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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143-14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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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下一个橱窗的时候,这里驻足的人更多,两对男女嘉宾,还有一个单独

的男士用狗链牵着趴在地上的女子,女子一样穿着女宾的晚礼服,只是礼服的下

身被高高挽起裹挟在腰间,女子身下穿着的黑色吊带丝袜连着雪白的丰臀秀腿一

览无余。

宁卉一时惶措,不知道是不是该过去再一次窥探橱窗里的秘境,或许这次才

是真正的总裁夫人,而当身体被旁边的男子挽着朝橱窗揽去却没有丝毫的抵抗之

力,宁卉大脑一片空白中,视线却已满目惊异!

玻璃橱窗里一名妙龄女子,被蒙上了黑色的 眼罩,其余无一物着身躺在特制

的椅子上,双手与双腿呈十字状张开被捆绑在四个角落,女子的的阴毛已被悉数

剃光,阴户周遭尽染微暗的肉红,中央却开出粉嫩鲜艳的花朵,花有两瓣,两相

望对,如美丽的蚌壳翕动,如雨露厚沾后的荷塘粉藕。

而一旁有一男子,面格傲慢,全身赤裸,身下雄物高举,依然持鞭,鞭子是

毛絮的条状,男子不时挥舞着鞭子,鞭子所击之处竟然是女子娇嫩红艳的阴户!

“啊!”当鞭子触及到女子的私处,女子均会发出如同哀嚎的叫声,鞭子落

处,宁卉感到自己的心脏被同时在抽打。

“爽吗?贱货!”男子又是一鞭下去,然后口吐秽言,极尽羞辱。

“ 啊啊啊!爽!”女子的叫声几近哭泣,喊出来的却是爽。

宁卉不知道眼见为实的这一鞭鞭是不是真打,女子究竟是痛还是爽,或者原

本痛与爽本来就是同身,没有界限。

“求求主人,求求主人操我!”女子终于在身体的极度 扭曲中不能自抑的迸

发出如此屈辱的叫喊,一遍一遍,亦如鞭子抽打着宁卉的心脏。

“啪!”被称为主人的男子又是一鞭!照实了朝两瓣湿淋淋的嫩肉抽去,

“你这么贱的母狗,你有什么资格让主人操你?”

“ 啊啊啊!”女子的阴户现在已经从刚才的粉嫩变为鲜红,更多粘稠的液体

从阴道口流出,阴户下的臀部已经洪水漫漫,“求求主人,要什么时候主人才能

操小母狗的骚屄?”

“你现在还不够贱,到了等你更贱的时候!”说着男子又下去一鞭,然后伏

身到女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在女子的嘴里,女子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然后

呜呜呜似乎真的哭了起来。

宁卉此刻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摇晃,仿佛橱窗里主人的鞭子一鞭也没少

抽在自己身上,更让自己羞愧的是,自己身下竟然也一遍滚烫,随着鞭子一次次

落下也一阵紧似一阵的火辣。

宁卉闭上眼睛,脑海里还是挥之不去的总裁夫人,如果眼前不她,但在这个

地下秘境里某一个角落里,是不是也在接受着如此痛爽而低贱的羞辱。

宁卉不敢再看下去,感觉刚才被汗水轻薄的小内内已经再次被流水耕犁个透

湿,赶紧转身欲逃,却被眼前的场景再一次钉住了脚步。

旁边两对男女嘉宾已经开始互相搂抱着热吻起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本来

一紫一白色礼服的俩女嘉宾,正拥吻的却并不是本来挽着自己的男宾,而是对方

的男伴!

白色礼服女宾的下摆已被掀开,紫衣女子男伴的手正伸入其内,紫色女宾上

身的半边乳房被赤拉拉的掀露出来,白衣女子男伴却伏在胸前贪婪的汲闻着。

而另一名单独牵着“女宾母狗”的男子却将裤子褪及脚踝,将“母狗”的头

死死摁在胯间,鸡巴连根插入在“母狗”的嘴里,吭磁吭磁作声,许久未曾松开

......

橱窗里女子的泣叫声一声凄厉过一声......

宁卉突然感到一阵恐惶,因为旁边的男人还挽结着自己的胳膊,任现在自己

羸弱得一扑即翻的身体,男子如果动粗......

宁卉不敢往下细想,只想拖着仿佛已经在燃烧的身体尽快逃离,想时迟,那

时快,宁卉狠狠的咬着嘴皮使尽全力试图将身子从玻璃橱窗前脱身而出,却发现

双脚瘫软,头炫目晕,旁边的探戈骑士见状一把把宁卉拽到一旁,却仅仅点到为

止,并没有借机伸出咸猪手趁危乱入,等宁卉身稳如常才松开手。

宁卉说不清是不是一丝儿感激,差一点就靠在了探戈骑士的肩头。还好最终

坚持把身体站稳,心里却轻轻的叹到:木桐在哪里......

“你没事吧?”男士见宁卉面红耳赤,细咛娇喘,关切的问到。

“没事。”宁卉深呼吸了两口,用手捋了捋发梢,对男子笑了笑,正欲开口

......抬头突然看到远处四个字在闪闪发亮:密室逃脱!

宁卉心里重重的咯噔一下,将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这句话是:“我想

回去了!”

男士看在眼里,仿佛读懂了宁卉的心思,便轻轻揽着宁卉的胳膊说到:“对,

就是这个密室,刚才有几位女士没逃出来......”

宁卉才定睛看清楚了霓虹灯闪烁而成的“密室逃脱”下面还有一行字:逃出

生天,留下为奴。

而密室进门处,刚才扔给女郎薯片的那对男女嘉宾正好踯躅而立,男人紧紧

抱着女人在甜蜜拥吻,一副依依惜别的样子。

何以如此悱恻?密室一别,关乎生死?

这份悬念让宁卉更加失去了抵御力,一半是自主的前行,一半来自于男子的

助推,其实最真实的源泉是来自于被探戈放飞的精灵......

宁卉懵懂辗转便来到了密室逃脱的大门,大门此刻紧闭,门外站着两名宁卉

在外面见过装束一模一样的猎手。而一旁那对扔薯片的男女,不,他们是一对真

正的情侣,缠绵的离别诉说仍在继续。

山无棱,天地和......

女:“ 老公,我真的......去了啊?”

男:“去吧亲爱的。”

女:“要是,我逃不出来......怎么办?”

男:“你逃,还是逃不出来,我都会在外面等你,我会一样的爱你......”

女:“我......怕......”

男:“别怕亲爱的,我爱你......”

宁卉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游戏竟然会如此让 人生离死别,不是游戏么?没逃出

生天的总裁夫人,人不是还好好的么?虽然......

一时无法想明白的问题,更疑惑的是这密室逃脱刚才不是演完了吗?

男士仿佛再次读懂了宁卉的迷思,在一旁适时的给予了注解:“其实这个密

室逃脱在迎接宾客的时段是全程开放的,就是说持续整个周末的任何时间内,来

宾都可以来报名体验。”

“啊?”宁卉心里叹息一声,就看见旁边那对男女终于在生离死别中做出抉

择,男子抱着女人一番深情吻别后,目送女子去到门前,门口把守的两名猎手将

铁门缓缓打开,门内一名工作人员站立在旁,女子过去跟她一番交涉耳语之后,

女郎转过头来朝男人投来深情的一瞥,然后转过身去弯下腰,双膝跪下,四肢触

地......

“啊!”宁卉倒吸一口冷气,这才看清密室门口竟然有一条特别的通道,一

个仅够一人容身的洞口,人只能爬行才能通过,接着宁卉看见女子从那个洞口爬

了进去,一会儿身影便消失在洞口里,在她 老公亲眼目睹之中......

“是的,参赛者必须从这个洞口爬过去才能进入到真正的比赛区域......”旁

边男子的注解再次应景而起,“如果,小姐有意参加......”

“stop!别说了!”宁卉脑子一片空白,心脏咚咚如雷,身子在微微颤抖,

尽管stop说的如此坚定决绝,宁卉却发现自己的腿在发软,膝盖一截一截的往下

掉落......

“不!”宁卉几乎用了最后一丝力气对自己喊到,在双膝快要落向大地前的

那一瞬间,宁卉猛地转身,朝着来的方向拼命跑开......

一直到出了地下室,回到大厅,宁卉第一眼看到木桐站立在原处,便不顾一

切的飞奔过去扑到木桐的怀里......

“呜呜呜!”宁卉的头靠在牛导的肩膀的那一刹那,宁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的泪水,失声痛哭起来。

“亲爱的怎么了?”宁卉如此激动的情绪让牛导很意外,赶紧捧着宁卉的脸

颊吻了吻,紧张的问到,“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没有。”半晌宁卉才抬起头,依旧孩子般的抽泣着。

“真的没什么事?”

“真的没什么。”宁卉然后撒娇一般再次将头靠在了牛导的肩头,仍然在不

停抹着眼泪。

“先生,我带您夫人去地下室转了一圈,现在毫发无损,完璧归赵!”这会

儿男子牵着女郎也过来了,见着牛导跟宁卉说到,然后将狗链递给过去笑了笑,

“还有你们的小狗,很乖的。”

“呵呵,谢谢你啊!”牛导回应着,宁卉才从牛导的肩头上抬起头看着这位

刚才与自己激情共舞的探戈骑士,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嗫嚅着还是迸出句期

期艾艾的谢谢来。

“顺便告诉您,您夫人舞跳得非常棒!”男士伸出手跟牛导握别,“好了,

你们玩开心,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牛导回应到,而宁卉一旁染着红扑扑的脸蛋朝男子点了点头。

转过头来,见宁卉鼻子还在轻声抽泣,牛导伸出手去揩了揩还挂在宁卉脸上

的泪花:“好了别哭了亲爱的,我们回包厢吧。煮夫他们来了!”

“啊?他们?还有谁啊?”宁卉几乎惊呼起来。

“回包厢就知道了!他们已经在那里了。”牛导卖了个关子,然后揽着心里

装着斗大问号的宁卉,牵着“小母狗”朝包厢走去。

大厅里,悠扬的舞曲仍然在婉转回荡着......

回到包厢的时候,宁卉全然没想到站着宁煮夫身边的竟然是婷婷!

宁卉一下子怔在门口,看到宁煮夫一副特能装的怯生生的样子看着自己,气

不能气,笑也不能笑,倒是婷婷风一般窜到宁卉跟前,拿着宁卉的手也是怯生生

的说到,婷婷的怯生生倒是十分坦诚:“对不起啊宁卉姐,都是我的错!”

“嗯嗯,今天是婷婷带我来跟老婆大人请罪的,”一旁宁煮夫仍然试图嬉皮

笑脸,被宁卉狠狠的瞪了一眼赶紧拾掇起了脸皮,“哦哦,说错了,是我带婷婷

来给老婆大人请罪的!”

听婷婷嘴里“都是我的错”既出,其实宁卉就明白了那天电影院宁煮夫嘚瑟

得得的带着的高妹就是婷婷了,这立刻让宁卉一直悬着的心才真的落定了下来,

至于宁煮夫事先不报告已属于严重违法乱纪,宁卉还是慾着要想啥法子好好治治

皮子已经非常痒的宁煮夫,说着宁卉走到宁煮夫跟前伸出手在宁煮夫的手上掐了

一把,悄悄的,且恨恨的说到:“你胆子真肥嗨,仇家大小姐你也敢泡,不怕仇

老大削了你?你等着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煮夫两口子跟婷婷这一来二去的贯口倒让牛导有些懵逼,不晓得究竟是啥剧

情,只能招呼大家坐下歇息,享用茶几上应有尽有的水果饮料。

一会儿,婷婷便与宁卉热络的唠嗑唠在了一处,牛导则把宁煮夫拉在一旁,

一人点上了一颗烟,牛导把接下来要发生的聚会程序给宁煮夫讲了明白......

没多久,另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进来招呼大家去到一个小型的宴会厅,这里都

是最高层级的vip 嘉宾,今晚最后的交换环节即将开始,规则是随意抽签,抽到

的两对男女会有一个单独的空间私下相聚,如果彼此感觉良好,两个人的今夜将

自然变成四个人的夜晚。

而牛导早已跟主持抽签仪式的文老板安排好,牛导宁卉与宁煮夫婷婷顺利抽

到了一起,个中剧情先按下不表。

两对自然获得了两间豪华情趣房间的钥匙,还没等宁煮夫和牛导回过神来,

宁卉拽过一把就揽着婷婷对二位先生来了一句:“今晚我跟婷婷住哈!您二位大

爷安啦!”

跟婷婷去到房间刚一落座,婷婷火箭般的执拗劲儿就上来了,缠着宁卉就咋

呼到:“宁卉姐,这里到底是啥地方啊?我完全懵的,南哥来之前也没跟我说明

白,你给我说说啊!”

“是这样......”宁卉看着婷婷好一阵,此刻对婷婷早已心无芥蒂,终于开了

口。本来是说一句,藏一句,但架不住婷婷火烈鸟的性格和十万个为什么的求知

精神,断断续续,宁卉把今儿的聚会奇遇记告诉了婷婷,当然掐掉了在包厢三根

茶树菇纠缠在一起的那一段。

躺在床上絮絮叨叨中,宁卉突然感到一阵极度的疲惫和睡意,不一会儿迷迷

糊糊睡了过去。

过了多久不知道,宁卉只知道自己 做了一个梦,那梦完全复制了在地下室的

探险之旅,只是到了密室逃脱的门口,宁卉发现现实的剧本转了个弯儿,本来应

该往外逃离,而梦中却怎样也迈不开脚步,在密室逃脱大门的洞口,宁卉感到自

己双膝一软......

“啊!”在快要跪下的当儿,宁卉惊叫着从梦中醒来,一身湿汗淋漓......

而此刻我跟牛导在房间惬意的喝着小酒,牛导正跟我讲述着他,文老板以及

这座神秘会所的前世今生,这时候一阵急促的门铃响起,我连忙开门,就见宁卉

头发凌乱及腰,神色慌张闯了进来,嘴里紧张的嗫嚅到:“婷婷......婷婷不见了!”

第一四五章: 偷情

算无遗策......半山施暴,为爱出轨,其实婷婷的壮举宁煮夫一样没算着。

老子有点紧张了,毕竟人是我带来的,仇家大小姐出点啥事,她爹把场子砸

了事小,顺带把我削了事就玩大了,我赶紧揽住了宁卉的胳膊,“怎么了老婆?

不见了是几个意思?“

“我跟婷婷躺在床上聊着天,”宁卉这会儿穿回了来时的便装,不知道是在

看着我还是看着她的木桐,边说,气没法喘匀,“聊着聊着我觉得困了,迷迷糊

糊睡着了,等我眯了一会醒来发现本来躺在旁边的婷婷就不见了。”

“这 丫头可真有一双大长腿啊!打她手机呗?”我下意识的在身上掏手机,

才想起进场的时候手机都被收去统一保管了。

“手机不都被收了吗?”宁卉瞄我一眼,意思是你傻啊。

“有手机也没用,这里的信号都被屏遮了的。”牛导看上去还比较镇定,略

作思忖问宁卉到,“你跟她讲了密室逃脱的事儿?”

“啊?”宁卉倒吸一口冷气,然后捂着自己的嘴巴,“不会吧?”

“不会吧是几个意思?”我懵逼的看着宁卉。

结果宁卉咬着嘴皮看着我,由刚才的瞄变成了瞪,狠狠来了一句:“大长腿

是几个意思?”

“这样,”牛导赶紧接过话茬,“我们都出去找找。”

“不会出啥事吧?”我转头对牛导嘀咕了一声。

“出不了啥事。”牛导拍了拍我肩膀。

这肩膀倒是拍出了镇静剂的效果,但这回答......出不了啥事跟不会出事,mmp

,细思极恐,俺一优秀的市报编辑会听不出来差别?

但这当儿也只有听牛导的了,于是我和宁卉跟在牛导身后出了包厢踏上了寻

找有着一双大长腿的安吉丽娜。婷婷之旅。

这时候大厅里已经人烟稀落,大致都是男女一一相配,以幽暗的地形与灯光

为掩,身体互相纠缠在一起,或亲或摸,虽未亮出枪炮利器互轰,但也足够血脉

喷张,除此 之外就是男的把女的牵着在地上当“母狗”遛弯的。

宁煮夫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尽管刚才在房间里牛导对聚会做了粗略的介绍,

但亲眼目睹如此奇淫景观跟第一次还是以雏鸟之身看到真枪实弹的a 片,其震撼

程度一样一样的。

对于那些被牵着,仿佛都有着火爆身材的“母狗”,老子哈喇子旺盛的分泌

出来只能往肚子里咽,十分想看但又不敢多看,怕被人当成一个叫做陈焕生的乡

巴佬,关键心里还牵着仇大小姐......

我呸!我说的牵是牵挂的牵!

一会儿牛导带我们几转不转的来到了一个大厅旁边较为隐蔽的角落,然后转

过头来对我和宁卉,其实是对宁卉说到:“这里是专门的区域,等会儿如果有猎

手带婷婷到这里来,你就马上动用赦免条款!”

因为在房间里牛导还没给我讲到赦免条款这个桥段来,我自然继续懵逼,宁

卉自然非常明白,赶紧回答好的。

“我去找文老板看看监控,那里应该比较好找人!”说着牛导跟我点了点头,

大步流星离去。

这下是宁卉有点懵,我自然非常明白,为着同一个疑问,牛导为啥有这么大

的能耐,随时可以找文老板连且监控室也能平趟?

因为刚才在房间牛导把他和文老板以及这个会所的前世今生跟我讲明白了,

而宁卉不明白,所以眼里牛导头上神秘的光环愈加神秘,在宁卉眼里木桐已经是

才华横溢的导演、编剧、诗人、会写歌的音乐爱好者, 浪漫的lover ......未必还

是这个神秘会所的幕后大boss?这得是多么不务正业?

而且多么道德败坏,穷奢极欲,是不是还这么想的老婆?

疑惑与紧张中,宁卉紧紧的盯着角落的门口,不知道是期待,还是不期待婷

婷从门口出来。

我则鼠目寸光,贼眼环顾,这里灯光幽暗,人烟更少却总感到人影幢幢,远

处灯光更幽暗处果真有人影纠缠在一起,两具,雌雄各一,这激发了我极大的偷

窥之欲。

于是我愣神了,没有用肢体动作的亲疏,比如用手揽着腰啥的,表明我跟宁

卉的家庭关系,暂时站得有点远,肢体之间的视觉如同路人,因为此刻宁煮夫正

猥琐的偷窥着远处纠缠在一起的两具人影,雌雄各一,看上去衣服都没穿。

“小姐您好,没想到在这里碰上您,您 老公喔?”突然旁边就听到一个男人

的声音,这里没有其他雌性,能被称为小姐的只能是俺老婆。

你 老公?mmp ,这小子嘴里的你 老公是谁?

“哦......我......”宁卉竟然语塞!见我转过身去正欲倚身过来拉我意图表明

是跟我在一起的,但拉着我后是不是要跟来人宣布老子才是亲 老公我不确定,因

为还没等宁卉再开口,来人嘴快,继续霸占了话语权。

“哦哦,我明白了......”来人很装逼的穿着燕尾,带着 眼罩,走路都像在跳

探戈,对我诡秘的咧嘴一笑,明显把老子当成了奸夫,嘴里嘟囔着,“是在这里

等朋友吧?我也是!”

“嗯嗯!”说着宁卉伸手挽着了我的胳膊,这下该开口该为老子正名了吧,

来者像尼玛个话痨又把话茬揽了过去。

“我朋友出来了,她逃出来了!”接着就看见角落的那扇门打开,一个带着

眼罩的年轻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或者叫惊惶的逃了出来,身上的晚礼服有些拖

沓不整,以致于胸部的深v 处显露出更多 白莹莹的乳沟,竟然赤脚,高跟鞋拿在

手里,看到穿燕尾服的男子赶紧一路小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一副历经 挣扎惊魂

未定的样子。

“我们先走了啊,你们玩好!”说着男子对我们笑笑,揽着逃出来的女子转

身离去。

“他谁啊?”等两位走远我问到,边伸手扶着宁卉的腰肢宣誓亲 老公的主权,

虽然这个时候并没有什么鸟人看到这个主权,我气鼓鼓的,心头很不爽搭讪男竟

然看不出来老子才是正牌 老公。

“哦......不认识。”宁卉嗫嚅着,“就是刚才才......”

“刚才才认识的?”

“也不算认识吧,”宁卉身子倚在我的肩头,发梢暗香浮幽,塞了俺一鼻子,

“刚才在舞池请我跳了一曲舞。”

“哦,这样啊......”我哼哼着把一鼻子的发香吸了进了鼻子,“就这样?”

“就这样啊!”宁卉眨了下眼睛没看我。

“没做点其他的啊老婆?比如对你动手动脚耍点流氓?”我咽了口口水。

“哪有啊!”宁卉鼻息轻哼,语气并不那么坚定,然后嘴里喃喃着有些像转

移话题,“婷婷在不在里面啊?”

“老婆,为什么牛导告诉你要动用赦免条款?”我搂着宁卉柔软的腰肢,眼

里瞄着远处纠缠在一起,雌雄各一的人影,触淫生情,手不由得伸向了宁卉紧实

而圆致,性感曼妙的臀部,手要是够长我会跨过臀缝伸进......其时我并不知道老

婆的屄屄又被大蘑菇头牛鞭在包房里狠狠给操了,还被一个陌生女郎舔了,哦不,

被一只“母狗”舔了。

“啊?一句话跟你说不清!”宁卉有些愈发焦急,根本无暇顾及宁煮夫伸出

爪子在撩扰,以致于对我手在其臀部上大幅度,多回转的抚摸好无感知。

“哦!动用赦免条款就是要救婷婷是吧?”我顺着宁卉焦急的目光看向角落

里神秘的门。

“是啊,婷婷如果没逃出来,就是说,从这个密室逃脱的游戏没逃出来,我

们不动用赦免条款她就会被带走!”宁卉表情很认真,仿佛面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未必不是真的?总裁夫人至今下落不明......

“被谁带走?带到哪里去?以及,带去干嘛?”老子一枪打了三发问号!

“带去......”宁卉突然耳根一红,微微痉蛰了一下,微细的身体变化没有逃

脱我敏锐的触觉视觉联动一体的感知系统,“唉,一句话跟你说不清楚。反正是

......很不好的事!”

“啊?很不好是几个意思?”我突然感到一阵肾颤......脑海自然浮想起那些

......“母狗”!

“宁卉姐!南哥!”突然,从角落传来婷婷清脆的声音,我跟宁卉循声而望,

果真见到婷婷在一个猎手的引领下被从角落的门里带了出来,跟刚才出来的女子

形态完全呈南辕北辙之殊,除了衣服有一些污迹,眼睛带着 眼罩,双手被绳子相

捆,脸色红润,哪里有一点要被贩卖到远方当女奴的样子,看到我们眼睛放光,

好像兴奋得很。

“啊?婷婷你终于出来了?”宁卉赶紧凑上前去,还没等猎人开口就跟旁边

的猎手抢白到,“我们要行使赦免权!”

猎手有点懵逼,大概是想我还没开口喔,这么急。猎手面无表情,看了看我

跟宁卉,走到婷婷跟前将捆着双手的的绳子解开,说了一声:“有人赦免你,你

可以跟他们走了!”

“哦,谢谢啊!”婷婷捂了捂手腕,转身离开前还对猎手笑了笑。

你说这 丫头心大不大?对仇人还笑得出来,你宁卉姐睡过头了你今晚就落入

魔窟了晓不晓得?

其实此刻我还并不晓得关于这个密室逃脱具体发生了,以及会发生神马,就

听宁卉拉着下场的婷婷一阵急切的絮叨:“你怎么 一个人就跑出来了啊?我们到

处找你!”

“啊?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婷婷像没事似的,但我看到婷婷的吊带

有一边带子断了,明显是遭受某种外力所致。

“唉......”宁卉嗫嚅着又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是伸手将婷婷胸部上因为带

子断了有些下塌的裙边往上提了提,很暖心的动作。

这当儿牛导回来了,急急忙忙跑回来滴,气喘吁吁间把话茬接了过去,对婷

婷解释到:“我看了监控,知道你去密室逃脱了!”

“谢谢啊!”婷婷看着牛导笑了笑,脸上才洋溢了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婷婷,你真有一双大长腿哇,可真能跑!”说着我一把把这个野 丫头揽过

来,真想伸手一巴掌拍在婷婷那双迷人的九头身大长腿上,话说那腿真白,滑嫩,

摸上去一定人不醉手先醉。

还没等我上手,宁卉带着母老虎般凌厉的目光已经朝我追魂而来。

“那我们回房间休息吧,也不早了。”牛导招呼大伙,话说此情此景只有牛

导才能跟大伙带来 安全感,但婷婷可能除外,好像这 丫头字典里就从来没得一个

“怕”字儿。

反正后来老子是怕了,想宁卉要是真的多睡过头一会儿错过了赦免时间,婷

婷被猎手带走真的当了女奴......mmp ,我就想以婷婷火烈鸟的暴脾气下去是不是

会跟猎手打起来,还是......真的会m 成一只温顺的“小母狗”。

这个绮丽的臆想让我再一次肾颤......

回到宁卉跟婷婷的房间,我跟牛导呆了一会儿正欲返回,见婷婷俯身到宁卉

耳边嗫嚅了一番,宁卉一脸顿诧,怔了怔才开口喊我:“那啥,姓宁的等等,婷

婷让你留下来陪她!”

老子瞬间懵逼,你说这 丫头缺不缺心眼?让宁卉来叫自家 老公陪她?也是俺

老婆涵养好了,换个女的还不得当场抓头发吐口水互殴起来?

宁卉眼光复杂的瞄着我,那眼光我读出了你就先嘚瑟吧的潜台词!然后起身

准备要跟牛导去一边的房间。

“宁卉姐你别走啊,你也留下来好吗?”婷婷连忙拉着宁卉的手,用眨巴着

贝尔加湖清澈的大眼睛撒着娇,是谁也无法拒绝的哀愁,哦不,哀求。

“啊?”宁卉有些发蒙,一屋子人都没想到这 丫头 欲望这么强,晚上睡觉还

要俩口子侍寝。

别想歪哈,老子说的是占有欲,虎父无犬女,浑身都是她爹的 霸道基因。

见宁卉尴尬的站立在那里,还是牛导这样的老江湖识趣,赶紧开口解围:

“是了,我睡觉呼噜打得凶,南兄你就在这里伺寝二位小姐吧,我过去了!”

说完牛导没给宁卉时间做选择题,立马转身掩门而去。

这下安逸了,老子以为今儿回家得悲惨的跪上一晚的,现在成了大老婆跟准

小四 左拥右抱的格局,这反转牛牛牛,请叫我打不死的——宁煮夫。陆恭。 小强!

然后咱仨分别去浴室净身洗漱,轮婷婷在浴室的时候,老子实在忍不住一把

抱着宁卉扑倒在床就是一阵乱啃。

“想死我了老婆!”是真忍不住了,被老婆甩着脸冷了一天愈发激起了俺强

烈的思念感和占有欲,唯有此刻天荒地老的咬嘴皮才能化解如此的相思之苦。

“呜呜呜,”宁卉执拗不过,乖乖的跟宁煮夫唇含齿暖的亲在一处,其实宁

卉对宁煮夫一直都是调侃嘴豆腐心,软着喔,只要嘴巴被宁煮夫叼着了,一切恩

恩怨怨都烟消云散,没法,夫妻一场,欢喜冤家,谁叫上了宁煮夫这趟只有单程

船票的贼船,其实这趟贼船吧,目前尚且舒坦,自己还能当船主,谁想下才是傻。

“老婆......”老子最爱咬着老婆的嘴皮,鸡巴翘翘的顶着老婆软软的身子说

情深似海的淫话儿,如天堂有爱,身心双享,幸福无边。

“嗯嗯......”宁卉嘤咛着。

“我看到外面那些......爬在地上的女人......”我脑海里都是大厅里那些妖贱

的“母狗”,鸡巴瞬间爆硬到极点,“好刺激啊!”

“ 啊啊啊?你下流!那样......”宁卉气喘惴惴,娇里含羞,胸部起伏如鼓,

都快要从我怀里蹦跶出来,“那样不好!”

“哪里不好啊?”

“嗯嗯......就不好!”宁卉上弯月紧闭,脸颊竟然有些发烫。

其实老子的鸡巴更烫,不是婷婷在房间,小宁煮夫早就在老婆的屄屄里撒欢

了,“老婆,”我狠狠裹挟着宁卉的香腻的柔舌,“刚才那人说的你 老公......是

不是说的你的木桐啊?”

“嗯......”宁卉的呻咛突然打起了颤儿,愣了一会儿才嗫嚅到,“他不知道

......我......”

“啊!南哥嫂子好甜蜜哦,我没看见哈!”突然婷婷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从

浴室出来站在床边,问题是没看见就没看见呗,婷婷妹妹你嚷什么喔?这一嚷你

南哥还能跟你嫂子甜蜜个屁哇?

嘴皮自然是不能咬下去了,我起身看着婷婷披着浴巾的样子如芙蓉出水,那

是一朵如此硕大的芙蓉,花肉饱满,白里透红,裹着的薄薄的浴巾根本不是对手,

仿佛随时都要被撑破而掉落,婷婷只能用手捂住紧紧胸前的浴巾,说这朵芙蓉不

害羞,人家脸蛋都红了,说害羞这野 丫头却报以如此暴露与性感的身体出现在人

家俩口子的床上,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仿佛做南哥哥的小四是天经地义的事。

问题是婷婷妹妹,你问过你宁姐姐木有?讲真,此刻老子看婷婷一副大义凛

然准备献身的样子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赶紧怯生生的朝宁卉瞄了一眼,想看看老

婆是啥反应再做定夺,指望缺心眼但神经大条,胆子比豹子还肥的婷婷理智一把

是断不可能的了。

“你挪开!”宁卉伸手戳了戳我的胳膊,再用腿无情的将我顶开,咬着嘴皮

气鼓鼓的,寒眉冷对的瞪着我,一副受了小三的气没处撒的样子,哦不,是小四

的气哈。

这女人都是变色龙么?刚才跟我缠绵亲吻的是假老婆么?

“来,婷婷,到姐这里来挨着姐姐睡!”宁卉拍了拍床边把我踹开留出的空

隙,对着婷婷说到,笑盈盈的,对小四比亲 老公态度好多了。

婷婷也不客气,瞄了我一眼兴高采烈的就过去躺在了宁卉的旁边,俩妮子都

裹着浴巾,然后打开一床被毯盖在了一起。

“老婆,”我摸了摸脑门,“那我睡哪里喔?”

宁卉伸手朝另外空着的一边拍了拍:“这么大地儿不够你睡的啊?”

还算有良心,话说这张情趣大床也够大,三人同床一点木有压力,我本来以

为床都不让我上了喔,但问题是,说好的老婆小四 左拥右抱喔?老婆你睡中间,

我跟小四睡两边,这不成心的吗?

宁卉也不管我,瞄了我一眼,意思你爱睡不睡呗,然后转身跟婷婷热络聊到

一处。

“老婆你好狠!”我感到万般委屈,心生嘀咕,默默下定决心,“好嘛老婆,

不让我干小四我还不能就干你哇?”接着我赶紧脱得只剩裤衩躺在了宁卉身旁,

从后面抱住了宁卉与浴袍暧昧相依的裸身,纵使浴袍还未褪去,那一满怀腻滑的

裸香还是让俺沉醉如浸甘醇。

“宁卉姐,我就是想跟你......哦不,跟你和南哥说说话。”那边婷婷面朝老

婆,终于有了一副小女生娇羞的样子,其实再虎的女生都天生自带含羞草的基因

哈,只需一点点的媚就能把这种娇羞激发出来,再说了婷婷妹妹,躺床上了还那

么虎,真没人敢娶了哈。

“嗯嗯,”宁卉回应着,伸手拉着婷婷的手,“就羡慕你们做模特的身材,

咋说来着?九头身是吧?还有让人看了流口水的,老被人惦记的,美美的大长腿,

你咋长这么高呀?你 妈妈也很高是吧?”

我靠,我流口水了么?

“嗯,我 妈妈一七零!宁卉姐别笑话我了,现在我都好胖了啦,哪里身材好

啊?”

“婷婷你那不叫胖,叫丰满!”我赶紧在旁边恭维到,对女人的恭维翻山越

岭都不要嫌累的哈,此刻老婆的身体如峰峦叠嶂,s 型盘桓在中。

“我们姐妹说话你插什么嘴啊!”宁卉转过头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哇,宁卉姐你对南哥好凶哦。”婷婷扑闪着无邪的大眼睛砸了砸嘴。

“是啊,母老虎呗,婷婷你晓得啦,你南哥在家是伴妻如伴虎!”

“去!”宁卉伸手掐了我一把,“你还蹬鼻子上眼了哈,再嘚瑟睡床底下去!”

然后转过头对着婷婷却是一脸慈爱的笑容:“是的啊,你哪胖啊?什么丰满

啊,有没有文化啊?婷婷妹妹是丰腴好不好!”

老婆你赢了。

“宁卉姐才漂亮,身材又好,告诉你吧宁卉姐,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眼睛都

被亮瞎了,心想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啊?”

俩妮子互相吹捧起来真尼玛肉麻,但想到是老婆小四在互相吹捧心里又美滋

滋滴,反正夸出朵花来也是老子的女人,激奋间,手不由得伸进了宁卉裹身的浴

巾,正欲朝滑嫩嫩的屁屁上摸上一把......

“啪!”宁卉不知哪里钻出一只手来狠狠的朝宁煮夫的咸猪手来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巴得我有点懵,啥时候老婆的屁股成了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了?母老

虎当上瘾了还是咋滴?

我赶紧乖乖把手缩回来,不敢怒也不敢言,宁煮夫这时候敢发作就不叫宁煮

夫了,硬来不行,只能待会儿相机行事,上演一出 智取威虎山,哦不,智取母老

虎。

突然,俩妮子声气稍息,我抬头一看才发现宁卉将头凑到了婷婷的耳边絮叨

着什么,完全听不清,还一脸神秘。

“哪里呀,我才没爬进去喔!”哈哈哈,老子得意的笑,婷婷哪里是藏得住

话的人,宁卉原本的意思大概是让婷婷也伏在自己耳边悄悄的就把这没羞没躁的

事说了,没想到人家野 丫头,大嗓门,说不来悄悄话,然后听到婷婷清脆的声音

继续咋呼,“是啊,我听了你的介绍觉得特好奇呗,你睡着了我就溜出去找到一

个人带我去密室,密室逃脱我玩得多啦,我就想看看这个密室逃脱到底有多么神

奇。哼!进去的时候还要我爬进去,我才不干喔!凭什么啊?”

后来的后来,我才听牛导说婷婷是密室逃脱开始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敢站着走进场的参赛选手,并且成为了会所不得外传的最高级机密,真给她黑社

会大佬的爹长脸......

听到婷婷的大嗓门,又见宁煮夫精神头十足的伸过头来一副吃瓜群众的嘴脸,

宁卉气笑混搭,忍俊不禁,只是听到婷婷这一波拒绝爬进场的神操作着实吃了一

惊:“还能这样啊?可是,如果我们没赶来赦免你,你被带走了知道会发生什么

吗?”

“知道啊!游戏开始前签了协议我还摁了手印的喔!”胸大的女生心脏也大,

婷婷活脱脱此类神经大条女的形象代言人。

“摁手印的时候就没想过逃不出来怎么办吗?”宁卉愈发不解,完全被眼前

这个野 丫头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发劲儿整晕了。

“我就没想过逃不出来,我体育好好的晓得不,初中那会儿我们学校四百米

校记录至今都是我保持的喔,知道吗?我那时还被市体校排球队选上了的。”婷

婷一脸自豪的 回忆杀。

“那后来干嘛没继续打下去啊?”我实在忍不住,冒着被老婆赶下床的风险

还是抢问了一发!

“后来跟人打架呗,被体校开除了!”说着婷婷用双手蒙着了自己的脸,仿

佛此刻的女性性别意识在身体里苏醒,晓得再野小姑凉打架都是十分不淑女滴。

“哇!你这么猛啊?”宁卉跟我异口同声惊呼!

“那会我有一帮哥们,经常外面打架的,派出所都不晓得去了多少回,可把

我妈给气坏了,她从来不承认自己生了个姑娘,说把我给生错啦,呵呵,我那阵

可野了!比好多男孩子还野!”婷婷有些陶醉,像在 回忆那些铜锣湾古惑妹争霸

的峥嵘岁月。

不过婷婷妹妹,你现在也够野哈,要不是你的野,哥这辈子也尝不到被女人

强暴的美妙滋味。

“婷婷啊,我现在才知道你的胆子有多大了,但......你真的被带下去你想过

怎么办没啊?”宁卉慾了半天还是没慾住,还是扭着这个终极之惑继续追问。

“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呗。其实我可以逃出来的......”婷婷说着顿了顿,

欲继续又觉得哪里不妥,才伏过身子凑到宁卉耳边......

算无遗策,婷婷此刻耳语的内容必定中年男子不宜,但隔着s 型的母老虎山,

我实在没法听清婷婷絮叨了些啥,就见两妮子的脸蛋一会儿红霞双飞。

“啊!”听完婷婷的絮叨宁卉的惊叹是如此强烈,所以整个人僵在那儿,半

晌,除了两妮子差不多调到一个频道上的呼吸,我没听到再有任何如刚才两只银

铃般悦耳的莺声燕语。

“说的啥啊?”我想只有厚着脸皮才能打破此刻 静默,于是冒死用手揽了揽

宁卉的胳膊问到。

宁卉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又跟婷婷把问题复习了一遍,婷婷也只能怯生生的看着我不知所措,加上

刚才已经见识过她宁卉姐对南哥母老虎般的凶残,哪里还敢吱声,只是脸蛋飞起

的娇娇艳艳的红霞,看上去煞是迷人。

“老婆咋了?傻了啊?”无奈我只有继续摇晃宁卉的胳膊,试图让她从幂想

的天空回到大地。

“啊?”宁卉这才愣过神来,也不看我,看婷婷,“哦哦,问什么问,婷婷

别理他,咱们睡觉!”

说着宁卉翻身平躺过来,瞅着我嘴皮一咬,语气是赤果果的威胁:“看着我

干嘛啊?睡觉了啊!”

“啊?这就睡啦?”我满脸不甘。

“不睡还要干嘛啊?”宁卉眯缝着上弯月看着我,一副没商量的样子。

说完真的眼睛一闭,带着脸上的两片还未消散红霞跟睡意私奔而去,一会儿,

竟然真的鼻息轻落,口吐兰气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当下就懵了,这还咋玩?老婆,你屄屄被牛鞭操舒服了当然睡得香哈,但

你亲 老公鸡巴还硬硬的翘着喔,你还棒打鸳鸯,人家婷婷也睡不着好不好?

宁煮夫越想越委屈,听到母老虎山的那边婷婷妹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愈

发心里搁了只猫在抓,不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就算我不把婷婷怎么样,

婷婷刚才告诉说的悄悄话我怎么也得问出来吧。

豁出去了,豁出去大不了爽死,豁不出去慾死,说时迟那时快,我将裤衩顶

成帐篷,下床踮着脚尖就溜到婷婷卧躺的一侧,亏得文老板舍得,装备的这些情

趣床够大,我躺下从身后抱着婷婷还显得宽敞得很,在我背后再抱一个妹子也木

有压力。

“啊——”婷婷没想到她南哥胆子这么肥,被我抱着的时候眼睛盯着宁卉浑

身不敢动弹,我晓得婷婷一点不怕南哥哥耍流氓,因为下午在高尔球夫球场是她

对南哥哥在耍流氓,这会儿俺只是遂了她未完成的心愿,婷婷其实是怕宁卉姐姐

半途醒来真的变成母老虎把南哥哥吃了。

所以,婷婷这不敢动弹让俺的咸猪手一路畅通,一只朝前伸进了裹身的浴巾

里,贪婪的一手握住了原本两只手都握不满,其实俺已经垂涎已久而不敢妄举的

胸前的酥桃,一只手伸过去掰过那张古惑女中排球打得最好的美丽脸颊,张嘴照

着丰厚而湿润的安吉丽娜朱唇狠狠的咬了上去。

“呜呜——”婷婷屏息而泣,哪里抵抗得了南哥哥口舌的急袭,嘴唇略作碰

触便檀口半张,任由南哥哥叼着自己的香舌滋滋吮咂起来。

边扭头跟南哥哥缠吻,边不时朝熟睡在旁边的宁姐姐张望,婷婷平生第一次

如此奇特的 偷情之旅就这样非典型的不期而来,那种感觉无以言说,刺激与紧张

互为春药,刺激为潮,紧张为汐,潮汐涨落间我听到婷婷的胸部咚咚的跳动如鼓,

起伏似浪,一会儿便身心失据,索性闭上眼任由南哥哥摆布与蹂躏......

素来都是人家婷婷主动出击,这盘被宁煮夫耍了流氓,人家小姑凉除了一颗

感动的心带着享受的身体相从相许,无以为报。

我一手握不满婷婷丰满的酥桃不怨俺手小,婷婷c 带加号之玉奶确实浑翘丰

挺,特别乳尖圆润,捻上去如捻珠玉,在手指中膨胀是妙不可言的感觉。

“亲爱的,你刚才跟你宁姐说的什么悄悄话?”我吮够香舌,伏耳私语,捻

着乳尖的珠玉,感受着倚靠在我身上几乎裸身的九头身胴体之曼妙,胴体在爱抚

中轻轻颤栗,颤栗是从乳尖传遍全身,俺嘴里含着波浪及腰的卷发那一尾最细的

浪花,去蹭雪白的颈肤,我就不相信婷婷不输给组合如此完美的情人杀之爱抚,

况且是当着南哥哥老婆的面哎。

“嗯嗯,”婷婷极力抑制着从体髓里迸发出来的呻咛,将嘴唇凑近我的耳膜,

一口酥暖的香气呵入,整个耳腔都醉了:“宁卉姐问我,为什么最后没从密室里

逃出来,我告诉她,因为最后一关的时候我放弃了......”

“啊?最后一关是什么?”

“嗯......”婷婷紧张的朝宁卉看了一眼,确认母老虎姐姐还在睡梦中,才继

续将香气呵入:“是给一个男的,他们叫猎手,给他口交让他射出来,才会拿到

密室最后一道门的钥匙交给你。否则你就出不去!”

我靠!这是神马密室逃脱?这种霸王条款都制订得出来?mmp ,好尼玛......

文老板,站最后一道岗的猎手还招人不?

“所以,你拒绝这样做?”

“嗯,我不愿意为他口,所以就没逃出来呗!”

多么贞烈的菇凉!

老子后来才晓得,那些没逃出来被带走最后被沦落为奴的女人们有多么悲惨,

哪里是一次口爆所能相比——等于是,这个密室逃脱跳不跳都是坑,前面给你一

个小坑你不跳,后面就等着跳大坑。

好嘛,今晚进场以来老子一直感受着这个超出了我一个守法公民所有想象的

淫乱世界带来的惊喜不断,刺激不止,俺今晚最强烈的一波肾颤终于在婷婷这一

口呵入耳膜的香气中爆发出来!

原来两妮子脸上的红霞也是这一口香气吹红的。

肾颤瞬间连锁反应到身体的各个部位,鸡巴成了重灾区,此刻已经硬无可硬,

抱着婷婷体香逼人,九头身欣长的裸身,老子激奋不堪,一声长叹,几欲老泪纵

横,心想这下半山之仇终于可以报了,婷婷告诉你,今儿南哥哥不强暴回来誓不

为男,不强暴回来我宁煮夫不姓南......

婷婷,怪不得南哥哥了,于是我将婷婷侧身翻过,雪白的臀部对着自己之胯,

那里鸡巴兀硬,龟头闪亮,然后伸手在浑圆的臀上无比贪婪的揉摸,那触感白瓷

般滑腻,凝脂可弹,手比人先醉都是tmd 伪命题,这青春的雌性肉体是如此让人

迷醉,哪怕与之分毫的相触都让老子分不清自个还姓宁还是姓南。

对不起了老婆,让我兽性发作一回吧,谁叫你今儿屁屁都不让我摸一下,这

燃烧的兽性都是你阻止我的那一巴掌给扇出来的哈。这体内一炸药包的荷尔蒙今

儿要么违宁公馆的纪,要么反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罪,老婆你看着办吧。

我杵着鸡巴顺着此刻早已湿淋淋的臀缝就朝婷婷的蜜穴趟去,强暴要有个强

暴的样子,我动作尽量往粗鲁上靠,必须暴力插入才跟老子此刻的兽性匹配。

所以我玩的这一款暴力插入tmd 注重了力度忽略了准确度,一击脱靶,待欲

我矫正炮口重新出击,突然觉得一阵酥麻从暴筋的鸡巴上传来,几根灵巧的手指

如精灵跳舞,盈盈而握擎住了那只狂怒乱撞的公牛——原来婷婷伸出手在背后握

住我脱靶的鸡巴,将之温柔的扶至蜜穴的洞口,人家臀部还贴心的微翘迎合,在

洞口转着圈儿的一阵轻巧的研磨,似有一种魔力让本来狂怒的公牛变得乖巧顺从,

不知不觉中在我挺动之前已经将鸡巴连根牵入,兵不血刃,出神入化......

问题是,说好的强暴喔?mmp ,搞半天鸡巴还是被妹子自己用手牵入的,这

倒底算强暴还是被强暴,老子要哭了。

我还在思考淫生,感觉到鸡巴一下子被一灌黏黏的蜂蜜紧紧粘住,那灌蜂蜜

轻轻摇摆着,绞合着,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手背传来,婷婷拽住我的手在嘴里

狠狠的咬了一口,仿佛在说南哥哥,都帮你插进来了,未必动动鸡巴都要妹子来

的吗?

我羞愧难当,来不及继续纠结这仇是不是算报了,便集聚着全身的腰腹之力,

挥鞭挺动着开始用力在婷婷早已洪水泛滥的蜜穴里抽插起来!

这鸡巴的马达刚刚启动,来回抽插不出五回,婷婷又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咬了

一口,这 丫头真下得去口,不是亲 老公的亲不带这么狠的,然后另外一只反手过

来紧紧摁着我的腰部,原来她正对面前不及半米的母老虎姐姐突然翻了一下身,

婷婷这个激烈的身体动作是给我强烈的信号让我停止行动,把母老虎姐姐醒了

是先吃亲 老公还是先吃小四都是没准的事。

mmp , 偷情真的好刺激的哎,像躲猫猫捉迷藏,问题是,这么一惊一咋滴,

刺激是刺激,老子这阳痿最后被刺激出来了咋办?

一艾婷婷将咬着我的手松开,我才小心翼翼的重新开始抽插,力度自然缓慢

了许多,而婷婷的身体不停在轻轻扭结着,诉说着一种强烈的渴望,那是力度极

度不满所致,我晓得抽插带来的物理动能怎么也免不了会传递到床的那一头,我

明白这么不是个事,因为按照将此刻如此情动的婷婷妹妹抽插到高潮需要的抽插

力度,就是旁边真睡了只母老虎也得被醒,我这才想起床边叫 偷情,床下未必

就不叫了?因为老子早就看到了房间地上是铺着 厚厚的地毯。

bingo ! 偷情也要有 偷情的智慧对不对,我赶紧抽身,瞅着空儿去房间里早

已摆放好的地方拿了只套子,然后将婷婷揽下床,婷婷立刻明白了南哥哥的想法,

见我坐在地上套上套子也不问南哥哥是龙在上还是凤在上,抱着我便一屁股坐在

身上,也不知道是炮口对洞口,还是洞口对炮口,反正这次很顺溜的鸡巴就滑入

进蜜穴里,这下老子怎么抽插也不碍床啥事了,母老虎姐姐你好好睡哈,我实在

再不能忍待,正欲激烈挺动,却发现婷婷在我身上早已上下翻飞的耸动起来。

为啥老子总是会慢这么一步?

我一把把婷婷身上挂着的浴巾掀下,这才终于跟婷婷得以赤裸相呈,婷婷的

双乳浑圆,乳头粉玉,说是丰满其实得益于高大的骨架,脂肉丰盈而不堆积,小

腹平坦而紧实,阴毛浓密而平整,少女感满满,让我一时致幻,分不清我现在日

的是饱经风雨的江湖女侠,还是青涩的大学一年级女生。

婷婷九头身的海拔与我相坐而拥,我的脸正好以人体工学最舒服的位置面对

那双迷人的酥桃,这回不用手捻,我的脸几乎不用挪动,就能将两只珠玉般的乳

尖叼入嘴里吮咂。

很多女人喜欢被叼着乳头抽插,这是不可抵抗的生物学原理,江湖女侠与青

涩的大学女生概莫能外,所以我叼着婷婷乳头挺动下身的时候,几乎对她形成了

必杀之势,为了让自己不出声吵醒母老虎姐姐,婷婷还是拿着我的一只手背咬在

嘴里,臀部夹着我的鸡巴耸动愈凶,牙齿便咬得愈紧。

把痛留给自己,把快乐留给别人,这是宁煮夫毕生坚守的性爱哲学。

其实我后来才晓得婷婷被操,当然一定是被操得爽的时候就喜欢咬人,北方

曾经给我出示过他那满是牙齿印的手背,都是这只火烈鸟咬的。

nnd ,这小四是搞定了,老子还得去买一件金钟铁布衫罩着,好好的日个屄

真心不 容易。

婷婷成功的因为咬着我的手背而阻止了叫床的呻咛,但抽插带着水响的噗噗

声却没法消音,这让婷婷被抽插之中还是时不时没忘会瞄着母老虎睡觉的方向,

话说,违背禁忌的刺激会倍增身体的快感,这是性爱生物与心理学的宇宙真理,

一会儿,婷婷三个动作联动,臀部在我身上拼命的耸动着,咬着南哥哥的手背,

以及不时监视着母老虎姐姐的睡眠状况,三个动作循环复始,愈转愈快,乳尖在

我嘴里已经珠圆玉满,粉艳欲滴,随着身体越来越快的耸动,大幅的扭结着。

突然,尽管照着态势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当那阵钻心的疼痛从手

背传来,倒是老子差点发出奔溃的嚎叫,比老子小时候打针tmd 疼了两个量级,

接着婷婷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后,几乎全身的重量瘫软在我的身上,那一刻老

子才晓得跟一个九头身,大骨架的菇凉做爱是如此的耗费体力,身子骨差点,人

家在上位高潮的那一瘫真的能把你瘫熄火。

婷婷的高潮来的如此迅速与强烈其实都是拜了 偷情之赐,还好老子算无遗策,

事先套了只套子,不然这么猛我断然只能无条件内射,那样做是违背奸夫的奸德

滴。

迎着婷婷瘫软的身子,我才感到毫无压力,一番强烈的挺动过后,老子扳机

一扣,小宁煮夫嗷嗷的在婷婷的蜜穴里全都射了出来。

这是一张新的,如此娇嫩的屄屄,小宁煮夫喷射的那拼命的蹦跶劲竟然送给

了婷婷两次美美哒的余潮......

幸好此刻母老虎姐姐仍在安睡,事后我跟婷婷沉浸在 偷情成功的喜悦之中,

在床下抱在一起足足缠吻了五六七,或者八分钟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稍作收拾,

便躺回了原来床上的位置,临睡前,我还跟婷婷无比嘚瑟的打了ok的手势......

第二天差不多睡到中午牛导才把我们叫醒,然后用了会所准备的vip 会议伙

食才开车离开。牛导独自走的,我跟宁卉坐的婷婷的车先回仇公馆去开车,一路

折腾回家已是很晚,随便在外面吃了点饺子算把晚饭也对付过去了。

自此,宁卉无甚异常,对昨晚后面发生的事完全不知情的样子,晚上也早早

洗漱上床准备歇息,我随后上床的时候来了一个规定动作,从后面温馨的抱着被

毯里老婆清洁溜溜的裸身,然后也伸出了手准备到昨晚没摸成的屁屁上摸上一把。

“啪!”宁卉居然又是一巴掌把我的手拍开!

“咋了?老婆?”话说这一拍已经把老子拍得有点心头发虚......

果不其然,宁卉把头埋向一边,也不看我,声音凉凉的,不是空调吹着那种

凉:“说说呗,昨晚都干啥啦?”

“昨晚......干啥?没干啥啊......我们不是一起在房间的吗?你睡了我们也都

睡了啊?”

“继续装哈?我睡了,你们就睡了吗?没干点别的?”

“啊?老......老婆!”我感到脑袋一嗡,顶着空调凉凉的空气和老婆凉凉的

语气,一头汗就下来了。

“完事还不忘打个ok,跟谁嘚瑟喔?”

不作死就不会死,mmp ,谁发明的这句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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