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地望着我,目光呆呆的,竟咽了一口唾沫。
我又问了一遍,还是那句:“想要吗?”
我的声音不大,在只有彼此的殿上却也不小。似是吹响了对战的号角,他一下子扑上来,习武之人,中了药毒也丝毫不减敏捷,极静入极动只是一眨眼的事情。他挥开了曳地广袖,展翼的苍鹰般扑过来。
我却也不是吃素的,抬腿一脚踢出,锦绣云纹的靴子自层叠的厚重礼服窜出,正正踹在当胸口的位置。
这一脚出其不意,他一下子摔在地上,就摔在我的脚边,一张俊脸距我的靴子不足半步。我一撩袍摆,屈膝凑近了,如这世间不知凡几的登徒子,凑近了翻不出掌心的美娇娘:“想要吗,那就求我。”
他怒极了,俊颜更是别样的红:“你做梦!”
我却是丝毫不怒的,裹在锦绣云纹长靴里的脚,游刃有余又闲庭信步地走到他双腿之间。那双腿汇聚之处已经因为药毒的作用分外高耸,想是憋痛得狠了,竟痛得躲在衣摆下兀自打颤。
“是吗?”
这样反问着,我对准那个高耸颤抖的地方,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