟着他老人家加入极乐楼,哪还用得着过东躲西藏畏畏缩缩的日子,还不是山珍海味随便吃,美女如云随便操?」

老四连连点头道:「二哥说的不错,恩师有意提携咱们,咱们当然不能错过此等良机。」

说到此处,老四突然招了招手,示意老二老五凑近些,林新见状,知道他们要说一些自己不便参与的秘密,所以并没有靠近,只是竖起耳朵细听。

老四声音虽小,但林新耳力非凡,隔得又不远,所以这一番耳语,林新依旧听得字字清晰。

只听老四低声道:「二哥,五弟,我有个提议,咱将这破瓜的好事让给恩师他老人家,他老人家指定高兴,到时候我趁机在旁说些好话,让恩师顺便将你们也收入门下,到时候咱亲上加亲,以后便如同一体,你们说好不好?」

老五一直都以为老四是吹牛,见得刚才静儿两度潮喷到昏厥,这才心服口服,对老二和老四所说的那位高人崇拜不已,连忙附和道:「小弟赞成,比起拿个头彩,还是拜个师父学几招绝技来得重要!」

老二怔了怔,似乎没想到老四会突然提出这等建议,一时间尬住了,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只得没好气对附和的老五道:「你当然赞成,头彩又没你的份!」

老四闻言,知晓老二不肯放过这块肥肉,马上改变态度,讪笑道:「二哥别多心,小弟也就随口一说,拜不拜师,咱都是一体的。再说了,恩师他老人家平生破瓜无数,也不稀罕这一两个,咱吃了也就吃了。」

老二听得老四这么说,略微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道:「四弟说的有理,毕竟以后仰仗他老人家的地方多的是,我们把这两小妮子交给他,也算是拜师的见面礼,入极乐楼更加顺理成章!不过…」

老二说到这,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瞟向两位赤身裸体的少女,挤眉弄眼地道:「他老人家到来之前,咱还是可以好好玩一玩的,对吧?」

老四会意,连连点头道:「对对,只要不破了她们身子,咱们随便玩!」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脸上都露出了相同的淫笑,旋即回到了各自的位置。

老四看了看昏迷的静儿,就地解了裤带,裸了下身,将胯下那根憋了半晌的肉屌放了出来。

别看老四个子不高,但却生得膀大腰圆,膘肥体壮,而胯下那根肉棒则和他身形一致,算不得长,充其量不过六寸,但却极其雄壮,又黑又粗,棒身上条条青筋暴起,显示出强悍的硬度和力量,而且越到根部,便越是粗壮,粗壮的肉根下,鼓鼓囊囊的卵蛋通体椭圆,像极了两个大茶果,黑漆漆胀鼓鼓,一看即知蕴藏了无数子孙种,乱糟糟的阴毛长满了整个胯下,恰似茶树边的杂草丛,散发出自然的野性。

老四有意羞辱静儿,手握着肉棒底端,用龟头敲打摩擦着她绯红的俏脸,嬉笑着道:「小美人,爽飞了吧,该伺候你四爷了!」

静儿连续潮喷了两回,身子瘫软如泥,鼻息微弱,有进气没出气,仿佛抽了筋骨一样,连动动指头的力气也没了,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

被老四敲打磨蹭后,静儿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是何物,只察觉有一股浓重的腥臭味道,熏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待到老四说话,静儿才睁开妙目,看清了腮边是何物,羞得连忙侧过脸去,躲开那不文之物的侵袭。

老四岂能让静儿如愿,只见他手抓着肉棒,好似敲木鱼一般,啪啪敲打静儿绯红滚烫的脸颊,嘿嘿笑道:「怕什么?四爷的大屌,比手还要舒服,插进你那小洞洞里,保准你欲仙欲死,今后都离不开它呢!」

静儿浑身乏力,连扭头闪避都觉得费劲,那肉棒好似打耳光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在她俏脸上,原本就绯红如霞的俏脸上,顿时现出一个个浅浅的红印来。

脸上虽算不上疼痛,但肉棒的腥臭味道和火辣火烧的灼痛感却深深刺激着静儿,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和失身于贼的屈辱在心头交织,冲击着静儿纯洁素雅的心灵,在她心底留下了无法消除的屈辱记忆。

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虚弱的静儿挣脱不得,只得睁开眼睛,瞟了一眼老四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

老四见静儿睁眼,也停下了抽打,炫耀似的用龟头顶了顶她绯红发烫的俏脸,逼问道:「好好看看你四爷的大屌,这可是人间少有的宝贝!」

「嗯…」

静儿被顶得脸颊酸痛,无端回想起之前被老四弄得喷潮的羞耻经历,不禁对这个淫辱她的匪徒多了几分畏惧,不知老四还会用什么手段来折磨她,只得睁着妙目,怯怯地看向那根悬在她脸上方的短粗肉屌。

看到静儿妥协,老四岔开了脚,身子蹲的更低了,几乎骑坐在了静儿头上,沉甸甸的卵蛋已经碰到了静儿满是鬓发凌乱的额头,肉棒则倒悬在静儿高挺的鼻梁上方,满是自豪地道:「看清楚了吗?四爷的鸡巴粗不粗,硬不硬?没见过这样的大家伙吧?」

静儿虽是处子,但早已见识过朱三那根世所罕见的无双巨棒,眼前这玩意粗壮还能比上一比,但长度却是差了一大截,理应无视才对,但那次静儿帮朱三泻火时,出于羞涩,她并没有仔细看朱三的巨根,而如今静儿整个头脸都被老四的屁股罩住,被迫极近距离地盯着老四的肉棒,感觉上却是非同小可!

静儿只觉那硕大的卵蛋像是两颗鹅卵石一般,虽只是贴着额头,但灼热的温度和巨大的阴影却让她有巨石般的压迫感,而粗壮的肉棒倒悬在鼻梁上空,腥臭的气味源源不绝地钻入鼻腔,又在这一层压迫感上多加了几分心灵的震慑!

在如山般强大的威势震慑下,静儿更加胆怯,既害怕那粗壮肉棒敲下来,又担心老四那如老南瓜一般庞大的屁股会坐下来,只得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极度的羞耻和恐慌中,看着那根又黑又粗的肉屌,闻着它那浓烈的腥臭味道!

更为不妙的是,随着静儿心防的瓦解,她那刚刚清醒一点的脑海又开始变成混浊,眼前渐渐浮现出各种被老四玩弄羞辱侵犯的画面,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灼热了!

老四一直低头盯着静儿,见她痴痴地看着肉棒,于是笑道:「看得这么出,想不想尝一尝?四爷的肉棒可美味了,比那驴肉火烧还好吃!」

不等静儿回应,老四便扯掉了她堵嘴的棉布,将肉棒头朝下,放到了她的嘴边,抵住了她的朱唇。

静儿嘴巴才被解放,肉棒又大军压境,迫于压力,她只得颤抖地张开小嘴,轻轻含了一下龟头前端。

静儿的顺从让老四很是得意,他挺动腰胯,用肉棒轻轻戳弄着静儿的小嘴,带着鼓励和劝诱的意味说道:「对,很好!就是这样!嘴巴张开点,用你的舌头舔四爷的小兄弟!四爷爽了,今晚便饶了你,不破你身子!」

静儿本是出于畏惧而顺从,听得老四鼓励和诱惑,精也为之一振,虽然她不敢完全相信老四的承诺,但却愿意为之一试,于是温顺地张开了小嘴,依着老四的意思,伸出香舌,舔了舔粗圆硕大的龟头!

「嗯…好咸…好腥…」

一股男人性器特有的咸腥味从静儿舌尖直传脑海,让她瞬间缩回了舌头,将肉棒吐了出来,并且抿住了嘴唇,脸上现出微微的嫌弃。

老四并不在意,继续压低腰胯,用粗圆的龟头撬开了静儿的唇关,说道:「再来,继续舔,很快你就会喜欢上四爷的大屌!」

静儿躲不过,只能再度张开小嘴,将龟头吞入。

谁来也怪,被迫二次品尝之后,静儿的抵触心理竟消失了大半,含着那粗圆硕大的龟头,她竟然有一种被充实占有的满足感,怪异的咸腥味也变得可以接受了!

老四摇动腰胯,缓缓地抽插着静儿的小嘴,嘴里道:「继续舔,用力吸,四爷喜欢你的小嘴,你也会喜欢上四爷的大鸡巴!」

静儿仿佛被催眠一般,小嘴不自觉地收紧,开始吸吮老四的肉棒,柔软的丁香小舌试探性地舔舐粗圆的龟头,她只觉那话儿如同咸菜梆子一样,刚开始觉得难吃,越舔却越上瘾,不多时,竟流出口水来!

老四被静儿吸舔得十分舒服,又将肉棒塞进了一小截,嘴里赞道:「真听话!四爷更喜欢你了!来,四爷给你点奖励!」

说着,老四身子前倾,双手一探,准确无比地捻住了静儿雪白胸脯上突兀挺立的两颗鲜艳树莓,轻轻地搓揉起来。

「啊…哎呀…嗯哼…」

胸口忽地传来强烈的快感,令静儿猝不及防,禁不住周身轻颤,娇声惊呼,小嘴像是得了助力一样,吸吮的力度陡然加了三分。

老四满足地长吸了一口气,继续拨弄静儿的乳珠,嘴里悠悠地道:「对,就这样,舔得不错,再用力一点,舔多一点,到处都要舔。爷舒坦了,也会让你更舒服!」

醉魂仙的药力潜移默化地侵蚀着静儿的身体,让她变得无比敏感,吸吮舔舐着那根腥臭苦咸的肉棒,静儿不仅不觉得恶心,反而兴奋难耐,胸口传来的密集电流更是强化了这种快乐,静儿竟开始认同了老四先前的说辞,有点爱上了这根硬邦邦滑溜溜的肉棒!

只见静儿不仅又吸又舔,还照着老四的指示,加大了舔舐的力度,粉嫩柔软的小舌头温柔地扫舔着粗圆坚硬的蘑菇头,慢慢从前端游走到龟头各个角落,连龟冠下方的隐藏处也细心地照顾到。

明明是被迫的屈辱行为,而且还是第一次,静儿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和幸福感,觉得那话儿虽腥臭苦咸,可仔细品尝过后,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静儿脑海里胡思乱想着,小嘴越舔越爱,口水越流越多,不知不觉中雪颈和耳后都湿了一大片,「啵嗞啵嗞」的吸吮声清脆响亮,像是狗吃骨头一样!

老四被吸得舒爽无比,禁不住趴下身子,将头钻入了静儿两腿之间,用手分开那被春水打湿的浓密阴毛,伸出粗大的舌头,轻轻舔舐起静儿粉嫩的蜜穴!

「嗯啊…啊…哈啊…哦…嗯…」

粗大的舌头划过湿润敏感的蜜裂,带来一阵强烈快感,让静儿整个身子激颤不止,禁不住连连娇喘,媚声惊呼,强烈的渴求感让她口干舌燥,投桃报李地含住那根如钟乳石一般悬吊在嘴边的粗壮肉棒,如痴如醉地吸吮舔舐起来!

老四双腿分开,呈跪趴姿势,耸动腰胯,不紧不慢地抽插着静儿的小嘴,头部则埋首于静儿玉胯茂密的黑森林中,双手剥开湿润的蜜唇,嘴巴紧紧贴住粉嫩欲滴的蜜裂花溪,粗大的舌头上下滑动撩拨,好像狗熊舔蜂蜜一般,舔得津津有味,滋滋作响!

老四先前展示绝技,将静儿弄得两度喷潮,老五便看得目瞪口呆,叹服不已,如今又见静儿乖乖舔弄老四臭屌,俨然已经被驯服,老五更是艳羡,胸中虚火直冒,恨不能取而代之,与静儿好好温存一番,可老四已占据了先机,老五奈何不得,只好将升腾的欲火发泄到他钟爱的美足上!

说干就干,老五迅速脱下裤子,拿起静儿一双天足,合捧着夹住胯下那话儿,用力地左右搓揉起来。

静儿正与老四互相舔弄性器,忽觉脚心中间被塞入了异物,那东西通体圆润,半软不硬,又湿又热,让她不禁回想起小时候常见的一种绿色大青虫,顿觉浑身发毛,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可两只玉足都被抓得紧紧的,哪能挣脱得了,挣扎间左右足相互摩擦,反倒让老五更加兴奋了!

老五牢牢地握着静儿那对精致柔软的玉足,像是卷旱烟一样来回夹弄搓揉着胯下那条肉虫,鼻子里呼呼地喘着粗气,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静儿的挣扎无形间加大了摩擦挤压的力度,让嗜好足交的老五品尝到了别样的快感,那条肉虫也慢慢来了精,一点点变硬起来,紫红色的龟头如同雨后春笋一般,从静儿的足心缝隙中钻出来。

见肉棒终于勃起,老五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憋闷的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迫不及待的兴奋,他停下了揉搓,将那对玉足脚心相对,然后耸动腰胯,将好不容易硬起来的肉棒对准那足心的缝隙抽插起来。

静儿虽然看不见,但却感觉到了老五究竟在做什么,心中是又惊又羞,因为她从没想过,自己的嫩足还能拿来做那种事!

随着老五的肉棒逐渐坚硬,开始抽插足心,静儿心中那种踩到虫子的发毛感觉逐渐消失,只觉得足心被反复搔动,又痒又热,那话儿的汁液也随着摩擦,涂抹到了足心上,让抽插进出的过程变得越来越顺畅,硬邦邦滑溜溜的肉棒摩擦着柔软白嫩的足心,发出阵阵「哧溜哧溜」的脆响。

「嗯…嗯…嗯啊…」

静儿口含着老四坚硬粗壮的肉棒,小穴被老四舔得吱吱作响,玉足又被老五当成了玩物插弄,身体从上到下都在被侵犯挑逗,感觉自己就像妓女窑姐一样,任由摆布玩弄,被欺凌而无力反抗的卑贱感如藤蔓一般疯狂生长,很快便爬满了静儿心房,让她不敢面对现实,只想沉沦淫欲!

在这种念头的影响下,静儿的意识愈渐模糊,身体愈发燥热难耐,嫩穴泛滥成灾,被肉棒抽插的玉足也颤抖着,莹润洁白的玉趾紧紧蜷缩起来,开始无意识地配合老五的动作夹弄肉棒,小嘴也吸吮得更加卖力了!

静儿从抗拒到被迫喷潮,再到屈服顺从的过程,不仅让老四出尽风头,也让林新大开眼界,暗自惊心。

林新天赋异禀,且多年混迹于花街柳巷,经验丰富,一向自认为床技高超,初时对老四所说的什么高人、什么绝技不屑一顾,认为他只是虚张声势,可一系列的操作下来,林新也不得不服,虽然有醉魂仙的助力,可让处女吹潮而且还是刹那间连续两度绝顶,这一点林新自问做不到!

看着静儿含羞忍辱地舔屌的模样,林新感叹老四御女手段的同时,心中的欲火也在蹭蹭往上冒,胯下那条硬得发胀的肉棒翘了又翘,虽然隔着裤子,但依旧顶得雪儿臻首好生不适。

此时此刻,林新内心波动难平,因为他的第一目的并非此处,只是因行踪暴露而被迫踏足这趟浑水,目睹了三个匪徒淫辱雪儿静儿的过程,好色贪淫的林新很难把持得住,之所以迟迟不行动,一方面是因为谨慎小心,不敢贸然行动,另一方面则是出于淫欲私心,想要多看看两位少女含羞忍辱的羞耻模样,就算不能上手把玩,过过眼瘾也是极好的!

话说回来,虽然林新怀着看戏的坏心思,可他并没有昏了头,知道当务之急是从此处脱身,此外,林新也不想看到两位少女真的落入贼徒手中,因为他已经错过了给朱三报信的最佳时机,只有将两位少女纳入自己手中,才能在变幻莫测的局势中寻得安身立命之本钱!

分析了局势之后,林新打定了主意,趁着老二分去看老四淫辱静儿的空档,林新从雪儿手中取回了那颗药丸,塞入了雪儿小嘴里。

雪儿一直在猜测林新的身份,刚开始她以为这个不速之客是来救自己的,可转眼间便看见林新与老二等贼徒称兄道弟,当雪儿希望破灭之时,林新怪的举动又让她大为疑惑,可等了许久,也没见这个家伙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反而充当了老二的帮凶,协助老二一起淫辱她,因此雪儿认定,林新跟老二一样,都是一丘之貉!

当林新从她手中取走药丸时,失的雪儿并没有抗拒,可当林新喂药入她口中时,雪儿反应却十分激烈,不仅瞪眼怒视林新,而且还想将药丸吐出来,嘴里惊呼质问道:「啊你…」

林新见状惊出一身冷汗,他怕的倒不是雪儿误会,可若是让雪儿吐出药丸,亦或是应对不得当,老二等人定会起疑,进而拆穿他的伪装,那样一来,林新不仅前功尽弃,而且还将身陷绝境,有死无生!

形势万分危急,林新来不及思考,雪儿惊呼声才出口,只说了一个「你」字,林新便当机立断,俯身下来,吻住了雪儿的朱唇,用这种方式堵住了她的质问!

老二听得雪儿惊呼,不知发生何事,扭头一看,才知是林新强吻雪儿,于是摇了摇头,暗自嘲笑「老六」饥不择食,雪儿才含过自己臭屌,他也啃得津津有味!

老四老五忙于玩弄静儿,见老二都没说什么,他们自然也不会起疑,甚至连眼都没有偏移。

林新急中生智,用这种出乎意料的方式,将危机化解于无形之中,躲过了一劫!

然而事还没算完,林新暗自寻思,反正亲都亲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装作急色痴迷的模样,抱着雪儿小脸就是一通热吻!

雪儿挣扎不脱,避让不得,连叫喊也喊不出,只觉林新那舌头好似灵蛇滑鱼,又长又灵巧,搅得她小嘴香津四溢,丁香小舌被卷着又吸又舔,口腔内每个角落都被林新的狗舌头细细舔过,连最里端的臼齿缝隙也没有放过,强大的吸力和操控感让雪儿毫无招架之力,只能闭着眼睛张着小嘴,在林新既热烈又富有技巧的强吻下,被动地承受着,无奈地配合着。

「嗯…嗯…哦…唔…嗯…嗯哼…」

雪儿被吻得几乎失去了理智,脑海里一片空白,不仅将那颗来路不明的药丸吞了下去,稀里糊涂中还不知道吞下了多少林新的口水,而她的香津也被林新源源不绝地吸取着,柔软嫩滑的小舌头完全被林新强有力的狗舌头所征服,时而交缠在一起,时而互相舔弄,身子也在热吻之中迅速沉沦,变得异常敏感,胸前那如同雪雕玉琢的美乳颤个不停,晃动中荡出一波波炫目的乳浪!

林新一边吻一边留意着老二的举动,见老二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强吻雪儿,这才安下心来,正想收回目光,视线却被那晃动的仙桃所吸引,本着反正已经破了戒的念头,林新索性把心一横,放开了雪儿双手,转而抓住了那对颤巍巍滑嫩嫩的奶桃!

「嗯啊…嗯…」

雪儿已是意乱情迷,身体极度渴望爱抚,被林新抓住雪乳,她不仅没有抗拒,反而挺起胸脯,发出了受用的娇喘,被解放的双手无处安放,胡乱抓揉着,好巧不巧地抓到了林新那根早已硬得发胀的肉棒,出于身体本能的需要,她竟然隔着裤子,揉搓爱抚起来!

「哦…这小美人…手好软呐…」

林新本是出于害怕暴露而强吻雪儿的小嘴,却不曾想引来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如今双乳在手,小兄弟还被雪儿温柔地爱抚着,此等美事,林新做梦也想象不到,淫心大发的他自然舍不得放手,本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念头,林新干脆脱下了裤子,将那条憋得发紫的肉棒完全释放出来,然后继续去揉捏抚弄雪儿的仙桃美乳!

没有了裤子的阻隔,林新那条肉棒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直挺挺硬邦邦,黝黑粗壮,充满了雄性的魅力,无论长度还是硬度,都完胜老二胯下那丑东西!

雪儿只看了一眼,便羞得满脸通红,本想闭眼不去看,但那粗长坚硬的形貌却已经深深刻印在她脑海里,即使闭上眼睛,那话儿也总在眼前晃动,挥之不去,浓郁的气味源源不断地钻入她鼻腔中,让雪儿更加情难自禁,不知不觉中,小嘴里已分泌出许多唾液,甚至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雪儿自己也没想到,除了面对朱三之外,她居然也会对别的男人的肉棒动情,而且还是那种难以抑制的强烈冲动,她的心里无比矛盾挣扎,身体的渴求和内心的愧疚羞耻彼此碰撞,仿若天人交战,明明理智告诉她不可以,但却忍不住痴痴地望着,不断地吞咽着口水,好似一条饥饿无比的小狗看见了一根吊起来的肉骨头,明知道吃下去会落入陷阱,却依旧徘徊不定,不忍离去!

不同于老二那个只会使用暴力的莽夫,林新乃是心思细腻之人,见雪儿痴痴地看着他的小兄弟,不断吞咽口水,心知雪儿已经饥渴无比,只是碍于残存的理智和矜持而保持克制。

短暂的思考过后,林新决定先满足自身的淫欲,也不过问雪儿意见,挺着肉棒便朝着她的小嘴插去!

「嗯唔…」

不出林新所料,雪儿正等着他来发起进攻,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便乖乖张开了小嘴,将他粗长坚硬的肉棒含了进去,并且用力吮吸起来!

被雪儿这样貌美如花的美人吮吸肉棒,林新爽得灵魂都飞上了九霄云外,只觉这一夜的经历既离又梦幻,仿佛冥冥之中一直有明在暗中眷顾他一样,原本遥不可及的幻想居然都一一实现了,甚至比幻想中还要美好!

林新原本以为拿下了素娥,便已是美梦成真,功德圆满,但此刻被雪儿温柔地吮吸肉棒后,林新的欲念却再度膨胀,飙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心里一些邪恶的念头渐渐冒头,而这些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老二刚开始见林新强吻雪儿,还抱着嘲笑的态度在旁观看,孰知事态发展如此之快,刚刚还在亲嘴,眨眼间雪儿便含住了林新的肉棒,而且她的态模样,不仅毫无被迫的痛苦,而且还有几分乐在其中的意味,跟之前被强迫时俨然判若两人!

老二一向看不起胆小懦弱的老六,若不是怕事情提前败露,老二根本不会将自己的打算告知老六,就算「老六」已经答应入伙,老二也并没有把他当成真正的自己人,只是以好处诱惑「老六」,拖延时间,等待援兵来到!

看着林新不费吹灰之力,便让雪儿变得乖巧温顺,老二心中妒火熊熊燃烧,暗骂道:「该死的胆小鬼,老子跟你客气一下,你倒真的把自个当成一号人物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动老子的女人!」

老二虽恨得林新牙痒痒,但却没有发作,因为刚才他一直装得慷慨大方,如今没来由地发作,无异于打自己的脸!

话说回来,老二虽然性格过于要强,但却不是个没脑子的货色,他深知援兵未到,若是此时撕破脸皮,吃亏的还是他自己,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出于大局考虑,老二决定咽下这口气,心里咒骂道:「老子辛辛苦苦调教了半晌,没想到却被你小子把果子摘了!这就别怪老子不讲情面了,这笔账暂且记下,等老四的师父来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不知分寸的怂包!」

如此想着,老二不再跟林新较劲,转而寻找发泄兽欲的途经,这一转眼,便盯上了雪儿那肥鼓鼓湿漉漉的蜜穴!

老二之前和老四商议过,决定将破瓜好事留给老四的师父,但却并未制约除破身外的其他行为,眼见老四老五将静儿弄得服服贴贴,连最瞧不上的老六也征服了雪儿的小嘴和美乳,老二醋意和兽欲双双达到顶点,急不可耐地拉住雪儿那褪到大腿根上的亵裤,粗暴地往外扯,意欲将雪儿剥得精光赤裸,一丝不挂!

「嗯…唔…」

虽然雪儿已经欲火焚身,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可雪儿心理还留着一丝执念,想要守住最后一道屏障,所以当老二来脱她亵裤时,雪儿并不配合,反而极力挣扎,想要制止老二的举动,保住这形同虚设的遮羞布。

老二本以为雪儿都这般模样了,只要他出手,定是手到擒来,可没想到却遭遇到了雪儿的抵抗,再比较她温顺地吮吸林新肉棒的举动,老二的自尊心再受打击,更加愤恨难平!

盛怒之下,老二抬起手来,狠狠拍打雪儿的蜜穴,嘴里呵斥道:「小骚货,二爷给你脸了是不?居然敢反抗!」

「唔嗯…呜…呜呜…」

老二的虐打让雪儿痛得浑身紧绷,受害部位一阵火辣辣的灼痛,禁不住呜咽出声!

剧烈的疼痛让雪儿忽地联想起了初下山时的第一次危机,那时的她被朱三淫辱之后,不着寸缕地留在了客栈里,本想趁着朱三去帮她买衣服的空档偷溜走,谁知却被天虎寨的两个小喽啰迎面撞上,打斗中连仓促裹身的床单也掉落了,只能光着屁股逃命,其后又被闻讯赶来的雄霸天放火烧屋逼迫,若不是朱三及时赶回,带她从暗道逃离,雪儿不是葬身火海,就得被迫光着身子出去投降,从此沦为山贼的性奴玩物。

此时的情形与那一次危机有诸多相似,被困的地点同为客栈,同样面对穷凶极恶的匪徒逼迫,同样身中迷药,浑身瘫软无力,同样赤身裸体,不同的是,这一次雪儿身边多了一个受辱的同伴,所遇到的危机却更为严重,几乎没有逃脱的希望。

雪儿并不知道几个贼人商议的结果,还以为老二脱她亵裤,便是要占她身子,所以抵抗得尤为激烈,但面对穷凶极恶的老二,雪儿自知抵抗也是徒劳,只能暗自祈求朱三像上次那样兵天降,救她脱离险境!!

然而雪儿没有等来期望中的救星,等来的只是老二泄愤似的无情巴掌,他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仿佛要将那肥美柔嫩的蜜穴抽烂!

自从跟了朱三以后,雪儿一直倍受呵护,哪里受过这等虐待,那粗糙的手掌无情地落在雪儿最娇嫩敏感的蜜穴上,好比钝刀刮肉,直疼得她浑身抽搐,蜜穴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火烧火燎的灼痛!

「呜…呜呜…呜嗯…」

从没有受过这等屈辱的雪儿双目圆睁,眼泪夺眶而出,脸上现出痛苦无比的情,含住林新肉棒的嘴里发出了声声悲鸣,双腿交缠着,想要保护那脆弱的羞处,然而她的抵抗却遭到了老二的无情压制和更加疯狂的掌掴,连大腿根部也挨了不少巴掌,留下了许多交叠的通红掌印!

「呜…」

在连绵不绝的虐打中,忽听得一声闷绝高亢的悲鸣想起,雪儿猛地抬起雪臀,身子像大虾一般反弓起来,被虐打的蜜穴处突然涌出两股颜色不一的激流,透过丝质亵裤,斜斜地喷溅而出,在空中划过两道水弧,喷洒在刚刚被静儿的蜜液浇过的桌椅上!

被突如其来的热流一冲,老二下意识地抽回了手,这才终止了暴行!

他愣愣地看了好一会,才明白是雪儿失禁喷潮了,心中的愤恨瞬间转化成施虐的得意,哈哈大笑道:「哈哈,这骚货爽得喷尿了!看来老子说的没错,对付这种婊子,就得来狠的!」

说着,老二手一探,不轻不重地上下揉弄了一下饱受蹂躏的嫩穴,砸吧着嘴道:「看你还敢不敢反抗二爷!」

若论失禁潮喷,雪儿其实不止有过一次两次,但那些都是在极度兴奋和快乐的情况下达成的,都是销魂的美好回忆,而这一次,她先是在极度的疼痛刺激下失禁,然后在屈辱喷尿的那一刹那达到了高潮,这样的刺激既痛苦又深刻,深深摧残着雪儿的心灵,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屈辱记忆!

事到如今,雪儿仍不知道自己身中的迷香含有催情淫毒,此淫毒会将身体的感官敏感度放大数十倍,她以为自己只是单纯受不了虐打和刺激而失禁喷潮,所以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迷茫之中,一种被征服被玷污的颓败感在心底悄然生根发芽,开始疯狂生长,迅速蔓延开来。

当老二伸手来抚摸她饱受蹂躏的嫩穴时,尽管火烧火燎的疼痛感半点都没消退,且粗糙的手指和掌心还带来了刮擦的二度伤害,但雪儿一点也不敢乱动,乖乖地张着双腿让老二把玩抚摸,甚至连呜咽声也消停了许多,显然是真的怕了!

雪儿的痛呼呜咽让静儿一阵心惊,同样受辱的她既心疼又庆幸,心疼自是因为雪儿所受的苦难,万幸的是,老四并不像老二那般粗鲁暴戾,相反,老四娴熟的技巧还带给了她难以想象的快感!

两相比较之下,静儿心防几乎完全崩溃,再顾不得什么矜持羞耻,全身心地投入到侍奉老四的行为之中,更加卖力地吸吮起老四的粗壮肉棒!

老四感受到静儿的投入,故意抬起屁股,将肉棒从静儿小嘴里抽出,同时也停下了舔舐蜜穴的动作。

看也不看她,只沉声命令道:「用你的手握住四爷的宝贝,好生伺候!」

静儿正自舔得入迷,肉棒却忽然抽离,也不知是哪里触怒了老四,只痴痴地望向那沾满她口水泡沫的粗黑肉棒,眼迷离,不知所措。

老四晃了晃那萝卜一样粗大的肉棒,语气平淡地问道:「想要吗?」

静儿目不转睛地紧盯着那根粗壮肉棒,忍不住连连吞咽口水,之前还难以接受的怪异腥臭味道,此刻却成了勾起她无限春情的诱饵,身下蜜穴仿佛有虫子在爬行一样,无比瘙痒!

或许是出于羞涩,听得老四的问话,静儿并没有回答,但她按捺不住抬头去舔的动作,却将她的心中想法完全出卖!

老四身子不动,肉棒微微翘了一翘,动作虽然不大,却正好躲过了静儿伸出的香舌,沉声道:「你还没回答四爷呢?到底想要还是不想?」

静儿情难自持的索求扑了个空,求而不得的失落感和被看穿的羞耻瞬间充满心头,老四只用了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她明白了谁才是主导一切的掌控者,让她快乐销魂,亦或是痛苦难熬,都只在老四一念之间!

身体的渴求与心理的压力催使着静儿,让她无法抵抗,短暂的犹豫后,只听静儿颤抖地答道:「嗯…想…我…想要…」

老四闻言,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又问道:「想要舔四爷的臭屌,还是想要四爷舔你湿湿的小嫩逼呀?」

老四露骨的言辞和调戏的语气,羞得静儿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可她刚刚说过想要,哪里有脸面回绝,只能硬着头皮道:「嗯…我…我…都…都想要…」

老四嘿嘿一笑道:「好个淫荡的小骚货!既然这么想要,那就开口请求四爷吧!说,请四爷舔你的小骚逼,再请四爷允许你舔四爷的大鸡巴!说出来,四爷就满足你,再让你美美地潮喷一次!」

为了加强对静儿的心理攻势,老四用力掰开了静儿柔嫩的蜜唇,对着那波光盈盈粉嫩欲滴的蜜穴徐徐吹气,肉棒也一翘一翘地甩动着,挑动静儿的眼眸,极尽挑逗引诱之能事!

静儿初时以为开了口便能得到满足,却不料老四层层设套,步步为营,诱使着静儿一再突破了自己的底线,她很清楚,若是说出这番话,她便是彻彻底底的臣服,之后老四再要她做什么羞耻的举动,说什么下流的话语,她都无颜推辞,可若是不说,静儿实在熬不住身心的饥渴折磨,她的嫩穴被大大分开,老四作弄似的吹气十分轻柔,却吹皱了她的一池春水,让她更加瘙痒难耐,那硕大粗壮的肉棒不停晃荡着,像是吊在拉磨驴头前面的胡萝卜,近在眼前却又怎么也够不着,让她心痒难耐,涎水直流,恨不能立刻张嘴含住,仔仔细细地品尝一番!

恰在此时,雪儿那边有了新的动静,被老二一番无情拍打弄得耻辱失禁喷潮后,雪儿已是心防崩溃,锐气全消,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泣着,不时滴下两颗珠泪。

此情此景,若是朱三见了,定会将这作恶多端的贼匪老二碎尸万段,可他并没有出现,只有他新收的徒儿林新目睹了这一切!

见证了全过程的林新,心里既疼惜雪儿,又鄙夷老二的暴行,但形势微妙,他也不好发作,只是温柔地抚摸着雪儿那对柔软嫩滑的蜜桃美乳,用快感来抵消雪儿的疼痛与屈辱。

林新的手法虽不如老四的拂花采梅手那般,却也是经过多年实践磨练的,一番轻抚揉捏后,再度唤醒了雪儿的情欲,心中欲火渐渐升腾,让她周身滚烫燥热,连蜜穴的灼痛感也缓解了不少!

凡事就怕比较,雪儿本来对这些贼徒都充满了恨意,可经历了这一番磨难后,林新迥异于老二的温柔,却让雪儿对他有了些许好感,胸口传来的阵阵酥麻更是让雪儿情难自禁,不知是为了麻痹自己,还是为了报答林新的好意,脸上泪痕未干的雪儿再度仰起头来,含住了林新那坚硬火烫的肉棒,温柔地吸吮起来!

老二用暴虐发泄了怨气,但也怕打坏了雪儿,影响了成色,以至于在老四师父那里不好看,所以见雪儿耻辱失禁且崩溃哭泣后,老二也停下手来,开始抚摸那被他抽打的娇嫩蜜穴。

雪儿阵痛未过,随便摸一下都觉得疼痛难忍,浑身紧绷,可她又害怕激怒老二,招来新一轮虐待,只得闭着眼睛任凭老二粗糙的手掌抚摸,同时更加投入地吸吮林新肉棒,用快感去掩盖蜜穴的灼痛。

老二见雪儿不再挣扎,于是再度去脱她的亵裤。

有了前车之鉴,雪儿哪敢抗拒,乖乖地抬起雪臀,让老二把她仅剩的遮羞亵裤褪了下来。

老二一不做,二不休,抓着亵裤一路往下,彻底将雪儿扒了个精光,还回过身来,当着雪儿的面,将那条湿透的纤薄亵裤拿在手里,摸了又摸,闻了又闻,甚至还伸长舌头舔了舔,然后砸吧着嘴道:「好大的臊味呀!想不到小美人的尿也这么臊,老子还以为跟老娘们的不一样呢!」

老二猥琐的举动和下流的言辞,羞得雪儿无地自容,看也不敢看一眼,只深深地含住林新的肉棒,「啵嗞啵嗞」地吸吮不停。

老二见得雪儿痴迷于吸吮林新肉棒,心中更加酸溜溜的,冷哼一声,将湿透的亵裤丢到一边,没好气地拍了拍雪儿白嫩柔滑的大腿。

雪儿虽然年纪小,头脑却是聪明伶俐,从刚才的对话中,雪儿得知老二就是这一伙贼人的头头,经历了这一番折磨后,雪儿渐渐感知到了林新的善意,所以对林新的态度有所转变,甚至有些依赖,但同时她也看出林新胆小懦弱,虽有心保全她,却也不敢违逆老二的意思。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雪儿性格纯真,涉世未深,没有经历过多少苦痛磨难,在暴力和强权下,心理更偏向于趋利避害。

因此,虽然雪儿痛恨老二的暴力与粗鲁,但心中的害怕却更占上风,在老二的胁迫下,雪儿还是顺从地打开了双腿,将那原本只属于朱三一人的禁地花园,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老二面前。

因为醉魂仙迷香的催情助力,加之先前的一番挑逗抚摸,雪儿身子完全被情欲所俘虏,花园禁地一片潮湿,连蜜穴上沿那一撮稀疏的阴毛也被春水润湿,如水草一般温顺地趴伏在耻丘上,而经历了虐打之后,原本肥厚饱满的蜜穴更加高高鼓起,肿得跟包子一样,蜜唇如等待绽放的花瓣一般微微张开,娇嫩欲滴的花芽儿悬在蜜穴顶端,好似那晶莹的红宝石,两片薄如蝉翼的小肉唇从张开的花瓣中展露头角,粉嫩的花溪暗流涌动,一波波清亮透明的淫液从隐藏的娇小蜜洞中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到了身下。

「好肥好嫩的骚逼呀!」

老二从未见过如此肥嫩诱人的蜜穴,馋得直流哈喇子,嗟叹一声便俯下身来,双手按住那红肿肥厚的蜜唇,近距离地观赏起来。

「嗯…」

感受到老二的急切,雪儿娇哼一声,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被老二手肘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雪儿虽未满十八,身子却生得比大多数妇人还要丰满,初夜也早给了朱三,成为了真正的女人,在醉魂仙的药效催动下,雪儿春情荡漾,欲火焚身,饥渴难耐,蜜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散发出雌性动物发情求偶时独有的浓郁气味。

闻得这股特的骚香气味,老二兽性大发,禁不住双手掰开那肥厚肿胀的蜜唇,进一步窥探少女那充满奥秘的花园禁地。

随着蜜穴花瓣被强行分开,蕴满春水的花溪和粉嫩媚肉一一暴露出来,两片小肉唇如蝶翼般展开,花溪底部,一个如婴儿小嘴般柔嫩娇小的孔洞微微收缩着,吐露出一波波清亮的蜜汁,那股让人心醉的骚香也愈发浓郁了!

除了朱三以外,雪儿从未被任何一个男人如此对待过,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令她痛恨的暴徒,强烈的羞耻让她心乱如麻,紧张得浑身发抖,可身体的渴望却如汹涌的海浪一般遏制不住,被大大掰开的小嫩穴兴奋地收缩着,在老二的逼视下,涌出更多黏滑清亮的淫汁!

即使看不到老二的面貌,单凭那鼻孔喷出的呼呼热气,雪儿也能感受到老二的兽欲有多么膨胀!

「不…不要…不可以…谁来救救我…」

老二的威胁还在其次,让雪儿真正心焦的,是她本身汹涌澎湃的欲望,她很清楚地感觉到那股强烈的渴求,单凭她的意志,已经无法抑制,眼看着自己将要完全失控,雪儿心中涌起一阵凄凉,发出了绝望的呼嚎,但她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奢望!

「嗯…好美的小穴!好浓的骚味!嘻嘻,小洞洞都在颤抖呢!骚水流个不停,一定很痒很想要吧?」

老二贪婪地嗅闻着,嘴里啧啧赞叹,整张脸都倒扣在了雪儿的三角地带,鼻头几乎探入了湿淋淋的肉缝里,嘴角的哈喇子不住往下流,与溢出的蜜液融合在了一起,让本就泛滥成灾的蜜穴成为一片汪洋!

「嗯…嗯哼…嗯嗯…哼…」

老二火热急促的鼻息如同烧开的茶壶嘴里冒出的热气一样,极近距离地喷在雪儿敏感娇嫩的蜜穴上,让她感觉蜜洞内的媚肉都快要被烤化了,而老二的羞辱调戏之词也在无形之中撩拨雪儿脆弱敏感的心弦,让她意识更加模糊,欲望更加强烈,禁不住用力啜吸着林新的肉棒,发出了一声声夹杂着苦闷和渴望的呻吟!

雪儿的颤抖让老二很是得意,禁不住伸出猩红如血的舌头,蜻蜓点水一般,轻轻扫了一下湿漉漉的蜜裂,如老鸦般嘎嘎怪笑道:「小骚货,味道不是一般的重哩!喜欢你二爷舔你的骚逼么?要不要再来多一点呀?」

「嗯…嗯呀…哼…嗯哼…」

轻轻的一挑,却搔动了雪儿最敏感的经,让她激动得颤抖不已,小嫩穴儿兴奋地收缩翕动着,嘴巴虽说不出话,但那婉转闷绝的呻吟和汩汩冒出的蜜液却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老二嘿嘿一笑,深吸了一口气,埋头于雪儿胯下,从上到下,一下一下地舔着春水潺潺的蜜穴,越舔越用力,舌头越舔越深入,开始还只是蜻蜓点水的轻挑,到后来半截舌头都用上了,舔得那水汪汪的蜜裂颤抖不已,原本那细小得一根手指头都插不进去的穴眼,也在舌头刺激下渐渐张开扩大,露出了那条离女人灵魂深处最近的羊肠小道,粉嫩的媚肉千层百褶,散发出浓郁的雌性骚香,清亮透明的蜜液无声无息地深处流出,一切的一切,都在向老二发出最诚挚的邀请,邀请他进一步探索,去发掘隐藏其中的宝藏!

「嗯…嗯哼…唔…嗯…啊…」

强烈的快感如汹涌的海浪,冲刷掉了雪儿仅存的理智,她美目翻白,眼放空,双手紧紧地抓握着身下的被单,身子如发情的雌蛇一般翩翩蠕动,每当老二的舌尖扫过她的嫩穴,雪儿都会剧烈颤抖,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胸脯上下起伏着,浑圆饱满白嫩柔软的乳房在林新手中摇晃碰撞,颤出一波波雪白的乳浪!

此情此景,但凡不是个傻子,也能看出雪儿已经彻底发情,任何男人想要侵犯她,她都会来者不拒,甚至挺腰迎送!

老二自然不是个傻子,他也很想将雪儿就地正法,干她个地动山摇,天昏地暗,可碍于之前的约定,也为了以后的前程,老二不得不抑制住自己的兽欲,他知道自己粗手粗脚,而且容易冲动,为了避免动作太大,不小心弄破了雪儿的处女膜,所以一直不敢用手,只用舌头去舔舐挑逗,正是由于这一份自我制约,老二才迟迟没能发现雪儿身体的秘密,保住了雪儿最后的领地,若是老二知道雪儿已非处子之身,他早就提枪上马,挺枪入穴,在那湿润黏滑狭窄紧致的甬道中冲杀千百次了!

雪儿可不知道几个匪徒的约定,已被淫欲完全主导的她从未感觉到如此饥渴,脑海里绮念频生,不断浮现出种种羞耻画面,其中不仅有被朱三宠幸的甜蜜过往,也想起了被天虎寨的两个小喽啰打掉遮羞的床单,被迫光着屁股逃命的耻辱经历,而这一次,雪儿的回想更加不着边际,走向了另一条未曾设想过的人生轨迹。

在这一条人生轨迹中,朱三未能及时赶回,面对熊熊燃烧的大火,雪儿被逼无奈,只能光着身子出去投降,而后便被雄霸天当成战利品一样,绑着双手敲锣打鼓地游街展示,让古田镇的男女老幼都看到她一丝不挂被俘的耻辱模样,最终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和各种艳羡鄙夷的目光中,被带上天虎寨,成为雄霸天的私有性奴,在永无止境的折磨和快感中,浑浑噩噩地度过一生!

在幻想的影响下,雪儿更加放纵饥渴,禁不住抬起雪臀,主动逢迎老二的舔舐,以便他的舌头舔得更深更到位,但即便如此,依旧无法满足雪儿的需要,她的穴心深处无比空虚,好似虫行疫爬,说不出的瘙痒难受,舌头长度有限,且太过柔软,就算全部伸进去,也无法触及她的灵魂,更无法给她心灵的冲击,只有那又粗又壮坚硬无比的肉棒,才能填满内心的空白,驱散那蚀骨啮心的空虚瘙痒,带给她直上云霄的极致欢愉!

「嗯…唔…嗯…嗯哼…啊…哈啊…」

对极致欢愉的渴望和无法释放的憋闷,让雪儿情难自禁,忘乎所以,她拼命地含吮着那根粗壮坚硬火烫无比的肉棒,挺着胸脯,让林新抓弄她柔软嫩滑的雪乳,双腿大开,玉胯上抬,迎合着老二舌头对她嫩穴的舔弄,鼻孔里,嘴唇边,不断漏出娇媚婉转的呻吟和喘息,就差没有开口求欢了!

雪儿沉沦淫欲的行为对静儿的影响非同小可,听得雪儿那一声声婉转娇媚的呻吟,静儿心中的欲望火苗像是被泼了油一般越烧越旺,见雪儿这个大房正妻也经受不住贼徒的挑逗,一直纠结内疚的静儿也有了些许安慰,负罪感大减,原本还在挣扎犹豫的她,彻底倒向了欲望,颤声道:「我…我想要…想要舔…你的宝贝…下面…下面也想…想被舔…」

老四等待了许久,终于等来了静儿的妥协,禁不住心中狂喜,但他却并没有表露,而是按捺住兴奋,淡淡地道:「不对,说的太含蓄了!来,看着四爷的大鸡巴,再说一遍!说你喜欢四爷的大鸡巴,想要好好舔四爷的臭屌,还有,你下面的是骚穴,骚逼,想要四爷舔,就得好好求四爷,说点好听的!」

事到如今,静儿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于是也顾不得什么矜持羞耻,吞着口水,颤声回道:「是…静儿…喜欢…喜欢四爷的大…大鸡巴…好想…好想舔它…下面…下面的骚穴也是…好想要四爷舔…四爷舔得静儿好舒服…静儿还想要…」

静儿娇滴滴地请求着,不知不觉中竟连自己的名字也透露出去,显然已是放下了所有挂碍,彻底沉沦了!

老四奖赏似的舔了一下静儿湿漉漉的蜜穴,嘿嘿笑道:「原来你叫静儿呀!真是好听的名字!好静儿,只要你乖乖听话,四爷绝不会为难你,会让你夜夜欢愉,欲仙欲死的!来,再叫声四爷听听!」

「嗯哼…」

静儿娇哼一声,用腻死人的娇嗲语气唤道:「爷…四爷…静儿还想要…」

老四嘿嘿一笑,故意装糊涂地反问道:「什么想要?」

静儿摇了摇身子,娇嗔道:「嗯…就是那里…骚穴…静儿的骚穴…好痒…好想要…四爷快给静儿嘛…哎呀…四爷好坏哦…羞死人了…」

老四得意地哈哈大笑,说道:「看在你什么乖巧的份上,四爷准你请求,尽情地舔吧!」

说罢,老四捏着两瓣湿漉漉的蜜唇,用力掰开,脑袋一低,埋首于静儿胯下,开始疯狂舔吸起来!

「嗯啊…」

强烈的快感袭来,刺激得静儿娇躯剧颤,忍不住发出了兴奋至极的满足娇呼,同时头一抬,如愿以偿地含住了那根渴望已久的短粗肉棒,如获至宝地吸吮舔舐起来!

环境和他人的影响都是相互的,雪儿刚才的娇哼呻吟犹如催化剂,让静儿彻底沉沦淫欲,反过来,静儿不知羞耻的淫荡言辞也深深刺激了雪儿。

雪儿此时早已意乱情迷,小穴被老二舔吸着,淫水咕嘟咕嘟地冒个不停,胸脯高挺,柔嫩的乳房主动地磨蹭着林新枯瘦如柴的双手,小嘴拼命地啜吸着林新粗壮坚硬火烫无比的肉棒,将从母亲沈瑶身上学来的十八般技艺全部应用到了林新身上,得亏是林新经验丰富,且身体好定力足,换作是老二,早就射得清洁溜溜了!

昨夜朱三一行人来投宿时,林新曾在暗处观察过他们的举动,知道雪儿和朱三关系不一般,但他不知朱三乃是母女同收享尽齐人之福,只从样貌和年龄判断,将雪儿认作了朱三的女儿或是侄女一辈。

出于这一层关系的考虑,林新一直在努力压制内心的欲望,守着这个如花似玉且春情荡漾的小美人,他完全可以上下其手,占尽便宜,但他却当了很长时间的旁观者,要知道他可是色胆包天的小淫虫,能保持那么久的克制,已经是对朱三这个师父莫大的尊重了!

常言道造化弄人,虽然林新极力压制住了内心的欲望,但事情的发展却朝着他没有设想的方向发展,本想偷偷塞一颗解药,却被雪儿误会,情急之下,林新只能使用非常手段,却也因此占了雪儿便宜!

正如那些苦修多年却忍不住偷腥的和尚一样,一旦破了戒,便再也守不住初心,接下来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破戒,林新见老二老四等人淫辱两位少女,本就心痒难耐,迫不得已占了雪儿便宜后,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冲动,让欲望代替了理智,加入了淫辱雪儿的行列之中!

林新的冲动引发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先是让雪儿欲火焚身,欲罢不能,使得老二吃醋,虐打了雪儿一通,被虐打的雪儿不得不屈服于老二的淫威,为了麻痹自身,转而又去追求快感,却间接地影响到了静儿,使得挣扎犹豫的静儿彻底滑向了淫欲深渊。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林新不仅控制不了局面,也无法设想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被雪儿吮吸肉棒的他,甚至连保持理智和思考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欲望如脱缰的野马一样狂奔,至于前方是坦途,还是悬崖,林新已经顾不上了!

在这一场淫戏之中,最得意的便是老四,不仅通过绝技出尽了风头,而且还征服了静儿身心,更难能可贵的是,整个调教驯服的过程中,他几乎没有使用过暴力,仅用手法挑逗和心理攻势,便让静儿服服贴贴了!

到这一步,绝大多数人都应该觉得心满意足,开始享受了,但对于老四来说,调教才刚刚开始。

只见老四一边舔舐着静儿的嫩穴,一边引导着静儿的行为举止,肉棒甩来甩去,忽高忽低,好似钓鱼一般,引得静儿臻首摇摆不定,脖子仰得酸疼无比,却依旧竭力地追逐着那根粗黑的肉棒上下翻飞,口水流得雪颈酥胸上一片潮湿!

老四逗弄了一阵,似是觉得静儿没力气抬头,忽地将身子停住,开口问道:「如何?四爷的大鸡巴粗不粗?硬不硬?美味不美味?」

静儿浑身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原本白嫩的俏脸红得好似火烧云,听得老四问话,她连忙喘着香气回道:「嗯…好粗…好硬…四爷的鸡巴…太美味了…静儿还想要…」

老四压低腰胯,晃了晃那黝黑硕大的卵蛋,再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静儿虽是处子,但身为妙手医,对男女身体构造和功能自是了如指掌,看着那圆滚滚黑乎乎好似茶壶一般硕大的卵蛋,闻着那浓郁的雄性体味,静儿感受到了无比旺盛的生命力,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渴望从幽宫深处荡漾开来,让整个蜜穴甬道都瘙痒难耐,蜜液汩汩涌出,将身下淌得潮湿水滑!

那是一种心态和生理同时转变的过程,预示着静儿从青涩走向了成熟,她渴望那春袋里活力无限的炽热种子洒满整个幽宫,进而生根发芽,孕育出新的生命,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和母亲!

强烈的渴望和无边的幻想充斥着静儿的脑海,让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痴痴地望着那铁球一般的卵蛋,不断吞咽着口水!

老四没能等来想要的回答,但却没有继续逼问,而是骄傲地说道:「量你也没见过,告诉你吧!这是男人的卵蛋,子孙种就是存在这里面的,卵蛋越大,存的子孙种就越多,你瞧四爷这份量,保准天天都射得你骚穴满满的,让你怀上四爷的种!」

静儿正处于渴望和幻想中,听得老四这般露骨的描述,顿时更加感同身受,连幽宫也隐隐作痛起来,忍不住抬头去舔那沉甸甸圆鼓鼓的卵蛋,骚水流得更欢了!

老四并没有制止静儿自作主张的行为,反而赞许地道:「好静儿,舔得不错!将四爷的卵蛋含进去,好好感受一下份量,等会四爷射得你饱饱的!」

得到了老四的鼓励,静儿干劲更足了,不仅又吸又舔,还照着老四的吩咐,将卵蛋轮流含进嘴里,用力地吸吮着,好似要用这种方式将炽热的子孙种吸出来一样!

老四爽得连连倒吸凉气,嘴里嘶嘶有声,为了奖励静儿的温顺,他再度埋首于静儿胯下,大嘴罩住静儿淫水泛滥的小嫩穴,一边用舌头搅动蜜穴,一边大口大口地啜吸着满溢而出的蜜液,吸得满嘴流油,「啪嗒啪嗒」的舌头搅拌声和「哧溜哧溜」的吸吮声响彻了房间!

老四的疯狂舔吸,带静儿进入了飘飘欲仙的销魂幻境,她只觉蜜穴仿佛融化了一般,柔软粗大的舌头扫过湿漉漉的媚肉,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快感,让她整个人都飞了起来,那舌头明明那么柔软,却能塞进她紧致狭窄的蜜洞之中,若不是有那一层圣的薄膜挡着,只怕整根舌头都能插进去,填满她的蜜洞甬道!

「嗯…唔…嗯哼…唔…嗯啊…」

飘飘欲仙的快感让静儿忘乎所以地呻吟娇喘着,吸舔卵蛋的小嘴更加热烈狂放,舔得那黝黑硕大如桐油果的卵蛋湿乎乎滑溜溜的,连阴囊周围都布满了口水!

不仅如此,静儿那无处安放的小手也抬了起来,双手合捧,环握住那粗壮坚硬的肉棒,自顾自地用力搓揉撸动着,带给老四意想不到的享受的同时,也感受着这根粗壮肉棒的强悍,舔吸的空隙间还不住蹦出骚媚的哀求:「嗯…大鸡巴…好粗…好硬…好喜欢…爷…四爷…舔得静儿好舒服…嗯…嗯好…好美哦…骚穴儿快化了…再深一点…里面…好痒…好想要…嗯…四爷…要了静儿吧…静儿受不了了…」

老四只觉那双柔软嫩滑的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肉棒,看似毫无章法,其实内含规律地揉搓撸动着,手法之娴熟独特,就连常年混迹于花街柳巷的老四也未曾体验过,他万没想到,身为处子的静儿会掌握这等高超的侍奉技巧,直爽得牙关紧咬,连连倒吸凉气!

听着那娇嗲嗲的哀求,身经百战的老四更是差点把持不住,想要成全静儿,将这个娇嫩动人的小美人就地正法!

可想归想,留住两个少女初夜的想法乃是老四自己提出来的,他好不容易才说服了老二老五,自己又岂能出尔反尔,因此只能强忍冲动,转移话题道:「小骚娘们,好厉害的手法!你…该不会是那狗官高价买来的扬州瘦马吧?」

所谓的扬州瘦马,乃是江南富商豢养的年轻女子之统称,因扬州最为繁华,两淮盐商大多聚集于此,此种情况最为常见,因此得名。

瘦马大多为穷苦人家之女子,从小便被人贩子买来,根据身材样貌和心智分成几等资质,底子好心灵手巧的一等资质瘦马会被教授琴棋书画等各项技艺,以及形体妆扮等各项训练,长成后卖给官员地主家为妾,而略逊一筹的二等瘦马除识字唱曲以外,还会被传授记账管事等方法,长成后卖给商人,三等瘦马则主要学习女红裁剪和厨艺,卖给小富之家做主妇,而不论哪一等瘦马,侍奉男人的床笫之术都是必学必练的重中之重,更有无数瘦马没有合适买家,最终流落于秦楼楚馆,烟花柳巷,扬州之所以能成为天下皆知的烟花之地,这些源源不断的瘦马当居首功!

老四哪里知道,静儿这手法乃是她家传医术里的推拿按摩手法,不仅能让人舒服,而且还兼具保养身体,祛除隐疾的作用,比起那些烟花柳巷中的侍奉技巧不知高了多少个档次,只下意识地以为静儿乃是扬州瘦马!

静儿乃是百草堂传人,江湖称颂的女华佗,如今却被老四这个宵小贼徒误当成扬州瘦马,心中自是有些难堪,但言语的羞辱却又给她带来一种被作贱的堕落快感,细想她刚才这一番淫荡卑贱的言行举止,只怕真正的扬州瘦马看了也会自愧不如,退避三分,又怎有脸面争辩呢?

除此之外,静儿身体的渴求也让她不想辩解,只顺着老四的意思娇声道:「嗯…四爷…好厉害…嗯…一眼就…嗯…看出静儿…出身了…静儿就是…老爷买来的…瘦马…嗯…快给静儿…要不行了…」

老四见自己误打误撞识破了静儿的身份,心中得意,嘿嘿一笑道:「好个淫荡的小骚货,怪不得这么会伺候人,敢情从小就调教好了,那么她呢?是不是也和你一样?」

在场总共就两位少女,所以不用猜,静儿也知道老四所说的她指的是谁,于是本着一瞒到底的念头,回道:「嗯…是的…雪儿妹妹也是…一起的…」

老四听罢,扭头对老二道:「看来那姓金的真没撒谎,那狗官果然是花了大价钱,进京买前程,两个这么标致的扬州瘦马,还是雏儿,少说也得几千两白银了!」

老二听得此言,却是叹了一口气,道:「操他妈的!这小骚蹄子刚开始表现得那么烈,老子还以为是会武功的江湖女子呢!没想到是卖身的贱货!害的老子空欢喜一场!」

老四劝慰道:「二哥此言差矣,此等绝色美人,放眼天下都称得上是极品货色,又何必在意身份呢?况且她们从小调教好了,咱也省事不是?」

老二说道:「话是不错,可你也知道,极乐楼里女奴的品级优劣,除了外貌身材气质外,身份也是很重要的一环,尤其出身名门身世清白的江湖女子,初定级时就高三级,这两个小骚货虽然生的容貌绝美,但出身这一环太过低贱,定会拉低评级了!」

老二说的这些,老四也无法否认,只好继续劝道:「事实如此,也只有日后再想办法提高品级了!总之,有了她俩,咱们入会已是有资格了,这才是首当其冲的要事,至于日后之事,不是有咱恩师在吗?慢慢来,一切都会有的!」

老二听了老四之言,也不再感叹,埋头继续去玩弄雪儿的嫩穴。

两位少女对于老二老四重点提到的极乐楼一无所知,但从老二老四的态度,她们知道,那一定是个秘而邪恶的教派,而且言谈之中,似乎还有将两人当成筹码或是投名状的意思,两位少女惶恐不安的心更加没着落了!

担心归担心,此时此刻,两位少女深受淫毒影响,早已身陷情欲深渊,不能自拔!

静儿自是不必说,她那如痴如醉的呻吟和忘我的淫荡告白,早已经将一切尊严和矜持击碎,此时的她,只想着讨好老四,获得最极致畅美的欢愉,就算知道老四要将她卖了,她也停不下来!

静儿卑贱淫荡的言辞姿态,也影响着同样受辱的雪儿,让她更加情难自禁,欲罢不能!

只见雪儿媚声娇哼着,娇喘吁吁地含吮着林新的肉棒,灵巧的香舌如粉蝶一般上下翻飞,细致而周到地扫舔着肉棒每一个角落。

不同于静儿的青龙之体,雪儿羞处的阴毛十分稀疏,只在阴阜上生了小小一丛,而她的蜜穴整体却比静儿肥厚许多,阴唇既长又厚,被老二一番巴掌拍打后,更是肿得高高的,花溪中蜜液涌动,整体看起来裹了蜜糖的粉蒸肉一样,肥得流油,香甜诱人!

老二嘴巴虽说着嫌弃的话,但自从品尝了雪儿蜜穴的滋味,他就舍不得放开了,连跟老四对话,他都没有抬起头,说完后更是津津有味地舔吃着,吸得吱吱作响!

林新承蒙上天眷顾,先是征服了素娥这个美妇,如今又被雪儿口舌侍奉,双手还把玩着雪儿柔软嫩滑的美乳,爽得灵魂起飞,只觉一切赌博冒险都值得了。

听得静儿自曝她和雪儿乃是扬州瘦马,林新起先有些惊讶,后来又觉得正常了,毕竟以她们的年纪,跟在朱三身边,关系又那么亲昵,若不是买来的奴婢小妾,怎么想也说不过去!

林新一直将雪儿当成朱三的亲属,这才一直按捺冲动,不敢越雷池一步,后来破了戒,心里也始终存着几分担忧,只是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如今得知雪儿和静儿都是朱三买来的奴婢,林新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动作也放开了许多,不仅用力抚摸玩弄雪儿的蜜桃美乳,而且还摇动腰胯,将雪儿的小嘴当成蜜穴抽插起来!

「啊…嗯啊…嗯哼…」

雪儿正是春情荡漾,饥渴难耐之时,脑海里除了索取欢愉之外,无暇顾及其他,哪知林新在想些什么,林新突然放开的动作反而让雪儿更加兴奋,身体一阵颤抖,呻吟声也陡然变得更为热烈,小嘴儿裹得紧紧的,喉头随着肉棒进出抽插而蠕动,形成了一个紧窄润滑又充满吸力的甬道,让林新享受与蜜穴相差无几的舒爽体验!

老二感受到雪儿身体的亢奋,不想让林新占尽便宜,于是用硬得发胀的肉棒拱了拱雪儿柔软的小腹,喝令道:「贱货!你不是扬州瘦马么?用手伺候爷的小兄弟,爷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雪儿对阴狠暴戾的老二又恨又怕,哪敢拒绝他的命令,立即循着感觉摸到他胯下,握住了那硬得发胀的肉棒,卖力地揉搓起来!

老二只觉那双柔荑柔软滑嫩,好像没有骨头一样,摸得他胯下肉棒舒爽无比,可双手滑动起来以后,那种来自掌心之中的柔韧压力却让他经受不住,肉棒狂跳,竟跟之前被小嘴含住一样,立刻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可笑的是,由于雪儿那双柔荑握得太紧,老二只觉连精关都被锁住了,精液早已出了精囊,却被堵塞在了管道中,不得发射!

老二想射而射不出来,那种煎熬比捅他两刀还要难受,只得将欲火撒到雪儿的嫩穴上,他双手使劲拉扯着雪儿肥厚肿胀的阴唇,仿佛要将蜜穴撕烂一样,嘴巴扣在蜜穴上,使尽吃奶的力气狂吸,舌头深深地探入张开的蜜洞穴眼里,搅拌着粉嫩湿滑的媚肉,屁股像发情的公猪一样拱来拱去,只盼着那双手能稍稍松一些,让他能痛痛快快地射出来!

按捺不住射精的何止老二一人,被吸吮了许久的林新也同样感受到了强大的吸力,精囊内的子孙种躁动不安,跃跃欲试,喷发的欲望空前强烈!

这是为何呢?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雪儿在被动承受淫辱的过程之中,激发了潜藏的媚体!

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雪儿在沈家四女中,的确是最稚嫩承受能力最差的一个,但那只是相较于其他三个天赋技巧绝佳的人而言,细说起来,其实她才是朱三调教最久,宠爱最多的女人,又有沈瑶这个美熟妇母亲倾囊相授,传以各种侍奉男人的床笫秘术。

因此,雪儿虽然看起来纯真可爱弱不禁风,但床上战力已出类拔萃,远非老二林新他们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可比,待到她意乱情迷,不自觉地施展媚术以后,攻守形势已经悄然转换,老二和林新这两个占据主动的大男人根本就没意识到,他们已经成了被索取的对象,而动弹不得呻吟不断的雪儿才是主导这一场肉搏大战的控制者,就像猪笼草捕猎虫子一样,看似虫子在吃它的花心,实则陷入了甜蜜的陷阱,缠绵其中,不能自拔!

林新一直以自己强悍的性能力自傲,之前征服素娥,都只能算是小试牛刀,若不是素娥身子撑不住,林新甚至可以干到天亮!

可如今,雪儿只是吸了一小会,林新便感觉精关膨胀,大有一泻千里的势头,如此强烈且迅速的射精冲动,林新还是头一回碰到,在周围三个男人都没射的情况下,如果他先行被雪儿吸出来,不仅是耻大辱,也是对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能力的沉重打击!

出于面子,林新必须忍住,至少不能第一个射出来!

老二想射而不能,林新能射而不肯,一时间陷入了暗自较量耐力的相持局面!

出乎意料的是,打破僵局的不是老二,不是林新,也不是雪儿,而是一直存在感最低的老五!

在场四个男人,老二老四和林新都爬上了床,分别占据着两位少女的蜜穴与小嘴等重要部位,爽得不亦乐乎,唯独老五始终站在床下,好像局外人一样,始终沉默寡言,毫无存在感。

然而俗话说的好,咬人的狗不会叫,身为贼徒中重要一员的老五自然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之前与老四一番争论也证明,老五并非表面那样无欲无求,而是有他独特的审美和嗜好!

事实上,老五见静儿被老四调教得服服帖帖,心中既有艳羡,又暗藏嫉妒,可无论身份还是武功,老四都在他之上,自认技不如人的老五这才选择了一言不发,将心思全部放在玩弄静儿那双白嫩柔软的美足上!

在双足并拢抽插了好一会之后,老五又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静儿双膝微屈,他双手抓着静儿的脚背,将双足呈左右包夹之势,按到他的胯下,让静儿一双嫩足上下滑动,踩踏挤压他的阴囊和肉棒!

静儿自幼跟随吴老走南闯北,行医济世,自是没有像那些世俗女子一样缠足,但即便从小跋山涉水,身材高挑苗条的静儿依旧生了一双秀气精致的玉足,为了缓解疲劳,舒缓筋骨,静儿每天都会按照家传医学中的记载,用艾叶茯苓陈皮等药草泡脚,这使得她一双玉足异常白嫩柔软,并自带药草清香。

由于老四的手段技巧太过出众,以至于静儿几乎忘记了还有老五这个人存在,待到被调换姿势,她才惊觉双足一直在被玩弄。

平心而论,老五给予的刺激肯定是比不上老四的,但老五对玉足的刺激却胜在一个「绵」字上,如春雨一般,润物细无声,老五玩弄了许久,静儿都没有感觉到,而等她反应过来时,双足却已经沦陷!

回过来的静儿只觉那脚底湿湿黏黏,麻酥酥暖烘烘的,好像有千万根针在不断扎她,又好似有许多羽毛在挠她,又刺又痒,这种痒无比滴感觉与老四带给她的刺激上下呼应,身体的快感越是强烈,那种钻心的痒也越是难熬,而痒感也同时让身体的感官更加敏感,反过来增强静儿对快感的渴求!

在这一场从身体到心灵的受难噩梦中,默默无闻的老五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从一开始,他便将主导权让给了老四,这不仅是因为他能力不足,争不过老四,而且还由于他对玉足的偏爱,在他心中,是否拥有一双美腿美足才是评判女人优劣的第一标准,至于身材容貌,反倒是次要的。

正是因为独特的偏好,所以老五对老四虽有些艳羡嫉妒,但能玩弄静儿的玉足,老五心里还是很满足的。

一直以来,老五的恋足癖好都被其他匪徒瞧不上,经常被奚落笑话,而老五沉默寡言,不为所动。

老五真正遗憾的,是从未遇到过让他满意的对象,而静儿这双玉足不仅满足了老五心心念念的各项指标,而且远超他的预期和幻想。

老五感觉这双天足如有魔力,平常勃起不能、起而不坚、坚而不久的肉棒,在静儿的天足按摩下竟是毛病全消,不论大小长度硬度,还是持久度,都比以往强了十倍百倍,这让一向有些自卑的老五雄心勃勃,一开始就让出主动权的他,此刻却有些后悔了,一个念头从心底悄然生根发芽,他暗暗觉得,像静儿这等完美的女人,绝不能轻易让给老四,就算自己不能独享,也要在静儿的所有权上占有一席之地!

静儿连老五的身子都看不到,哪知老五怀着什么心思,她只觉那玉足越来越麻痒,当那根硬硬的肉棒从足心滑过时,那种钻心的瘙痒才能缓解一些。

出于这种感觉,静儿不自觉地加大了踩踏的力度,暗暗配合老五的动作和频率,开始用力踩踏搓揉那根硬邦邦滑溜溜的肉棒!

老五玩弄了静儿玉足许久,静儿一直都是被动承受,此时突然开始主动配合,老五自是喜出望外,连忙抖擞精,抓牢那双天足,引导静儿从各方面各角度摩擦伺候她的肉棍!

静儿不知方位,只能听老五指挥,娇嫩的足心不断踩过滑溜溜硬邦邦的肉棒,脚趾头摩擦着龟头,带给她一种反复刮搔脚心的瘙痒,瘙痒之中又伴着丝丝酥麻电流,仿佛蚊虫叮咬一样,搔也难受,不搔便难受,越搔越上瘾,那种怪的酥麻瘙痒感顺着足心向上蔓延,渐渐地,连两条小腿也被传染了,变得针扎般瘙痒了!

静儿的用力踩踏让老五爽得直翻白眼,半天没吭声的他突地仰起脖子,闷声低吼道:「嗯…操!射了!射给你这骚货!」

话音未落,老五那根被静儿玉足踩踏搓揉的肉棒一阵猛跳,突突突地喷出了好几股浓精,大部分射到了静儿精致的脚丫子上,但有一股却喷得特别高,越过静儿弯曲的双腿,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往那片茂密森林覆盖的秘花园飞去,而老四听到老五低吼闷叫,恰巧抬起了头,那股精液好巧不巧,正落在了被老四拨开的蜜穴中间,正中靶心!

静儿早被老四撩拨得魂颠倒,饥渴难耐,可老四却一直压制着静儿,不让她高潮,每次欲潮来临,老四都会缩回舌头,逼得静儿只能卖力地吸舔老四的肉棒,可老四的肉棒却始终坚如铁石,静儿吸得嘴都麻了,也没能让老四射精!

为了让老四射精,得到真正的释放与满足,静儿双手使上了吃奶的力气,一边吸舔肉棒,一边搓揉老四沉甸甸的卵蛋,想要通过按揉的方式,将那蕴含其中的炽热子孙种挤出来!

见此举依旧不能让老四缴械,静儿不知哪来的主意,忽地吐出老四粗硬的肉棒,仰着头来,双手掰开老四如老南瓜般硕大的屁股,闭着眼睛,伸出香舌,钻入了老四股沟中,去舔舐老四那收缩不已的肮脏恶臭的屁眼!

这破釜沉舟的一招果然起到了效,静儿才舔了十几下,便感觉到老四的阴囊一阵紧缩,于是更用力地将老四的屁股掰开,舌头更深入地钻进了老四那因为极度兴奋而收缩颤抖的屁眼!

老四其实早就有了射精的欲望,只是为了征服静儿身心,动用了师父传授的锁精大法,强行压制了冲动。

当静儿为了得到满足,不惜主动去舔他屁眼的时候,老四知道他的调教已经圆满成功了,因此也不再压制欲望,开始全心享受静儿口舌的侍奉,同时运起兰花拂穴手,给予静儿渴求已久的强烈刺激,嘴里叫道:「好你个贱婢!不愧是从小调教出来的,果真身怀绝技,居然这么会舔屁眼!以后四爷每天上完茅厕都不用擦了,全交给你舔干净,舔爽了再就地干你一炮,让你上下两个嘴巴都吃饱!好好舔,四爷马上要射了!也让你再爽一次!」

静儿这才发觉自己做出了这等耻辱下贱的行为,但她已是停不下来了,尤其听到老四说射了以后也让她高潮,静儿更是激动万分,香舌几乎全部钻进了老四肮脏恶臭的屁眼里,肛门周围满是口水!

恰在此时,老五率先射了精,而且精液还正巧射到了静儿张开的蜜穴中间!

「嗯啊…」

已经到了高潮临界点的静儿,被这一股热精一浇一烫,瞬间浑身抽搐,发出了无比畅快的呻吟,蜜穴内一阵膨胀,如先前两次喷潮一样,猛地喷出来一大股清亮温热的阴精!

或许是由于高潮来得太过突然,太过猛烈,喷潮的那一刻,静儿掰开屁股的双手突然向下一滑,死死地抓住了老四鼓胀的阴囊!

「呜呼,你个贱奴!四爷射了!张嘴,给老子接住,一滴都不许浪费!」

老四卵蛋被捏得一阵胀痛,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痛骂一声,精关大开,万千炽热的子孙种喷薄而出,如暴雨岩浆一般喷射在静儿绯红滚烫的俏脸上!

「额啊…」

静儿差点被高潮的极致畅美刺激得昏过去,被灼热的精液一喷,才回复了些许智,她赶忙张开小嘴,接住那一股股炮弹般的浓精!

老四果然没有吹牛,卵蛋长得格外大,存货也特别多,一股接着一股,接连喷了十几下!

静儿被烫得直哆嗦,想要吞咽,可没想到精液过于浓稠,竟粘在了喉咙处,咽不下去,而且马上又有一股新的浓精射进来,很快小嘴就被灌满,容纳不了如此多的精液,有一些已经顺着嘴角溢了出来,静儿只能硬着头皮,像吃苦药一般拼命吞咽,这才咽下了一些!

然而嘴巴被灌满、喉咙被堵塞的痛苦刚刚稍有缓解,滚烫的浓精又让胃里灼烧了起来,仿佛接连喝了几口滚烫的浓汤一样,让她直犯恶心,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话说回来,尽管经历了这般屈辱难受,静儿脸上却满是幸福,她媚眼如丝,两颊绯红,鼻孔哼着满足的呻吟,胸脯剧烈起伏着,双手颤抖地捧着那根射完之后依旧坚挺粗壮的肉棒,张着满是精液的小嘴含着粗圆硕大的蘑菇头,「啵嗞啵嗞」地吸吮着,将残留在肉棒内的精液吸得干干净净,刚刚喷潮过的嫩穴仍在一张一合地收缩,透明的清液从翕动开合的穴眼中汩汩流出,无声地诉说着她的兴奋与满足!

妙的连锁反应还在继续,雪儿听得老四说静儿为了得到满足,竟然舔吸他的屁眼,不敢置信的同时,也受到了强烈的感官刺激,听得静儿畅快高潮的娇呼呻吟后,雪儿竟也在一瞬间达到了巅峰!

「嗯唔…」

只听得一声高亢的娇哼从雪儿鼻孔里哼出,她的雪臀陡然抬了起来,一股温热的阴精从被掰开的嫩穴里面喷射而出,仿佛一道喷泉,直冲云霄,经床顶木板阻拦后,又倒洒回来,如急雨一般,将埋首于胯下的老二淋了个透湿,恰似热水浇头!

极致高潮的眩晕让雪儿浑身颤抖,双手更加用力地紧握住老二的肉棒,几乎要把他的秽物掐断,待到潮喷过后,雪儿双手才缓缓地松开。

「啊!你个贱人!抓得老子好痛!老子也射了!啊!射射射!射死你个贱货!骚货!」

老二被抓得咬牙切齿,仿佛杀猪般惨叫,可随即汹涌的射精冲动便吞没了他所有意识,老二嘴里咒骂着,红肿的鸡巴好似火铳一样,喷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浊中掺杂着腥黄的精液,一股脑地喷射在雪儿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小部分随着腰线往下流到了胯部,大部分则堆积在肚脐眼处,积成了一汪白中透黄的精液浅滩,仿佛打破了许多摇散黄的臭鸡蛋,汤汤水水,浑浊一片,腥臭无比!

「嗯啊…」

娇嫩的肚脐眼被灼热浓稠的精液浇满,雪儿瞬间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身子一阵颤抖,双目翻白,竟是晕了过去,双手也彻底没了力气,不得不松开了老二的肉棒!

林新好不容易坚持到了最后,见得老五老四老二接连喷精,听得静儿雪儿的淫荡娇喘,看着两个美少女在精液的冲刷洗礼下,忘乎所以地颤抖抽搐,浪叫呻吟,林新就算是个铁金刚也把持不住,「嗷」地一声闷哼,胯下肉棒猛地膨胀,精液如炮弹般喷射而出!

林新本想留一点分寸,所以在即将喷射的那一刻拔了出来,没有射在雪儿嘴里,但他低估了自己喷射的欲望,刚拔出肉棒,精液便喷了出来,根本来不及移开,噗噗噗地喷了雪儿一脸浓精!

连番的绝顶高潮让雪儿几乎虚脱,哪里躲得开这浓精洗礼,顷刻间,粉红的俏脸上便糊了厚厚一层浓精,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此时此刻,雪儿已顾不得许多,只沉浸在数度高潮的极致畅美中,闭着妙目回味刚才那灵魂升天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林新直射得精囊空虚,眼前发黑,只觉跟素娥的连番肉搏大战都不及这一小会的吮吸刺激,再看三个匪徒,也是喘得跟孙子似的,老四一屁股坐在了静儿旁边,老五跪倒在床榻上,而老二干脆一趴不起,如死猪一般趴在了雪儿雪白的大腿上!

林新暗自感叹,怪不得人常说色如刮骨钢刀,再精壮的汉子,温柔乡里泡三泡,出来也变软脚虾,以往他都不以为然,今儿个算是见识到厉害了!

感叹归感叹,身子软归软,射完之后,林新脑子瞬间恢复了理智,见老二等人腰酸腿软,瘫倒不起,知道他苦等良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常言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林新虽然双腿也有些软,但他很清楚,此时便是动手的最佳时机,于是故作虚脱倒地,悄悄从身后的腰带中拔出匕首来,猛地向趴在雪儿身上的老二刺去!

老二已是射得虚脱,正趴在雪儿胴体上呼呼喘气,回复精力,哪料得刚才还跟一起淫辱雪儿的「老六」会在此时发动偷袭,后背完全放空,毫不设防!

林新一手按住老二的头,防止他起身,一手拿着锋利的匕首,手起刀落,照着老二的心脏位置插了进去!

「呃!」

只听得一声闷哼,匕首从后背肩胛骨处插入,直穿老二心脏,这个阴狠暴戾的贼徒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声,便一命呜呼了!

俗话说兵贵速,偷袭也是如此,林新成功干掉了老二,当然不会有半点拖延,立马抽出匕首,回身一刀,便刺向了瘫坐在静儿身边的老四!

然而林新这一刀刚刺出,忽然听得一声惊叫,紧接着身子就被一股大力冲撞起来,重重地摔在了床内侧的木板上,手里的匕首也被撞落,掉在了床上!

突然的变故使得林新心里一凉,脑海里冒出一个绝望的念头:「完了!我的小命要丢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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