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凤舞之爱
2024/06/18
第49章 咬牙切齿
这场人为的天灾成就了它们难得的盛宴,这此动物成了变相的收尸“人”,同时也将这场大灾难不可避免的以更快的速度向四方散播开去。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恐慌的百姓四散逃亡,大批流民,以及跟随流民而动的鼠蚁、野狗带着瘟疫病毒向各方扩散,让疫情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朱凤最高的权力中心乾清殿上,轩辕孝天此时的脸色绝对可说是狰狞的。他最近的日子非常的不好过,宠妃小产以致他有火无处发泄还是小事,盱洲矿山被人动了手脚,以致矿工暴动延误了对各国的矿石交期也不值一提,让他差点没活活气死的是,短短两个月,锦洲水灾后却因地方官员非做好后继处理,以致如今瘟疫漫延朱凤大半江山;让他差点愁白头的是,因盱洲矿山与国内瘟疫一事,伏丘与秋泉会不会在他国内动乱之时,过来趁火打劫?若就只是这样还好了,偏屋漏还逢连夜雨,他“敲打”了柳玉书,招了轩辕信宇回京,原想招他回来处置了好一绝后患,可如今这弄得天下大乱的两件事不但让他空不出手来处置这个让他忌讳了半辈子的兄弟,还让他“敲打”柳玉书一事演变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天下第一大蠢事。如今他处境被动,这边要焦头烂额的处理瘟疫和民乱,那边还要防着这两人私下里给自己下绊子,差点没有一夜白头。
宏伟的乾清殿上如今可是比民间的菜市还热闹,文武百官分成了几派,个个争的面红耳赤,你怨我来我挤对你,吵了一个早上除了喷得殿中到处是口水外,就没有人提出一个镇灾的好办法。轩辕孝天太阳穴上青筋跳动,脸色铁青的高座在大殿之上,两眼几欲喷火的瞪着殿中各个像斗鸡似的文武大臣,心中愤恨的几欲杀人。
如今原本为天下粮仓的锦洲,蜀州,二水三地,百姓大量逃亡导致赤地千里,瘟疫疫情难以控制,各地出现大量山匪贼寇,烧杀抢掠之事多不盛数。更有甚者,大量流民冲入城镇,屠杀百姓占城为王的事情都有发生。
离秋水河水灾也不过两月时间不到,只不过不足两月啊,就让堂堂朱凤的半壁江山陷入动荡不安、风雨飘摇之中。他继位七年,这个皇帝做的也算兢兢业业,眼看朱凤在他的治理下慢慢变得繁华富裕,国力日强,可才一转眼,天下繁华尽去,大好江山成了千里赤地,叫他怎能不吐血?
“够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吵!再吵下去,我朱凤百姓都死绝了。”
龙颜震怒,顿时让一班像打了鸡血般兴奋的大臣们噤若寒蝉。
轩辕孝天怒瞪的眼刀狠狠的杀向站在左下手的柳玉书,心中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若不是他养的好儿子,锦洲又怎么可能洪水绝堤,无论此事背后有无黑手推动,罪魁祸首还是他柳家子弟。
柳玉书怡然自得的低头数蚂蚁,对头顶飞来的眼刀视而不见。轩辕小儿翅膀都还没长硬就想动他柳家,真以为他柳家一族好欺负不成。不过他倒要感谢他的冲动,若不是他轩辕孝天事先大张旗鼓的抄了柳家,他如今还真不知道如何给那不孝子善后。
他一双精光四射的眼悄悄瞥向右侧首位的轩辕信宇与轩辕毅,眼中若有所思。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锦洲的事情闹得这般大,怎么看都不会是一人所为。如今看来,他那倒霉儿子只不过是被人利用当了出头鸟,那支真正的翻云覆雨手倒底是属于他们谁的呢?正当他想的入神,龙椅之上的轩辕孝天一声阴沉沉的叫唤,让他猛的回过神来。
“左相大人,锦洲之祸源起于令郎,你先来说说,这事要如何处置方为妥当。”这几句话几乎是从轩辕孝天的齿缝里挤出来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啊。
柳玉书暗自咒骂一声,面上却是一副羞愧自责的悲情样子,“皇上,臣自知孽子罪恶涛天,万死难恕,臣派出了府中所有的家丁四处去寻找,至今也没发现他到底躲到哪里去了。臣的所有家财都已交予国库了,臣如今就算是想捐献粮银,也实在是无能为力啊,请皇上明鉴。”说着便猛然往地上一扑,“舒舒服服”的趴下了。
当下便呼啦啦冲出一大群左相一派的官员,引经据典的又是一顿口水,大致意思便是左相功在社稷,虽儿子犯了错,罪却不在左相,如今家都被皇上抄了,这事也就已经过了,让伟大的左相宽心等等。
轩辕孝天一双大手握的死紧,指节“咔咔”做响,一口鲜血几乎要被气的喷涌出来。这些该死的混蛋,竟然敢顾左右而言它的推脱了个一干二净。轩辕孝天恨的牙痒痒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将目光移向右下侧自己的另一个眼中钉,“先皇在世时最是赞赏信王的才智,不如你来说说此事该如何处理方为妥当,也好让朕早日收拾好这个‘烂摊子’。”
轩辕孝天的一翻话说的夹枪带棍,说到“烂摊子”三字时,更是狠狠的瞪了柳玉书一眼。
轩辕信宇一脸恭谨转身向着龙座弯腰,语气无比诚恳的道:“信宇也只会卖弄一些小聪明而已,比起皇上的雄才伟略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各位臣工皆是每年三榜之英才,臣就不这殿上出丑了。皇上为英明贤德之明主,超世之才无与伦比,臣想皇上腹内定是早已有了定案,臣以皇上马首是瞻任凭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请皇上明鉴。”
轩辕孝天差点儿没气的晕厥过去,轩辕信宇这一翻话说得冠冕堂皇,字字漂亮,一听便知是奉承拍马的优秀代表作,可其实就是空话一篇,除了气他屁作用没有。可也正是因为这样,一番话背后的讽刺喻味也是明显无比。这满朝的文武,大家面上不说,可谁不知道,先皇在世时最衷意的皇子就是轩辕信宇,连遗召都改立了他为皇位继承人,若不是他轩辕孝天先下手为强,如今这天下谁做主还真两说。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个个皆禁若寒碜,皇上与信王之间无声的刀来剑往,他们可插不上嘴。这此人都是官场上混出的人精,见风使舵察颜观色最是在行。关于这轩辕两兄弟的事,他们心下都有数,如今信王话中有话明褒暗讽的,也不知是不是预示着朱凤的风向要变了。
轩辕孝天阴霾的微微眯起了眼,心里恨的咬牙切齿,面上却发作不得。
“既然如此,那朕就下令了。”他眼神凌厉的扫过满朝的文武大臣,口中冷声道:“自即日起九门加强防守,除京都商户及货物外,百姓一率只准出不准进,以防流民将瘟疫带进都城。商户由九门提督发放入城帖,一人一帖,无帖者一率不准进城。城内守军彻查外地难民,户部着办难民的人口造册事宜,于离城门三里处设难民营,将都城的难民皆迁入其中,离城二里处设民市,方便不能进城的百姓易货。朕拨一万都卫营兵力给你们镇守难民营,以防骚乱发生。”
户部尚书朱子豪快步出例往地上一跪,一脸为难的道:“皇上,这建难民营、民市皆需不少银两,这……”。
能混到一品官位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他沉浮官场数十年,又怎么会看不出秋水河水灾和盱洲矿难之中的深浅?户部管着天下赋税与国库,本就是个让人龃龉的地方,此时皇上将事情都推给他户部,他怕自己在这场角逐中性命难保啊。
“所需银两由朱爱卿你上报右相……与左相复议,再予朕审批。”轩辕孝天眼神深邃的扫了柳玉书一眼,才看向朱子豪。
朱子豪一听皇帝大人将事情皆安排好了,不由放下了一颗心,欣然领命道:“臣领命!”
轩辕孝天又道:“抽调德洲,荆洲,紫沙洲,金洲等地兵马各两万,兵分两路发往百骑洲与蜀洲,协助当地衙门,将难民驱逐出这两洲,二水洲,绿洲,盱洲三洲全境实施城禁,但凡病者一旦确诊为瘟疫,当场格杀,尸体就近焚烧掩埋。陈爱卿,这事就交予你办了。”
众臣闻言皆是大惊,有人进谏道:“皇上,如今锦洲一带得瘟疫者十有八九,不派医官就诊就就地格杀,是否会引来民怨,有伤天和?”
轩辕孝天冷笑,“你也知道锦洲得病者十有八九,试问锦洲百姓有多少?八十万还是一百万,你让朕下拨多少银两,派遣多少医正前往方为合适?瘟疫有无办法根治?若不能根治又当如何?如今疫情已漫延到了周围各个洲,若是再不一刀斩断,难道你想让全朱凤都被瘟疫吞噬不成?”
众臣闻言皆是一颤,的确,如今要治疗的人数已不是一个村或城了,而是数个洲,这样庞大的人数,就算是掏空国库,也不一定能让所有人都得到治疗,更何况,医治需要时间,他们拖不起。当下满朝文武再无人敢有异意。
吏户尚书陈建斌立刻肃容跪伏在地,朗声应道:“臣领命。”
轩辕孝天的目光越过轩辕信宇,落在轩辕毅身上,“闲王,朕知你平日里闲散惯了,只是盱洲矿难引发了百姓暴动,此时又有瘟疫肆虐,近日你就多尽些心力吧。”对这个闲散的弟弟,他还是有些信任的。
第50章 死一般的寂静
轩辕毅低头一步跨例而出,盯着脚尖的眼里满是讥诮,口中却是毕恭毕敬的道:“臣弟定当尽快处理好盱洲之事,请皇上放心。”
轩辕信宇眼角微挑,斜睨了眼高坐龙椅上的轩辕孝天,眼中寒光幽冷,嘴角因凝重而紧紧的抿了起来。几年的帝王生涯轩辕孝天确实没白过,处事越发的狠辣果决了。只不过筹备了这么多年,真当他就只有这么点儿手段了吗?
等着看吧,轩辕孝天,你从我身上抢走的一切,我会让你一样一样的还回来。
乌云黑鸦鸦的集聚在藏红平原上,这是接壤朱凤国荆洲与德洲交界,一处小城城外的广阔平原。一望无际的平原上绿草盈盈,红花遍地。相传,这片平原的地下埋着无数的尸骨,那些皆是保家卫国的英勇男儿,他们以自己的血肉护佑了后方的家园,也滋养了这一片丰美的绿草红花。
一道银光自天上斜斜劈下,照亮了远方的数个小小的黑点,雷声隆隆紧随而来,将天地间所有的声音都掩盖。又一道银光亮过,黑点已化做数道骑马飞奔的人影,急驰而来。
荆洲的城头上,一名守军指着原处的人影大叫了起来,“快看,那边有人!”顿时城头上一阵骚动,一名小队长引颈看了看,“好像穿得是我朱凤的官服。”距离太远,也看不太清,这名小队长也是心中无底。如今半夜三更的,城外急奔来疑似自家朝中官员的人,看那人骑马的拼命劲儿,活像火烧了屁股一样,一看便是有大事在身。
小队长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安,对身边一个手下吩咐道:“你们先看着点,我先去禀告城守大人。”
“好,头儿你快去快回,看那人的速度转眼就要到的。”
“我知道。”小队长急匆匆的跑下城墙找人了。
“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快开城门……”身穿朱凤礼部官服,拼命催马狂奔的几个年轻官员,拼命的大喊着。
蕴含着重大危机的言语尤如滴入沸油锅的水滴,城墙上的兵士们闻言仅惊愣了下,便立即炸开了锅。
急急赶来的城守正好听到城外传来的声音,脸当下就白了,他挥着手冲一众守将大吼,“快开城门,让他们进城,快,快,快。”
伏丘闲王世子妃,朱凤护国公主——轩辕凤仪回国省亲,随护大军十五万,而且还是伏丘的王牌军——猛虎营。
秋泉太子协太子妃,朱凤颜德公主——轩辕红裳,出使朱凤商谈铁矿不能如期交付的赔偿事宜,随护大军十万,随行的还有秋泉最有前途的两位年轻将军。
这两条消息一在早朝上公布,大殿上顿时陷入一片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先是水灾,后有矿难,再来是矿工爆动引发民乱,瘟疫暴发继而漫延到周边各州,疫情难以控制,到如今连两大邻国也想来插上一脚。
阴谋!这是一个以王座为目标的惊天大阴谋。
满朝文武都是聪明人,前后一联想便将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轩辕孝天黑色的双眼深邃无比,冷冷的看着殿下满朝的文臣武将。他的忠臣、大将们有的惊慌失措,有的六神无主,有的呆若木鸡,也有人静默不语眼神闪烁,有的低头缩脑的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危机来临的这一刻,谁忠心?谁二意?竟是这样清楚的展现在他眼前,这样残酷的展现在他眼前。
其实他明白他们是怎么想的。现在大约谁都能猜到,那个在背后动手脚的人是谁了。现在,即便这九龙椅换了人来坐,只要他们的荣华富贵没有变,只要朱凤还是朱凤,谁做皇帝还不是一样?他们不还是照样做他们的臣子吗?
轩辕孝天双目中闪动着冰冷的决绝,一字一句的道:“礼部修文速送致秋泉太子及伏丘闲王世子妃处,我朱凤欢迎两位公主回国省亲,也非常欢迎秋泉太子来我朱凤做客,但大军入境恐将引起我朱凤国民的误会及恐慌,是以请秋泉,伏丘二国将大军留于边城之外驻扎。”
“皇上……这……这……能行吗?”礼部尚书的声音有点儿抖。
轩辕孝天一甩袍袖,凌然而立,声音冷的像雪山上刮过的风般冰冷刺骨,“两国如今只是来出使,两位公主是回国来省亲的,不是来喧战的。就算她们要来喧战的,那便战好了,难道爱卿还想直接向两国投降了不成?”
礼部尚书当即吓的面无人色,跪伏在地瑟瑟发抖,连声高喊,“臣不敢,臣不是这个意思,请皇上明鉴,皇上明鉴哪。”
这一刻,满朝文武静若寒蝉。
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吗?哼,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轩辕孝天眼神冷冽如刀的直直射向站在亲王之位上的轩辕信宇。
轩辕信宇却似毫无所觉,低头躬身状甚恭敬的立着,连头都未抬一下。
大殿外,蓝天高广,风轻云淡,夏日炎炎。
轩辕孝天却是一身冷冽,冰寒如霜。自古帝王皆高傲,胜者为王败者寇。身为王者,只能站着死,没有跪着降。带着一身的决绝与娇傲,轩辕孝天袍袖一甩,扔下满朝呆立的文武大臣,大踏步离去。
是夜,没了炎日的撒泼,晚风带来阵阵的清凉。轩辕孝天呆坐在书案前,看着轻轻摇曳的烛火出神。
实行暗杀的人已经全派出去了,那是他自被封为太子时便亲手建的一千暗衣卫,那是在鲜血中历练出来的杀戮机器,也是他手里最大的底牌。
一千暗衣卫分成了十队。一队前往秋泉刺杀轩辕红裳,一队前往伏丘击杀轩辕凤仪,另外八队,他安排到京城各处,随时随地准备击杀轩辕信宇。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若他当年不顾一切的杀了轩辕信宇,杀了红裳和凤仪而不是将她们远嫁,今天的这一切怕是都不会发生吧。
他,犯了致命的错误。他突略了这两个妹妹,突略了这两个艳冠群芳,倾城绝色的妹妹,以致有了今天这样难以挽回的局面。
国内的动乱,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他完全有自信能够慢慢平定,可两国的大军?!若在此时横插入这两路大军,朱凤危矣。
他没忘记轩辕红裳和轩辕凤仪是因为什么被他送出国去的,她们爱戴的是她们那温文而雅,才智过人的二哥,而不是他这个大哥。
他也曾想过,或许两路的异国大军前来,只是两国君主的意思?朱凤内乱,他们想来看看是否有可乘机,或分一杯羹。可最终却摇了摇头,否决了自己的这一猜想,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朱凤虽正处于天灾与动乱之中,各地民怨沸腾,频频爆发小股武装暴动。可若此时两国来犯,便会将国中百姓对官府的不满全部转嫁到两国大军的身上。如此一来,两国就算有实力拿下,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相信两国的君主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会是真心为赔偿事宜而来吗?那又何需劳动大军随护呢?怕真是为‘那个人’而来吧!有红裳和凤仪两人从中联系,他们只怕是已达成了什么协议了。
瘟疫漫延的这样快,事先又没半点儿消息,连他事先所做的一切灾后防疫工作,都没有收到半点儿效果,他早就觉得有异了。如今镇灾的物资,药品,医士都派出去了,疫情非旦没有控制住,反而还有更大化的趋势,到现在他若还不清楚是谁在背后捣鬼,就枉费坐在龙椅上这么多年了。
轩辕孝天感到不可置信。轩辕信宇想干什么?毁了朱凤?以仁爱之心闻名天下的信王竟会以朱凤万千平民百姓的命为代价,来设计这样一场阴谋?水灾,矿难,民乱,瘟疫,那可是数十万的朱凤百姓啊!他几乎都能听到那些因此枉死的生魂们在荒野中的哭嚎声。
轩辕信宇他,变了!变得残酷,变得冷血,变得不择手段了。
轩辕孝天抬头看向窗外天边半弯的月,疲惫的叹息。推开如山的奏章,踏步走出御书房。抬手示意随侍的太监、宫女不用跟随,他径直的在灯火点点的宫宇间漫无目地的走着。
权力,倒底算是个什么东西?
他兢兢业业,明算暗谋的算计了半辈子,杀了亲父,夺了弟妻,驱逐了妹妹,终于如愿夺得了这万里江山的权柄,却也真正的成了“孤家寡人”。
高处风景独好,却也孤寂而冰寒。
置于权力之巅的九龙椅看似华贵而荣耀,却是一把包着糖衣的利刀,它在赋予胜利者权力的同时,也将重越泰山的责任压在了胜利者的身上,同时附送无数隐藏于暗处,层出不穷的敌人给已成为孤家寡人的胜利者排解烦闷无聊的生活。而敌人的身份还多种多样,可以是任何人,他的妻妾?子女?文臣?武将?
王者,绝情绝义,举世皆敌。
但可笑的是:他为了无敌于天下,斩尽了一切可能成为弱点的人、事、物。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断情绝义,变得毫无弱点。
可等真正坐上那把九龙椅,才发现,命运跟他开了个大玩笑。华贵的九龙椅所带来的不但是致尊的权力,也有养育万千百姓的责任。而今他就是被这权力附送的万里河山束住手脚,为那些他原本视为蝼蚁,可一言决定他们生死,无关轻重的普通百姓束住了冰冷的心。
第51章 胜者为王,败者死
他也变了,不是吗?
人,有了弱点便会软弱,便会将制肘自己的力量送予敌人。
他不想再给伤痕累累的大地带来战火,不想再让饱受催残的百姓无辜的被卷入他们两兄弟的争斗里,是以,他派出了手里所有的暗衣卫。
就此一搏,胜者为王,败者——死。
月已过中天,凉爽的夜风徐徐,却吹不走轩辕孝天此刻心中的烦燥。他站在这偏僻的宫殿一角已等候多时了,却还是没有等来想要的消息。
身后,机关开启的声音轻轻响起,他猛的转过身,看向机关的出口处——那面与别处并无一点不同的宫墙。
“皇上!”黑衣人脚步踉跄的自开启的暗门走了出来,一见轩辕孝天便双膝一软,趴跪在了地上,声音极为粗哑虚弱的低唤了声。
夜风抚动,带来越渐浓郁的腥甜铁锈味,让轩辕孝天惊恐的瞪大了眼,“你受伤了?”他心中大骇,这么说来,计划……失败了?
“咳,咳。”黑衣人轻咳了两声,语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吃力的道:“计划失败了,我们全力出手,哪知对方早有埋伏,对方的人数足有我们的两倍之多,武功也都不在我们之下,出手精准狠辣,兄弟们全军覆没,属下……咳……属下被三人围攻,心脉受到重创,也快不行了,还请皇上早……咳……早做打算,咳咳……”。
轩辕孝天面若金纸,浑身冰冷的几乎快打起寒颤来。
轩辕信宇竟也有不亚于他暗衣卫的武力存在?可即然他有如此强的武力,当初为何会毫不抵抗的逃走?难道那些都是装出来不成?那夺位失败的失意、颓丧也都是故意装出来迷惑他的?
还是,还是他得了隐卫军——那支只有正统皇位继承者才能知道和掌控的私兵?
若是如此?若是如此!他还能有几分胜算?真能在这场阴谋中立于不败吗?
轩辕信宇竟能隐忍这么多年,真是好心计,好手段。
“皇上,咳,保……保重。”忠心的暗衣人首领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便咽下了最后一气。
轩辕孝天瞪着那黑暗中的那一团阴影,鼻尖闻着浓浓的血腥味,冰冷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痛惜。他心脉受创重伤欲死,却还拼着最后一口气前来报信,如此忠臣,若他手中再多几个,如今也不致于如此狼狈。
“厚葬他吧。”轩辕孝天举手向黑暗中轻挥了下,疲惫的转身离去。
暗衣卫全军覆没,就算他极其不愿再将被轩辕信宇折腾的破破烂烂的江山卷入战火,也不得不为之了。朱凤真正的第一暗杀武力——隐卫军,极可能被轩辕信宇掌握着,他如今唯有调集大军回京勤王,才能有几分胜算。
他没有退路了,身为帝王不是战便是死,但他也是骄傲的,也是自私的,不到最后一刻,他决不容自己低头,一旦到了最后一刻,若真是他败了,那也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朱凤如今被弄的这般残破,轩辕信宇若以为将一切罪责都推给他,再光明正大的公然推翻他,便可名利双收的话,那他会很乐意用最实际的行动向他表达自己的看法的。
无意识的在宫中乱走,不想转过一座宫墙,眼前便出现一座灯火通明的宫宇。
轩辕孝天微微一愣,怎么会走来这里来?他原本不是想回御书房的吗?愣愣看着那自宫院里透出的暖暖灯火,他仿佛看到了这宫院的主人那纯真妩媚,微微含笑的脸,心底微微的悸动了下,他那冰冷的心似乎也有了几分的暖意。
在这充满了冰冷杀机和绝望的夜晚,他突然间很想抱一抱那个女子,让她温暖的身体帮他驱一驱这满身的冰寒。
顺应心的感觉,轩辕孝天直直的走进“玉凤阁”。
“皇上?”刚从浴池里出来的花无语惊讶的瞪大了眼,看着突然出现在她床上的轩辕孝天。听说如今瘟疫肆虐,民乱不断,边境也是不太太平,轩辕孝天可有一阵子没有踏进后宫了,今天怎么会突然跑到她宫里来?而且事前也没听管事太监过来通禀。
花无语皱眉看了眼刚被她关上的内殿大门,骂道:“外头的奴才怎么回事?皇上来怎么也没人来通报臣妾出门迎接?”
“是朕让他们别嚷嚷的,听着烦。”轩辕孝天一脸疲惫的挥了下手,闭目斜靠在床柱上。
花无语见状,默默的走上前去帮他脱了鞋袜。
正想解了轩辕孝天外衣,让他睡的更舒适时,腰间突然被一双大手揽住。
“呀——”花无语轻呼一声,有些吃惊的看着突然埋首在她胸前的轩辕孝天,“皇上?”
轩辕孝天径直用脸摩挲着无语胸前的丰满,那丰腴又弹性十足的高耸让他眯起了眼,想起花无语特殊的体质,身体的某个部位便非常有感觉的抬起头来。他轻叹着道:“语儿,朕想要你,取悦朕吧。”此时抱着花无语温暖沁香的身体,他只想暂时抛开一切,感受她的温暖。
花无语诧异的眨了眨眼,总觉得今天的轩辕孝天非常的不对劲,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但直觉的,她就觉得事情不对。而且老实说,进宫这么久以来,凡是轩辕孝天召寝,都是他自己主动的,而且教导人事的嬷嬷还特别嘱咐过她,说是关系到皇帝尊严:皇上是九五至尊,就算是关起房门来,也只能是皇上“骑”她,她不能去“骑”皇上。
虽然私下里谁骑谁外人也不会知道,也管不着,不过进宫致今,在房事方面,确实一直是轩辕孝天在掌握主动,最管一开始是谁骑谁,最后也都会变成他在“骑”她。
看着似乎极为疲惫的轩辕孝天,花无语温柔的低问:“皇上今儿个很累吗?”
取悦男人她不是不会,出身春满园那种专为取悦男人的地方,她琴棋书画或许不精,但在取悦男人上不但会,且还花样繁多技艺精深呢。只不过是之前无心于此,而且因为轩辕孝天通常都比较猴急,根本没她发挥的余地而已。
迷醉的以脸摩挲着丰腴酥胸的轩辕孝天发出模糊而低沉的声音,“恩,朕不想动,你侍候朕。”
今天的轩辕孝天让花无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却也没敢多问,温顺的轻应了声:“好。”
若轩辕孝天让她做别的,兴许她还会觉得为难,只是取悦他,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男人在女人的身下是极为敏感而脆弱的,通常只用轻轻的撩拨,便能让他们丢兵弃甲。
花无语解开自己腰间长袍的系带,双手一翻,任开襟的长袍滑落在地,露出里面一丝不挂,丰腴柔美的胴体。“皇上要先揉臣妾的胸?还是让臣妾先帮你脱掉衣物?”
这个场景其实有些好笑,花无语问这话时表情是极为正经、严肃的,这让轩辕孝天冰冷的眼底不由的溢上一丝淡淡的笑意。他张口含住一方挺立的红梅,口齿不清的应道:“朕先吃着,你帮朕除衣。”
“哦,好。”花无语乖巧的依言而行,像个听话的好孩子。
轩辕孝天用舌头轻轻的摩挲着粉红的梅果,感觉着它慢慢的在口中变硬,抬眼斜瞄了下离他不远的雪峰上的另一颗,果然,那果子也已经仰然挺立了起来。
“皇上,抬下手。”花无语一本正经,且尽职尽责的将轩辕孝天的衣服全部自身上扒了下来,正想侧身将衣服放到一旁矮几上,却被轩辕孝天的双手给抱紧了。
无语皱眉,“皇上,您先放开臣妾一下,这样臣妾不好放衣服了。”听说皇帝的衣服就代表着皇帝本人,是不能乱放的,若是因为一件衣服而被人责难,她会郁闷死的。
这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衣服?轩辕孝天有些不满的以舌头卷住那枚弹性十足的肉果子,用力的吸了一口。
“呀啊……”胸部的酥麻让花无语轻叫了一声,雪白如玉的脸上立即飞上两抹诱人的红晕,她气息有些不稳的轻轻喘气,一边有些为难的看看手里提着的衣服,又看看正在津津有味的吸吮她乳头的男人,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以往这种脱衣服的事,都是轩辕孝天自己解决的,基本上每次侍寝,她都早已光溜溜的在等着他享用了,而他一般在一见她时也会极快的把自己扒光。偶尔他不耐烦也会自己直接撕了。可现在由她脱诶,做皇帝的男人就是麻烦,连件衣服都这么“尊贵”,现下这男人又不肯松嘴,难道要她一直提着?
花无语烦恼的表情差点没让轩辕孝天笑出来。
他之所以这般迷恋花无语,除了她天赋异禀的身体,还有她妩媚的风情与“单纯”与世无争的个性(其实是无心争,并不是单纯)。
事实证明这女人真的有取悦他的本事,单只是这么一个表情便足以让他心情愉悦的抛开所有烦心事了。轩辕孝天轻笑着松了口中被自己吸得尖长的乳尖,一把夺过花无语手中的衣物,看也不看的扔下床去,继而往身后的大床上一倒,笑望着像解决了一件大事,松了口气的花无语,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握住她丰满硕大的双乳,肆意的挤压揉捏起来。
花无语面浮红霞,情欲萌动。她的身体经过春满园极品秘药近三年的洗炼,本就极为的敏感,此时双乳被轩辕孝天这般姿意的玩弄,微微的刺痛夹带着阵阵酥麻感,顿时便让她气喘呼呼的轻声呻吟了起来。双乳被轩辕孝天这般大力的挤捏,开始热烫了起来,整个乳房紧绷硬挺,乳头高高的挺立着,变得极为的敏感。
第52章 哭笑不得
轩辕孝天似玩上了瘾,一双大手抓,掐,捏,挤,压,揉的轮着来,将花无语一对雪白硕大的胸房挤成了各种不规则形状,连乳尖都被弄的通红、肿涨的似一颗熟樱桃,那乳尖上更似有点点浊黄的湿液溢出来。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这是何物?”轩辕孝天好奇的以指尖轻刮着那溢出点点液体的乳尖,眉毛微挑,惊诧的问。
“乳……乳汁。”花无语也惊讶的瞪大了眼。自怀孕起,宫中御医便特意跟她说明过女人生子会出现哪些生理现相,只是现在她孩子都没了,可这做为母亲为孕育孩子,身体自然生成的乳汁,竟因为轩辕孝天的挤压,被挤了出来。
轩辕孝天眼神一暗,有些怜惜的看了花无语一眼。这个女人曾经孕育过他的子嗣,只可惜没有留住。他伸出舌头怜爱的舔着那淡黄色的液体,这本该是他孩子的食粮,可惜他没这福份……那个意外失去的孩子是两人共同伤,花无语愣愣的看着自己乳头上溢出的奶水,眼底雾水蒙蒙。
轩辕孝天却是想到了势大欺主的柳家,想到了如今一片大乱的天下,想到那步步逼近的轩辕信宇,看着满目悲凄的花无语,他的心顿时钝钝的绞痛起来。
失去孩子让她很痛苦吧?她还这样年轻,以后,孩子还会再有的。
此时轩辕孝天在心里暗暗的下了一个决定。
他温柔的压下花无语的头,轻轻的吻上她的红唇。这个吻温柔的让花无语直想落泪,它不含情欲却包含了默默的温情,只是为了安慰彼此受伤的心。
良久之后,轩辕孝天放开了花无语,轻轻的吻着她泪湿的眼角,“语儿,最近宫里不太平,若是……朕是说,如果有一天,朕不在了,你会想出宫吗?”
花无语闻言一愣,立即就想到刚才见到轩辕孝天时,他那异常疲惫的脸。最近朝中政局不稳,后宫也有所耳闻,再加上前阵子轩辕信宇找她说的那些话,仇淑芳的话,以及最近发生的水灾,矿难,民乱,瘟疫,这一刻所有的事似乎都被一条线窜连了起来,让花无语吃惊的瞪大了眼。
“皇上?”
“告诉朕,若朕不在了,你会想出宫吗?”轩辕孝天一脸的坚持,他知道花无语听懂了他的意思。
出宫?怎么出?宫门深深,她身无搏鸡之力,能去哪里?就算轩辕孝天死了,轩辕信宇会放过她吗?何况还有个轩辕毅,仇淑芳跟她说过,轩辕毅有心想再将她收回身边。就算不提这两个男人,也还有个柳皇后,想来如今柳霜必定也是将她恨到骨子里了,若有一天这几个男人真的开打了,她想必会死在轩辕孝天之前吧,毕竟混乱之时,趁乱杀人最是容易不过。
与其死在别人手里,她想选择自己喜欢的死法。
想到这里,花无语含泪而笑,“若是真有那么一天,皇上去哪儿,无语也跟着,行吗?”
轩辕孝天心头剧震,这是第一次,在这种大厦将倾之时,有个女人这般诚恳无讳的要求与他同死。
轩辕孝天墨黑的双眸明亮若星,嘴一咧便轻轻笑了起来,渐渐地,笑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欢畅,笑声绵绵不绝,传出去很远,很远。
良久,轩辕孝天才敛了笑意,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爽畅快,心中的烦恼、与顾虑似是都借着这场大笑全部宣泄了出去。
此时,轩辕孝天心明如镜:人生自古谁无死,不过是成王败寇耳。他此生立于朝堂之巅,天下尽在手中,早已成就别人一生难以岂及的辉煌,今天又得一女子许诺同生共死之愿,就算到头来真的败了,这辈子他也已经够了。
轩辕孝天轻轻抚上花无语如玉般娇嫩的脸,激情的吻上她的唇,这一次是如火般热烈的抵死缠绵。
“嗯……”突来的猛烈攻势,让花无语略感不适的闷哼出声,口中被吸吮待尽的空气,让她有了缺氧的旋晕感。
轩辕孝天半合的眼底是刚刚发芽的爱意,他翻身将花无语紧紧的压在身下,一手解去自己的裤带,迫不急待的提“枪”直刺进那紧窒温暖之地。
“呀啊——”花无语痛呼,太久未与男人合欢,她特殊的体质再一次让她吃到了初夜的苦头,特别是这一回轩辕孝天过于猴急,虽没将她弄伤,可那感觉绝对是不美妙的。
“该死的!”轩辕孝天皱眉看着卡住的“利器”,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疼,好疼啊,皇上。”花无语僵着身子哀哀的痛呼,看得轩辕孝天心疼又觉得有些好笑,“是朕不好,你放松些,朕先拔出来。”
事实证明,轩辕孝天把这“卡枪”事件想的简单了,花无语的花道太过干涩窄小,虽让轩辕孝天借着力道狠插入了小半根,却是将两人如吸铁石般给紧紧吸在了一起。折腾了半天,花宫跟肉棒硬是像生在一起了一般,不管谁动都能让两人疼的冒汗,闹到最后,两人面面相觑的干瞪眼,硬是不敢再做尝试了。
“这该怎么办哪?”花无语发愁的皱眉,总不能两人这般“连”着到天亮吧,让人知道皇帝跟嫔妃欢爱时竟“卡壳”了,还不得笑掉天下人的大牙啊。她一点也不想因为这种挫原因,被天下百姓当茶余饭后的笑料来谈。
轩辕孝天却似心情很好的玩笑道:“没事的,大不了,朕抱着你一起去上朝。”
花无语闻言,不理轩辕孝天,干脆的掩面哀号起来:“啊啊啊啊啊——”
“要不等朱祥英找来,朕命他找了润滑的东西来,咱们也能分开。”
花无语仿佛已经看到全朱凤茶楼的说书先生,将他们俩此时的情形以数不清的艳情版本广播天下。
“好丢人啊啊啊啊——”
轩辕孝天捂脸闷笑,从出生自今,他还没遇过这么窘的事,竟然会因为跟妃嫔合欢而卡住?这种事普天之下大约也就只有他能碰上了。
“您还有心思笑?快想想办法啊!”无语都快要哭了。
因为情欲淡去,花道里越渐干涩了。肉棒虽然也略有收敛,却也无法改善两个人膜、肉(阴道内膜与肉棒)相粘的情况。
以防无语身体乱动会弄痛彼此,轩辕孝天伸出一支手,小心的压制在她的腰上,另一手则罩上无语一边的丰乳,微微用力的揉捏起来。
体内不上不下的撑涨感本就已让花无语很烦躁了,此时低眼看着胸前色情挤捏着的大手,让她只觉得一口气全都堵在胸口上,连呼吸都不太顺了,“皇上!”
花无语咬牙低喝,连一向柔顺乖巧的柳眉都差点儿没倒竖起来。
“喘气轻些,宝贝,别忘了咱们还吸在一起呢,呼吸太喘太急的话,万一扯到会痛的哦。”轩辕孝天以手肘支撑着自己,垂眼看着无语一对丰硕雪白的乳房,漫不经心的轻扯着雪峰顶上的一颗樱蒂,再以食指与母指轻轻的来回搓揉,看着那粉色的乳尖在指尖变硬挺立,便不由的咧大了嘴,笑道:“真是敏感,就这么轻碰两下便硬了,很舒服吗?”
花无语很是无语的按住正在乳房上肆意抓揉的狼爪,“皇上,您该不会真想让别人看到我们这副样子吧,再不想办法,天都该亮了。”
“朕不是已经想出办法来了吗?快快把手挪开,别防碍朕做事。”轩辕孝天一本正经的道,大手不顾花无语的阻拦,硬是用力的在她丰硕的雪乳上挤压搓揉起来。
“唉……”花无语轻哼一声,无措的紧紧闭上了眼睛,乳房被挤捏的热烫热烫的,乳头更是随着轩辕孝天的搓揉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这快感就如电流般流窜进身体里,一部分直冲大脑,让她整个身体都酥软的如一滩春水一般,使不上半点力气了。一部分冲向了她的小腹,让她不由的便想起过去无数次被轩辕毅或轩辕孝天用大肉棒脔到高潮的情景。那样的经历太过消魂噬骨,让人一想起来身体便会因记忆而产生反应。轩辕毅或轩辕孝天对她,在房事上几乎是一样的强势,激烈和持久。他们或在床上,浴池里,或在书房的软榻上,书桌上,或在花园的亭子里,御花园的桂花树下,御书房的宽大龙椅上,甚至是堆满奏折大书桌上,都留下了欢爱的印记。那种身体被深深的插入、填满的感觉,让她一想起,小腹便觉得异常的空虚,那种渴望再次被深深填满的期望,强烈的几乎要将她溺毙当场。
此时半卡在她体内的大肉棒正被她的小穴紧紧的包裹着,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粗大灼烫的肉棒上盘绕纠结着的一跳一跳的青筋。
就在花无语紧闭着眼,沉溺在渴望之中时,轩辕孝天也正紧盯着她,他的眼黑沉如墨,黑的深不见底。半插入无语温暖湿润的身体中的那一部分,敏感的感觉到了阵阵热烫的春水正自她的身体深处源源不断的流溢了出来。它们一次又一次的浇灌在他敏感的孔洞里,滋润着两人因干涩而紧粘在一起的肉器的同时,也让他快乐的几乎起大叫起来,那实是难以言表的快感。
“嗯……”花无语声音婉转的呻吟起来, 她丰硕的乳房被挤捏的整个红涨了起来,乳尖更是绷得紧紧的立着,随着轩辕孝天不停的揉弄,花无语只觉乳房一紧一酥,乳尖上便不断溢出一点点淡黄的浑浊汁水。
第53章 一步棋错,满盘皆输
“真的是奶水——”轩辕孝天声音有暗哑的低喃,他将沾上汁水的大手举到眼前看了看,继而舌头一卷,便将那手指上的乳法吮进了嘴里,细细的舔食。
花无语看着这一幕,脸“腾”的一下就红透了,轩辕孝天饱含欲望的声音与眼神,那充满了挑逗的动作性感而带着至命的诱惑,害她突然便像刚跑了几十里路般,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花谷里的春水流得也更加欢畅了。
轩辕孝天舔完手指,一边回味的砸嘴,一边低声的笑了起来。
花无语有些羞恼的横眉喝道:“笑什么嘛?有什么好笑的?”
轩辕孝天嘴角向一边勾起,笑的优雅而灿烂,在花无语被他转移了注意力之时,他的一双大手已经下移到了花无语赤裸的大腿两侧。
“想知道?”轩辕孝天这话说得很轻,很柔,似是怕惊动了谁似的,却极具诱惑力,让花无语更加好奇了,她睁着一双明媚清澈的大眼,盯着轩辕孝天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朕这就告诉你,你可要仔细听好了。”轩辕孝天突然对着她邪气的一笑,双手猛然用力扳住花无语的两条均称纤细的大腿,同时腰间用力的向下一沉。
“咕吱——,啪!”肉棒一戳到底,深深的埋进了花无语的身体里。“哦——,夹的好紧,嗯啊…。”
“啊——”花无语尖叫一声,双手反射性的抬起抵住轩辕孝天突然压上来的胸膛,拼命的深呼吸,一边无措的摇头,呜咽道:“你……你,呜,你怎么可以突然进来?”
“咝——”轩辕孝天皱着眉头,眼睛却亮似星晨光,烁烁生光,他眯眼看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花无语,有些饥渴的舔了舔嘴唇,大手轻拍了下花无语丰满的臀,道:“放松,别乱动,否则可别怪朕不给你适应的时间,真接就开始了哦。”
“可,可真的好涨啊,身体感觉就要被撑裂了似的。”花无语皱着眉头直哼哼,小腹里撑涨的似要将身体撕裂了一般,不但涨还带着丝丝的疼。肉棒在她体内不安份的一跳一跳的,那种淫靡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
“一会儿就会好的,一会儿……就会好的……”轩辕孝天语声轻柔的轻哄着,附身在无语紧簇的眉间落下一吻后,便移唇致无语微张的唇上,温柔的吮吻。
对于轩辕孝天突来的温柔,无语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从小到大,她几时被人这般如珠如宝的对待?男人对她从来就是只有泄欲的需求,没有怜爱。就算是她曾一心认定的轩辕毅也不曾让她有这么强烈的被珍惜、爱怜的感觉,而这一刻,她感觉到了轩辕孝天是爱她的,是珍惜她的。
老天爷这是在玩她还是怜她?让她看清了一个不值她爱的男人的真面目,却在得到另一个男人珍爱的同时,便注定了要失去。
泪,如珍珠般争相滑落在脸旁。
“别哭——”轩辕孝天似看懂了无语眼中的惊喜和哀伤,轻轻的哄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透了世事的关系,自知时日无多的关系,此刻,他竟在无语身上看到了许多以前突略了的事。这个女人身子媚的能让所有男人疯狂,心却单纯似个孩童。他金殿玉枕的供着她却看不到她真心的笑颜,倒是他一个温柔的吻倒让她高兴的落泪了。
她,其实只是想让人爱她而已吧,这般微小而卑微的要求,曾几何时也曾是他所奢想而不可得的东西。皇家无情,他们都无法满足她,无论是他还是轩辕毅,在这被权欲腐蚀的地方,人心都变得扭曲了,又何来的情爱可言。
罢了!若是这次能平安度过危机,从此就独爱她一人又何防?
若是……若是……
轩辕孝天微闭了闭眼,掩住眼底的一丝悲意,突然伸手紧紧的抱住花无语,嘴靠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道:“无语你听好,若是有一天宫里大乱,朕——死了——”
“皇上——”
“别动也别嚷,静静的听朕说完。”轩辕孝天将头埋在她的黑发中,低哑的道:“小六是老二的人吧?发生了这么多事,朕就算再无知,现在也能猜个十之八九了,他们送你进宫是为了分散朕的注意力吧。”
身份被揭穿,花无语却一点也不觉得的害怕,反而有一种得到解脱的轻松感,她坦然的在轩辕孝天怀里点头。
“朕想也是,上回老二会输是因为太过天真,就算经了朕夺权这件事他性格大变,也只是变得偏激、残酷了,他目光太过短浅,只顾眼前,若没有人帮他根本翻不出风浪。”
“小六——”轩辕孝天微顿了一下,长叹了口气,才感慨道:“我一直突略他了,他的母妃被贬入冷宫后就死了,后来大了也不受父皇待见,内务府按祖制给他建府让他出了宫,也不见他经营什么势力,没事就跟一帮穷酸书生谈诗论画,游山玩水。朕一直以为他没威胁,才在得权后,将他引为心腹对待,将最重要的消息网交到他手中,没想到——”
花无语此时才了解为何轩辕孝天身为皇帝,权倾天下,却没有极时的处理水灾,瘟疫和矿难这些事。原来轩辕毅掌控了轩辕孝天的耳朵,他不让轩辕孝天听到的,一丝丝消息都没让泄进宫来,他想让轩辕孝天听到时,一切却都已来不及了。
一步棋错,满盘皆输。
花无语默默的伸手拥住轩辕孝天宽厚结实的背,无声的抚慰。
轩辕孝天无声的笑了,心头竟也有些泛酸——这是时不与他。他深吸了口气,微笑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可他们若以为朕会就这样束手待毙,那就错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轩辕孝天虽然这么说,可花无语知道,他的胜算并不大,现在外面民怨四起,百姓怨声载道。听说各地都有暴民动乱,朱凤已经大乱了,轩辕孝天失了民心,想翻身几乎是不可能了。
轩辕孝天微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花无语,轻声道:“再过几天,宫里可能就会乱了,若这一场朕输了,就不能再护着你了。虽然你说你要跟朕一起走,可朕却不愿你死。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年华要过,这宫里不适合你,宫外的世界还大着呢,天下很大,你总能找到一个一心一意对你好的男人的。”
他竟然知道?他竟然懂她最想要,最渴望的是什么?花无语激动的看着轩辕孝天,整颗心都为之震颤了,那泪不听使唤的汹涌了出来。
轩辕孝天却是微微笑着抬手轻擦她的脸,语声温柔的呢喃,“你记好,在御书房后的小寝殿里,床后第三个置物格有个玉麒麟,那是个机关,你将玉麒麟向左转动,床下的暗道就会打开,这条暗道直通城外的针树林,到时你备好银两和吃食,只要延着这条暗道便能顺利走出京城去了。”
“我……我陪着皇上。”花无语泪如雨下的哽咽着。
轩辕孝天笑了,他轻轻摇头道:“朕不是个好男人,给不了你想要的,你若真陪朕走,到了地下,会让朕觉得颜面无光无地自容的。这几天朕会比较忙,你就陪朕住到御书房后的小寝殿吧。”
“皇上——”
轩辕孝天仍是微笑,“虽然不想承认,可情势确实是对朕不利到了极点,或许朕就时日无多了,这最后的几天好好的陪陪联可好?”
此时的花无语已经悲伤的不能成声了,她只能拼命的点头。
“那朕可要动了哦。”轩辕孝天说着便轻轻的挺动起来,只两下动作激烈了起来。
“啊……别……呜……太重了……嗯啊……皇嗯……皇上,唉呀……”这下花无语可就没心思哭了。
轩辕孝天用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拥着无语,腰部用力的向上挺动着,带着让人崩溃的力量,每一次都用力的挤入无语体内,深入那能孕育未来的花壶里。
成王败寇,输,他并不怕,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自己在这个世上走了一遭,史书上会给他添加怎样的说明,他也不在呼,他唯一遗憾和渴求的是血脉的传承,一个体内流着他骨血的孩子。
以前总觉得自己还年轻,等收拾了柳玉书和柳霜,将外戚肃清之后孩子总会有的,却不知人算不如天算。无语虽小产已出了月子,身体却需要调理过才能承受再次孕育孩子的痛苦,可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总归是没有机会了。
虽然明知道不可能,可他还是忍不住的幻想着自己这样的举动,能让希望的种子传播下去。未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会有一个流着他血脉的孩子快乐无忧的长大成人,他会生儿育女,开枝散叶,家业兴旺。
或许是无语体会到了轩辕孝天这种举动背后的那种绝望的味道,也或许是感动于轩辕孝天方才那片刻的温柔,花无语默默的抱紧轩辕孝天精瘦的腰,以实际行动迎合着轩辕孝天这种似没有明天的欢爱方式。
“嗯啊……嗯……啊……”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宛转悦耳又让人血脉奋张,花道经过几回的抽插自然的拓展开来,分泌出润滑的体液让轩辕孝天粗大的肉棒出入的更为顺畅。
所有的情绪在这情欲升腾的一刻都被两人抛于脑后,唯有相互纠缠的身体和两人相摩擦的那一道幽谷,那一块肉茎蹦发出的极乐快感,让人纵使累的气喘如牛仍甘之如饴。
第54章 江郎才尽,无力再搏
“噗吱……噗吱……噗吱……”
“嗯哼……嗯哼……嗯哼……嗯哼……”轩辕孝天努力的抽插着,一边发出舒坦哼声。
“嗯啊……好深……啊呀……要……我又要……到了……啊……”高潮的快感来得是那样的迅猛,无语抽搐着抱紧了轩辕孝天,身体被动的被他插入的力道带着耸动。
“无语……好语儿……夹的再……紧点儿……哦呜……朕要死了……好爽……”一夜奋战,轩辕孝天终于舒畅的将一肚子汁液于这极乐的时刻,全部倾泻入花无语温暖的花园中。
这些带着轩辕孝天希望的种子已经种下,至于能不能“发芽”则要看老天是否垂怜了。
八月的天,本该晴空万里,这几日却是暴雨连连。花无语闭眼斜靠在椅子上,静静的听着屋外雨水打在芭蕉叶上的喧闹声。前殿“御书房”的门已经紧闭了一整天了,轩辕孝天与几位顾命大臣已经在里面呆了快近一天一夜了。
朱凤国内的情势连日来已发展的越来越严峻,伏丘与秋泉两国的大军已经快到达朱凤边城了,虽然有消息证实秋泉国并不是为助信王而来,可伏丘大军的统领权却是由护国公主轩辕凤仪掌握着的。就算秋泉冷肯作壁上观,有轩辕凤仪手里的十五万伏丘精锐大军助阵,信王也已经稳操胜券了。
近日来,轩辕孝天手下的势力卯足了劲,极力想挽回恶劣局势却仍是力不重心,现在朱凤国内的瘟疫虽被控制住了,可流落于各地的灾民,以及难民因缺衣少食而引发的暴乱,劫掠仍是个巨大的问题。
轩辕孝天费尽脑汁的想稳定国内的局势,可有信王轩辕信宇和闲王轩辕毅在,事情又怎么可能会顺利?
轩辕孝天政派的一方想尽办法的试图稳定局势,而轩辕信宇与轩辕毅一方的人则尽一切可能的从中阻挠,以致到现在朱凤国内仍是一片混乱之相,各地皆有饥民因忍受不了饥饿而大量冲入城镇抢掠的事件发生。
疫情虽已过去,可饥民难抚。不是不能,而是人有不让。
如今九门皆闭,城中人心慌慌,连这宫里人都比以往安静谨慎了很多。
闲王轩辕毅与信王轩辕信宇早已经于一月前就带人退出了京城,两人带着骠骑营的三万多人,驻扎在离京五里地的背京山山脚,与京城大门遥遥相望,已成对峙之势。
骠骑营肩负着守卫京都的重任,一共三营近十万兵马,轩辕孝天掌权时便全部进行了大换血,为的就是以防旧朝的老臣中有信王一边的人。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算来算去独漏了轩辕毅这个关建人物,致使事情进一步恶化——谁也没有想到,骠骑营二营的统领会是轩辕毅的人。
谁能想到当初只热衷于游山玩水,喜欢在茶楼楚苑结交酸儒的闲王轩辕毅,会豢养这么多的门客暗部?
日渐西移,明月在天上显现。
御书房的殿门才打了开来,几位顾命大臣面无表情鱼贯而出,皆是脚步匆匆的离去。
花无语站在内殿的小门旁静静的看着,眼尖的看到其中一人似乎是向她这边望了过来,吓得她忙向后躲。其实内殿的门关着,门上更是镶嵌着里面可望到外面,外面却看不清里面的珍品琉璃,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发现她的存在,她这样的举动纯粹属于心理作用。
待得人都走光了,花无语才推开与内殿相连的小门,走进御书房里。只见轩辕孝天双手背在身后,正在窗前抬头望月。
花无语有些怜惜的看着轩辕孝天消瘦了许多的背影,轻柔的道:“皇上,吃些东西吧,你已经累了一天一夜了。”
“今天的月色真好,语儿,你也来瞧瞧。”轩辕孝天头也没回,只一径的盯着天上的那轮皎月。
无语无声的轻叹一声,移步走到他背后,轻轻的伸手抱住了轩辕孝天的腰,轻声道:“皇上,歇一歇吧,您已经有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轩辕孝天静默良久才轻摇了摇头,低声道:“没时间了,语儿,现在若不将这美景看了,朕怕以后再没机会了。”
花无语一惊:“怎么会?”
轩辕孝天回过头来,苦笑一声道:“顾命大臣里有老二的人,只是我查不出是谁,我所有的计策都被他们阻截下了,朕已是江郎才尽,无力再搏了。”
花无语猛然想到那个停下脚步,向内殿望来的大臣,都怪她太过胆小,发现有人看来便急着躲开了,根本没看清对方的脸。
“那要怎么办?没办法将人揪出来吗?”花无语有些急了。
轩辕孝天有些疲惫的揉着眉心,无奈的摇头,“他们做的太隐秘了,朕没办法,快则三天慢则十天,老二恐怕就会动手夺城了。”
“皇上!”花无语紧紧的揪着轩辕孝天的衣袖,焦急的压低声音道:“我们逃吧,您不是说暗道可以直通城外吗?天下那么大,你我从此隐姓埋名,信王与闲王他们不会发现的。”
轩辕孝天仍是摇头,轻轻的推开花无语的手,转头继续望月,许久才轻声道:“无语,自古只有战败投降的臣子,没有忍辱偷生的君王,朕虽称不上一代明君,可也有会自己的骄傲,人,生,当活的精彩,死,亦当死得其所。”
花无语猛然捂住嘴,任泪水滑落而下。
月似银盘,悄移至中天。
轩辕孝天长叹一口气,才转过身来,看着仍在默默落泪的花无语,抬手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才语重心长的道:“语儿,你今夜就延着暗道走吧,再留——朕怕会夜长梦多。”
“无语……无语陪皇上到最后。”花无语哽咽道。
“终究是要走的,早一日离开,你便能多一分安全,晚了,朕怕——”轩辕孝天话头一顿时,而后摇了摇头,转口道:“朕让朱祥英给你备些吃食,暗道很长,以你的脚力怕是要走上一天一夜方能走到出口。出去之后又是荒郊野地,你不能回京城,只能往西,南或北走,会需要的。”
“皇上!”花无语惊叫一声,猛然拉住轩辕孝天想去叫人的步子,对上他诧异的目光时,略带悲意的轻轻摇了摇头,困难的开口道:“朱公公曾为闲王传过话。”
轩辕孝天愣了愣,续而现出一抹淡到几乎看不出的微笑,语气淡淡的道:“是嘛?原来朱祥英也是老二的人啊。”
花无语只觉得心中阵阵酸楚,眼眶不住的发热。她本该早点告诉轩辕孝天的,可她没有。而他竟然一点儿责怪她的意思都没有,只是那般失意的一笑,让她觉得自己真是混蛋到了极点。
“放心吧,朕有办法不让他起疑的。”轩辕孝天温柔的对她笑笑,轻拍了拍花无语的手安慰道:“你先进内殿去,朕去吩咐他们几句,一回会儿就过去。”
花无语含泪看着轩辕孝天,在他轻声的催促下,才转身进了内殿。
轩辕孝天走出御书房便见朱祥英就立在御书房前的外廊上,正对一个小太监吩咐着什么。
朱祥英是父皇的心腹,他自出生就被立为太子,从小到大,这位老人对他的扶持与帮助不计其数,连父皇深藏的玉玺都是他为他寻来,所以他夺位后将他引为心腹,听差办事对他也是特别的宽容。
万没有想到,连他也是老二的人。
轩辕孝天失神的看着他,默默的想着自己是否还有可信之人?身为帝王,蓦然间发现身边的人竟都是敌人,这滋味——非笔墨所能形容。
朱祥英看到了站在御书房殿门前的轩辕孝天,忙两步并做一步的跑过来道:“皇上,您累了吧,要不要先用点吃食再好好睡上一觉?”
“是啊,确实是饿了,朕觉得现在都能吃得下一头牛了。”轩辕孝天微笑着点了点头,道:“顺便再准备些可口的糕点送过来,玉妃喜欢那些东西,让御厨多做些,玉妃身子弱,平时正餐又吃得少,让她多吃些糕点也是好的。”
朱祥瑞应了一声,忙笑眯眯的接口道:“奴才省得,皇上就放心吧,您先回后殿休息片刻,奴才这就让人将吃食送过来。”
“嗯,你快去吧。”轩辕孝天摆了摆手便回身进了殿,只是背对着朱祥英的脸上,那抹无法让人突略的悲色已取代了若无其事的微笑。轩辕孝天一步一步的走到内殿门口,用力的抹了把脸,深吸了一口气才迈步跨进内殿。
花无语一见他进来,忙迎了过来,“皇上?!”
对上花无语担忧的眼,轩辕孝天轻轻摇了摇头,“朕没事,只是觉得有点累。”不是身累,而是心累,累到连挤出一丝微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花无语有些无措的看了看床塌,忙将轩辕孝天拉到龙床边,边推他躺到床上,边道:“您先好好休息下吧,您都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了。”