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以性的名义
字数:291
2020/04/11
第一四三章:沉浸
其实我一点不紧张,算无遗策,老婆一定是跟她的木桐哥哥在一起。01bz.cc『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当然连
车钥匙都不留给我,这招够狠,但也难不倒我,只要我在婷婷那里撒个娇,婷婷
开着她的红色宝马送我回家还不是搜易热的事儿。
宁煮夫会自己走回去?拉倒吧,哄哄老婆你也信?不存在的。
“嫂子喔?”我挂了电话,却听到婷婷一旁焦急在问,转头就见婷婷挽着北
方的胳膊将将走到我面前,我终于看到婷婷一脸幸福小鸟依人的样子,那是178
偎依在187 旁边才出得来的效果。
mmp ,婷婷在电影院搂着我胳膊的时候,为嘛我才像一只小鸟?
此时曾眉媚两口子也已经开车离去。
“她啊......”我看着眼前这对甜蜜的小恋人,纵使对的婷婷,其实眼睛是瞄
的北方,我晓得这小子心里有只很抓狂的猫,然后故意升了个调门,“跟人跑了
呗!”
“啊?”婷婷满脸惊讶,许是觉得南哥哥的话真糙,其实大家心里清楚宁卉
是跟谁跑了,特别是北方,脸上越淡定,心里的那只猫爪子其实挠得越抓狂。
“不管她了,”我特么准备撒娇了,“那就此别过,北方,记得我说过的话
哈!”
“嗯嗯,一定!嫂子很快就会英姿飒爽的出现在球场上的。”北方连忙跟我
点点头。
“我日!”我嘴里碎了一口,伸出一脚搂在曾北方的屁股上,“你小子敢跟
我皮了哈,我是说你要敢欺负婷婷,我替她爹削了你!”
“我哪里敢啊,都是她欺负我的。”我踢的是北方屁股,这小子却伸手摸了
摸头,然后一副无辜的表情朝婷婷看了一眼。
以我三十余年的 人生经历,我确定那是恋爱的一眸,温柔,疼惜,有爱的光
芒,那种眼神是我在以前北方看婷婷的眼光中没有看到过的,以一个二十郎当岁
的毛头小伙子看女朋友的目光能到这个份上,是以殊为不易,小俩口和好未几,
现在却情深意浓,难道yq这味药真tmd 如此治愈?我竟一秒入戏,唏嘘不已,眼
眶湿润,然后张开双臂,对婷婷动情的说到:“婷婷,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宁煮夫这娇撒的,老子给满分!
婷婷有些错愕,以秒为计的迟疑一定是心里在念叨南哥这是咋了,男女授受
不亲,毕竟自己还搂着旁边正儿八经的男朋友。
但南哥的真情与魅力战无不胜,包括婷婷的迟疑,就见她最终还是将手从男
朋友的胳膊里撒开朝我张开双臂,然后俯身投入了我的怀抱,嘴里有娇声:“南
哥这是咋了?搞得像告别仪式似的。”
“不,这不是告别,这是开始。这样的夜晚,总有些人欢愉,有些人孤独...
...“宁煮夫很喜欢装这样的逼,专门说一些让某位叫丈二的和尚听不懂的话。
我抱着婷婷的时候很用力,我打赌旁边的曾北方一定看到了我的手紧紧勒着
他女朋友的后背将衣服勒出的痕印,婷婷打完球已经换了身衣裳,很薄的吊带体
恤,这样紧紧的勒住,其实婷婷戴着文胸的裸背几乎真真切切的就展现在曾北方
的眼前。
而且这么力道十足的拥抱,非她女朋友的胸部紧紧的贴在南哥哥的身上而不
能,以婷婷如此丰腴之胸,宁煮夫这豆腐妥妥吃成了肉价钱。
我余光所及,曾北方的面色已红,一定是看到女朋友被勒出的裸背,以及胸
部紧紧贴住挤兑出的满满的肉感,女朋友眼皮底下被奸夫如此吃豆腐,对于初级
yqf 来说,其nntr的刺激系数应该足够,所以我判定曾北方的面色发红是真实的,
不是光线误差所致。
“好了,我该走了。”这娇撒够了,还附带以奸夫的身份撩了一下头上已经
开始绿得冒油的男朋友,我顿时觉得心理舒坦了许多,才从婷婷怀里松开,然后
潇洒转身,挥挥衣袖不带走婷婷,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哎哎南哥你去哪儿啊?你车停在这边哎!”背后婷婷急切的声音传来。
我没回头,手一扬:“谢谢,我知道车在那边,但哥今天打算走路回去!”
“啊?”就听见得得得的脚步声婷婷跟北方追了上来,婷婷赶紧拉着我的胳
膊,眼睛睁得像涨水时的贝加尔湖,“南哥你没什么吧?你别想不开啊?”
“扑哧!”我实在被婷婷的执拗劲逗乐了,然后故意哭丧着脸,“其实我是
走回家去拿车钥匙的,车钥匙在你嫂子身上!”
“啊?你怎么不早说啊?”婷婷转过头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北方,“去把我的
车开过来,我送南哥回家。”
算无遗策,婷婷是一定会开她的红色儿宝马送南哥哥回家滴。
北方接此指令屁颠屁颠跑去开车了,其实这个时候这种力气活难道不应该男
娃儿做吗?叫女朋友开车送一大男人回家算咋回事?这小子偏不,真的把车开过
来下来换了婷婷跟我上床,哦不,说错了,上车,还tmd 傻乐傻乐的,心里头一
定是这样想:嫂子不在,婷婷送南哥回家,没准就把人一起送了......
yqf 的脑回路就是这么奇特。
我一坐上车,立马感到头皮发麻,话说半山公园那天晚上,这匹宝马正是作
案工具......
车开出一阵,我手机接到一个信息......
城市北郊,每个夜晚这座城市最早入睡的地方......
如果知道了矗立其中的一座神秘的建筑里正在上演这座城市绝大多数人有生
之年也无法看到,甚至都无法想象,震撼到你每一根毛发都竖起的场景,你心里
一定会骂一句mmp ,原来我看到的世界都tmd 是假的。
宁卉瘫软在牛导怀里,全身再无缚鸡之力,一副今儿 奴家从了你,全部人儿
都是你的任娇之态,经过半山别墅彻夜的缠绵纵欢,牛导解密 女神身体的密码已
如庖丁解牛,或者如老练的琴师,而宁卉的身体上每一根神经就是一瓣精美的琴
键,此刻牛导在宁卉身上正弹奏着这样一首曲子,这首曲子音域宽广,从宁卉头
顶一直灌顶而下,倾泻到每一根脚趾,这首曲子叫 欲望之极......
牛导已经除尽宁卉身上所有的衣衫,唯有黑色的小内内还魅惑的挂在脚踝,
而宁卉面朝喧嚣的大厅,双腿开呈,丰耸的双乳前挺,一袭雪白的胴体正面全裸,
扭结在包厢的全景玻璃窗前......
“不不......”宁卉呻咛着,看到大厅里穿梭的人群,看到舞台上那些被唤作
“母狗”,一分钟前还是总裁夫人与大学教师,或许还是空姐、是律师、是受人
尊敬的领导,外面被骂mmptmd很假的世界里是如此美丽高贵的女子,此刻却被人
套上狗链牵着在地上爬行,亦梦亦幻中,宁卉突然觉得眼前的玻璃窗是那么的不
真实,而视线所及,那些如此不堪却又滚烫如髓,那些超越了想象所及却又如此
真实的 画面正朝自己的身体灌注着滚滚的热流,与自己身体往外不可抑制在喷涌
的热流汇聚,自己的娇弱之躯仿佛正在滚烫的火山上舞蹈,如飞蛾在烈火上蹁跹
......
唯有熔化,是今夜的不归之途。
而宁卉的视线却不愿屈服,纵使身体的快感在身后木桐的爱抚下已经让每一
根神经在颤栗与燃烧,只要闭上眼睛,身体就会飞翔......
但闭上眼睛眼前的世界消失了怎么办?不不,要飞,也要让眼前的世界多飞
一会儿......
牛导的手已经趟过蓬门的护城之河,那里芳草萋萋,伸入到泥泞的蜜穴......
舞台上。
另外两名不幸的,未能逃出密室的女子此刻已经如随总裁夫人,被剥得一丝
不挂戴上了狗尾与项圈,项圈另一端的狗链被今晚各自的主人攥在手里,三名猎
手站在一旁不时摆着狗链,牵着三只丰乳翘臀,雪肌霜肤,美丽的“母狗”首
尾相连,绕着舞台的边缘来回爬行着......
“嗯嗯嗯......”宁卉纵使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上的一切,颤栗着已经无法稳
定的站立,特别是,面对眼前视线明畅的玻璃窗,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与人
声如沸的大厅之间仿佛没有任何遮拦,似乎大厅里每一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而
每一双眼睛,都带着一股灼烫的电流......
尽管牛导告诉宁卉,从窗外看包房是一片茶色,一定看不见面的人,能看见
的是茶树菇......
“ladies and gentlemen,先生女生们,令人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了......”
主持人那蛊惑全场的声音再次响起,只听其声不见其人,“三名猎手将带着
他们的战利品,今夜美丽的女奴来到大厅与大家共舞狂欢,先生们女生们大家嗨
起来!”
接着,三名猎手牵着美丽而低贱的“母狗”们爬下了舞台......
“啊——”宁卉一声长长的娇喘,终于忍不住闭上了双眼,脑海里全是美丽
的狗尾巴花在空中迎风摇摆......
那是怎样一波奇异的快感流遍全身,而牛导从身后搂着,嘴唇抵噬着宁卉耳
垂,声音浑魅,如同温柔的鼓点抚打着宁卉的耳膜:“亲爱的,要不,我们回去
了......”
看到没,木桐哥哥好鸡巴坏!
“啊?嗯嗯嗯......”宁卉娇嫩的胴体在牛导怀里扭捏着,娇嫩的声音在空气
的怀里扭捏着,试图想 挣扎着说出“不”字儿来,但发出声来的依旧是丝丝娇咛,
“嗯嗯,刚才你说......你认识那个总裁夫人?”
“是的。”牛导轻声嗫嚅。
“啊?你怎么认识她的?你......你跟她......”宁卉酥叹一声,脸蛋滚来一阵
烫乎乎的红,乳尖已经硬挺,“你跟她......有过?”
“没,亲爱的,她只是来我们剧场看过话剧,就认识了,然后有时会在网上
聊聊。”说着牛导的手在蜜穴之地一阵加力挞伐,宁卉不由得双腿急扯,紧紧夹
住了那只拥有一指禅神功的魔手,“她就告诉我......”
牛导故意留白,欲说还休才会撩得更紧。
“告诉你什么?”宁卉此刻早已沉浸,这是一场视觉与听觉合谋的完美谋杀,
被害者是一个叫现实的世界,早已被抛尸在这座秘境之城的门外。
“说以前她 老公在外面找女人,养小三......很少跟她做爱......”牛导说着用
舌头在宁卉的耳框里卷吸了一圈。
“ 啊啊啊......”被这一波卷吸带来的快感卷席了身体,宁卉无助的呻咛着,
“他 老公是有钱人呗......男人有钱就变坏啊......”
“嗯嗯,然后有朋友告诉了她......这个,为了排遣痛苦,她去尝试了......然
后觉得很快乐,就迷上了......”
“啊?! 啊啊啊......”这回光是木桐哥哥的发言就让另一波快感卷席了身体,
宁卉的声音不由得打着颤儿,“这......怎么会有快乐啊?好羞耻......”
“后来他 老公知道了......”
“怎么......怎么知道的?”宁卉呼吸急促。
“她 老公在她的电脑上看到了一些图片......”牛导一只手捻着宁卉的乳头,
那里紫红色的琴弦弹奏出的声音最动听。
“嗯嗯......那他 老公没怪她?”宁卉的声音沉浸在乳尖传来的阵阵快感里。
“没喔,然后他们就参加了聚会,成为了这里的vip 会员。”牛导把自己当
成了一根粗壮的绳子,从后面紧紧束绕着宁卉,越缚越紧,“她说每次参加了聚
会回去......”
“回去咋了?”
“他 老公就像一头公牛一样疯狂的要她,”牛导说要她的时候,身下的裤子
还未褪下,但牛鞭早已竖起,紧紧的顶着宁卉臀缝的边缘,“她说从此以后他老
公再没在外面找女人,现在对她可好着喔!”
“啊啊,那等会儿,她们......”宁卉刚刚开口。
“请叫她们女奴......”牛导立马打断,“或者母狗......”
“啊?”宁卉惊叫一声,心儿发颤,如同被锤子敲击,“怎么可以这样叫她
们?怎么可以......”
“是的,她们昨天不是,明天不也是,但今夜,她们就是女奴,就是母狗!”
原来牛导的声音就是锤子。
“哦哦——”宁卉神形堪乱,散落在裸背的长发如漆。
“那么亲爱的,你刚才想问什么?”
“嗯嗯,我问......她们......”
“叫她们母狗!”
“哦不......”
“叫她们母狗!”说着牛导一指禅在宁卉的蜜穴里一阵激烈的抠摸。
“ 啊啊啊!她们......”宁卉的呻咛如炽,身体开始颤抖,“哦哦......母......
母狗们待会儿......会去哪里?“
“会被猎手,就是母狗们今夜的主人带去密室。”牛导一指禅渐缓下来,但
耳旁的鼓点却敲得更紧。
“去......去密室做什么?”
“主人叫做什么就什么!”
“哇!”牛导叙述这个总裁夫人奇异的故事如同一只颜色绚烂的蜜蜂,深深
的蜇在宁卉如花朵般的身体里,宁卉不由得一阵颤鸣,声音都能渗出蜜来,大厅
里,空气中的酒精与荷尔蒙在飞。
猎手正各自牵引着自己的女奴朝 不同方向爬行,而那些沉浸在 欲望与梦境里
的红男绿女们有些站立起来,站立不起来其实都是男女配对,是正以对方的身体
为床,在卡座角落,或者大厅幽暗之处相互纠葛。
有宾客中的好事者在女奴爬行经过的时候伸出了手,在猎手的默许下会在女
奴臀部上拍上一把,以示对女奴白嫩丰满的臀部的垂涎与对低贱的“母狗”们的
轻蔑,还有一些富有想象力的宾客会将酒杯里的酒倒在女奴的背上,或者故意顺
着臀缝滴洒,连狗尾也不放过,“母狗”们爬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一滩滩水迹。
而鸡尾酒的颜色都是绚烂的,这样爬行绕了一圈下来女奴身上就被五颜六色
的酒液浸染成一副绚烂的超现实主义画作,以雪白的肌肤为底,与大厅昏暗的灯
光争辉,成为大厅里此刻最亮的光源。
牛导仿佛听到宁卉胸部叮叮咚咚的鼓声,呼吸如锤,全身炙烫的裸身轻若羽
毛,如若无骨,柔脂凝肤,牛导无法自抑,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裤,便与宁卉赤身
搂着了一团......
“啊!”突然宁卉惊叫起来,偎靠牛导怀里的身体悠地一下弹开,本能的转
头一看,发现屋里突然多了一人,正匍伏在自己身前!
原来刚刚退出去女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房间,此刻正将头埋在宁卉的脚
上,伸出舌头在宁卉的脚背上舔吻着......
宁卉本能弹开的身体也将女郎的头揽开,因为下意识中力道失控,脚重重碰
着了女郎的额头。
女郎摔在一旁,但还是极力保持爬行的姿势,脸上有稍许痛苦的表情,宁卉
连忙伏下身伸出手摸了摸女郎被碰着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疼吗?”
“奴仆不疼,”女郎摇摇头,赶紧把头低下,似乎多看一秒她心目中的主人
亦是罪过,嘴里急切讨好,“都是奴仆的错,奴仆愿意接受惩罚。”
“啊?小妹妹别这样,怎么是你的错啊,是我的脚碰倒了你!”宁卉这才惊
觉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小内内还挂在腿边,一下子脸蛋红得更加浓烈,赶紧转身
似乎要找被木桐脱下的衣衫,却发现木桐此刻也跟自己一样,一时不知道该如何
是好,手本能的护住了自己的双乳。但这是要挡给谁喔?话说女郎匍伏在地根本
不敢抬头,且不说人家也只是一个菇凉。
牛导微笑着伸出双手将宁卉揽过,宁卉还怯生生看着趴在地上,狗尾在空中
摇摆的女郎,眼神慌乱。
“别紧张亲爱的。”牛导从后面将宁卉搂入怀中,依旧让宁卉正面全裸朝向
大厅,然后扳过宁卉的脸就是一阵热带风暴的激吻。
“不......不......”宁卉六神无定,嘤咛着,“嗯嗯......小妹妹这样......她这
样不好......不好吧”
“没事,这只是她的工作,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好宝贝。”牛导能让耳朵怀孕
的鼓点再次轻抚着宁卉的耳瓣,说着牛导转头朝女郎说到:“去吧,去做你刚才
做的。”
“是的,主人。”女郎赶紧点头,几乎磕在了地上,然后朝宁卉身下爬去。
“ 啊啊啊!”当女郎再一次伸出柔软的舌头舔吻到宁卉的脚背,宁卉发出了
的惊叫却多了一种享受般的蜜汁来。
这并不算完,女郎随后将宁卉的脚底捧在手里,毫不犹豫的含着脚趾头,一
根一根仔细而又虔诚的吮吸起来。
“啊不不......”宁卉纵使说出了“不”字儿,但声音里却蜜汁更浓。
“放松宝贝,”牛导一直在跟宁卉动情的热吻着,而恨不能多两只手爱抚女
神此刻已经被快感吞噬的身体,“好好享受就好,她只是我们今晚的......”
“啊啊!”宁卉的脚趾被女郎含吸在嘴里,酥痒已如潮水漫过身体的大堤。
“告诉我她今晚是我们的什么?”牛导用力的咬着宁卉的香舌,却轻轻的嗫
嚅。
“不不......别这样对她!”宁卉在牛导的怀里扭结着,手张皇朝后,却不料
碰触到铁棒一样烫热的勃起,本能的抓住,手却再也不愿松开。
“那让她自己说了啊......小妹妹自己说!”牛导低吼一声。
匍伏在地上专心吮吸宁卉脚趾的女郎,听到主人的低吼身体便触电一样弹起,
然后赶紧将头埋下低至地板,声音维诺有惧:“是的主人,我是你们今晚的小母
狗!”
“嗯嗯。”说着牛导伏在宁卉的耳边一番耳语,“亲爱的,你对她说,小母
狗快去拿只套子过来......我想要你了宝贝!”
“啊啊?别别,我不说......我不说!”宁卉娇声嘤咛着,纵使拼命否定,却
一声比一声弱。
“亲爱的,说吧,你不叫她去拿,我怎么操你啊?你看......”牛导将伸在蜜
穴里的手拿出搁在宁卉眼前,“你看亲爱的,你流了好多水......”
“ 啊啊啊!”宁卉脸色绯红,哪里敢看木桐手上沾染的全是自己身上的蜜液,
因为身下突然被抽空,一阵急扯的渴望却让身体更加剧烈的扭结着。
“快叫她去亲爱的!”牛导将手上的蜜液涂抹在了 女神坚挺的乳头上,然后
一阵急速的扯动......
“ 啊啊啊!”宁卉紧紧绷着耻骨之肌,感觉身下满溢,却难抵焦灼的空荡,
牛导的勃起在身下的蜜穴之口不停的研磨,巨大的蘑菇头已经将阴户之处每一寸
肌肤噬吻,而感觉插入却总是在下一秒,下一秒到来,只是为了告诉你还是在下
一秒......
“ 啊啊啊......”身下的空荡终究抵不过被下一秒填充强烈的渴望,蜜汁一般
的还在滴流的呻咛突然像水管的闸门完全打开,宁卉突然被自己高亢的声音吓了
一跳:“小妹...... 啊啊啊......小母狗快去拿一只套子来!”
“啊啊!我这就去主人!”嘴赶紧松开宁卉的脚趾,女郎果真如母狗一般爬
到一边柜子里拿出一只套子,用嘴叼着再爬过来,仰头怯生生的盯着此刻正一丝
不挂缠绵在一起的男女主人。
牛导见状,将研磨在宁卉蜜穴洞口,硬如铁棍的牛鞭转过来支在女郎的脸上,
然后再次伏在宁卉耳边:“告诉她,说,小母狗给主人将套子套上!”
“ 啊啊啊,”宁卉转过头来,看着女郎嘴里叼着套子,双目虔诚,臀部似乎
有意在微微摆动,这样,狗尾在空中随之摇摆着像祈求主人的奖赏。
宁卉半眯着上弯月,眼神迷离,咬着嘴皮,忍受着一波身体的快感蚀吞着自
己的身体,这一波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以致于身体颤抖着似乎比狗尾还更厉害在
摇摆,不由得声音颤颤儿既出,气息已经堪弱无丝:“小......小母狗,给主人将
套子套上!”
“是的主人!”女郎听闻指令立即将套子打开含在嘴里,开口朝外,双手捧
着粗壮的牛鞭,用嘴将套子套在了蘑菇头顶部,再用手将套子覆盖在杆体上......
然后牛导将宁卉的双手撑开支在面向大厅的落地玻璃窗上,双腿朝后以斜三
角的姿势大张,自己半蹲而下,将宁卉雪白而紧圆的臀部朝上撅起,杵着铁棒似
的牛鞭朝臀缝游弋而入,一直到泥泞不堪的蜜穴之口,等洞口的张力稍许适应了
硕大的蘑菇头,牛导用力再挺,鸡巴带着迅猛的力道终于插进了 女神早已焦灼难
待,水汪汪的蜜穴里......
“啊——”插入的一刹那,宁卉仰头失声惊叫,气息孱弱却绵绵在空,身体
被抽插之力朝前平推,以致于双乳紧紧贴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
窗里窗外是视觉的悖论,窗里你会感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窗外,是
茶色的玻璃窗里两根茶树菇在晃动,茶树菇根连着根......
乳尖上一股冰镇入骨的刺冷传来,身下却似铁棒才入热炉,冰与火相爱相杀,
鞭辟入髓,纵使私处交尾而欢,啪啪啪的肉搏声不绝于耳,宁卉却感到那根铁棒
操的不仅仅是身下的蜜穴,是整个身体,是整个灵魂......
“啊哦——呜呜呜!”突然,宁卉的呻咛仿佛被扳进了岔道,一股奇特的快
感突入而来,奔袭至抽插不及之处的阴户前庭,就见女郎背窗而跪,将自己的脸
搁在宁卉的私处与玻璃窗之间狭小的空间,伸出舌头舔吸着宁卉湿润而凸起的花
蕊。
此时从玻璃窗外看,两根交缠在一起的茶树菇变成了三根......
而身后木桐的抽插刚硬遒劲,每一次抽插都连着牛鞭根部的挺入,给硕大的
蘑菇头最大的支援以获得撞击蜜穴最深处所需的源源不断的动能。
“啪啪啪!啪啪啪!”美妙的肉体相撞,能量在这样守恒,身体与呻咛一起
飞,声音还是那个声音,快感已不是彼时的快感,遭此前后夹击,宁卉娇嫩而敏
感的的阴户哪里还禁得住如此爱抚,三两分钟的功夫已经丢了大半截儿身子,ing
随时会在下一秒爆发。
而将宁卉推向欲情之巅的最后一块拼图却是大厅的视觉盛宴,那里裸体幢幢,
酒精与荷尔蒙横飞,精神与 肉欲在进行着残忍而又美丽的博弈,在这个世界里,
已经没有正义与邪恶,没有高贵与低贱,因为高贵不是s 们的通行证,低贱不是
m 们的墓志铭。只有调情与暧昧,只有互以身体为床,只有“主人”与“奴婢”
......因为现实——那些所有的,所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已经被谋杀,抛
尸在梦境的千里 之外......
此刻宁卉视线模糊,已经找不到最初的未能逃出生天的三名女子——哦不,
今夜她们是“女奴”,是“母狗”——因为目光所及,分明是三十只戴着美丽的
狗尾巴花的“母狗”被狗链牵着在地上爬行,她们如穿花的蝴蝶,只不过她们以
地为天,她们的翅膀是跪爬在大地的四肢,她们将卑贱的形态加权在自己美丽的
身体之上,她们跪下的,只是美丽的躯体,低至尘埃,是为了让灵魂挫骨扬灰...
...
上帝是雄性的,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上帝造物之初就给大家开了一个悲伤
的玩笑,在万千生灵之中,他唯将人类的雌性造得美丽于雄性,仿佛就是为了这
些美丽的雌性被操的时候获得更多心灵的冲击与艺术的美感,仿佛这样的源动力
才能支撑人类走向今天,成为地球上万物之主。
而那些无论多么高贵美丽的 女神,都逃不过被操的 命运,因为那是雄性爱女
人们终极之途......
“ 啊啊啊啊——”宁卉第一次感到被男人操到低至尘埃,但迸发出的快感却
更加猛烈而深邃,从阴道操进,从骨髓里崩裂而出。
吸吮着花蕊的女郎卖力的舔吻着,身后的木桐也已经在吭呲低鸣,抽插间汩
汩流出的蜜液也被女郎悉数用口接住咽进嘴里,宁卉突然身子一软,却听见一声
尖亢却不是娇媚的ing划过玻璃窗,仿佛在大厅里回响,久久不息不落......
这声长长的ing随后携带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而来,宁卉的高潮终于在牛
导雄鞭之下,在女郎,哦不,在美丽的“小母狗”的口中如潮如荼般爆发了出来
......
此刻,大厅里响起了舒缓的音乐,真有十数之众的“母狗”在地上被牵着爬
行......
“小母狗”一直似乎把宁卉身下所有粘稠之液舔干净了才在牛导的示意之下
松开口,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项圈和狗链搁在地上,才毕恭毕敬的开口说到,四
肢依旧触地而趴,“请主人换好礼服,大厅的舞会开始了,请主人将小母狗套上
项圈与狗链,牵小母狗去参加舞会。『地址发布页邮箱: [email protected] 』”
“啊?”宁卉本来正欲捡起刚才被牛导脱下丢弃一地的衣服穿上,听女郎的
请求竟然愣住,只是惶然的看着牛导。
牛导刚才雄风大展的牛鞭耷拉着,对宁卉笑了笑,然后伸手揽着宁卉的腰进
了一旁的更衣间......
未几,当宁卉的手挽着戴着黑色 眼罩,一身黑色的燕尾服的木桐哥哥出现在
大厅的时候,大厅仿佛发生了一次震级不明的地震。
震源来自于牛导的身旁。
宁卉戴着红色的 眼罩,晚礼服也是一袭深v 的玫瑰深红,将宁卉袅娜的身姿
衬托得曼妙无比,魅惑天际,莲花寸步间,半露的乳沟凸显,腰肢摇曳,韵致灵
动,红色的高跟如同春药的那一味最具淫力的药引子,轻轻的得得之声似乎十里
之外也能感受到美人的暗香扑鼻,光彩娉婷,惹得全场的荷尔蒙当量飙升若干数
量之级。
此刻就是将全场的灯光拉闸,宁卉的光彩也能照亮全场。 眼罩只能遮住眼睛,
遮不住宁卉天使吻过的脸蛋美丽的颜泽。
牛导一只手牵着已经套上项圈与狗链的“小母狗”在身后爬行,俩人在前款
款挪步,接过旁边的服务女郎端上的鸡尾酒端在手上,不时闲呷,与依旁而过的
嘉宾微微互礼颔首。
刚才是远观,而此刻置身于大厅的场景,宁卉满脸惊异与羞涩试图极力掩藏
着内心的震撼。
“what a scene!”宁卉的心里轻轻一叹,却感觉身体如铅之沉。
大厅内已经有好些像牛导与宁卉一样的男女嘉宾牵着同样是服务女郎的在地
上爬行的“小母狗”在漫步溜达,而让宁卉震撼的是,仍然有一部分在地上被套
着狗链牵着爬行的“母狗”却更像参加聚会的女嘉宾,因为她们没有穿服务女郎
同一式样的三点,有的穿着各式的礼服,甚至有一两个是一丝不挂......
宁卉不由得紧张的攥着牛导的胳膊,心里咚咚的跳着,牛导似乎读懂了宁卉
的惊异与疑惑,悄悄在宁卉耳边嗫嚅到:“是的,那些没穿同一服务女郎服装的
都是今天来的女嘉宾!”
“啊?”宁卉心里一阵热颤漫过,竟不知道如何接下木桐的话儿,愣愣的站
着,目光却难以从哪些爬行的女嘉宾——哦不,记住,她们是今晚的“母狗”—
—身上跳转。
一曲《蓝色的多瑙河》正在舒缓流淌,舞池里已有三三两两的舞伴在蹁跹而
舞,华尔兹的舞步将男女的互动架设在最舒服的节奏,不急不缓,适合情愫慢慢
的灌注......
有几对舞姿尚算优美,宁卉看着他们这才让紧张的心情得以稍许的缓解,呷
了一口鸡尾,微热之下有薄凉,吞咽之状让宁卉脖子上柔美的喉结在迷人的翕动
着。
而此刻正好有个男嘉宾用狗链牵着一只“母狗”从宁卉身边爬过,男嘉宾将
手里端着的鸡尾也呷上了一口,然后目光朝宁卉瞄了一眼,发出鬼魅的笑容,然
后用手将地上爬行的“母狗”及腰的长发拽起,让她高高的扬起脖子,严厉的喊
了一声“嘴张开!”,“母狗”乖乖的张开嘴,男嘉宾将嘴里并未吞咽的鸡尾悉
数吐进了“母狗”的嘴里......
宁卉知道那只“母狗”肯定不是服务女郎,因为她穿着跟自己一样的玫瑰红
的晚礼服......
宁卉不由得闭上上弯月,心里再次漫过一阵更烫的颤栗......
这当儿, 一个人走向牛导在其旁低声耳语了几句,然后牛导俯身过来吻了吻
宁卉的脸颊,轻声说到:“亲爱的,文老板找我有点事我过去一下,你在这儿等
我,我一会儿就回来好吗?”
“啊?”宁卉满脸诧异,还未及出声就听见牛导笑了笑,拍了拍宁卉的脸蛋
继续说到:“别紧张宝贝,没事的,或许你这会儿功夫可以去跳一支舞啊!”
说着牛导将狗链递到了宁卉手中转身离去,这让宁卉更手足无措,差点让女
郎站起来的话儿都要说出口,但理智告诉宁卉女郎是断无可能自己站起来,只能
让女郎爬在一旁,自己端着鸡尾闲呷以掩饰紧张的情绪。
一会儿,酒杯渐空,宁卉已感面颊微热,却看见一个男士朝自己走来,跟牛
导戴着一样黑色的 眼罩,一身黑色的燕尾,直到跟前停住,彬彬有礼的伸出手,
微微下腰,标准的绅士之请,声音磁浑:“晚上好,美丽的小姐,能请您跳一支
舞吗?”
“啊?”宁卉猛地一怔,愣愣的站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四四章:逃
惶措之中,宁卉朝包厢看了一眼,从外面看包厢的玻璃窗果真是一片茶色,
心才落定了一些,心想木桐说的是对的,所以离开时对自己嘱咐这会儿的功夫你
可以去跳一曲舞......也许也是对的。
“好像,舞曲要完了吧。”宁卉的身子还是牢牢钉在原地,看上去只是报以
礼节的微笑,其实只是嘴角轻舒。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该陌生男子年龄?看不出来;相貌?看不出来;除了跳舞是不是还有啥其他
目的?tmd 还是看不出来......
“没事,我可以等下一曲。”男士并不气馁,优雅的收回了手,执锐的眼神
力透 眼罩,有一股势大威沉的力量似乎要崩出燕尾服,声音低魅有回响,“美丽
的小姐,我可不可以告诉您,您有着今晚最迷人的笑容。”
“谢谢!”宁卉内心稍许一蛰,只是微微颔首,但也无甚波澜,这类恭维的
话要拿本本记下来,本本会装满一火车。
“所以,”陌生男士转过头打了一个响指,一会儿一个漂亮的服务女郎端来
了盛着酒的托盘,伸手端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到宁卉跟前,玫瑰红的酒液晶莹
剔透,一杯精致的鸡尾,男子透过 眼罩的目光紧紧盯着宁卉,“它的名字叫天使
的微笑,我想,没有谁比您更有资格拥有这杯酒。”
听过一火车都装不完的恭维,送一杯叫“天使的微笑”的鸡尾酒却是头一遭,
这次宁卉心里被蛰出一丝暖乎劲儿,楞出去的神还没楞回来,手却不由得伸出去
接过了“天使的微笑”。
不要和陌生人喝酒......
宁卉端着“天使的微笑”,却忘了是拿来喝的,只是嘴角再次轻舒,天使看
着天使的微笑在微笑,仿佛在比谁的微笑更美......
男士端着酒杯呷了一口,然后看了一眼趴在宁卉腿边的女郎,“你的小母狗
很可爱!”
“啊?”宁卉顺势看了一眼女郎,不觉脸就烫了,忘了手里还攥着狗链,忘
了在这个世界里,人是可以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的......
接着男士朝“母狗”挪了挪身,用手指了指地上,对宁卉笑了笑,“可以吗?”
“干嘛啊?”宁卉紧张的喃喃到,本能朝前跨了一部站到了女郎身前,像极
了要挺身而出保护小狗的主人。
“小母狗,抬起头来!”男子也不跟宁卉多解释,低下头对女郎厉吼一声,
不怒自威,目光如炬。
“啊!”女郎的身体抖了一下,赶紧抬起头看了看宁卉,然后诚诚惶惶的看
着男子。
“想喝吗?”接着男子半蹲下身子,将酒杯在女郎的眼前晃了晃。
宁卉一口气生生的慾在了嗓子眼,手下意识把狗链攥得更紧。
“嗯嗯,”女郎摏蒜似的点着头,然后一脸祈求的目光盯着男子手里的杯子。
“小母狗想喝酒了......”说着男子拿着杯子慢慢的靠近女郎的嘴边,女郎扬
起了脖子......
宁卉几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胸部开始剧烈的起伏着。
“张开嘴!”男子命令到!
女郎张开了嘴,男子将杯子慢慢靠近女郎猩红的嘴唇,女郎的舌头本能的伸
了出来,男子将杯子放斜,用杯子开口的边缘在女郎的唇边转滚了一圈,杯子里
的酒液悠荡着,欲倾未倾......
宁卉怔怔的站着,全然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男子突然将手一松,白色的酒液倾倒了出来——奇怪的是,倾倒出来的酒液
并没有倒进女郎的嘴里,男子竟然将酒杯口朝外一抖,酒液悉悉数数倾洒在了宁
卉的高跟鞋上!
男子是故意的!
宁卉惊叫一声,看着溅洒在高跟鞋上的酒液不知所措,一口气还没喘出的功
夫,就见男子伸手拍了拍女郎的脸蛋说到,这次的语气却异常温柔:“去吧,你
知道该怎么做。”
话音刚落,就见女郎趴着转过头来,伸出舌头在宁卉高跟鞋上舔食着倾洒在
上面的酒液......
“啊!”宁卉本能将脚往后一缩,身体的平衡差点输给了这样一个踉跄,嘴
里慌乱的喃喃到,“别......别这样......”
“别紧张小姐,我知道您心里也许会骂我,”男子赶紧伸手扶着宁卉,站起
身来,“但如果您的小母狗,在您身下舔着你高贵的高跟鞋......”
说完男子顿住了, 眼罩里的眼神炯炯有光的直视着宁卉的眼睛,直看得宁卉
心里发颤儿,拿着酒杯的手微微在抖,才开了口,声音仿佛有毒:“她是如此兴
奋与快乐,您就不会骂我了对吧?”
宁卉依旧惶然的站立着,无言以对,这当儿女郎却摇摆着臀部的尾巴,抬头
祈望着:“求求主人让小母狗为主人舔干净,小母狗好快乐好兴奋!”
宁卉仰息长叹,眼睁睁看见女郎再次将头埋下,伸出舌头复又在高跟上舔食
起来,此刻高跟如铅灌注,紧紧攥住脚踝,让腿无法动弹,身体的抖动传递下去,
看着面容如此姣好的女郎却真贱化如一只狗趴在服侍他人,尊严与低贱就在一线
之间,宁卉轻叹一声,突然感到身子发软......
美丽而高贵的总裁夫人,没有逃出密室的女郎,那些此刻在大厅被人狗链牵
着的爬行的姐妹们,她们,真的快乐吗?宁卉霎时芳心凌乱,脸颊炙热,索性咬
着嘴皮闭上眼睛,让问号在脑海里恣意汪洋。
“来,小姐,我敬你一杯!”男子低浑的声音将宁卉从让人心悸的迷思中惊
醒过来,宁卉下意识的伸出了酒杯,还回来的是一声酒杯的碰触声,宁卉无法多
想,端起酒杯来呷了一大口。原本想冰凉的液体能让心定一些,却感觉喝下的是
一股躁热。
这时候,下一首舞曲响起......宁卉的耳朵立马就听出来这首著名的探戈舞曲
——《一步之差》,艾尔帕西诺曾经在这首美妙的曲子里翩翩起舞,闻香识美人
......
华尔兹易得,探戈难求,此时舞池里已经舞者寥寥,这里不是阿根廷。
插叙一段久远的轶事。宁卉大学的时候学校的拉丁舞队参加一个重要演出,
临演时其中一个女队员突然生病无法坚持,拉丁舞队老师到戏剧社借人,一眼相
中有舞蹈功底的宁卉救场,仅仅训练了一个礼拜的功夫,宁卉在舞蹈上的天赋与
悟性华丽展露,生生从零基础 蜕变成为了一只拉丁舞的精灵,特别一曲探戈,竟
然跳得比好些拉丁舞蹈队的资深队员还布宜诺斯艾利斯,更潘帕斯草原,特别的
阿根廷,然后宁卉兼职成了学校拉丁舞队的主力队员......
突然听到这首熟悉的,自己无数次徜徉在其中的美妙的探戈舞曲,宁卉顿时
全身热血沸涌,要不是女郎还伏在自己的脚上,这会儿已经随着探戈的节奏摇摆
起来。
宁卉曾经在 日记里写到:“如果我要去一座孤岛,唯愿与你们相伴:宁煮夫
与音乐,你的吻,我的舞蹈......”
“我说了我会等下一首曲子,所以,”男子再次朝宁卉伸出了手,仿佛化身
为风度翩翩的探戈骑士,穿着燕尾的潘帕斯之鹰,“如果能与您曼舞这曲探戈,
我将不胜一生之荣!”
“啊?”宁卉轻叹一声,纵使能拒绝眼前这位陌生男子之邀,宁卉其实已经
无法拒绝深藏于心的探戈之惑,此去 经年,大学毕业后这只探戈精灵的翅膀已经
安放落尘,却是为了等待这似梦似幻的夜晚?
《一步之差》异域、迤逦的旋律在大厅踏着探戈的步点回响着,只需一步之
遥,那只雌伏已久的舞之精灵就将再次放飞......
终于,宁卉颤抖着递过去自己的芊芊之手,男子将宁卉手中的酒杯接过,连
同自己的一起搁放在趴在地上的女郎背上,牵着宁卉优雅的步入了舞池......
不要和陌生人跳舞......
当姿势打开,迷人的蟹行舞步从足尖溜行,宁卉就知道男子是一名真正的舞
者,所谓酒逢知己,棋逢高手,合舞者,更需要将身体交给懂舞的人,才能将让
心与之 自由蹁跹,况且探戈源于情人间所舞,满满的高级感你在神州坝坝舞中几
乎难以寻觅,抑或你叫宁卉跟宁煮夫跳探戈,他能把探戈跳成大神,或者ktv 搂
着妹子那种很low 的永远的慢三步,还铲铲个情人,如果能见着如此糟践探戈,
发明探戈的歪果人民会一人一口唾沫把宁煮夫淹死。
宁卉的情绪一会儿就被男子几近专业的舞姿带入至沉浸的舞境,探戈唯有的
感染力与顿挫的节奏感让宁卉感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律动蹁跹,舞以蹈
之,深藏于心的精灵终于在如泣如诉的《一步之差》中悄然绽放。
男子现在是宁卉与之共舞的探戈情人,不是只会跳慢三步的宁煮夫,话说情
人眼里出西施,宁卉似乎已经忘了他刚才调戏女郎狰厌的嘴脸,搁平时这么对待
妇女同胞,宁卉恨不想用皮鞭抽他,早把他臭骂得渣都不剩。
本来跳探戈就少了大半舞者,宁卉的姿容与气质更显一枝独秀,舞姿优美,
熠熠生辉,一下便 征服了全场的目光,除了舞曲徐徐悠然,其他嘈杂之声全然以
静默致敬,此刻宁卉似乎只为探戈而生,探戈只为宁卉而舞。
起初宁卉的身姿尚有稍许生涩,而男子极会引领,一圈舞毕,不仅很快让宁
卉情绪融入,身体完全打开,俩人气贯一处,人舞合一,各种探戈舞步华丽展开,
魂动身随,迷之切顿间气韵如虹,一气呵成......
俩人曼妙的舞姿一直一步不差追随着《一步之差》,当男子揽着宁卉的腰肢
在最有一个音符定格,全场响起了如雷的掌声......
宁卉双眼紧闭,呼吸急促,默默的感受着全场的欢呼,仿佛回到了当年演出
获奖的现场......宁卉记得一个男生捧着一束鲜花冒死登上舞台,在 观众的掌声中
与众目之下将鲜花送到了自己的手中。
那个勇敢的男生宁卉记得是路晓斌......
宁卉感到自己已经轻汗涟漪,连内裤也未能幸免被濡湿轻薄,直到被男子牵
着手引领出了舞池,女郎在地上朝自己摇起了尾巴,宁卉才从刚才探戈的舞梦中
惊醒,甚至不知道现在到底是置身何处,一切如虚梦,但小内内的粘湿却是那么
真实的告诉自己,刚才的确与一位陌生男子跳了一曲魂魄差一点出窍的探戈,是
探戈之魅?还是这秘境有深不可测的魔力?
“您跳得真棒!”男子将依旧搁在女郎背上的酒杯端起,还给了属于宁卉的
那一杯“天使的微笑”,酒已落半,但天使的笑容依然,欲与宁卉比娇涩,宁卉
将杯口碰至唇边,美酒红唇,天使与宁卉合身为一。
“谢谢!”宁卉的呼吸还未匀停,堪堪而应,脸上不胜谦娇之态。
大厅里的掌声逐渐稀落,但聚集到这边的目光越来越多,宁卉愈发不能自况,
唯有频频举杯,却又不敢深呷,这酒薄凉似火,如何能安定此刻被探戈的激情熏
热的心?
“小姐,您是第一次来吧?”男子问出的问题跟眼神一样咄咄逼人。
“是的。”宁卉躲避着男子的眼神,无意更似有意。
“那么,如果可以,我能不能效犬马之劳,带美丽的小姐四处看看,这里就
像一座童话里的城堡与宫殿,有很多迷人的传说......”
“哦不不,我在等人,他一会儿就回来了。”宁卉赶紧摇头,其实心里的问
号顷刻就迸了出来:能看到总裁夫人吗?她们去哪里了吗?
宁卉感到脸上一阵腥热。
“是等刚才在您旁边那位先生吗?”
“是的。”
“是您丈夫?”男子追问不舍。
“啊?”宁卉心里咯噔一下,话欲出口舌头却打了个结......
“没事,只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这地下的密藏,一会儿就把您带回来原封
不动的交给您 老公。”男子诡秘的笑了笑,摊了摊手,已示自己诚实磊落,身体
没地方藏刀子。
“不不......他......”宁卉本来要说他不是自己的 老公,这会儿 一个人疾步走
了过来,宁卉认出是刚才把牛导叫走的男子。
“小姐,牛先生让我转告您,他那边有事还要耽搁一会儿,他叫您自己可以
随处看看,到时他会在这里等您,他还让我告诉您,这里很安全的,您别担心。”
来者跟探戈骑士点头示意了一下,对宁卉彬彬有礼颔首而语。
“啊?”宁卉终于难以保持脸上花容的水土完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如同
一只河里的鱼突然被扔进了海里,只能对来人慌乱的点头示意,嘴里似自言自语
的嗫嚅着“嗯,我知道了。”
“您看,择时不如撞时,您 老公都说了这里很安全了,您还有什么担心的喔?”
男子依依不饶,笑容与威严同时并存于脸上,就像刚才探戈共舞时,仿佛一
直无法感到他肢体的拥揽,但身体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引领。
说着男子将女郎的狗链从地上捡起攥在了宁卉的手上,对宁卉微笑到,“牵
着您的小母狗,来吧,我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导游。”
宁卉凛然屹立,刚刚仰息笃定的告诉自己,不,不去,低头才却发现自己的
脚步已经朝前迈出......
而牵着女郎的狗链明明已经攥在自己的手里,这,到底是谁牵引着谁?
宁卉跟随男子从舞池的边缘走过大厅的时候一直紧紧的咬着嘴皮,身体发硬,
攥着狗链的手都要沁出汗水,哪里有刚刚探戈之舞的半点曼妙婀娜,男子见状,
伸出自己的胳膊做成拱形支到宁卉空着的手前,极尽绅士之魅,声音 无尽慰贴:
“别紧张,挽着我的胳膊,好吗?”
“啊?”宁卉惊愕的环视四周,徜徉的人群中无一女伴不挽着男伴者,宁卉
这才找到一丝勇气,踟躇中伸出手挽着了男子的胳膊。此刻男子的胳膊仿佛是更
安全的港湾,不挽才是这个世界的异类,必为旁人的目光所诛。
宁卉怯然的挽着男子的手,另外一手紧紧攥着狗链,狗链牵引着在地上爬行
的女郎,很快来到一个通道的门口,尚以远目所观,宁卉便感到双颊腥热,步履
像踩着了胶泥般滞沉......
门是一个女人阴户呈诱惑洞开之形,连暗红的肌色与纹理都被栩栩如生的色
彩表达了出来,洞口大开,望进去媚光幢幢,阴门似海, 欲望如漩,似有一股无
法逃遁的黑洞之力在吸附你。
男子感受到了宁卉的踯躅,应景的陪着站立了一会儿,直到宁卉自己已含羞
不忍直视,才继续前行,跨进了通向地下密室的这道“阴户之门”,一直拐过迷
宫似的通道而出,宁卉才知道世界的外面,还有世界......
这个世界如果没有名字,你可以叫它震撼。
此刻宁卉在站立在通道出口,震撼无语......
通道出口迎面矗立着一对无头的裸体男女雕塑,一名身材纤细的女子双手似
被绳索紧缚身后,脖子套着链条,双膝跪地,仰头看着一手执链,一手正欲挥鞭
的男子,男子站立如松,体格健硕,而男子无头的身体上,在头部处有个大写的
字母s ,女子的头部处竖立着字母m.宁卉不会不知道字母的含义。
sm符号化的头像赋予了原本写实主义的雕塑超现实的意境,所谓呐喊于无声,
震撼于无形。原来的雕塑上是有男女写实头像的,后来改成了字母,据说,这个
创意姓牛。
不是男子一会儿开口对宁卉轻声说到“this way,please!”,宁卉已经忘
了自己的脚还会挪动。
被男子引领着绕过雕塑,就见一排隔墙而列的房间,房间三面实墙,面对宁
卉一行正在走着的观赏步道的是一面落地的玻璃橱窗,这次的玻璃橱窗是透明的,
里面实景呈现,所以,从外看去,里面如果有人已经不会再是茶树菇。
而从里及外却无法看到步道,跟仇老板密室一样一样的高科技魔镜,也许是
一个公司安装的喔。
其实宁卉并不孤独,步道里早已有三五成对的男女挽手结伴穿梭在观赏步道,
或驻足在玻璃橱窗前。
每个房间的设备,摆设一致,一张特制的床,一些宁卉叫不出名字的机关。
所经过的第一个房间有一对男女在玻璃橱窗前驻足,宁卉不由得也停下了脚
步,男子顺势而为,引领宁卉过去站到了玻璃橱窗之前。
这一站,宁卉如坠水里,整整一分钟没见再有气息呼出,唯见胸部激烈的起
伏,如麦垛在风中摇摆。
橱窗里,一名带着 眼罩一丝不挂,嘴衔口球,套着狗链与插着狗尾的女子正
被关在一只狗笼里,狗笼只及腰高,空间促狭,女子唯有趴在地上才能安放自己
的身体。狗笼旁站着一名男子,手执皮鞭,不时用鞭子抽打笼子。
每一鞭都是狠狠抽下,纵使并未触及笼子里趴着的女子的肌体,但在笼子上
会发出噗噗沉闷的鞭打声,每一鞭落下,女子的身体总会条件反射般颤抖,狗尾
随之摇摆着,并伴着哀泣的呻咛。
宁卉不知道笼子里的女子是不是美丽的总裁夫人,女子身材丰腴,乳房饱满,
雪白的肌肤似乎是她身上现在唯一能看到的光, 眼罩遮住了眼睛,却未遮住女子
靓丽的貌容。
一阵疾风暴雨的鞭打过后,施暴的男子许是有些累了,搁下鞭子,从旁边桌
上拿起一小袋包装的薯片,宁卉看清了是上好佳番茄味的,打开拿出几片从栅栏
缝隙扔进了狗笼里。
是的,是扔在狗笼里的地上!
“主人奖赏小母狗了。”旁边的男子突然轻声做着注解,宁卉原本要将一直
屏着的气息吐纳出来,却生生被眼前的景象全给屏了回去......就见女子摇着尾巴,
然后似乎满心欢喜的低下头,张开嘴将地上的薯片一片片叼起再吃了下去。
宁卉此刻的心脏已经羸弱无比,似乎再多一次跳动就能将自己的身体击倒...
...
宁卉好想知道橱窗里像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的,低贱的在地上寻食的女子是
不是美丽而高贵的总裁夫人,但不敢开口问旁边的男子,只能让这个问题将自己
的心折磨得生痛,而竟然有那么一刻,宁卉内心却十分渴望眼前的女子就是总裁
夫人,是那名平时受人尊敬,气质雍雅的大学女老师。
宁卉为脑海里这个突然闪过的念头吓得花容顿失,身子一个踉跄幸好有男子
的胳膊才没有跌倒。宁卉赶紧挪开脚步,如果再多一秒的停驻,宁卉害怕旁边的
人就能窥探到自己脑海里如此的污浊之念。
“咯咯咯,”旁边的女子突然笑了起来,女子二十七八芳龄,穿着一身同样
深v 黑色的晚礼服,这是聚会女宾标志性的打扮,女子姿色尚可切面相温淑,竟
然也拎着一袋打开的薯片,对着宁卉灿然一笑,然后看着在宁卉脚下爬着的女郎,
宁卉顺眼望去,女郎跟前的地上也扔着几片薯片,宁卉竟然浑然不知什么时候穿
黑色礼服的女子也扔了薯片在地上......
女郎的狗链还攥在宁卉的手里,这意味着自己才是趴在地上小母狗的主人,
当女郎用祈求的目光看着自己,宁卉明白这是在祈求自己的恩准,仅仅为了地上
的几片薯片。
宁卉不知道薯片是不是上好佳番茄味的,只是能咬咬牙,闭上眼对“小母狗”
狠着心点了点头......于是小母狗也一样满含欢欣的用嘴将地上的薯片一片片
叼起来,吃了下去。
宁卉知道不点头,自己必会当做此刻的异类,被大家的目光诛杀。
宁卉唯有尴尬的与黑裙女子笑了笑,这一笑也不能免心中难言的尴尬和羞颜,
然后飞似的逃离了第一间橱窗。
男子追过来依然让宁卉挽着自己的手,依旧安慰到:“别紧张,好吗?”
宁卉已经不好意思再牵着“小母狗”,狗链转到了男子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