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母亲王芳带好了一家的早餐来换她的班,王鸥锦这才记起下午袁晶约了她外出逛街,正好,去买些当归给父亲补补气血吧。
前两日袁晶和田雨定好了下午去逛东方红路上的友谊商店,也是她们这几年来定期的外出活动了。田雨是驻地部队首长的老婆,而袁晶是驻阿尔巴尼亚大使馆参赞的老婆,前者的家属可以开具介绍信,后者的家属负责提供侨汇券,可谓是珠联璧合。起初,李云龙并不乐意田雨去这种地方,认为是她身上的小资产阶级情调又发作了,可最后被婆娘缠得没法,以同意他一个星期喝一次酒为筹码展开了双边谈判,最终以两个星期喝一次酒的价格而成交。
「冯楠,换好衣服了吗?咱们下楼吧。」田雨敲着冯楠卧室的门问道,对于这次能说动好友难得出门一次,她发自内心的高兴。
「马上来了。」冯楠换好了一件蓝色长衬衫和黑色长裤,调整好心情,更难得穿了双皮鞋,开门走了出来。她和四个孩子在厦门住了也快半年了,虽然田雨是她最好的朋友,李云龙待她简直比对亲弟妹还好,可她内心深处还是有些异样的情绪。是寄人篱下吗?完全谈不上。是前路迷茫吗?心死的人不配拥有前路。
瞥见停在屋外的小汽车,冯楠似乎捕捉到了一点。对了,是施舍,是怜悯,或者说是落差。她曾经拥有挚爱的丈夫和灵魂伴侣,从事自己热爱的工作,更有四个可爱的孩子,有厨师有保姆有司机,生活优渥,日子过得是那么幸福,从来都是她剩余充沛的情感去施舍爱去怜悯他人不幸的遭遇。而现在却轮到他人用剩余的充沛情感去将爱施舍给她去怜悯她的遭遇,纵然那个人是田雨,她还是不可避免地体会到了落差。又或许,如果那个人不是田雨会不会更好一些呢?
「田雨、冯楠,你们可下来了,我连这杯水都喝完了。」坐在沙发上的袁晶捧着空水杯起了身,「冯楠,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团的歌舞队队长,王鸥锦,比我还要年轻几岁,你们是第一次见面吧。鸥锦,这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冯楠冯老师,人家可是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的讲师呢,陈政委的本子之前都拜托她改过呢,是田雨的老同学。」
王鸥锦穿了一件白衬衫,很贴身,面料紧紧挨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在柳腰的衬托下,胸前有明显的凸起。她热情又不失礼数地与冯楠握了握手,打了个招呼:「雨姐好。楠姐好,我是39年的,叫我鸥锦就行。我早就听我们政委和晶姐夸过你了,一直没有机会见面,今天总算见到了,以后我们歌舞队的本子,楠姐可一定也要帮忙啊。」
袁晶和田雨的关系非常好,可能两人都是罕有的小布尔乔亚女军官的缘故吧。冯楠自然与袁晶见过不少次,而王鸥锦留给冯楠的第一印象就是美艳,单纯一个美字是不足以形容的。美和美之间也是不同的,像田雨,本身是极美的,身材偏偏还那么好,简直挑不出一点毛病,又有着名门闺秀般的恬淡气质,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大概说得就是这样的人吧;而王鸥锦的美则更多带着一种难以明说的诱惑,是她的前额吗还是她的眉眼呢?冯楠作为一个女人都会被她的一颦一笑所深深吸引,她的声调就更像是拿针在戳人的心尖,那些男人们肯定会为她而疯狂。但是他们已经够疯狂的了,现在不外乎这一个女人吧,这是涌上冯楠心头的最后一丝涟漪。
天生拉着李星华站了起来,在她的耳边呼出热气,舔着那娇嫩的耳垂和耳廓,轻声咬着她的耳朵:「用你的手帮我解开腰带吧。」
浑身如同过电一般的李星华听懂了天生的意思,她害羞极了,可还是顺从着将手向下伸去。在从南京回到厦门后,她曾经厚着脸皮向已经结婚的女亲戚请教过,对于男女之事她已经不是那么茫然了,起码她知道她曾经用嘴巴含过的东西……很重要。今天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做好了将自己处女无暇的身子献给他的准备。
身子站立着的李星华被天生贴得很近,她又压根没接触过男人裤子上的腰带,两只手只是大略摸到了由金属做成的腰带扣,笨拙地摸索了半天,她越紧张反而越不得要领。
天生摸着她的脑袋笑了笑,在耳边低语着:「跪下吧。」
那声音是那么温柔又那么诱惑,听到命令后的李星华刹那间就放松下来,她什么也不想思考,能跪倒在他面前就已经足够幸福了。
天生将李星华的大拇指和食指拉到他腰带扣头的位置,轻微用下力,「吧嗒」一声,扣头就解开了,又抓着她的手扯下了皮带,最后摸了摸李星华的脸蛋,「学会了吗?下次要是还解不开的话,屁股可要挨打了。现在,把我裤子脱下来吧。」
李星华已经没有地方可躲了,她闭上眼睛,双手凭感觉抓着天生的裤腰,指头更是越过棉内裤的边缘直接摸到了小腹的肌肤上,那里已经发热了。她均匀使着力,顺着天生的大腿将两件裤子褪了下来。
天生感到下体一阵凉爽,便低头向下看去,比他大拇指到中指一拃还长的大鸡巴从内裤的束缚中挣脱了出来,正连同两颗雄壮的卵子耀武扬威般上下跳跃着。马眼早已经兴奋得张开,黏稠物正不断分泌着,散发出略微腥臭的气息。他命令李星华将眼睛睁开,随即把鸡巴顶在李星华的脸上,四处涂抹着。令人惊讶的是那肉棒居然比她的整个俏脸还长出一截,如果将鸡巴的根部放在李星华的下巴上,竟还有大半个龟头露在外面。
李星华只觉得脸上落下了一根烧火棍似的,那男人的东西将自己的脸烙得发烫。她想做一个深呼吸,传来的却只是有点熟悉的腥臭味,大着胆子瞅了一眼,又不禁被吓了一跳,「啊!这东西也太长太粗了吧,自己的嘴巴又怎么能含得进去呢?」
天生调整了一下方向,把龟头顶在李星华的嘴唇上,她顺从地努力将嘴巴张到最大。天生拍了拍李星华的后脑勺以示鼓励,腰部轻轻一挺,就把鸡巴送进了一处温暖湿润又紧致嫩滑所在,顶进去约三分之一便不再往前,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同上次在火车卫生间时不同,天生多了几分怜惜,也没有真的用力,节奏很舒缓,快感就像他之前弹过的钢琴曲音符一样流淌在他的大脑。抽插了两三分钟,估摸着她的耐受力也差不多了,他拔出鸡巴好让李星华休息一下。
口水混合着分泌液骤然从李星华的嘴角流出,她低下头大口喘着气,感觉控制嘴部的肌肉都有些发麻了。
天生拉起她的胳膊,抓着柔荑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抬起头来,仔细看着。你刚才含进去的肉棒叫鸡巴,就是男人的阳具,它会让你享受到快乐的。现在用双手握住它,来回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