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温柔屠夫
2024/04/09
0021回忆
冰冷的湖水淹没口鼻,他甚至有些享受自己被溺毙的感觉,享受着思维被挤压、抽离的过程,享受着自己肮脏罪恶的灵魂被洗涤……
“洛家那个野种要摇着尾巴回去找爹娘咯。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说这话的孩子身着鹤纹翠绿锦袍,身量不算高挑,看起来还是个白白胖胖的半大孩子,说话却是刺耳狠毒。
“他啊,克爹克娘的晦气种罢了。”蓝袍少年清瘦,音量大得正好传入自他们身边走过的洛离耳中,引得一群人附和。
是自何时开始欺负他的?想必他们也想不起来了,或许是先前夫子独独夸赞洛离文章做得好?或许是先前洛离从不同他们说话?又或许是洛离那张看着就不像是正经人的容貌?管他呢,反正只要不与他交流,只要欺辱他,就是书院中“惩奸除恶”的好汉。
空山书院是空山寺另设的私塾,原本是为贫贱人家孩子提供念书的机会,在被圣上表扬后便成了权贵子弟念书的首选书院。
洛离垂着眼眸上了洛府马车,容错眼见着自家少爷一天比一天沉默,心中担忧,但却不敢在任何人面前多言,因为,少爷不让。
马车有些颠簸,他只是垂眸看着自己指尖,待马车停于洛府门前,掀开锦帘,下来的便是换上笑脸的俊俏少年,“阿姐,我回来了。”
“今日在书院都学了什么?”虽然刚入秋,但少女就已经捧上暖手炉,水青色长裙晃动,头上步摇发出清脆声响,乌发雪肤,明眸皓齿,朱唇上挂着止不住的笑意。
“给阿姐带了些糖栗。”少年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将手中栗子递过去。
“在书院念书可真好,”抱着栗子和暖炉,语调里是止不住地羡慕,“同窗们今日怎么样?”每日都是些差不多的问题,问的人不烦,答的人也耐心。
“同窗们都很好,今日还打了水仗。”
“怪不得回来换了另一身衣裳,我也想,可惜不能,对了,送你个东西!”一路送他到安离居,洛嫣忽然想到今日为他做的手帕,上面还绣了朵梨花,小巧漂亮。
“别再熬着温书了,看看你如今没精打采的。”
入夜,也是折磨,整宿整宿的睡不着,闭上眼就是那些人谩骂的场景,清醒时他难以自抑地反省自己,熟睡时他就在自己的梦里被一遍一遍地审判,日日都像活在噩梦里,无休无止,不死不休。
只有那一角梨花手帕始终熨帖在他胸口。
日日都是蹉跎,却也捱过日日。
“踹狗狗还知道叫一声,这野种竟是半声也不吭,没意思。”几人踹了脚那缩成一团的少年,准备收拾了去上课,却被玄衣衣襟处露出的一角洁白手帕所吸引。
“你,去把那帕子拿过来给我,这野种脏得本少爷不想碰。”刘光林踹了踹身边的人,让他去拿帕子。
洛离从没反抗过他们,但今日却为了个手帕差点打了刘光林,亏了他那几个尽心尽力的跟班,死死抱住他的腰和腿才将人拦住,吓得几人当场认错,发誓再也不欺辱他。
可翌日,洛离与女子私通的消息就传遍了书院,有人说是他表面正经实际与青楼妓子夜夜放荡,有人说他十二岁时就通房无数,有人说洛家大小姐闭门不出是因为养胎,养他洛离的贱胎。
就连夫子也听到了风声,甚至将他叫到外面谈话。
“洛离啊,原本我最看好你,可如今看看你这副样子,寻衅滋事,有几分心思是放在学业上。”
“他们,”干涸的唇瓣动了动,想解释些什么,却被打断。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先前没做些什么,他们又怎会如此?”商贾之户教养的孩子就是如此,目光短浅心术不正,他叹了口气继续道:“这次的事我会帮你摆平,”毕竟洛成文确实给书院捐了不少书卷钱,又接着说:“书院向来公正,你扰得书院难以清净,明日让洛成文来领你回去罢。”
刘侍郎已经发话,不想再在书院看到他,商户和朝中官员,孰轻孰重张夫子自然分得清。
洛离不知道那日他是如何回府的,意识回笼时便已经是夜色当空,他站在花园清湖前,明月头一次离他这样近,近得好像只要跳下去就会得到。
淤泥留在岸上,会把明月染脏。
0022不对劲
后半夜里,洛嫣被一阵低语吵醒,她揉了揉有些发懵的脑袋,却发现身旁躺着的洛离不安地在嘟囔着些什么,凑过耳朵去,来来回回只听见这么几句,“不,不是,不是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别丢下我”
语气卑微可怜,听得洛嫣一阵心疼,用手轻拍了拍他心口,凑近他耳旁,“别怕别怕,阿姐在这呢,没人能欺负我们乖乖。”
这才总算让他安稳平静下来,紧促的眉头缓和。
洛嫣依稀还记着自己第一次见到洛离的时候,她心里高兴极了,想着总算有个能与她一同玩耍的伙伴,那时的洛离还是个粉面娃娃,乖得不得了,整日只跟在她身后,让他做什么便做什么,这才给他取了“乖乖”的小名。
困意袭来,洛嫣躺到他身边,抱紧他的胳膊,这才安然睡去。
翌日洛离醒得很早,看起来像是完全不记着夜里的噩梦,洛嫣这才放心,抱着圆枕回到自己的别苑继续补觉,临走时还给他留了个分别吻。
待屋内重回寂静,他的眉眼冷下来,一灰衣男子自窗外而入,拱手道:“大人,您交代的事属下已经查清了。”
“说。”
“十七年京城新科状元萧澈其妻生子难产而死,萧澈将其子抚养至三岁后自缢身亡,当年此事闹得满城皆知,后来,那孩子被送到空山寺,当晚空山寺全部僧人皆遭山贼屠戮,仅余一人生还……”
林深已经能感受到洛副将散发的森森寒气,只听见他轻笑一声,“呵,那孩子便是我么,后来呢?继续。”
“后来线索便断在空山寺,只查到洛老爷收养您时,空山寺之事并未传开,因此世人皆以为那孩子也死在山贼刀下,但后来被有心之人查出此事,有消息散布出来,不过倒没泛起什么水花。”
“知晓了,你先退下。”
待人走后,洛离仍然立在窗前,只觉着手脚都是冰凉的,他向来不信命数一说,但今日却又被这命数所掣肘。
洛嫣睡梦中并不安稳,只觉着有东西将她死死抱住,箍着她喘息不得,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抱在怀里,她喉咙有些干,涩道:“怎得了?”
声音自上方传来,“阿姐,对不起。”
若是这晦气真的沾染了她,可怎么办,抱着她的手愈发收紧,像是要把她摁进他身体里。
“你先松开,我有点喘不上气了,”语毕这人瞬间松开手,慌张地来看她是否有恙,洛嫣撑着自己坐起来,捧住他有些苍白的脸,眼睛盯着他,认真道:“出什么事了?”
“我,”他张了张口,却发现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软弱得有些可怜,最后只憋出一句,“我不是阿娘亲生的。”
“我知道啊,但那又如何?阿爹阿娘都疼爱你,阿姐也同样如此,有些感情并不需要血缘来维系,只要是你,那便足以。”
“可我,本就是不祥之人。”洛离抱住她,原本有些悲伤的心情也被抚平,却忍不住想再多得到些她的关爱。
“谁说的?!简直是胡说八道、胡言乱语!你看,这些年阿爹生意也越来越好,你当上副将之后,那些瞧不起咱们商户的都得高看咱们一眼,还有啊,我们都很为你骄傲,你可不是什么不祥之人,你是咱们家的吉祥之人。”
虽然不知道洛离究竟是怎么了,但洛嫣还是耐心地安抚,她顺毛似的摸洛离的乌发,另一只手轻拍他的后背,“不许再妄自菲薄,知道了吗?”
他重重地嗯了一声,依旧抱着洛嫣不撒手。
“谁这么说你的?”她指尖戳了戳洛离肩膀。
“没人敢这么说,我自己觉着。”
“哪有人这么贬低自己?在阿姐心里,你就是天降紫微星,别这么想知道吗?再说了,我的眼光一向很好。”温热的脸颊贴上他的,温暖起来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他应了声,贪婪地嗅着鼻尖香气,阿姐才是他的福星。
洛嫣心思细腻,敏锐地察觉到洛离的不对劲,他好像总是不安,但她却理不清到底是为什么,少时家中对他并无苛责,他却突然跳了湖,再如现在,昨夜还好好的今日就又不对劲起来。
洛成文夫妇从没跟自家女儿说过洛离的身世,再如那年洛离在书院所遭遇之事,更是只字未提,他们把她保护得很好,却不曾想过当遮风挡雨的羽翼折断之时洛嫣又该何去何从。
0023花样(微h)
晃晃悠悠又是一日过去,洛嫣和洛离几乎是整日都呆在一起,除了玉露没有人察觉到这二人之间暗潮涌动的情意。
别苑灯火通明,洛嫣慢吞吞地喝着自己碗里的绿豆莲子薏米粥,出神地盯着那跃动的烛火,自然是难以注意身旁玉露面上的为难和欲言又止。
“小姐?”
“嗯?”洛嫣被唤回神,有些疑惑地看向玉露。
“您和少爷当真……”
话没说完,但她面上羞怯的表情瞬间被洛嫣读懂,玉露向来贴心懂事,对她洛嫣还是放心的,便点了点头。
玉露低声道:“奴婢听闻行房之后女子可能会有孕,您要不要服用些避子汤?”
一语道破梦中人,洛嫣僵在原地,这才大梦初醒般地发现自己的疏漏,她只顾着快活,完全忘了这回事,拧着眉懊恼道:“这可如何是好?我竟如此大意,疏忽了此事。”
“小姐不必担心,奴婢今日指使一小厮去山下买了些汤药,当时脸上蒙了纱巾,因此他并未见过奴婢长相。”
“好玉露,还好有你。”说着她从贴身荷包取出来了个金瓜子,塞进玉露手中,“现在去煎一份吧,我待会就喝。”
险些就酿成大祸。
洛离一身凉气快步走进别苑差点撞上刚从小厨房端着药汤出来的玉露,福了福身恭敬道:“见过少爷。”
“这是什么?”冒着腾腾热气的瓷碗萦绕着苦味,难道阿姐生病了?
这始作俑者竟还大言不惭地问这是什么,玉露垂眸淡淡道:“避子汤药,小姐还在等着,奴婢先行告退。”语毕便转身朝屋内走去。
避子汤药……
他赶忙大步跟进去,烛光掠影,洛嫣素白的手腕正端着汤碗,准备屏气咽下这药,玉露在一旁看着,桌上油纸包着几块蜜饯。
“怎么来这么早?快过来坐,”洛嫣见他来了,心中欢喜,放下碗就招手让他过来,又对着玉露道:“好玉露,你歇着去吧。”
玉露虽然对这不通人事的少爷颇有微词,但却也十分有眼力劲,行礼后便退下。
“待会,我把这药喝完。”她常年喝药,却还是难以忍受这股子苦腥气,屏着气咽下后还没来得及往嘴里塞蜜饯,沾着苦汁的檀口就被堵上。
舌尖被软软地含住,卷去口中苦涩,舐去嘴边药汁,分离时两人唇瓣都红润清亮,洛离拭去她唇边水渍,愧疚道:“是我考虑不周。”
“没关系,咱们来玩个有意思的。”她舔了舔唇角,笑得不怀好意。
别苑的光线暗下来,屋内只亮了一盏烛灯,洛离眼睛被蒙上一层黑布,沉静地站在原地。
“我躲好啦!”
欢快的声音自屏风后传来,洛离耳朵微动,几乎是瞬间就确定了她的位置,然后,冷酷无情地把她揪了出来,“找到你了。”
她气鼓鼓地摘下那黑布,往自己眼睛上一蒙,明明看不到啊,怎么还能找到她。
“再来一次,你可以动。”洛离见着她有些失落,再次将自己眼睛蒙上。
能动啊,那这可不怨她欺负人。
浅粉的步履轻点在地,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洛离却仍像是能看见似的向她这边走来,她靠在木窗处努力缩着,就连跑都跑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捉住自己手腕,心中一动,踮脚直吻上那紧抿着的薄唇。
“你抓我也太轻松了些,”如此具有情趣的闺房密戏变得实在是没了意思,“换个别的花样。”
洛离顺从地被她牵到榻上,她媚眼如丝,跪着爬到他敞开的双腿之间,小手摁上胯间沉睡的巨物,“好好坐着,让我看看阿离要多久才会硬。”
她贴近洛离面庞,作出想要亲吻他的动作,却在他欲吻上她时抽身离去,在那灼热视线的注视下,洛嫣张开自己双腿,隔着月白色的里裤抚上自己阴户,五指微隆罩住那处,而后轻轻揉动。
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她咬紧下唇,空气几乎凝滞了,喉结吞咽津液的声音显得极为响亮。
“阿离手好大…手指好长…好粗…嫣儿很喜欢…嗯…”细若柔丝的低吟一字不漏地传入洛离耳中,从进门开始他就已经在极力克制,此时目光已经是黏在洛嫣手背,如此盯着就好像是,自己在揉弄她…
洛嫣一只手撑在背后,另一只手抚弄着花户,因动情喘息而起伏的胸脯诱人极了,偏偏只能看不能动。
“…哈…猜猜它流水儿了吗…嗯…猜对了…有奖励…”
0024自渎(h)
洛离此时仿佛丧失了语言功能,他喉结上下滚动,嗓子干涩到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从鼻间挤出一声:“嗯。”
那覆在腿心的手撑在床褥上,洛嫣此时像是成了吸人精气的妖精,她跪在那人长腿之间,直起身子贴近他耳边,语调带着蛊惑的意味:“那你来摸摸看…看看它到底流没流水儿…”
带着惊人温度的大掌抚上那腰间,修长的指尖已经勾起她亵裤边缘,洛嫣却是突然改了主意,柔荑拢住他指尖,愉悦道:“不如这样,看看阿离能不能让嫣儿亵裤湿透,如何?”
腰肢被环住,洛嫣被身后大掌压进他怀里,停靠在她锁骨处的喉结滑动,“好。”
“不过,你不能脱我的衣服,也不能触碰到我,怎么样?”她推开洛离,退到和他有一段距离后盘腿而坐,看向他的目光满是得意。
洛离呼吸有些重,他沉思片刻后应道:“好。”
这好像不太容易,洛嫣还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给出的条件太苛刻了,正纠结着,面前的人动了动,改为双腿岔开跪坐的姿势,骨节分明的长指解开盘扣,外衣件件剥落堆在身下,她眼睛都快看直了,为何这人连脱衣都如此涩气。
他似乎是知道自己有多勾人,玄色里衣被解开,半遮半露地显出里面乳色的肌肤,嫩红的红果若隐若现,手掌自腹肌处滑至小腹,黑色的里裤挡住纹理沟壑的走向,引得人偏想去一探究竟,看看那隆起的鼓包究竟是何物。
里裤被褪下,露出那青筋盘错的昂扬,烛火闪动,将它照得一清二楚,洛嫣杏眼圆瞪,莫名觉着口中津液堆积,不自觉咽下这积攒,“咕嘟”的声音引得洛离轻笑一声,他勾起唇角,手隔着布巾虚握上那硬挺,眼神看向那有些呆住的少女。
像只盯着骨头的小犬,涎水都快要滴下来,可爱得紧。
原来那物竟是长成如此模样,狰狞得很,头部冒出些晶亮来,随着大掌上下撸动,整根都在颤动,洛离的脸也红起来,他有些羞耻,另一只手背着掩住自己眼睛,舌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薄唇。
洛嫣又羞又想看,没注意自己身下亵裤已经小小地泅湿了一块,软塌塌地陷下去,紧贴着湿润的花缝。
他手速越来越快,呼吸烦乱,脑海中尽是方才她情动的模样,呻吟声憋在嘴边,揉碎在齿间,却终是难以阻止碎音溢出:“嗯…”
听得洛嫣喉间一紧,不知已经是第几次吞咽,她口中发干,花心也痒得厉害,原本盘坐着的细腿不自觉夹紧,手也绞紧,呼吸都停了下来,抿着唇眼睛直直看着那近乎粗暴地揉弄自己的少年。
洛离咬紧后槽牙,呼吸紊乱,喘息越来越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洛嫣心上,一股子白浊争先恐后地涌出,又尽数被他挡在布巾里。
原来布巾竟是起到这个作用。
遮掩住视线的手垂下,看清了面若桃花的少女,她颊上潮红未褪,还是愣愣地看着他握着布巾的手。
刚释放完的少年语调缱倦沙哑,俯身靠近她:“阿姐,湿了吗?”
“你可真是个妖精,”洛嫣感叹,熟练地环住他脖颈,嗓音柔软:“那你来看看嘛。”
把那包着脏物的布巾扔到床下,他掌心隔着亵裤覆盖住那处娇软,湿滑的缎面瞬间润湿干燥的掌心,薄唇贴着那小巧的耳朵,嗓音懒散:“很湿。”
洛嫣将他搂得更紧,身子贴住他,屁股坐上他胯间,委委屈屈:“你勾得我好难受。”
大掌扶稳她腰间,另一只手滑下去,摸得一手粘腻,刚触上花蒂,肩上的人就满足地哼哼:“嗯…对…就是这儿,”还不满地扭了扭,让那能给予她快感的指尖更贴近。
指尖猛然加速,快感自尾椎骨升腾而起,却贪婪地觉着还不够,呻吟着撒娇:“哈啊…你…进来…嗯啊…”
今日她刚喝完避子汤,洛离怎么舍得让她再喝一次,淡声嘱咐道:“抱紧。”那原本置于腰间的大手自臀肉后下方伸入,长指探入阵阵收缩的甬道,快速抽动,发出“咕叽咕叽”的荒淫水声。
“啊…啊…嗯啊…”两处敏感都被人照顾,她紧咬下唇,抵不住阵阵快感浪潮的冲击,身下抽动速度更快,摁着花蒂的指尖更重更猛,洛嫣咬着他颈窝,紧紧抱住洛离泄身。
待他将手拿出来时,两手晶亮的水液让洛嫣都有些没眼看,“快去洗洗!”
0025避子
夜深人静之时,别苑的汤池屋仍是亮着光,虽然黯淡,却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极为突出。
少女细腰塌下去,细臂撑在泉中水石上,圆润白嫩的屁股翘着,半露出水面,洛离大掌轻拢,兜着温热的水为她仔细擦洗,穴口被肥厚的贝肉保护,他掰开那保护层,细细地洗去黏滑的体液,指节上的茧子磨着竟又有了些微小的快感。
洛嫣杏眼半眯,享受着洛离的细心,但那不同于自己手指的触碰更容易带来快感,她轻摇了摇屁股,想让他再摸摸。
谁知这人收到她暗示后竟然直接停手,她不满地转头,语意委婉:“再洗洗嘛。”
被整个打横抱起,洛离看也不看她,只听着他胸膛震动,正经极了:“不可,会着凉。”
“我喝了避子药,没事儿的,真的。”她眼睛眨巴眨巴,手在他胸前打圈,明显是还想做些什么。
“不可。”洛离心性坚定,决定了什么就再难改变,此时任凭她怎么撩拨,翻来覆去就是两个字,不行,不可。
直到她被锦被紧紧裹住,缠得手脚都难以动弹,洛离这才总算清净下来,抱着这怨气满满的“蚕蛹”入睡。
明日便是九月初五了。
天尚未破晓,洛离便清醒过来,身边的人手脚都露在外面,此时弓着腰瑟缩在被角,他掀开自己身上的锦被,扯过去将睡着也觉得冷的洛嫣包裹起来,还掖了掖被角,确保没有漏风的地方这才捡起地上的衣服离开。
那已经干掉的布巾同样被他攥在手里,臂弯里放着脏衣服,依旧不影响他翻墙回去,将布巾置于烛火上烧尽,又换了套整洁的墨蓝色锦袍,这才出门去。
“这最近的医馆在哪?”
容错还窝在榻上就被洛离拎了起来,他睡眼惺忪,“啊?医馆,山脚下就有一家,”待洛离大步走出去他才反应过来,“少爷你生病了?少爷?”然而已经没了他的踪迹。
晨光熹微之时,枣红高马蹄下生风沿着下山的路狂奔,济人草堂的大门刚打开,便来了一个风尘仆仆的少年人,衣饰简单,但用料却都是上乘,郑郎中拎着手里的笤帚笑眯眯道:“这位小公子,看诊还是买药啊?咱们草堂什么药都有。”
“可有男子服用的避子药?”
郑郎中还以为自己年纪大了耳朵不中用,瞪着眼睛抖着嘴,又问了一遍:“给谁用的避子药?”
“男子。”
郑郎中行医多年,见过数不胜数来买避子药的男子,但是提这种要求的倒还真是头一份儿,他捋了捋半白的胡须,低声道:“咱们进去说。”
“小公子,这避子药对身体损伤不小,向来都是女子服用,这,男子服用的,老夫这儿还真是没有。”
“可你方才说这里什么药都有。”洛离长指摩挲着有些老旧的木桌,眉头轻皱。
“呃,小公子这个面相,日后的孩子定是相貌绝佳,何必买这避子药呢?”
“您不必同我说这些,若是能配出男子用的避子药,银两不是问题,若是不能,我便去别处问。”
虽说郑郎中悬壶济世并不在乎银钱,但没钱毕竟寸步难行,应道:“能配,就是需要些时日,这样吧,您三日后来取。”
洛离在军营里没有用钱的地方,经年累月也攒下不少钱,此时拿出一只卷了毛边的玄色荷包,荷包中央绣了只憨态可掬的胖梨,从里面拿出块碎金,然后小心地将这鼓鼓囊囊的荷包收起。
“这个可够?”
郑郎中行医看诊向来都是几个铜板几个铜板的收,有的时候连铜板都挣不到,只能得捆菜或是些粮食,此时见了金子,拿起来又摸又咬又看,连忙道:“够够够,您只管三日后来取便是。”
想着洛嫣已经喝了避子药,他便又问道:“女子服用避子药会对身子有什么损伤?”
“这个嘛,损伤都是经年累月积累起来的,避子药性寒,服用次数多了会使其身体亏空,再难受孕。”主要是身子亏空者,寿命也有影响,但人们大多在乎的是能否有孕,郑郎中捏着金子,尽职尽责地把后果都给洛离陈述清楚。
“有什么补救的法子?”
“多喝些补气血的汤药,但若是身子已经亏空,就很难再养回来咯。”
“我知晓了,多谢您。”
0026亲事
九月初九是洛离的生辰。
一大早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洛嫣百无聊赖地拿了根草去逗扑棱着小翅膀的灰鸡,心里琢磨着该怎么给他准备个生辰礼。
还记着从前他总是爱笑的,乖顺地喊她阿姐,跟她总有说不完的话。
不过那都是从前了,如今也很好,他总有法子令她欢喜。
小腹有些坠疼,她捂住那由内而外钻得发疼的肚子,明显感觉到一股热流奔腾而下,好在今早玉露提醒她用了月事带。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有婆子急匆匆地跑进来,“见过大小姐,老爷和夫人回来了!”
洛嫣眼睛瞬间亮起来,虽然娘亲总说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但和爹娘分开心里总归是有些空落落的,如今一听说他们回来,高兴地顾不上疼便拉着玉露去季冬梅苑,可算是能见到她娘亲啦!
刚踏进梅苑大门,洛嫣直奔着那温婉的青衣身影跑去,“娘亲,嫣儿可想可想您了。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接住自己娇气的女儿,柳汀兰摸了摸她脑袋,眼含笑意道:“就数你跑得快,阿离呢?”
“女儿也不知道啊,他又不是时刻同我在一块儿,”这话说得真假参半,她嗔道:“您都不关心关心嫣儿这几日吃得香不香,睡得好不好。”
“怎么不关心你?娘今日可有个喜事要告诉你。”
“什么喜事呀?”是西域的新奇玩意儿送到了,还是说她爹去南边行商要带着她一起?
“空山寺的大师算了一卦,说啊,我们嫣儿的好姻缘就在眼前。”
洛嫣一听这话心头狠狠一跳,难道是她和洛离的事被发现了?手绢都快被她攥出个洞来,正心惊肉跳着,她娘亲又开了口:“为娘决定现在就为你相看人家,可不能浪费了这天赐良机。”
“啊?”
“就在眼前,那不就是说明正在当下嘛,抓紧时机,方能成事。”
“娘,我不想嫁人,嫣儿只想永远陪在您身边。”洛嫣抱紧她娘亲的胳膊,试图打消她娘的念头。
“那可不行,若是我们有个好歹,以后谁能长久地陪伴你?”
“洛离不是能嘛。”
“阿离也是要成亲的呀,日后等你们都成了家,我和你爹啊,才放心呢。”
洛嫣心里突然无端酸胀起来,她试探道:“那您想给他找个什么样的妻子啊?”
这一打岔,柳汀兰还真开始畅想起来,“阿离性子闷,妻子最好是为人开朗活泼的,”说着她突然回过神来,“你操什么闲心?先把你的亲事解决了才说。”
待到洛离回来时就看着洛嫣小鹌鹑似的坐在桌边喝汤,阿娘翻动着小册子不知在看些什么,见他回来了,招呼道:“阿离回来了?坐到为娘这儿来。”
洛嫣眼神飘忽不定,不会是想让洛离帮她相看人家吧?
“官宦人家咱们攀不上,招个入赘女婿还是有门道的,你来帮你姐看看,顺便给她提些见解。”柳汀兰将那名册往洛离面前一摊,洛嫣都有点不敢看他的脸色。
“阿娘,其实,”他看了一眼洛嫣,看起来想说些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洛嫣立刻抢道:“其实,其实他也不懂啊,要不咱们还是日后再说吧,也不急于这一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是得慢慢来。”
直至晚膳时分,她娘都在拉着她商议亲事,甚至连她日后孩子的姓名都想好了,洛离在一旁沉默不语,安静如斯,她爹都看不下去了,“夫人,这姻缘自有天注定,多让嫣儿出去走走,或许就成了呢。”
“说得也是,那你们先回去休息,明日一早阿离带着嫣儿出去走走。”
总算能逃开这话题,洛嫣几乎是落荒而逃,刚仓皇出门手就被人牵住,头顶被撑上一柄油纸伞,不知何时起竟落了雨,细细密密的,夹杂着些冷意。
“地上滑。”
干燥的掌心传来热意,洛嫣有些心虚,“我不知道娘今日要给我说亲事。”
“嗯,无妨。”
“咱们的事,等你生辰后再给她说,这几日我先铺垫铺垫。”
“好。”
他今夜话格外少,锦被之下揽着她的胳膊紧了又紧,她转过来和他面对面,“你是不是生气了啊?”
“没有,”漆黑的眸子只是静静看着她。
“那你多说些话,不然我总觉着心里不安。”
暖在小腹处的大掌轻轻揉动,他轻声道:“没有生气,若是我比你年长些,就好了。”
捏了捏他下巴,“现在多好,精力旺盛,”人一旦甜蜜起来,就喜欢问东问西,“乖乖,若是哪天你不喜欢我了可怎么办?”
“不会,”像是觉着不妥当,他又补充道:“不会有这一天。”
“那如果是我不喜欢你了怎么办?”见他眼神悲伤起来,洛嫣立马强调,“我是说如果,假如有这一天,实际上不会有这一天的。”
他将下巴搁在洛嫣头顶,隔了很久,久到洛嫣还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只听见轻轻一句,“我会一直跟着你,直到你回头。”
0027钓鱼(微微h)
仅仅是想象,他便觉着难以呼吸。
察觉到洛离有些低落,洛嫣咽下另一句试探的话,她想问,“若是我喜欢上别人怎么办?”这话确实有些残忍得过分,她将自己埋在那人胸膛里,闷声道:“不会有这一天的,我保证。”
秋雨落得突然,淅沥的雨丝浇灭了夏末的最后一分暑气,天气开始转凉。
“小姐,醒醒,少爷在外面等着您。”玉露隔着锦帐轻声喊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洛嫣。
她胡乱地应了一声,睁开依旧迷蒙着的眼,心中不禁怀疑,洛离到底是不是和她一块睡的,怎么能起这么早。
软银色的烟云蝴蝶裙衬着她肤白似雪,乌发被梳成十字髻模样,剪水秋瞳,黛眉朱唇,是这阴雨天的一抹亮景,洛离早就等在门外的马车里,恰巧的是,他一身暗底银纹锦袍,和洛嫣站在一处,看起来不像姐弟而像是新婚燕尔的小夫妻。
“今日有些雨,不便上山游玩,但可去山下银镜湖钓鱼。”洛离伸手牵她进来,这次并未带旁人,只带着车夫,于是马车里便是他们亲近的好地方。
洛嫣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他从后面环住,大掌依旧紧贴着小腹,紧贴着她后背的胸腔震动,“还痛吗?”
“疼。”其实已经不大疼了,她往往是头天疼得厉害,但此时有人呵护着,原本不疼也隐隐觉着疼起来。
挣脱他怀抱,洛嫣面对面坐在他腿上,“想亲亲。”
“好。”
刚吐出的小舌就被人轻柔含住,灵活的舌尖撬开她唇瓣,在她口中流连,津液交换,亲到最后两人都乱了呼吸,分开时洛嫣口脂都没了大半,有的被蹭到唇边,模糊了唇线。
自在地趴在他怀里调整呼吸,唇边红痕被洛离拭去,他总是细致得很。
“你想要吗?”她已经感受到身下隆起,但还是忍不住想问,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不想。”
膝盖蹭了蹭那凸起,耳边就传来一声闷哼,
“可是你的身体说很想。”
屁股骤然被托起,洛嫣被他端着放到一边,少年闭上眼看也不看她,神色严肃又认真,“不可。”
哼,不要就不要呗,她总有办法。
银镜湖就在山庄脚下不远处,马车稳当着不一会儿便到了,若是晴天这里定是有不少人,但由于天气不佳,阴雨连绵,因此这儿竟然只有他们三人。
“你且在此地候着。”
“是,少爷。”
马车停靠在被树林遮住的入口处,洛离小心为她系好蓑衣布绳,而后拎起钓竿类的杂物,“走吧。”
洛嫣手上拿着斗笠遮住自己,省得压坏她的发型,不过还好没几步距离,就进了专供游人停歇的湖边亭,灌丛遮掩着,是遮荫的好地方,但遇上阴雨天就看着有些阴森,她觉着有些冷,便往洛离身边靠了靠。
贴着他,才觉得安心。
把毯子盖在洛嫣腿上,洛离这才开始甩勾钓鱼,两人并肩坐在带来的小木墩上,将这寂寥的小亭子衬得温馨起来。
侧头看去,他看起来像是极具经验的猎手,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睛盯着远处,虚握住的大掌近乎静止地垂着,洛嫣舔了舔下唇,她莫名觉着有些口渴。
手中钓竿被轻轻扯动,他勾了勾唇角,看来鱼要上钩了,然而身边人突然有了些动静,洛离未曾移开目光,只是轻声问道:“怎么了?”
他双腿张开膝盖弯着,方便把握着鱼竿的手柱在膝上,锦袍垂在膝盖处,直到洛嫣趴到他身下、手摸进他腿间时,洛离这才发现不对。
“你忙你的。”石阶光洁,洛嫣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撩起宽大的锦袍将自己罩住,进入了一个完全充斥着独属于洛离气息的空间,扶在他大腿上的手已经明显感觉到掌心下肌肉的紧绷。
鼻尖贴上昏暗尽头的紧绷,湿热的气息透过布料洒在那鼓包上,像是唤醒恶龙的禁忌术法。
洛离薄唇抿得泛白,手劲大的快把鱼竿捏碎,他已经顾不上那水中的鱼儿是否上钩,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坠入渔网。
濡湿的软绵贴上时,洛离心尖都在颤抖,阿姐的嘴……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脑海里却止不住浮现那小舌描绘硬物轮廓的淫靡场景。
察觉到他硬得更厉害,洛嫣舔得更起劲了,布料湿湿地贴在撑起的阳具上,她下意识夹紧自己双腿,手从头顶摘下一根簪子,抖着划开那两层阻隔的布料。
冷硬的簪柄擦过火热的阳具,惹得洛离小腹一阵紧绷,就在他倒吸凉气的时候,锦袍下硬挺被含入湿嫩的口腔。
0028灌木丛(微h)
远远看着,只见那端坐在湖边钓鱼的清冷少年衣袍下垂着软银色的裙摆,如同传说中搁浅在岸的鲛人,若是仔细看去,就能发现他呼吸粗重、面色泛红。
这物件有些太大了。
昏暗寂静的环境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努力张开嘴才仅能包裹住头部,舌尖自然搁在头部小口处,有股淡淡的咸腥气,她手心下扶着的肌肉已经快绷成石头,又僵又硬。
又紧了紧自己夹着的腿,洛嫣双手离开他腿,扶住那颤颤巍巍的粗大,努力吞吐着。
洛离只觉着这会头皮发麻,就连骨头都是酥的,想摁着让她再容纳自己几分,想不顾一切地挺胯,但是不能,他亲自描摹过那檀口的形状大小,也知道自己那东西的尺寸……身下人开始吮吸,快从那小口把他的魂吸走,喘息声也变了样,“嗯……”
软嫩的手心握着硬挺的物件上下撸动,时而还会照顾一下那沉甸甸的囊袋,舌尖舔弄着青筋盘错的狰狞,但她动作实在太慢,每舔一下都让洛离额角一跳,快感满满却依旧差了些力气。
像是被人扔进火中反复炙烤,洛离只觉得他现在欢愉又痛苦,难以满足的欲望和空虚磨得他喉咙发干,“起来。”
锦袍之下传来闷闷的声响,“可你还没好。”
鱼竿被抛在一边,发出清脆的声响,洛离掐住她腰将人抱了出来,闷得太久洛嫣脸都憋红了,小嘴晶亮,湿漉漉的眼兴奋地看着他,“怎么样?舒服吗?”
洛离把脸埋在她胸口,止不住地将人往下压,嗓音充斥着欲求不满的幽怨,“不舒服,更难受了。”
余光瞥见被扔在一边的兔毛毯子,洛嫣心中有了主意。
阴雨连绵的银镜湖边灌木丛生,有的甚至将亭子遮住大半,就在这幽深的灌木丛下,洛嫣跪在叠得整齐又厚实的兔毛垫子上,下身衣裙被掀起一些,洛离跪在湿冷的地上,从方才划破的裤子里掏出昂扬火热的阳具挤进她腿间。
并未裸露什么,却看得人脸红心跳。
“我真的没事儿,来嘛。”身后的人动作慢得像是老了几十岁似的。
就算是隔着布料洛离也仍觉得满足,闻言他总算快了些,抵着她腿根快速抽动,洛嫣稍微低头就能看见那狰狞的物件儿在她腿间进进出出,她也好想要,可惜现在不行。
大掌安分地锁在她腰间,洛嫣被他撞得差点跪出去又被他捞回来,有些发凉的脊背被火热的身躯贴上,洛离两臂环在她腰间,胯间快速抽动,撞得两人都是心神荡漾。
像是两只在路边办事儿的小犬。
想到这是外面洛嫣就更觉着难耐,屁股蹭着他,缓解自己花心的寂寞,只听着洛离闷哼一声,禁锢住她细腰的大掌拧过她下巴,狠狠吻住方才在他身下作乱的小嘴,快速抽动几下,挺身泄在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布巾里。
她甚至能想象到那东西的灼热,烫得人止不住蜷缩,小舌被人卷住,亲得难舍难分,洛离抽插似的在她口中肆意放荡,手摸遍她腰间,又抚上那青涩的胸口。
为何葵水之期过得如此之慢?!
车夫不知这两人钓鱼技术,但据说银镜湖的鱼儿极为好钓,就算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来此都能满载而归,看着袍子有些皱巴的少爷拎着空荡荡的木桶归来时,他陷入沉思。
也不算空荡荡,起码里面还有半桶水。
看着车夫有些怀疑的眼神,洛嫣莫名心虚,手握拳置于嘴边轻咳一声,“咳,阴雨天不好钓鱼,咱们走吧。”
不能让小姐和少爷失了脸面,车夫立马应道:“不好钓,确实不好钓,阴着这鱼都不愿意出来。”
洛离从车里取了水壶下来,递到还愣着的洛嫣面前,“漱漱口。”
亲都亲过了,他还挺讲究。
而后扶着那纤细的胳膊将她送上去,自己这才进了马车。
“抱着我嘛。”
总算如愿被洛离抱着,她有些困,靠在他胸口处准备眯会,便听见这思虑甚远的人问,“阿姐可喜欢孩子?”
0029端倪
“孩子?”这个词对洛嫣来说着实有些遥远,她向来是只看当下,自然不会费心去想那些远在天边的事,此时突然被问起喜不喜欢孩子,脑袋还有些恍惚,只好诚实招来:“我不知道,你呢?”
他下巴搁在洛嫣头顶,轻声道:“不喜欢。”
这倒真是让洛嫣诧异了一把,“为何?”
揽住她肩头的手把毯子又往上拉了拉,“我没有多余的爱再分给别人,”也不想让你去承受未知的风险,更不想你的眼里有别人,他很自私,自私到会嫉妒一个尚未存在的孩子。
洛嫣心头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她勾起唇角,整个人都甜丝丝的,却无端想起她娘说的话,虽然心中已经有答案但还是想听他给出肯定,“娘亲说日后要给你找个活泼开朗的妻子,你觉着呢?”
“活泼开朗的那位正在我怀里。”
哎,难怪话本子里的千金大小姐总会被花言巧语的穷男人骗住,若是穷男人是像洛离这样的,谁能抵挡呢?反正她是不能。
原本还想钓几条鱼给娘亲尝尝,看来今日是吃不上了,不过她娘一心扑在她的婚事上,倒也没觉察出什么不对劲来。
入夜,洛嫣被洛离揽在怀里,细细盘算日子,今日九月初七,后日是他的生辰,一定得准备个让他难以忘怀的生辰礼物。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洛离便又骑着马去了济人草堂,这已经是第三日。
郑郎中快把胡子拽掉才总算想出法子来,要想有孕生子,那得让男子的阳精成功进入女子体内,要是想避子,则反其道而行。
洛离刚到草堂就被郑郎中神神秘秘地领到草堂里间,他有些不解,“避子药您配好了?”
“我啊,有了个好法子,让你们都不用吃药,”他从一布包里掏出几个长条模样的东西,比划着给洛离解释,“将此物套于阳物上再行房事,则有避孕功效。”
看着这东西,总觉着有些不可靠,他问道:“当真万无一失?”
“自然,一次用一个,这些你先用着,到时用完再来寻我。”
直到他生辰那日,洛嫣的葵水才总算是走干净,她捏着荷包里的小物件,心里想着洛离看见此物的表情,不算贵重,但心意足够。
梅苑和雅苑都被布置得喜气洋洋,不知道的还以为洛离今日成婚,柳汀兰去厨房吩咐菜样,洛成文则在书房给自己心思细腻的小儿子写信,年纪大了说不出来什么煽情的话语,却依旧是想让这孩子感受到他们对他的关心。
洛嫣呢,则被派去引洛离过来。
夕阳西下,昏黄的日光洒在并肩同行的两人身上,气氛温馨美好。
“阿离,十八岁生辰快乐,”本来想叫乖乖,但好像有些不妥,于是话到嘴边就变了个称谓,抬头看向他含着笑意的眼,洛嫣拿出那个崭新的绛红荷包,“这个送你,祝愿我们阿离日后安宁喜乐,健康无忧,红色最是喜庆,希望能给你带来好运。”
荷包背后依旧是只梨,圆滚滚的,像西瓜。
竹林拐角没什么人,他们已经走到上次雨夜那个石门的位置,洛嫣背贴着石墙,身子被他高大的身影完全遮住,下巴被捏着扬起,张着嘴承受他亲吻,小舌的每一处都被他细细舔弄,牙齿轻咬那细嫩的唇瓣,引得洛嫣忍不住哼唧,环住他的脖子回应,直到亲得一人腿发软一人腿发硬,这才总算分开。
得赶紧去梅苑用膳,她娘特意嘱咐了要早些到。
两人面色如常地赶去,还好没晚,寿星已到,冒着腾腾热气的佳肴被道道端上,柳汀兰坐着,眼神看向洛嫣,笑道:“我们嫣儿还给阿离送了生辰礼呢。”
娘怎么知道?
“当然得送,嫣儿只有一个弟弟,不给他送还给谁送呀,”她硬着头皮开口,紧张得手心都汗湿了,脑海中飞速回忆方才送荷包时发生的每一件事,若是被她娘看见,就糟糕了,“您怎么知道?我可是偷偷送的。”
“那会儿为娘路过竹林,恰巧看见你给阿离递荷包,见你们和好,我就放心了。”她娘仍是面带笑意,但洛嫣却是被这话吓得提心吊胆一晚上,偷摸用余光观察
半天,直到晚膳结束仍是心惊肉跳。
洛成文喝得有些多,醉意上头被小厮扶走,柳汀兰总觉着今日自家女儿脸色不好,莫不是生病了?她得去看看。
夜色当头,月光倾泻而下,别院门口,少年宠溺地揉了揉少女发丝,一切都那么美好,除了站在阴影处的柳汀兰。
她手脚发凉,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腾而起。
总不该是她想的那样吧?
0030吃蜜桃(h)
柳汀兰坠着一颗心回到梅苑,她此时顾不上忧虑别的,脑海里全是姐弟二人方才异常亲昵的模样。
但只是摸一摸头,嫣儿生得可爱,又向来会撒娇,她平日里也会忍不住摸摸捏捏这个大女儿,也许是她多心了吧,距阿离休沐日结束还有几日,若真有些什么,这余下的日子也足够看出些端倪来。
这男女之间的情事最是瞒不住,就算克制住言行,欢喜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此时的别苑已经是一片漆黑,黑暗中,洛嫣摸摸索索地抚上洛离胸膛。
原本双眼紧闭的少年睁开清明的眼,“怎么了?”
“今晚还以为娘发现了什么,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喘。”
两边脸颊被捧住,洛离鼻尖抵住她的,“不会,若是被娘发现了,我会护住你。”
他会揽住所有责任,只愿她清清白白。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护身符别弄丢了,那个很灵的。”洛嫣对这要送出去的护身符说了一下午的吉利话,说了那么多天上的神仙总能听见几句,她这么诚心诚意,好心的神仙定会保佑洛离平平安安。
“好。”长指紧紧攥住胸前的木雕护身符,虽然雕刻得粗糙了些,但打磨得却是十分光滑,心里正温暖着,却听见这怀里的人转了话头。
“我癸水期过了诶。”她手从那宽大的寝衣下摆钻进去,摸上经年累月习武而成的有力腰腹,手指每流连之处都紧绷得不像样。
“别,”他制住那点火的小手,“你的身子,需要休养。”
洛嫣爱死了他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不再废话直接翻身坐上他腰腹,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指尖在喉结处细细描摹,悄声道:“可我很想你的那里怎么办?”
全身气血倒逆翻涌,他深吸一口气,劝道:“用手可好?”
“不好,不够粗,不够长,不够热。”小舌舔上他下巴,原本被擒住的手反客为主,将他大掌摁在榻上,屁股轻轻蹭着身下紧绷,口中发出难耐动听的呻吟。
洛离仰着头承受她的轻薄,舔着舔着,洛嫣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她抬起头笑道:“你好像被恶霸欺负的良家妇女。”
他向来愿意顺着她,此时不羞不恼,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扭着,无奈道:“还请恶霸高抬贵手。”
“那可不行,今日本恶霸就要办了你这个小女子!”挠了挠他下巴,洛嫣屁股往后一挪,把那坚硬纳入腿间。
肖想多日的硬挺总算抵在涩软的花心,多日没做,她花缝仍是干涩状态,只好对着躺平的洛离撒娇:“好阿离,动动嘛。”
想着这个姿势不方便,洛嫣利落爬到一边去,乖乖地塌腰撅屁股,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臀肉,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响起,“来嘛。”
饶是洛离再有定力,面对这摄人心魂的场景也忍不住,屋内只弥漫着黯淡的月光,他眼力甚好,看见那月白色的锦缎之下包裹着的浑圆臀肉,中间陷着条细缝,隐隐显出蜜桃形的轮廓,让人忍不住贴近去品尝。
湿热的舌尖隔着布料探入凹陷,鼻尖戳着那敏感的花心,“啊…你…怎么又…嗯啊…”
腿心酸涩感更强烈了,那唇舌舔弄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像是要吃掉那朵娇花一般,“哈啊…把…嗯…把亵裤脱了…”
长指勾住裤边,一拽便让那白皙的柔软完全展露出来,白的瓣,红的缝,缝中泛着露水的光亮,他不再停顿,一手握住她脚踝一手扶紧她腰间,低头吻住那柔软爆汁的蜜桃,那淡淡的膻气在此刻成了催情的迷香,诱他沉溺其中。
舌尖从肥厚的桃肉中探入,没够似的吸吮溢出的桃汁,舔过产出桃汁的水缝,灵敏地探入,抽插,舔得洛嫣几乎要跪不住,“呃啊…啊…我…哈啊…我跪不住了…”
她撑不住趴倒在榻,正舔得起劲的舌骤然被迫抽离,他鼻尖晶亮,薄唇边满是水渍,“阿姐真好吃。”
把软成一滩春水的洛嫣翻了个面,他继续自己的品尝,从花缝移到胯间,动情又认真地舔舐着她的腿根处,嘬得啧啧作响,花穴正空虚着,穴肉一抽一抽地,渴望着什么插入,却因为别处的颤栗而流出更多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