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西一地的反帝组织“天地同盟”野草般疯长不止,川西总督带兵镇压屠杀一番后,其残党在受刑讯时吐露是受皇城根下某位贵人的指示。此事被报回京,温景弘震怒,当下使温云之亲自入川西调查此事。
是何贵人能只手遮天,能叫千里之外的地界都掀起烟火来,值得怀疑的人不多,现下陛下派谁去川西,便是心底最信任谁。留谁在京中,那便是对他多怀疑几分。
宁修远一下繁忙起来,在京中严查到底是何人作妖,他看似受了重任,又何尝不是被景浩帝试探与圈箍。若是查不出人查错了人,那他嫌疑便最大,查出来了,是功一件,却是他本就该做的,怎么都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计。
温云之即将远行,宁玉真得了他的书信,自是要送他一送。
到了温府,还未同他说上两句话,便叫他扒了衣服按在卧房的地上欢好起来。
若是只有二人在也就罢了,然而却有前来为他收拾行李的奴婢进进出出,打身边过去,温云之则毫不避讳。
“都是哑的,不必担心。”他如此说着,强硬地抬起她的腿,自己撩开外衣就顶了进去,里面的湿滑箍得他额上发汗,立刻次次入到最里头,如捣蒜般捣个不停。
宁玉真知道他是发了脾气,怨她拒绝了与他一同到川西的邀请。
穴肉被突然进入的肉根顶得发痛,立刻分泌出不少保护液来滋润肉壁,没多时她就尝到了甜头,两条腿缠了上去。
奴婢许是头一次见自家主子如此放浪形骸,虽说表面上规矩做事,却都红了脸。一会儿瞧瞧狂浪的贵公子,一会儿偷偷看看地毯上裸着身体的妖艳娘子,两人交合处虽被衣服遮住了,但那水声却越来越大,娘子的乳波也抖得让人心惊。
“真儿若是少了我这根,会不会浪穴空的又去寻什么别的脏男人……”肉根被夹得舒爽无比,见她被自己说的面上羞红,却不反驳,不由来了气,更使力戳开里面层层褶皱,用肉根填满她整条甬道。
“真儿!还真要再寻些旁的男人?你现在的不够用吗?前几日不是才叫你小弟弟操了整宿,如今三根棒子给你用,你还不知足!非要被干坏了才行!?”
“你……怎知……”她眼里满是惊惧,仿若偷情被抓了奸的小媳妇,连夹在男人身上的腿都绷紧了。
“真儿你真笨,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当然都知道……你这个小骚货,夹这么紧,想到被弟弟肏的时候了?他怎么入你的?这样?”
肉穴深处突然被坚硬的龟头杵住,硬物以一个刁钻的姿势嵌入了肉壁,顶在宫口周围最敏感的地方,只些许挤压着摩擦过那里,女人便浑身都哆嗦不止。
“嗯嗯……云郎别动……好难受!”肉壶不受控制地痉挛般收紧,带来更加狂烈的快感,让女人几乎喘不上气来,吐着香舌费力吸气,。
“不是这样,那是这样了?”
肉根尽数抽出,在女人终于得空喘息时又狠狠插入,来回数次,尽情临幸里面所有的软肉和凸起,让两人的下体紧紧相撞,睾丸拍在满是淫水的圆臀上,击打出与干穴声不同的音调。淫水被疯狂的撞击挤了出来,如同滋尿般喷射而出,一股股落在地毯上,留下一片片晕染,淫邪的味道飘了满室。
“是这样吗,真儿?瞧你爽的,喜不喜欢?嗯?告诉我,是不是很舒服……我就很舒服,骚穴夹得又紧又有劲儿,一边干你这骚穴,一边摸你的胖乳儿,脑子里就什么也想不了了,只要一直干你,干出你好多淫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