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润瑜看她这般执拗,只好接过她手里的画卷,摊开来一看有块墨汁摊在女人的脸上,果真像她说的弄脏了。
见他一眼不眨地盯着画,蜜儿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抓住他胳膊说,“相公你不要生气,我会把画弄回原来那样,我不是故意的。”
“我说了,我不生气。”厉润瑜搂着娇妻一遍遍劝抚,最后总算把她安抚下来了,仍是听她娇娇怯怯地问道,“你不在乎吗?”
美人儿哭得像只小兔子眼睛红红的,男人心中激起一股浓浓的怜爱,哪里舍得让她这样落泪,还不如他的心肝都挖出来。
“都已经过去了。”知道单这一句抚慰不了她,又道:“她是我十三岁时奶奶给我订的亲事,两家原本是世交,但男女有别,私底下我也没有见过她几面,后来兄长给了我这幅画,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来。”
“那时候我年轻气盛,见兄长在府内风流,底下的丫鬟又想攀附,渐渐也陷了进去,只是实在不想碰她们,有时候忍不了就把画里的当做活人,当时想着反正迟早是自己的婆娘,没什么关系。”
这是他心底最隐秘的心事,从未向别人吐露,就连自己也羞于遐想。
“到底我跟她没缘分,突来横祸把我后半辈子全毁了,也连累家里的名声,那阵子心情不好过,要找样东西来纾解,起初还留着画拿出来看看,后来连这个心思也没了,懒得整理就丢在一旁。”
“再后来遇到了你,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你身上。在你之前的事和人都是过去的,你才是当下。”
午后秋风微冷的屋内,厉润瑜亲吻怀中少女,语调温柔而认真。
蜜儿感动也赧然,想不到这些年来,竟是自己闹了个大乌龙,倒是愈发对不起眼前这人,只是这些心思不能让他知道,不然让他时常拿出来笑话,这会儿男人又低笑着凑过来问,“不哭了?”
蜜儿脸上一红,故意拧他的嘴,手劲儿轻轻的,却惹得厉润瑜皱眉捂嘴,故作委屈又挤眉弄眼的模样儿惹得蜜儿再也憋不住,哇的一声扑到他怀里。
她怜惜他,心疼他,厉润瑜都知道,轻轻拍打她的后背,直到她慢慢停止抽泣,他才把人稍稍拉开,替她擦拭脸上遍布的泪水。
美人儿哭得这般伤心也让他心疼怜惜,又赶紧抱到躺椅上好生安慰,哄着哄着却变了样,男人把蜜儿按在怀里,重重顶弄开合的花穴,到最后二人身上满是汗水黏腻,四条腿底下却糊满白精淫水,可谓活色生香。
一桩心事了结,蜜儿在床事上愈发顺从这个男人,在白天两腿趴开让他大口吮花露,翘着屁股让他一边摸奶一边骑操,更愿意晚上替他把浓浓的白精吮吸出来,一滴不漏地全吞咽进去好温暖自己的胃,甚至连他的赃物儿也不嫌弃。
在晚上门窗紧闭的别春院,正屋里常常发生最淫糜不堪的一面。
蜜儿靠在厉润瑜的两腿间轻轻嘘哼着,小手还捏着他的肉棒对准嘴巴尖尖的尿壶,哗啦啦的流下去,仿佛一泡浓稠乳白的精液从她的食堂流淌下去,缓缓堆积在小腹中,便难耐得两腿磨蹭起来,诱得男人胃口大开,一整夜都在玩弄美人肥嫩的小穴。
那深藏在腿心的花穴更一缩一缩的开合,两片媚肉早已被插蹭得肿胀粗红,到第二天还外翻吐沫,向精力旺盛的男人昭告美人儿的香嫩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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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写到二十一章,昨晚上忘了上传新章节,骚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