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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155-15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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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以性的名义

字数:36195

2020/04/18

第一五五章:文老板的画展(下)

由于在仇老板的别墅里体验过被老婆的潮喷口爆,对此操作已经相当熟练,

加上我眼疾嘴快,宁卉一多半的琼浆玉液,无论是刚出蜜穴之口的初浆,还是在

空中那些翻飞的烟花水柱都悉数落进了我的嘴里,满腔蜜液,口齿溢香,此刻我

已眼无旁骛,以致于脸凑得太近,鼻子几乎碰到了老牛还在继续撸屄的一指禅上。01bz.cc「请记住邮箱:[email protected]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啊——哦!”宁卉如泣如嘶的喘息酥骨挠肺的击杀着我的耳膜与心瓣,我

如若旁骛的眼里已经没有一指禅,满眼只有高高拱起在剧烈抖动的迷人的耻骨,

湿淋淋的蓬门宅深朱颜,红浪翻滚,不断涌流的汁液已经漫过森川与沟壑,一路

向西,那里是塞外的雪国,以雪白的大腿为席,此刻早已是一片濡湿潺潺的沼原

......

老牛的一指禅,其实是两根手指从洞口的顶端伸入,朝上贴着蜜穴的内壁正

在实施精准的g 点爆破作业,稳!准!狠!是此洞穴爆破作业技术要领,就如你

其实懂得很多的 人生的道理却过不好一生,看似简单的三字要领愁杀了多少英雄

好汉,g 点从来有,能起爆g 点的却十之不能有二三,熟练将稳准狠变成实操效

能的都是淫之大才,比如牛导,大蘑菇头的牛鞭不牛逼,那根魔力一指禅才是低

调的奢华。

作为男人,我承认我嫉妒了,自卑了,老子十根手指跟牛氏一指禅的距离,

是g 点传说与女人在g 点传说里欲仙欲死的距离,大王叫我来巡山,不如赐我金

箍棒......

老牛的一指禅早已在洞穴起爆,汩汩汩的暴击声如鼓蒙耳,高山深流,竟是

仙境不常得的大美稀声,闻之如金风玉露百年偶遇,胜却人间千年。

“ 啊啊啊——哦——”宁卉所有力不胜欢的娇咛都霪埋在这最后一声长长的

酥叹里,——此刻老牛的一指禅已经抽空,我的脸在那一片濡湿的沼原深埋——

这一声叹息有多长,宁卉淋烫的阴户在我嘴里的抖颤就有多长,那出洞之琼浆,

入口之甘怡的喷潮仍然娓娓涌出,我以口相盛,贪婪咀饮与吞咽,拼死跟如此醇

美的玉液以命相搏,无奈四肢百骸连着七窍魂魄哪里抵得过嘴里那一口夺命去魂

的化骨散,早已弱尸溺毙,醉死在那一缕芬芳胜却四月天的迷迭之香里......

宁卉那一声楚楚悠长的酥叹终于落下,却婉转起伏间响起了啵啵的汲吻声,

惹得我心头猫抓一般赶紧抬起头,骚牛啥时候已经挪过身伏在了宁卉身边,俩人

已经在贴着脸咬着嘴皮咂着舌头,样子煞是美蜜。

“亲爱的,”骚牛边亲边嗫嚅到,眼睛的余光似乎跟宁卉一道还盯着魔镜,

“眉媚的皮肤好白啊!”

“你想啥喔?”这边话音刚落,宁卉抬手就给骚牛背上挠了一拳,然后用牙

齿将伸入自己嘴里的牛舌头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骚牛惨叫一声,赶紧裹着含混的声音辩解到,“我没想啥,我是

说眉媚皮肤好白,文老板画上的去画才衬托的那样鲜艳啊。”

“哼!”宁卉不依不饶,胸部起伏未息,“你们男人没一个不坏的,我还不

知道你想啥!”

说着宁卉还伸出脚闲不闲的揣了我一脚,指鹿为马的,活像俺是才是那个坏

淫,当即我就有点懵,老婆啊,你情人对你闺蜜动心思你揣我是几个意思捏?我

好歹不歹的还在下面口舌伺候着您的喔,我可没让您凤体流出来的精华浪费了一

滴,全吃俺肚子里头去了。心里这一委屈,便发横将一直凑在鼻尖下红艳欲滴,

娇嫩的花蕊嘬进了嘴里,滋滋糯糯的吮咂起来......

“啊哦——”宁卉一个激灵,耻骨就顺势紧紧朝我的脸颊贴来,明显是禁不

住快感涌身,宁煮夫手上功夫欠了点,口活倒还是杠杠滴,并一直引此为傲,就

连阅人无数的曾大侠也对此下过结论,在所有为她口过的男人中,宁煮夫妥妥的

位列三甲之列。

“亲爱的,”骚牛这才开始了骚撩的正演,迎着宁卉扭捏的身体伸出手抚摸

着那双迷人的玉兔牌双峰,“昨晚......曾北方是咋回事?”

“啊?”宁卉哪里想到木桐会来这么一出,完了,老子发现有一种病毒叫幺

蛾子病毒,现在正以惊人的速度在人群中传染与扩散,老子是第一个受害者,然

后是婷婷,现在姓牛的看样子也差不多了,都学会了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的

欢乐之上,这当儿跟宁卉提曾北方,不是和尚头上长幺蛾子,明摆的要撩么?

“是的,”这会儿姓牛的声音完全是教科书般的戏剧腔,一听就是奔着剧情

要求来的,心很broken(受伤)的调调,“亲爱的,我想知道。”

“没......没什么,别听他乱说。”宁卉吐露的字句有些凌乱了,脸蛋红里岔

着白。

“我没乱说!”这下老子终于逮着机会跟着放幺蛾子了,赶紧抬起头来把茬

接了过来。

“你......”宁卉急了,嘴里一阵抖擞,低下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绕在我腰

上的长腿狠狠蹬了我一脚,如果此刻在宁公馆,母老虎这个架势宁煮夫断然已经

命丧其口。

“亲爱的,”姓牛的逗哏又来了,说着伸出手指在宁卉乳头上轻轻的绕捻着,

“快告诉我吧,不然我会难过的。”

“啊——”宁卉舒叹一声,架不住身下宁煮夫还在继续为自己口嗨,身子自

然就再次瘫软了下来,头一偏便靠进了木桐的肩头,真滴一副好难为情的样子,

声音怯怯的,“对不起,昨晚我......我喝多了。”

傻婆娘,你还真觉得对不起你的木桐哥哥啊?不晓得这头牛在逗你哇?

“哦,”姓牛的显得一副很大度的样子,但脸上又特么的将忧伤凸显,“以

后少喝点酒。”

说着骚牛手不带停,继续绕结在宁卉的乳尖上拨着,头再转过去给了宁卉

一个深深的安慰之吻,两人一会儿便又搂着口舌相缠的亲在一处。

此刻我们把时代 穿越一下,这副 画面好比宁皇后一边跟面首亲嘴咂舌,一边

让男宠在身下口舌侍奉,我说的这个 画面除了体现皇后娘娘娇奢淫欲的日常以及

武则天式女权主义的极致张扬,重点是面首跟男宠的区别,面首是 风花雪月,男

宠是行乐工具,所以以此刻三p 的形态而论,宁煮夫跟木桐不仅差着一指禅的距

离,还差着走心还是走肾的距离。

好嘛,男宠就男宠嘛,老子认了,只要宁皇后娘娘开心,我当啥都成。

“你生气了?”俩人甜蜜的缠吻够了,宁卉才将脸抬起来怯生生的看着木桐

哥哥,咬着嘴皮认错样子好生可爱,我心里一阵泛酸,作为亲 老公,好像老子好

久都没享受过这个待遇了哈。

“没事啊,亲爱的,只要你快乐就好!”木桐哥哥的声音好有爱,完了顺势

将宁卉的身体搂得更紧。

“我......”宁卉真真有些难为情起来,猫在木桐怀里一时语塞。

“我说的真的亲爱的,只要你快乐我就快乐!”木桐抒起情来不用听内容,

就听声音就好,基本公母通杀。但这内容老子听来咋这么熟悉,不是我当初引导

宁卉走上yq不归路的话术?

mmp ,姓牛的,越来越不把自个当外人了哈?

“啊?”宁卉旋即嘤咛了一声,我从嘴贴着的身下都能感受到宁卉的身体嗖

嗖在抖,大约木桐哥哥这个表态冲击到了灵魂,然后似娇似嗔的来了一句,“你

们男人怎么都一个样啊?坏!”

得,这女人都被惯坏了,不带这么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哈,让你们跟男人胡天

胡地的嗨皮,自个爽了然后怪男人坏鸟?

“得!”大概看到宁卉 此刻凌乱的表情引发了我全身的极度舒适,胆儿也跟

着肥了起来,话说相声讲究的是三分逗哏七分捧哏,于大妈才是我的偶像,骚牛

这逗哏的场我还得捧下去,于是跟着捧了一哏,“占了便宜还卖乖!”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话音刚落,是不是在宁卉眼里捧哏的都是后妈养的,

也不管男宠宁煮夫正勤勤恳恳用口舌将皇后娘娘的凤体伺候得正欢,抬起美美的

大长腿就给我一脚蹬来,这一脚力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撒娇之上,嗔怒未满,

好在我反应极速,心想顺势一滚是不是会有很好的戏剧效果,于是我就顺势来了

个跄踉,佯装倒地,并应景配了声惨叫:“哎哟!”

“啊?”宁卉完全没想到宁煮夫这么作,已经学会强行给自己加戏了,但大

约觉得在情人面前如此对待亲 老公似乎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赶紧撑起身问我,

“没摔着吧?”

宁卉一脸愠怒,心里又怕宁煮夫真摔着的样子,看到皇后娘娘左也不是右也

不是般手足无措我心里好生爽快,连忙拍拍屁股站起身来,将宁卉揣我那只脚抱

在怀里一阵揉摸,嘴里维诺得紧:“奴才没摔着,只怕把皇后娘娘的脚给揣疼了,

来,奴才给皇后娘娘好生揉揉!”

“你......你!”宁卉见宁煮夫这般没脸没皮,心倒完全落了下来,哪里还有

好脸色给男宠,接着就把嘴皮一咬,胸部呼啦啦一阵拨浪鼓,此刻脚趾头已被我

含在嘴里吮吸开来也一点不难为情,完全心安理得,一副你爱啃不啃的傲娇样,

转过头去一水柔情的看着牛头马面,哦不,牛头面首,四目相望间果真 风花雪月

起来,脸贴着脸四唇相缠又亲在了一处。

“女生们先生们!令人激动的精彩时刻就要到来!”这当儿魔镜里传来观摩

室的cctv体的画外音,“文大师的画作即将完成,让我们一起见证巴蜀第八大奇

迹的诞生吧!”

这下包房一众的目光刷的一下都被吸引到魔镜方向,就见魔镜里蒙着 眼罩的

文大师半勾着身子还在曾眉媚裸背上上下左右摇摆着挥毫,哦不,挥鞭,那胯下

之鞭现在染得五颜六色,正把上面最后一点糖浆颜料抹图在曾眉媚白得来连骚牛

都夸奖的裸背的肌肤之上,背上的图案因为曾眉媚趴着无法看清全貌,画得啥东

东此刻并不得而知,但 画面已经将背几近占满,听着cctv体场外主持人的咋呼,

看来文大师正在挥鞭的应该是最后几笔了。

如果到此,就即便人家拿鸡巴当画笔,女人肌肤做画布充满着情色的诱惑,

我尚可理解,也没啥可指摘滴,话说创新与灵感是艺术的两只翅膀,对于性这玩

意最宽容的领域除了爱情就是艺术了,是滴,老子承认到此尚且还能把文大师的

巴蜀绝技当艺术欣赏,但此刻一旁的半裸女郎的所作何为是个什么鬼?

就见半裸女郎这当儿却从身后俯身在文大师胯下,将脸埋进因为不断挥鞭而

一直扭动不停的屁屁里舔着......

所以这是一个美妙的暗喻?前面把艺术奉献给你,背后就把她强奸了,然后

内心呐喊一声操tmd 的艺术,我后来问了牛某人是不是这个意思,牛某人一脸钦

佩的告诉我,说南教授你该去教行为艺术理论......

我呸!

“现在大师的作品已经完成,请模特儿站立起来,让大家欣赏文大师巧夺天

工的惊世之作!”cctv体场外播报在继续。

话音落下,文大师与身后的女郎相继站起身,女郎赶紧走到还趴着的曾眉媚

身边伸手去搀扶,曾眉媚这才动了动身子,一扭三抖的扭捏了半天才勉强将上半

身撑起,此刻聚光灯雪亮的灯柱全打在看起来还花里胡哨的裸背之上,我以为曾

二老婆这是故意要显摆她那身丰腴光腻的媚肉,没想到这娘们刚刚坐起来就伸出

双手来了个八字大叉的造型,结结实实伸了个懒腰,然后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打了

个无比妖娆的哈欠。

居然,这娘们后来跟我说文大师作画的时候她睡着了,我问晓不晓得文大师

是用啥在她背上画画,她说晓得,我问那还睡得着,她说当按摩棒啊挺舒服啊,

睡一觉还带按摩就挣五千大洋......mmp ,我当即对熊二感到无比同情,跟一个不

懂艺术的娘们过一辈子这得是多么无聊的一生?

“啊!”这下是宁卉突然捂着自己的嘴差点叫了起来,原来曾眉媚打哈欠的

时候竟然不管不顾自己还裸着上身就将身体侧了过来,一边丰满的d 奶竟然白晃

晃,毫无遮拦的暴露在聚光灯柱之下,老子不得不说这娘们心真大,五千大洋只

让你卖个背,没让你卖奶,还好旁边的半裸女郎倒十分仗义,赶紧伸手将曾眉媚

的身子揽了过去,然后伏到耳边一阵私语,估摸这娘们这下瞌睡才完全醒了,连

忙站起身来,背朝魔镜,一只手叉腰,浑圆肥实的臀部翘向一边,居然没吃过猪

肉也见过猪跑的摆了个麻豆姐姐的pose,话说曾大侠天生就是为大场面而生的战

斗机,来事,不怯场,这个pose好歹不歹的摆得十分的麻豆。

聚光灯下,文大师那包含浓烈巴蜀之风惊世骇俗的巨作终于展现在 观众眼前,

上次文大师画的植物,这次进阶到动物,我手写我心,文大师是用器官画世界—

—看着曾眉媚背上的图案老子当即笑场,因为我看到一只幺蛾子趴在这娘们的背

上正欲展翅飞翔!

好嘛,其实文大师是画的是一只匍伏在地,正在扇动翅膀的蝴蝶,奇怪的是

文大师赋予了两只翅膀一红一黑的颜色......

这只蝴蝶色彩浓烈,具象未满,形意传神,接着听到文大师一本正经跟 观众

介绍他的这副画叫爱与欲,我就晓得那双本是同根生的翅膀为啥被成红黑相杀

的颜色了,红黑即爱欲,搞艺术的就tmd 这么墨迹,心里这么想的就是慾着不好

好说出来。

但在我心中,这副画明明就叫“幺蛾子!”好不好......

接着我坐回沙发,宁卉慵懒的将一丝不挂的胴体猫在木桐怀里等曾眉媚回来,

姓牛的一手搂着 女神的盈盈蜂腰,一只手搁在柔滑的小腹,而手指经意不经意的

就向下滑去撩拨着,那里刚过垄原,芳草团簇,散发着这世界上最迷人的黑。

一会儿曾眉媚踩着风火轮般的回来了,穿着跟宁卉一样的睡衣,手里拎着换

下来的衣服,进门就开始喳雀一样咋呼:“卉儿快来看,我背上的画漂不漂亮?”

“漂亮啊!”宁卉赶紧坐起来,伸手去找搁在一旁的睡衣准备披上,嘴里应

和着。

“穿啥衣服啊!”一阵风的曾眉媚已经窜到宁卉跟前,将宁卉手里的睡衣拽

到一边,然后也不管旁边就坐着骚牛,一把将自己的睡衣也扒拉了下来,这娘们

最引以为娇的爆款d 奶就这么赤拉拉跟骚牛的目光撞了个满眼满怀,接着转身将

那只有着红黑两种颜色翅膀的幺蛾子,哦不,蝴蝶就凑到宁卉眼前,嘴里絮叨着,

哪里还有刚才那副没睡醒的样子,“仔细看看画得怎么样?漂亮吧?”

“我们通过镜子已经看到了,漂亮漂亮!”宁卉说着伸出根手指在蝴蝶上摸

了摸,一脸好奇的神情,“说颜料是糖浆做的,可以吃的啊?”

“是的是的,卉儿你尝尝!”曾眉媚顺势咯咯的怂恿到。

“去你的!”宁卉皱眉噘嘴,脸色好不嫌弃。

“我尝尝!”一旁的骚牛冷不丁接了茬,说着就将宁卉的手揽了过去,将蘸

着颜料的手指拿着吮进了自己的嘴里。

“哈哈大导演,是不是甜的啊?”曾眉媚问到。

“嗯,真有甜味。”骚牛边吮边说,眼睛深情的看着宁卉,这手指头还在嘴

里,就见宁卉另外一只手伸出来掐在了木桐的胳膊上,嘴皮咬着。

曾眉媚转头正好撞见俩人如此这般打情骂俏,趁机打趣到,“咯咯咯,是卉

儿的手指甜吧!”

宁卉瞄了一眼曾眉媚,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悠地将手指从木桐的嘴里缩了

回来。

曾眉媚这才呼啦啦的一身媚肉带着白光的朝我贴了过来,双腿相叉便骑到我

的腰上,一双狐眼电量充沛,燕啼嗓嗲的酿人:“ 老公——等会你把那只蝴蝶吃

了!”

还没等老子开口,曾眉媚已经将嘴贴了上来,一吻封缄,严丝合缝的跟我四

唇相缠便咬合起来。

“哇!”我正准备把曾二老婆梭进我嘴里的舌头含着吮吸,这娘们突然将舌

头抽了出去,特么一惊一咋的来了句:“你嘴里好香!卉儿......流的吧?你们刚

才干啥啦?”

我靠,没想到这娘们的鼻子这么尖,这都闻得出来,我赶紧瞄了旁边一眼,

见宁卉跟她的木桐哥哥搂在一块卿卿我我絮叨着啥,我才回头小声嗫嚅到:“刚

才我老婆......喷啦!”

“啊?喷......”曾眉媚一脸惊羡的样子,眼里放的光像是来自一头西伯利亚

的母狼,“你说潮喷啊?喷出来的你都吃了?”

“是啊!g 点高潮啊!我全吃了啊!”

“嗯——”这下这娘们不干了,伸出手拽了我一把,嗲滋滋的就撒了一把西

伯利亚母狼的娇,“我咋不知道你还有这功夫,没见你对我使过啊?快!我也要!

我想了好久了!我也要喷给你吃!“

“不会吧!”我忍不住埋汰,“你啥场面没历经过啊?你没体验过?熊二没

对你使过?”

“体验过啊,但不是熊给的啊,他笨死了,怎么都不会,快,快给我亲爱

的!啵——”说着嘴贴上来满满的香了一个。

哈哈哈,熊二,又一个被一指禅难倒的英雄汉。

“哦不......不是我,我整不来那高科技,是老牛,”我连忙朝旁边努了努嘴,

接着随口胡诌了一句,“人家在江湖号称牛一指禅!”

“啊?”曾眉媚的眼睛此刻睁得如铜铃,声音立马升了个八度,“真的呀!”

说着这娘们从我腰杆上滚身下来,背上的蝴蝶也不等我吃了,就一个腻身就

朝旁边的骚牛滚去,伸出手一把揽住人家的胳膊,狐眼朝宁卉抛去哀求的眼神,

“亲,把你家牛牛借我一下行不?”

“啊?干嘛啊?”宁卉一头雾水,大家现在一看到曾米青都本能会树立防火

防盗防幺蛾子的革命警惕性。

“嘻嘻,”曾眉媚嬉皮笑脸起来比宁煮夫好看多了,但论脸皮厚度大家不分

彼此,“我听煮夫说你家牛牛的一指禅神功了得,我想试试呗!”

mmp ,二老婆,你矜持点好不好,你的熊大丢得起,老子这个二 老公丢不起

那个人哈,求叼求操的居然还有求一指禅的。

“你!”宁卉一脸服天服地还服你的表情,说着伸手将木桐朝曾眉媚身边一

推,嘴里没好气的嘀咕到,“啥我的呀,喏,拿去,你的牛!”

“嗯嗯!别那么舍不得嘛亲,就借一下下啦!”这娘们也不客气,顺势将自

己白花花的身子倒在骚牛的怀里,眯着狐眼花痴般盯着人家,“牛牛——,你家

卉卉同意了哦!”

那声牛牛喊得那叫腻歪,老子瞬间生起一火车的鸡皮疙瘩。

“卉儿,”这下骚牛尴尬了,怯生生的看着宁卉,晓得宁卉心里是不乐意的,

但手又在把自己往曾眉媚身上推,嘴里嗫嚅着,“我......”

“我啥,刚才不是在说人家好白的呀!”宁卉原来心头一直慾着的是这句,

这下连气一同撒了出来。

“没有了,卉儿,我......我刚才开玩笑的。”这边厢骚牛扭捏着逃避直往自

己怀里拱的曾大侠,那边厢要给宁卉解释跳进银河也洗不清的冤屈,我看着心头

顿生八吨重的舒爽,跟俩成了精的妮子纠缠,姓牛的,不晓得狰狞出征,寸草不

生哇,你就等着生不如死嘛。

“哼,开玩笑,人家不跟你开玩笑啊,看呗,都要把你吃了。”说完宁卉将

头眼不见心不烦的别向一边。

“啊啊!”一旁蹭在骚牛怀里就是不撒手的曾眉媚大约是听明白了意思,这

下乐了,连忙伸出自己的一条粉臂杵在人家眼前,没脸没皮的咋呼到,“看嘛看

嘛,人家真的好白白的哦!”

然后这娘们跟着将脸贴到骚牛的下巴,仰着头眯着拉丝媚眼,来了一句老子

差点坐着就一踉跄栽倒在地,这娘们酥着燕啼嗓娇滴滴的嗲到:“人家下面......

更白的哦!“

mmp ,果真淫女中的航母,这么勾引不说一头牛,一坨铁都要遭勾引跑了,

但话说勾引雄性动物还不是这娘们最强大的地方,情智双商皆高你以为就能过好

一生,错,这娘们最牛逼的是有着强大的性商,宁卉这点小性子算个啥,就见曾

大侠一通嗲跟骚牛发完,连忙一只手就将骚牛的头朝自己的身下推去,一只手伸

过去将头还别在一旁宁卉揽过来,一副笑盈盈的媚脸 向阳花开,也不说话,将手

指顺着宁卉落英纷乱的发丝绕结在脖颈后,便嘟着嘴贴了上去,并没等宁卉开口,

俩妮子已经四唇接驳,纵使宁卉起初还有些扭捏,但架不住曾眉媚此刻已经在体

内炽烈燃烧的欲情之焰,索性眼睛一闭,任由曾眉媚将舌头缠入自己的口中,一

会儿也情动几分,俩妮子把个本来羞羞涩涩的拉拉之吻演到了千转百回,荡气回

肠。

“呜呜呜,”俩妮子动情的嘤咛着,伴着两条香舌彼此搅拌的汩汩声,我其

实明白俩妮子的深厚情分,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百合之欲,拉拉之念能够说尽其中

的 情天性海, 人生百况。

我偷偷了瞄了一眼还在曾眉媚身下踯躅的骚牛,他不一定能有我对狰狞组合

之间感情的冥悟,但被眼前如此香艳的美女舌吻图刺激的荷尔蒙一点不需要冥悟

就能燃烧,老子看到这头骚牛的胯下早已凸蠢动鞭长,大约看到宁卉跟曾眉媚如

此动情相迎,也彻底消除了顾虑,便一头朝曾眉媚的胯下埋去,一会儿,我看到

曾眉媚的白色蕾丝边小内内在空中化成了美妙的抛物线......

“ 啊啊啊......啊——”曾眉媚的叫声完全没得承转启合,骚牛在其身下作业

未几,这娘们就娇声嗲气的叫唤起来,身子夸张滴扭结不停,宁卉欲情最动之时

也是一片冰心在玉壶,这娘们的浪才是太平洋的浪。

见曾眉媚如此欲不自禁的作态,宁卉尽管还在跟其口舌相吻,但手足无措之

感显示昭昭,特别想剥了这娘们的衣衫,但又不好意思下手,然后眼睛想看埋在

曾眉媚腿间的骚牛又难为情的娇涩之态煞是可爱,比个浑身骚火焚烧的曾娘们更

显娇人迷心,楚楚垂怜。

老子见状哪里还等得了半晌,一个健步过去窜到曾眉媚身旁,呼啦啦扒拉掉

那身穿了跟没穿已经没多大区别的睡衣——其实老子被宁卉跟曾眉媚的香艳舌吻

彻底激动到了,那次生日这跟俩妮子整了盘三人吻戏至今让我回味无穷,恋恋难

忘——今儿这天赐机会浪费了哪里对得起老子坐拥狰狞双美八亿光年都修不来的

福分。

此刻两妮子都已一丝不挂,一直分不清俩妮子的肌肤谁更白,今儿狰狞组合

赤条条的搂在一起除了白花花的一片,老子眼睛除了一片雪盲,还分得清个铲铲,

但俩妮子肌肤的质感却有细致之分,二老婆肉感软绵,大老婆却弹性更胜,都是

人间极品,上帝造这两个 尤物的时候大概是喝了一杯叫完美的酒,然后醉翻......

我一手摁着曾眉媚丰硕的乳头捻着,嘴就朝俩妮子吻在一处的香唇凑过去,

舌头刚一伸出,早已察觉老子意图的曾大侠便张开嘴接住,将嘴里宁卉的舌头吐

落给我,宁卉的舌头戚戚焉的游弋一番,架不住我跟曾眉媚轮番嘬吸,一来二去,

一公二母的三根舌头便分不清彼此的搅拌在一起。

“嗯嗯嗯,卉儿,你 老公的嘴好香!”一边搅拌,曾眉媚一边嗲滴滴的撩拨

到,“那是你的味道,我喜欢!”

“啊!”话音刚落,我立马感到宁卉的身体禁不住一个激灵,这女人要跟女

人说起情话是不是就没男人啥事了,接着宁卉情由心生,唯有紧紧汲吻曾眉媚烈

焰红唇方得至情回报。

“卉儿,我爱你!”曾的呼声如火。

“眉,我也爱你!”宁的喔喃似水。

见俩妮子这阵自顾相互表白,彼此你侬我侬缠吻着,把俺的舌头撇在一边,

这三人舌吻老子还木有整够啊,我赶紧将舌头生生顶入到俩妮子本来无缝交缠的

唇舌之间,当然嘴里没忘呼喊着号子:“婆娘们,我也爱你们!”

“呜呜呜,朝里,再朝里一点!”突然,这三p 吻戏正搅拌到浓兴之处,曾

眉媚的身体突然激烈扭动起来,耻骨朝前顶拱,嘴里急不胜耐的给埋在自己双腿

之间的骚牛发出指令,看得出来曾大侠对自己的身体非常熟悉,老子打赌这娘们

潮喷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至于不是熊二,是谁让这娘们喷的老子下来必须得问个

究竟。

“ 啊啊啊,对对,就......就是那里!”曾眉媚此刻气息紊断,但音量丝毫不

减,清晰的表达着自己的 欲望之求,而在骚牛一指禅下潮喷的女人也端的不是少

数,都是老司机,纵使今儿俩人第一次交锋,以g 点会友,但看得出来彼此性技

与性商皆为一流,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木有,彼此一来二回便迅速找到正确的沟通

方式,男女性搏,走心的情感流往往不如走肾的技术流来的迅猛大约就是这个道

理,很快骚牛就凭自己深厚的功力和曾大侠的指引找到了传说中的g 点,再施以

一指禅魔手,不死在春天里,曾航母看来妥妥得要沉没在即将到来的潮喷里。

汩汩汩一指禅的工况声从曾眉媚的身下传来,越来越快,曾眉媚呜呜呜的嗲

嚎着,三p 舌吻此刻已经坍塌一方,因为这娘们已经嘬不稳任何一根舌头,身体

的 扭曲却一截一截的高,突然,大地齐寂,曾大侠身体的扭动如超慢速动作播放

一般停止在时间的尽头,老子以为这娘们喊累了要歇上一会儿,没想到这特么才

是 暴风雨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宁静......

“嗷嗷——嗷!我要死了!”突然,如包房上空丢下一颗原子武器才能迸发

的声响将曾大侠体内所有的能量炸响,曾眉媚娇泣而嚎,竟然兀自窜起身让自己

的耻骨紧紧贴着骚牛的脸,然后一股洪潮如自来水龙头失灵般从蓬门之口喷涌而

出......

老子打赌,人潮人海中,牛一指禅也没见过这种毫无征兆的潮喷,就像你以

为她要踩一脚刹车,结果她慾着全身力气踩了一脚油门,我看到骚牛一点没准备

的就被齐刷刷的喷了一脸,非常无辜的样子,但曾大侠的潮喷不像宁卉一样可持

续,甚多余潮还在后面,而是排山倒海般来得快去得也快,说好的喷给老子吃,

老子这嘴还没上桌,人家汤都喝完了。

“嗯嗯......”曾眉媚在身体极度的兴奋之后慵懒的猫在我怀里喘息着,累得

眼睛都不带睁开,仿佛身体被抽空一般软如一团蚕丝,嘴里不忘嗫嚅到,“累死

了,好舒服,谢谢你啊卉儿!”

话说曾大侠这声谢谢是那么讲究,不谢一指禅谢宁卉......

这情商很高级。

一会儿,骚牛从曾眉媚的身下爬起来,满脸粘稠,宁卉爱心其笃的拿了些纸

巾给他,眼里已经没有刚才的怨意,骚牛接过纸巾只是轻轻擦了擦,这个轻轻的

动作是那么讲究,擦重了会擦得人家觉得你嫌弃人家喷出来的水水。

这情商也很高级。

接着骚牛到旁边的情趣柜里拽出一支杜累死,过来沙发迅速将自己的睡衣脱

净,胯下的牛鞭早成擎天一柱,看来已然全身着火,阳气冲霄,然后一把将一丝

不挂的宁卉抱过来坐在自己身上......

老子这边还没看明白骚牛咋就眨眼功夫给牛鞭套上了累死,那边宁卉已经坐

在牛鞭上开始上下耸动起来,垂落的发际线大约还有半年及腰,如此长发飘飘如

黑瀑漫过雪原,是女人裸背最情色的诗意。

“ 啊啊啊! 啊啊啊!”宁卉的呻咛婉转娇啼,如莺如燕,跟木桐接吻口舌相

缠的时候一点没嫌弃木桐脸上其实并未擦净的曾某人的喷液,这一切已经被拥有

高级情商的大侠看在眼里。

是了,等我被眼前骚牛跟宁卉观音坐莲的香艳春宫激灵得鸡巴勃发,浑身火

烈,然后想双手一抱女体的温柔,才发现这会儿曾眉媚已经不在我的怀里,等愣

神过来才发现这娘们手里拽着一件大约从情趣柜倒腾出来的物什——老子定睛一

看,是一个肛塞。

我靠,这娘们要干啥子,防火防盗也防不住的幺蛾子啊,曾眉媚也不说话,

只是过来拉住我的手就朝宁卉跟木桐的春宫现场淫奔,径直低下头就将脸贴在了

宁卉的臀缝之边,然后伸出手将宁卉雪白的臀瓣掰开,一簇肌纹天成的暗菊正悠

然的开合翕闭,一副佛自在心,出世无争的样子,纵使咫尺之距早已地动山摇,

我不是玄牝,安知尘柄之乐?

曾眉媚伸出手指在菊花之心轻轻揉了揉,接着吐了一口唾液在菊花上方,让

它慢慢顺着臀缝流下,然后伸出舌头裹挟着唾液朝菊花之洞挤入......

“啊!”宁卉突然一声滚烫的呻咛,然后身体微微上屈,本来一直上下耸动

的身体紧紧贴在木桐的身上——仿佛全身被那只柔软的香舌带来的滚烫的菊火弥

漫而无法动弹。

我在一旁早已鸡巴矗立,眼见的态势我已经很是明了,宁卉的菊花甚美,纵

使已经失守过山野淫贼,但塌践无多,迷境探幽,菊径泥泞,必须充满爱心的爱

菊人士方能让佛净之地知道尘柄之乐,这副路演图我瞬间看明白了,曾大侠这是

先让自己的舌尖探路,肛塞相辅,最后成大事的享菊之业自然落在了小宁煮夫的

身上。

任重道远,曾眉媚果真舌尖在宁卉的菊洞里一番搅动之后,才将肛塞凑到我

的跟前,示意我将嘴里有多少唾沫都吐将出来抹在其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头部

对准了菊洞之口,慢慢用力将其一点一点挤进塞入。「请记住邮箱:[email protected]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此刻骚牛完全明白曾大侠所做何为,早已放慢了抽插速度,变成了牛鞭在宁

卉蜜穴里一杵三摇的研磨,还十分配合的将宁卉的身体尽量靠向自己,以让臀部

能尽量朝上撅起,为曾大侠留下了更为宽阔的作业面,嘴里自然不住在温柔滴安

慰:“亲爱的舒服吗?别紧张!”

“啊啊——啊!”宁卉并没有因为木桐抽插速度与强度降低而少去了呻咛,

只是这种呻咛变得缓慢却更加入髓入骨。

看着菊花之穴在肛塞的扩充下一点点绽开,暗红色的肌纹如胶似漆般咬合着

肛塞冰冷的材质,吞吐之间,伴随着宁卉似慢还紧的呻咛让我兴奋异常,而且老

婆额上那个川字儿很好看啊——我是猜的,我想老婆此刻所有的紧张,刺激与另

类的快感一定全印在了那一个欲说还娇的川字儿上。

曾眉媚并没有将肛塞全部塞入——而老子是见过这娘们将plus的肛塞全部塞

入过她自个的菊花里的——女人才真正懂什么叫惜香怜玉。曾眉媚的动作非常小

心,手把肛塞一进一出的塞动也是顺着宁卉的呼吸在走,而且一直不停的往菊花

穴口洒下爱心牌的唾液,剩下的一只手不停的在宁卉迷人的翘臀上画着爱心的圆。

“ 啊啊啊! 啊啊啊!”这当儿宁卉的呻咛饶是酥骨如久,但比刚才似乎更加

释放,这说明菊花之径已显更加通畅,高性商的曾大侠自然懂得这呻咛细微之别

处的况味,于是将肛塞愈发伸入了一些,并加快了塞入塞出的频率。

老子这下才觉得曾大侠是这场探菊之路辛劳的小蜜蜂,该给这娘们颁发一块

五一劳动奖章,因为有条不紊在作业操作 之外,这当儿二老婆已经一手将我的鸡

巴握住含入嘴里开始吮吸起来,等我一会儿看到曾大侠将肛塞冲菊洞里取出,我

才明白曾眉媚这一吹箫作业其实也是探菊之路的一部分,其目的是为了保持老子

鸡巴的硬度,还为了保持最大的湿润程度,想明白此理我心里暖意万分,带着对

二老婆不尽感激之情,在二老婆纤纤玉手的引导之下,我的鸡巴终于对着大老婆

的菊花,看着比初始更加宽阔森亮的洞口,我心里早已激动得五脏六腑差点爆仓。

“啊——哦——”当我的鸡巴在曾眉媚的扶持下终于挺入到宁卉柔嫩的菊门

之中时,宁卉的这声呻咛如一声绵长的娇啼划过 经年佛净之地洁净的天空,我非

玄牝,其实也知尘柄之乐。

亲爱的,尘柄之乐不是 原罪,不是恶之花,是我们休养生息之途,是此岸到

彼岸的修行之路,八千里路云和月,爱的路上 只为遇见你,人间不值得,亲爱的

老婆,我要你快乐,我爱你!

mmp ,其实装了一火车的逼,说的就是一件事,某年某月,宁煮夫肛交了老

婆......

当小宁煮夫一点一滴的往菊花最深的迷地砥砺前行的时候,一旁的曾眉媚早

已转山转水转到了老子身后,只为遇见另外一朵菊花......好嘛,这娘们竟然将脸

埋进老子的臀缝之间伸出香舌舔着老子的......

本来菊穴已然更紧过蜜穴,其天然的抓附力已经让我插入的鸡巴坚硬似铁,

这菊花再被女人柔软的舌头一紧,这下小宁煮夫鸡巴当自强,杠杠的久久挺立在

迷人的菊洞里,一副万年不倒的架势开始抽插起来。

“ 啊啊啊——”骚牛已经领会到后面的作业进度,开始恢复了迅猛的抽插速

度,这让宁卉的呻咛瞬间变得高亢如初。

“我爱你亲爱的!”前面骚牛开启了声音杀的模式,话说女人听着情话高潮

来得更快永远都是亘古不变的信仰。

“我爱你老婆!”老子这声发自内心的爱意必须追魂而去!

我一只腿支在沙发上,尽量减轻身体对宁卉施加的重量,但在菊穴里的鸡巴

却随着愈发销魂与高亢的呻咛根本无法停慢下来,完全被前面骚牛抽插的速度带

着节奏在走,只不过我拼命的压制着强度,生怕把老婆的菊花插坏了,老子抽插

一次,心就仿佛跟着菊花紧一次。

好在宁卉的敏感体质让我菊花紧过一紧的担忧变得多余,宁卉的呻咛之声此

刻早已变成叫喊:“我爱你眉媚!我爱......我爱你们!”

这声呐喊过后,宁卉终于彻底释放出来,长发不停的甩动着,正好浮荡在我

胸肌日渐萎缩的胸口,发梢飘来又飘去仿佛是一些无法捉住的劣顽的精灵,而这

并不要紧,因为宁卉的菊穴一直紧紧,紧紧的紧扣着我的尘柄......

“ 啊啊啊!coming......ing!”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宁卉终于将自己的

娇躯爆发在蜜穴与菊洞的双重夹击之中......

我是追随着宁卉的第一声ing扣动的扳机,但不晓得骚牛是啥时候扣动的

扳机,只感觉鸡巴在菊穴里喷射的时候,似乎隔壁有兄弟在不停的挺动,一跳,

一跳的......

我把鸡巴从迷人的菊花里刚刚抽出,看到顺着老婆菊花洞口有些许粘稠的精

液流出,说时迟,那时快,曾眉媚已经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就将脸就贴了上去,

张开嘴堵住菊洞一阵吮吸,然后将流出的精液全部接入了嘴里。

这还木有完,等这娘们嘴离开了菊门,我还没楞过神来,就看见一双猩红的

嘴唇大张——里面满满的白色的稠液清晰可见——便朝老子的嘴贴了上来!

啊哦!等曾眉媚紧紧的贴着我的嘴将那些经过菊花之穴熏陶的精液吐在我的

嘴里的一刹那,老子还在为老婆的菊香陶醉,然后这娘们跟我舌头相缠和着菊香

的精液一阵胡天胡地的搅拌了一阵,才松开口,幽幽的跟我来了一句:“亲爱的,

味道好不好?”

mmp ,老子这才感到菊花一紧,因为我记得一直到老子把现在含在嘴里的这

些孙子喷射出来的时候,后面舔着老子屁眼那根舌头就一直没有松开过......

星期一,我跟宁卉都照常去上班,下午阵曾北方就打来一个电话,原来这小

子终于忍不住这几天婷婷对他的折磨来向老子诉苦跟求援来了。

话说都是ktv 那晚这小子被他宁姐姐诱奸惹的祸,说婷婷这几天对他不依不

饶,他怎么哄都不成,求我无论如何出面帮他把事情摆平,说不然他再活不过三

天。老子听了一声叹息,唉,女人......

几乎同阵,在公司的宁卉被郑总请到了他的办公室。

这厮开始跟宁卉想拉拉家常,宁卉连正脸都不带给的一声不吭,郑眼镜这才

吊着鸭清嗓说到:“小宁啊,其实公司一直对你非常器重,你提出辞职我感到很

痛心,公司正准备提升你为总经理助理喔!”

第一五六章:“林志玲”跟“郭德纲”

宁卉当天下班回家就把郑眼镜找她私下许诺总经理助理的事给我说了,这是

后话。

此刻我还在办公室思忖曾北方打来电话来求助,说跟婷婷一直在跟他闹的事

儿,话说这小两口一闹别扭就找我,婷婷找完北方找,老子这个媒婆也是当得没

谁了,管了介绍还要管售后服务。但婷婷的反应让我略觉意外,因为北方跟我说

过已经给婷婷如实交代了和他宁姐姐的前世今生,还说说的时候婷婷听得津津有

味,眼里放光,感叹这剧情要能拍成电视剧一定是爆款。按说ktv 那晚北方被他

宁姐姐诱奸,哦不,逼奸,纵使显得有些突兀,但在小两口已经达成共同献身绿

色环保事业共识下,婷婷应该不至于那么介怀,不过想想也好理解,哪个女人心

头没搁着一个醋坛子,口是心非才是女人最受用的补药,当初我跟小燕子才那啥

的时候,宁卉不是嘴上答应得好好的,真跟小燕子那啥了回去女人那一坛醋打翻

了,你才让你懂得女人给你吃起醋来,是一种多么痛的领悟。

所以,婷婷这是醋坛子打翻了,初为yqf 的女人,这是必然要经历的心理适

应过程,这条经脉不彻底打通,往后还会出问题。

我连忙给婷婷打电话问晚上有没有空,说晚上一起吃个饭谈个心,这事摊都

摊上,也只能一摊到底了。婷婷回话说晚上吃饭有事不行,但晚一点她会打电话

给我找地方坐坐。

离下班还有阵。最近公司成立的事也张罗得差不多了,报社调配公司的团队

人员名单这几天就要最后敲定,其他人选都没问题,除了戚纺,心里一直犟着并

太情愿。

我于是打电话叫戚纺到办公室来,想再做做小姑凉的思想工作,要是人家小

菇凉实在不愿意,咱庙小容不下人家的远大志向也就算哒,强扭的瓜不甜,泡妞

如此,工作亦如此。

一会儿戚纺来了,穿的是单位的女式工装,白色的短袖t 恤配藏蓝色的半截

套裙,你去某个cbd 写字楼十家公司九家都穿的那种,很没创意,白瞎了报社这

么美丽冻人的女员工,企业文化有待加强唉乔老大,等新公司成立了,女员工的

工作制服本尊打算亲自设计。

戚纺容貌俏丽,身材匀停,才出校园那种浓浓的文气散发出来的就是这样一

句诗,腹有诗书气自华,来自于郊县但没有半点县城妹子的土味,所以文化是个

好东西,名牌大学新闻专业了解一下,从来都是高考牛人的重灾区,据说戚纺当

年是她们县城的文科状元,集才华与美貌于一身的田野妹子,无污无染,元气淋

漓,戚纺身高条子跟宁卉差不多......慢点慢点,为啥子老子一看到戚纺就会想到

了宁卉——这是真滴,第一次在报社见到来报道的戚纺让我生命中足足有三秒钟

的时光被眼前那 一抹动人心扉的惊咋偷走,不是惊咋一个女生为什么这么美丽,

是惊咋那份美丽为什么这么像......宁卉!

是不是一进报社就没变过的那一拢青涩的马尾?我打赌戚纺挽结那一拢马尾

的绿色的发卡是她们学校门口练摊的大妈摊上买的,宁卉告诉过我,大学期间她

所有的发卡都是在学校门口练摊的大妈那里买的,而且是同一个大妈,宁卉说便

宜,说她最喜欢那种青苹果绿的发卡。

好嘛,戚纺真的别了一个青苹果绿的发卡,走路如无形的风,足尖不忍惊扰

了大地,仿佛她的世界里没有牛顿的存在,是一块 随风吹来的浮萍。

入世之美常有,入世之美美出一种出世的气质不常有,这是不是就是最让我

觉得像宁卉的那 一抹惊咋?心有戚戚焉,下意识中我就点了才出校园的戚纺同学

的名,反正乔老大给了我公司点将的特权,不用白不用,谁叫tmd 权力是最好的

春药!

现在问题来了,居然这道春药不管用,人家小姑凉根本不撂我,各种场合数

次跟我明确表达了不想来公司的意愿,这完全不符合一个职场菜鸟初入江湖必须

任人宰割的心理逻辑。

戚纺五官庄秀,看着就舒心悦目,并不以某一特别之处胜出,每一处线条柔

和而单薄,凝聚起来却有一种俗世的美颜无法盛下的出泥未染,濯水而清的气质,

容貌纵使稍逊如宁卉般的精致出挑,但眉宇的一颦一动间竟有一种惊人的相似,

失散了多年的姐妹这种烂俗的形容手法在戚纺跟宁卉之间仿佛焕发出了一种真真

切切的魔力,这种迷人的相似一时间竟然让我有些迷醉。

这种迷醉跟爱没有半毛钱关系,跟荷尔蒙有五毛钱的关系,跟好奇害死猫有

一块钱的关系,跟小 丫头完全不撂我这个领导,激发出来老子的 征服欲有一块半

毛钱的关系。

所以我对戚纺同学一直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纵使这 丫头从来都对我冷脸相

向。

戚纺是很有礼貌的敲了南主任办公室的门,得到我的应允之后才进来的,有

些局促的样子,双脚微呈丁字之步站立着,双手堪堪垂落及腰腹前交叉而扣,挺

胸收腹,下属面对领导非常标准的礼仪站姿。

见一个楚楚动人的小女生,心有怨怼,却毕恭毕敬的站立在你面前的样子,

这让老子有种初尝权力春药的快感,我虽生犹怜,但还是把逼装得很稳,嘴里应

承了一声“小戚来了”才慢慢站了起来,踱步到戚纺跟前,伸手示意到:“坐吧。”

戚纺的身体微微扭结了一下,眼帘低垂,才跨过一步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上。

戚纺的胸部很紧致的凸挺着,青春的肉体在 夏天的热浪里毕竟是难以完全遮

挡的,戚纺上身的t 恤里白色文胸的印记若隐若现,是宽边的带子的,很保守的

款式,很自重的菇凉。

但让我再次有些惊悸的不是这个,现在是领导了,老子没那么多德不配位的

邪念与花花肠子......戚纺坐下的时候,大约不小心让自己的膝盖漏了出来,报社

女士工装我唯一满意的就是套裙的下摆设计得尚浅,刚刚过膝的样子,像这种坐

下起身稍微幅度大一点的摆动很 容易就将女生的膝盖露了出来,比如此时的戚纺

......

戚纺很快,几乎本能的用手将裙摆捂上盖住了膝盖,纵使穿了一双肉色的连

体丝袜,但并没有什么用,根本遮不住露出的膝盖上呈现出来的一片红红的印记,

双膝一边一个,那印记的形状并不规整,像淡淡的红药水涂抹过一般,我比戚纺

本能的防护动作更快的眼光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我不知道这些红印是怎么来的,

我只敢肯定那不是胎记。

戚纺微微低着头,脸上掠过一丝比膝盖上的红浅得多的红,我当然不能在脸

上还以惊色,其实当时我只是心里稍有惊疑,也没想那么多,不是胎记,完全可

以是蚊子咬的。

“小戚,”我清了清嗓子,开口谈正事,“新公司成立的人员名单这几天就

要正式敲定了,本着支持公司团队建设,人尽其才的原则,报社考虑将你调配到

公司,我也代表公司以最大的诚意对你表示欢迎,从公司的业务发展看,也特别

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但似乎你本人对此有着 不同的意愿,我今天找你来,就是

想听听你不愿意来公司究竟是什么原因,你不要什么顾虑,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

出来。”

“嗯,”戚纺轻轻沉咛了一声,然后咬了咬嘴皮......

是的,咬了咬嘴皮,咬了咬嘴皮,咬了咬嘴皮!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茶壶里面能生风暴,老子心头也可以刷一场地震,老铁稳住,我 做了一个深

呼吸,算是对心头的地震灾区输送了一点氧气,然后听到戚纺细柔的声音:“南

主任,其实我也不是不愿意服从报社的安排,我知道我的想法或许很幼稚,我是

学新闻的,我进报社只是想做一些跟专业相关的工作。”

“哦,”看来并不是跟南主任较劲,这让我感到有些释然,原来小姑凉是担

心来公司用不上自己的专业,没法实现自己的职业理想,我瞬间露出了领导关怀

般的笑容,“小戚啊,有志向, 十年寒窗不就为了学以致用,让自己学到的知识

为社会做出贡献,从而体现自己的 人生价值吗?我非常理解和赞同的你的想法,

和对职业理想的规划。但我只是略有一点 不同的理解是,你怎么知道来了公司就

用不上你的专业喔?”

“嗯?”戚纺微微抬头看了我一下下,眼里充满着纯真的疑惑。

“新闻的要素是什么?”老铁继续稳住,尽管对一个名牌大学新闻专业的高

材生讲新闻有点滑稽,但好歹南主任也是资深媒体人士,市报拳头专栏作者的名

号不是花钱买来的,果真没得一点真钢乔老大脑壳长了包也不会把公司的担子让

俺来挑,所以此刻南主任的气场还是很稳,“是事实,传播和受众对吧,我们报

社招聘应届 毕业生都会要求应聘者提供一篇自己的专业论文,你提供的是你的毕

业论文吧?我看过,《论新媒体时代新闻的价值观》,很好的研究方向。我记得

关于新闻有这样一句名言:”仁爱占上风时,新闻才得以变成爱情、真理和美德

的传播工具‘,这里爱情、真理与美德是人类精神世界最重要的基本元素,而这

些元素只有在什么样的场景下才能得以传播与彰显?我的理解是,只有在人类文

化的场景里,所以,新闻从来都是有立场的,新闻其实也是在传播一种文化价值。

此刻我故意停顿了下来,看了看戚纺的反应,小姑凉双手很明显是有意识捂

在膝盖的位置,膝盖上有像涂过红药水般的红印......戚纺眼里好像微微有些光,

很认真在聆听的样子,于是我继续到:“那么,我们公司叫什么?叫文化传媒公

司,文化与传媒,哪一样跟新闻没有关系?新闻场景从来不缺文化元素,而传媒,

是传播新闻的介质。所以,你如果担心来公司不能用到你的专业显然是多虑了,

恰恰相反,在这样一个传统纸媒走向式微的新媒体时代,我们公司打造的新平台

才是你这样的专业人士大显身手的舞台,再说了,现在事业单位都在进行体制改

革,留在报社固然有进编制的机会,但编制,对于像你这样高学历的专业人士真

的那么重要吗?有时候其实它反倒是一直桎梏。公司将实施新的,市场化的用工

与报酬,对于公司来说,未来意味着挑战,也意味着机遇。小戚啊,刚才我说了

一些宏观的东西,我相信你都能明白,那么我们再谈谈具体层面的,作为公司的

领导,我对人才求贤若渴,我知道你有很多长处,特别你的写作能力很强,我们

未来的公司有专门的文案策划职位,你看你有没有兴趣来挑战一下?”

“我......”随着我的停顿,戚纺嘴唇微微翕动了一下,把我的目光聚集到小

姑凉柔美的唇形上,嘴唇上是抹了唇膏的,但抹得并不太均匀,仿佛唇膏跟人没

有完全交融在一起,显得有些生硬,小姑凉这职业妆跟宁卉比起来那倒差了一个

量级。

“我......我服从安排。”戚纺嗫嚅一番终于将字句清晰的吐露出来,说话的

时候胸部起伏的有些厉害,像是 做了一个非常重大的决定,而做这个决定前,我

看到戚纺真的是把嘴皮咬了咬......

由于跟婷婷晚上还要相约谈心,我下班赶紧回家做好饭等宁卉回来,吃饭的

时候宁卉跟我说了郑眼镜找了她的事,说她拒绝了郑眼镜没安好心的糖衣炮弹,

回复说自己迟早会离开公司的。宁卉还告诉我,虽然郑眼镜没明说,但暗示了王

总被调查的事,说不久王总将会调离公司。

我当即给宁卉进行了如下的事态分析:“郑眼镜许一个官职是想把你继续留

在公司,说王总会调离公司是想传达王总快要倒台的信息,让你产生动摇,然后

把你从王总阵营里拉过去,如果你被策反成功,只要你承认跟王总有那啥,他们

以你为突破口把王总的职位扳倒的目的就会大功告成,这是非常险恶的企图,所

以老婆,你立场坚定的拒绝是非常正确的。再说了,那天王总爱人托人找我,我

就直觉这事没那么简单,王总部队出来的,又曾经是战斗英雄,深耕军政商三界

多年,也不是一点没能量,王总要是屁都不放一个就这么坐以待毙怂了,也白瞎

了你对你的偶像领导的崇拜!”

说着我冲着“偶像”这个敏感的字眼瞄了瞄宁卉,似乎表情上看不出老婆内

心有任何波澜,但此刻宁卉低着头扒拉着碗中的饭粒的筷子却微微抖动了一下下,

这一下下已经足够说明,偶像,还是那个偶像......

宁卉听明白了,并完全同意我对事态的分析,从内心来说,宁卉当然期待王

总能奋起反击并取得这场悬崖边上的生死困斗的最后胜利,如果自己能做点什么

......

但宁卉显然没啥胃口,只是潦草的扒拉了一小碗饭便搁下了筷子,接着我把

等会跟婷婷相约谈心,并为啥要相约谈心的事儿跟宁卉说了,宁卉这下倒有些着

急起来,挺内疚的样子,连忙跟我说好好劝劝婷婷,我一看机会来了,便把如何

彻底让婷婷的心结打开的计划兜头托出,还威胁说不配合就不能保证把婷婷的醋

坛子治好,人家小两口真的因此闹掰了某人的责任就大了。

宁卉自知理亏,毕竟逼奸人家男朋友的事是赖不掉的,也只好答应了说在家

等着。

快九点的样子婷婷打来了电话,叫我赶紧赶去酒吧喝酒,老子一听酒吧名字

乐了,正是“里贝里”的老外朋友开的那间!

话说“里贝里”确实是块做生意的料,跟婷婷那次跳弹大趴体见上了一面就

能为酒吧揽上客了。听电话的背景很嘈杂,好像不止婷婷 一个人,我也想不了那

么多,连忙跟宁卉打了招呼便出了门,背后听宁卉大声在吆喝:“你胃不好,少

喝点酒!”

果真,不是婷婷 一个人在战斗,nnd 是一圈人在乱斗,围坐在一个大的卡座

旁,这一圈人第一眼目测达六七人之多,而且喳雀般闹麻了,老子才定睛一数,

三男四女,闹麻的都是女的,而且个个跟婷婷般如花似玉,在酒吧暧昧的气氛中

粉黛脂香,莺莺燕燕,分外魅娆。

“南哥你来啦!”婷婷见到我进来立刻眉舒悦展,笑若桃花,一把揽住我的

胳膊,喝了酒的人手脚都不晓得轻重,这一揽差把我揽到怀里差点揽成了一老鸟

依人,下辈子老子决不得泡比我高的妹妹了,像这种麻豆海拔真心让人心塞。

婷婷把我揽到她的身旁坐下,一直亲亲热热的揽着我的胳膊,老子刚刚坐定,

才感到背上一股凉飕飕的冷风飙过,坐在婷婷另外一边的一个男人眉头都皱成了

花卷,眼睛直森森的盯着我。

这小子三十岁左右的模样,身材魁硕,膀大腰圆,头上的板寸就像在自个脸

上贴了块招牌,招牌上写我是社会人。社会哥海拔大大低于老子,跟婷婷搁一块

看上去有点像林志 玲姐姐旁边站了个郭德纲。

我心就一惊,难不成现在婷婷出个门她爹还要配个保镖跟在身边?

“来来介绍一下,”婷婷一副把老子隆重推出的样子就把我正面形象亮到一

圈人跟前,“这是我大哥!”

“南哥,”婷婷转头就是一脸灿烂的笑容看着我,然后一一给我介绍在场的

女士们,“这些都是我以前一起玩的姐妹,好久没见了今天大家凑齐了出来聚聚,

这个是娟子,这个是依依,这个是 雪儿。男人们我就不介绍了哈,是哪个的家属

自己认领了给南哥介绍,没人认领的自罚三杯!”

娟子、依依、 雪儿......呵呵,加上婷婷,一 水多么洋气的名字,趁此介绍之

机,老子正好检阅了一下这几位当初跟婷婷混码头操社会的姐妹们,几个妹子姹

紫嫣红,都嫩得掐得出水来,论样儿都是个顶个的尖货儿,只是跟婷婷比起来就

差着至少半条街的距离,但论豪爽,齐刷刷都特么是惹不起的本土原汁侠女,刚

刚介绍完,就一个赛着一个要跟我敬酒,嘴里咋呼着,三只喳雀咋呼成了三十只

的音量:“婷婷的大哥就是妹妹的大哥,来大哥敬你一杯,妹妹先干为敬了哈!”

这第一轮老子刚刚硬着头皮喝完,第二轮妹子们又端着刺刀,哦不,端着酒

上来了,都说要跟我连干三杯再说,我一看这个阵仗不得了,赶紧的我只好凑到

婷婷耳边求救:“婷婷,我出来的时候你嫂子说我胃不好,特地叫我少喝点酒,

你几个姐妹太猛了,楞个整我今晚上只有摆这儿了。”

婷婷这才出面制止了妹子们疯狂的敬酒行为,等我刚喘口气儿,感觉刚才的

酒还噎在喉咙里打转儿,一旁的社会哥发话了,只见这哥们脸色凝峻,啪啪啪抓

过三个空杯子搁在跟前,然后拿起酒瓶将杯子倒满,“我没人认领,我自罚三杯!”

社会哥的语气有些幽怼,这保镖当的,咋还能当成了怨妇的赶脚?老子还没

楞过神来这哥们已经咕隆一口气把三杯酒干完,旁边一圈人也不说话,等人干完

几个妹子才齐刷刷的咋呼起来:“峰哥耿直,好酒量哇!”

起初没在意,等社会哥酒喝完把杯子搁下,我才一眼瞄到这哥们的左手,然

后真的是一口凉气倒吸到背脊骨——社会哥的左手只有四根手指,小指已经齐根

断去!

我靠,反正老子一看到缺了手指头的都一律按黑社会的处理,比身上纹个啥

白虎青龙的威慑力大多了。

婷婷没吭声,只是好好的看社会我峰哥把三杯酒干完,自个也倒满一杯,说

了一句“我陪你一杯呗”然后脖子一仰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婷婷喝酒的时候

老子瞄了一眼,觉得社会我峰哥看婷婷的眼神明显不对,哪里不对我也说不清楚,

反正nnd 不是保镖的眼神。

另外两个男的倒被两个妹子认领了,反倒老子觉得三个妹子中最乖的娟子是

单着的,但明显峰哥的注意力完全在婷婷身上,于是其中叫依依的妹子开始起哄

:“哎呀正好南大哥来了,我们的娟子还单着喔,南大哥你看我们娟子妹妹漂亮

吧,要不今晚你把她认领了得啦?”

这娟子是其中身材最纤细的,细眉凤眼,翘鼻莲嘴,蜂腰丰乳牌的魔鬼身材

是热血加分项,遗憾的是妆容有些过浓,一个不化妆比化妆更好看的妹子。听依

依在一旁咋呼,娟子倒十分大方,眼里看着老子就开始放电。

mmp ,现在的妹子果真豪放,搁 十年前这种 尤物哥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不日

得起不来床算哥二级残废。

除了跟人家傻笑一个我还真一时找不到词来回应,这当儿婷婷发话了:“去

去去,南哥可是好男人的哈,你们别撩我南哥,南哥要是犯了错误我嫂子会把我

大卸八块的!”

“哇?南大哥,嫂子楞个凶啊?”几个妹子显然不依不饶,明显是拿我开涮,

那个依依的嘴巴最得,冲着婷婷挤个了鬼脸就来了一句猛的,“婷婷,你是不是

舍不得啊,找借口想自个认领南大哥吧?”

“切,依依你个没良心的,我婷婷是那样的人啊?人家南哥真的是名草有主

的好男人!”说着婷婷倒酒就要跟依依干杯,几个妹子旁若无人,彻心彻扉的嬉

笑着,婷婷此刻的状态非常放松,跟我平素看到完全是鲜活的两个人,或许跟她

这些风里雨里一起闯过浪过的姐妹们在一起, 缅怀那些真实的,或许残酷的,那

些堪,或者不堪的青春,我才觉得我看到了婷婷身上最率真的自己。

我知道一个少女成长的岁月中,父亲角色的缺失意味着什么,婷婷后来告诉

我,从被学校开除浪迹社会,到后来与她爹相认的日子她永生难忘,我知道,那

是婷婷的青春祭......

我晓得这么下去这群疯妹子没得完了,我赶紧找了个借口脱身去卫生间,办

完事顺便掏了根烟含在嘴里准备吸点毒,“啪!”一旁一只打火机便像长了眼睛

似的递到了我的嘴边——我抬头一看,社会我峰哥!

“南......大哥!”峰哥一脸正经不正经的看着我,大哥叫得很不情愿的样子,

看我把烟点燃,自己也拿出一根叼在嘴里点上,然后吐了个十分牛逼的烟圈,伸

手拍了拍我肩膀,“幸会!”

“幸会!”我出于礼貌笑了笑,回应了一声。

“哥们是这样,”峰哥朝我跨进一步,然后一脸肃穆,“我不知道你跟婷婷

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想知道,但不瞒你说,今晚你别跟我争,今晚我想带婷婷走。”

我靠,此刻老子才晓得这小子哪里是仇老板派来的保镖,原来是打着今晚带

婷婷去开房的主意,大约是看到我来了婷婷对我如此这般热情感到受到了老子的

威胁,私下警告我来了。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老子故意装莽。

“哥,别跟我装莽!”峰哥顿了顿,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特么用左手夹着烟

蒂弹了弹烟灰,完全是在炫耀那根去路不明的 小手指头,“我也实不相瞒,原来

婷婷跟过我一段时间,哦跟......这话好像说得有点社会,我其实是想说我曾经是

她的男朋友,我们在一起有一年多的时间。”

“哦,”我心头咯噔一下,嘴里嗫嚅了一声,“前男友......”

接着我脑补了一副林志玲跟郭德纲耍朋友的 画面,mmp ,吃不吃鸡?

原谅我邪恶了,但话说峰哥严重不到一七零的样子,跟麻豆海拔的婷婷......

好嘛我坚决不往吃鸡的方向上想,但这得多么有故事林志玲还会跟郭德纲啊?

婷婷的青春果真彪悍!

“对,”峰哥摊了摊手,在脸上挤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是前男友,我也知

道婷婷现在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但你也别想多了,我就是今晚想把她带走,跟她

有没有男朋友没什么关系对吧?明天大家该干嘛干嘛。”

“这个......”我感觉峰哥好像今儿是铁了秤砣心,但我觉得这哥们胜算不大,

得给他浇盆 冷水清醒清醒,“兄弟,我说句实话好吗?我打赌你今晚带不走婷婷。”

“你什么意思?”峰哥立刻怒目相向,“你是故意要扛着来对吧?”

“兄弟你误会了!”我赶紧摆了摆手,“我打赌婷婷今晚不会跟你走,不是

说因为我。”

“那是因为什么?”峰哥有点着急的样子。

“因为人家婷婷很爱她现在的男朋友呗,不会背着男朋友的偷吃啊,人家男

朋友都允许她正大光明的跟其他男人啪啪啪了,谁tmd 脑壳锈倒了还偷吃啊?”

算了,这句是老子心头说的,说出来的是这句:“也不因为什么,感觉吧,

我只是觉得婷婷不会背着男朋友劈腿吧,据我所知她跟她现在的男朋友感情挺好

的。”

“好吧,”峰哥沉默了半晌,才心事重重的说到,“我相信你说的,婷婷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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